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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误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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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选择。”祁允冥固执地扭过她的头,让他直视自己。“你以为你是谁?还是,你觉得你们柳家功劳实在太大,所以不用把我这个皇上放在眼中?让朕告诉你,在祁国,只有朕说得算!朕要你亡,你就没有活着的可能!所以,你、柳嫣然,也是朕的囊中之物。”
祁允冥说完,重重地甩开捏住她的手,嫌弃地看着猛退几步差点跌倒的柳嫣然。
柳嫣然抬头看着他冷笑的样子,紧咬下唇。两个人就这样瞪着对方,谁也不开口说话。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飘过几朵乌云,气温下降,乌云在空中翻腾着,十分压抑。
亭角挂的铃铛叮当作响,树上的鸟儿叫了几声后集体飞向天空。盘旋几圈,不再停留。
眼看马上就要下雨了,在山角下等待的张公公和若雪都不停地来回走动,朝亭上观望。如果下雨了,淋到龙体,张公公就麻烦了。他焦急地来来回回,就是不敢上去问皇上,可不可以先回宫再说。
