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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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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羌只深深看他一眼,并不说话,过了片刻,花竹意无法可想,摊手,“好吧好吧,我说实话。”他看看四下无人,很神秘的蹿到萧羌面前,低声说道:“陛下,长昭现在,并不需要如此强盛的武备。”
这句话说出来,萧羌猛的抬头,桃花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花竹意却低下头去,极其恭敬的对他行礼。萧羌只能看到长昭贵族青年的发顶,听到他慢慢的说:“武备是柄双刃剑,它一方面可以威慑诸国,保护一国平安,另一方面会让帝王穷兵黩武。臣不愿看到这种局面。”说完这几句,他平静抬头,一张清秀平凡的脸上有种奇妙的矜贵之气,“这是臣的一点儿浅见。”
萧羌一直看着他,听到这句,忽然无声一笑,他提笔批复花竹意递过来的单子,然后和蔼的微笑,“那等下次朕和十九公子都有空了,朕要好好听听公子的高见了。”
这句话里意味深长,花竹意只装自己只听出了最粗浅的那一层意思,行礼告退。
等他走了,萧羌放下笔,外面站着的何善立刻上前,请示怎么办,萧羌这回接过单子仔细看过了,转头淡淡吩咐何善,说晚上还有政务要处理,没空去探望,命侍奉自己的太医再去仔细诊疗。
何善从来就不明白萧羌和海棠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他总觉得皇帝对这个新封的昭仪淡淡的,但是某些地方却又透出一点儿不一样的味道,偏偏在人觉得是不是这个女子是特殊之人的时候,他又表现得分外凉薄。
搞不懂,搞不懂。
只不过,现在看来,终究,是特别的吧。
何善退了出去,萧羌把今天份的奏折批阅完毕已是入夜时分,他也没叫宫女,就自己一个人向史飘零所居住的宫殿去了。
等到了,正好宫门下钥落锁,早有眼尖的宫人进去通报,到了殿门口,他就看到那个清雅美丽,有若三秋素菊的女子盈盈下拜。
他从来怜香惜玉,自然是扶将起来,爱怜缠绵挽进内宫,
他的气息擦过她纤细颈项,那美丽女子一双眼秋水含波,软软绵绵的隐在微颤睫毛之下,然后他笑得万分温柔缱绻,他低低对她说,“史美人,今夜可否替朕去看看杜昭仪?”
这句话出口,史飘零抬头,眼眸里精光一闪,他握住她手腕的指头陡然也用力几分,“朕担心她。”
她几乎不可察觉的眼风向四下一扫,立刻巧笑嫣然,团扇并来遮面,一个眼波丢将过来,娇声道:“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本分——”
得到萧羌不来的消息,沉寒有些失望的叹气。她本来以为萧羌会来的。她有一种奇妙的预感,如果萧羌来了,应该能让海棠好一些。
太医在外面低声交换意见,宫女内监一迳忙碌,沉寒坐在床边,方才的锐气一过,她整个人窝在床边,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海棠冰凉的面颊,微微弯下的单薄身体,犹如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猫儿。
她什么都看不到,她的世界一片黑暗,面前躺着的是她喜欢的人,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脸色苍白,不知道她是不是挣扎着想要什么。
无限悲凉慢慢从心底渗了出来,干涸的哭泣意味涌上了她的心头,她下意识的抚摸向自己早已看不到东西的眼睛,长睫颤动拂过纤细的指尖,却没有一点潮湿。
对了,她险些忘了,伴随着当年宫廷中的那场毒杀,她的双眼已经连哭泣的权力都没有了。
默默坐着,四周一切都渐渐暗淡,很难形容那是种什么感觉,就是有更大更深重浓郁的黑暗笼罩过来,浸透了她原本的黑暗世界。
她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听到床榻上传来了极其微弱的一声低吟,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海棠的手,声颤气微的刚唤了一声姐姐,就被海棠用歇斯底里的力道掐住了肩膀——
第三十一章 毒蜡(上)
在“杜笑儿”的身影慢慢消失的时候,海棠的意识就处于一种非常奇妙的分割状态。
当太医把银针刺进她颈项的时候,她的意识其实还是清楚的,只是身体不能动弹而已。
给她灌了安神的汤药,拔去了银针,她躺在床上神思安稳了很多,等意识和身体彻底结合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她没有急着起身,只是睁着眼,看着坐在她床边垂着头,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表情的沉寒。
她看起来那样单薄,身后一枝精致的蜜蜡跳着一簇红里透出薄紫的火焰,只能照亮方寸之地,更显得四周黑暗重重,那样铺天盖地袭来的黑暗,越发衬出沉寒的娇弱无力。
这哪里是自己陪她,保护她,分明是在给她惹麻烦啊
海棠苦笑,要伸出手去安慰她,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腕上一凉,她一抬头,杜笑儿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也正慢慢抬起,死气沉沉的看向了她——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尖叫了,但是声音却被闷在胸腔,一点都发不出来!
已经不能说是恐惧,而是无法形容的焦躁狂热袭击向她整个身体,她双手用力掐上沉寒的肩头,要对她说话,却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沉寒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被毫无预兆被海棠扣紧了肩膀,即便看不到海棠现在的表情,光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乖戾也足够让天性敏感的沉寒害怕了。
“姐姐!杜姐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沉寒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门外传来纷沓脚步声,有人涌了进来。
不对这样很奇怪。
海棠在掐住沉寒肩膀的时候,心里某个角落滋生起了微弱的警告。
不对,这不是她,她从来没有这样神经质过。
她现在怎么是这样一副疯女人的架势?不过就是幻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穿都穿了,还怕什么?
不对,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她要冷静。
海棠的思维非常诡异的划分为了两个部分,理智的部分微弱的反抗,告诫自己要冷静,但是却无法控制的焦躁,抓住沉寒不断的摇晃着!
沉寒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小小的挣扎,反反复复的说,“姐姐,好疼,放手”
周围试图有宫女上来拉开她,但是她力气大得惊人,宫女又不敢真的用力拉,根本就拉不开!
一片混乱里,太医奔了进来,几个男人和力气大的宫女把她强行剥了下来,几根银针扎上去,又灌了一大口汤药,海棠总算安静下来,兀自圆睁着眼睛,倒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倒着气。
夏日衣衫单薄,海棠抓着沉寒的力气又大,沉寒肩上已渗出血迹来,她身边宫女不安的低唤了一声,沉寒却浑然不觉,一双什么都看不到的眼睛怔怔的看向海棠,片刻,太医才擦着汗躬身回禀,“娘娘,昭仪娘娘状态很不妙,怕是”他犹豫了一下,实在想不到更委婉的词,身子又佝偻得深了一点,用极低的声音说,“疯癫之症。”
沉寒仿佛没听到一样,她只是怔怔的看着海棠,良久都没有反应。
看她不说话,也不敢催她,太医吩咐宫女不眠不休的看护海棠,又说了几句话,转身退出。
沉寒依旧怔怔的坐着,仿佛要这样直到世界终结。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她浑身一惊,低声喝道:“谁!”
然后,她听到了史飘零淡淡的声音,“我。”
她略微知道这中间的事情,听出来是史飘零,她哦了一声,也不离开。
史飘零被萧羌拜托潜了进来,一路上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却没想到居然被一个瞎子察觉到了行踪,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沉寒,却也没说什么,一把抓住海棠脉门,一触之下,皱起了眉毛。
她不懂医术,但是本身是星卫之首,整个东陆也屈指可数的高手,从她武学的范围观察而去,她只觉得海棠内息混乱,当下立刻一股醇和内力沿着脉门缓缓而行。为她体外行功一周天之后,史飘零转身问沉寒到底怎么回事。
萧羌在宫里已经和她说了详细的过程,但是沉寒毕竟是当事人之一,说的更详尽,她一一仔细听过,嘴唇里冷冷吐出两个字,“被害——”
沉寒心里也是这个念头,哪里有人前一阵子还好好的,现在就不行了?
但是这两个字从史飘零嘴里说出来,却别样的惊心动魄。
她眼波一转,望向远处皇宫的位置,忽然就笑了起来,妩媚娇艳,偏偏眸子里透出一点冷,她悠悠的说,“陛下也好,沉冰也好,总之他们和他们身后的人,大抵都和这次事情脱不了干系。是说那两位,还真是对手底下的人管教不力啊。”
说完,她拍拍沉寒的肩膀,翩然而去。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海棠这次整整折腾了半个月还有余。
前面三四天,海棠时昏时睡,高烧不退,到了六月二十的时候,史飘零从宫里又来了一趟,去海棠的房间拿了“少司命”,说这几天也正好是该服药的时候了,该给她服下了。
“少司命”不愧是续命的灵药,服了下去,当天晚上,海棠就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沉寒埋怨说有这等灵药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史飘零没说话,只在心里冷哼,“少司命”是用来克制荷带衣的,多服几天就少几天的命!
这等事她自然不会多说,对沉寒的质问一笑也就罢了。
海棠这次醒过来,恢复了神智,只是身体虚弱又嗜睡,一天里倒是有大半在睡觉。
对沉寒而言,海棠濒临疯狂的那次真的吓到了她,只要海棠还有神智,她就谢天谢地了。
然后这个时候,太庙里悄悄流开了流言,说这大越王朝祭祀祖宗的地方——闹鬼。
而无一例外,言之凿凿说自己看到了鬼的,全都是海棠宫里的宫女。
自然有懂事的宫女内监听到苗头就赶紧让说的人闭嘴,又不敢跟沉寒说。
沉寒照顾海棠就花去了全部心力,毕竟年级也还小,统御下人的本事还没学全,她隐隐约约听到,却也没细想,就这样,这消息就缓慢而确实的越流越广
终于,这消息在某一天,流传到了宫里。
转眼就到了七月初,宫里各宫之间都准备着七夕的事情。沉寒不在宫里,后宫位份最尊的就是于淑妃,这天里她带了一干妃子和太后请安,出来的时候,大家三三两两各自和要好的几个一起回去,于淑妃现在在这宫廷里位份最尊,她平常待人也宽厚温和,便有几个嫔妃打了招呼,和她一路走去。
七月天头已是热得下了火,就算是凉轿也嫌气闷,反倒是沿着宫殿走廊下走去,还凉快一些,一干妃子们慢慢的走,其中一人拿团扇掩了半张芙蓉面,轻轻的道:“淑妃姐姐,你可知道一件新鲜事?”
“怎么?”淑妃不甚在意的答道,那妃子靠近,语气里带了几分近乎兴奋的味道,
她压低声音,“姐姐可知道,太庙里那位”她吊人胃口似的顿了顿,“现在已是半疯了呢。”
于淑妃看她一眼,眉毛一动,低声责备,“杜昭仪本来这些日子就经常生病,怎可这么乱说话?”
她平素待人极其温柔,这妃子也不怕,反而轻轻笑了起来,道:“什么病着,分明就是疯了,现在她那宫苑里人人都说自己看到了鬼,就绕着她那屋子转来转去,我们几个姐妹都说,是不是被魇住了啊”
“妹妹!”于淑妃略提高了声调,几乎严厉的看向说话的女子。自古宫廷之内最忌讳的就是巫蛊魇镇这样的说法,对方也恍然察觉到自己失言,看着也快到了于淑妃的殿门口,匆匆说了几句,就跑走了。
于淑妃望着跑走的背影略看了片刻,回到宫里,女官出来迎她,大概听到了刚才外边的话,搀着她朝里走,一边低笑道:“现在谁都以为杜昭仪是被魇镇了啊。看起来下的东西还真保险,谁都没察觉出来呢。”
于淑妃拍拍她的手背,唇边荡开轻轻一笑,“别这么说,魇镇魇镇,既然所有人都以为是魇镇了那总要真的有魇镇的东西出来了,才让人满意,你说是不是?”
女官脑中灵光一闪,于淑妃到了屋内,净了手,就要去佛前拈香,走到佛堂门口,看女官还在思索,她失笑,“你啊你啊,真是笨脑子。”轻飘飘的一笑,“怎么那么笨,既然这么多人都说了是魇镇是魇镇,不真的出来个人魇镇一下岂不无聊?”
女官被这一点,立刻明白,趋前几步,低声问道:“娘娘的意思是”
“呵,魇镇这事,我们这些在宫里的女人自然没有办法,需要通过内府是不是?”
女官点头,淑妃一笑,“那你说,这宫廷上下最恨杜昭仪,又最有能力在内府里下魇镇的是谁?”
女官恍然大悟,“方婕妤。”
听到了这个已被降为婕妤的女子的名字,于淑妃满意的点点头,眼神一转,看向佛堂里涌出的薄薄的烟气。
方婕妤是唯一诞育下皇子的人,同时又是太后的侄女,主掌后宫这些年,根基扎实,即便现在被贬为婕妤,依然是她在宫里的第一劲敌,至于杜笑儿她唇边的笑容越发柔媚,指尖却掐入了掌心。
所以,请,都去死吧。
想到这里,她一抬头,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一掩口,回眸一笑,“对了,听说最近长昭来的那位姓花的使臣经常出入太庙,去见杜昭仪?”
女官听了立刻明白,躬身:“明白了”
外男出入,必有奸情,只要逮着个机会,对杜笑儿而言,这就是莫大的打击!
知道她已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于淑妃轻轻一笑,已入了佛堂,面前观音宝相庄严。
第三十一章 毒蜡(下)
七夕的前一天,从宫里来了宫人,提前送了七夕该有的赏赐来给海棠和沉寒。
海棠那份除了昭仪的身份该有的,萧羌还特意多送了一只盒子来,里面是什么,却连女官都不说,只是抿嘴一笑,太后也有特别的恩赐,却是一只精巧的同心结,海棠看了觉得没什么稀奇的,但是女官悄声告诉她,这是太后亲手编的,她立刻肃然起敬之余,遗憾太后怎么就不附个手书什么的,日后好歹能当名人用品拍卖,手书就当鉴定书了。
她还在遗憾呢,女官含笑告诉她,今天还有一份意外的礼物要来之后,就带着宫女内监告退,海棠掀开了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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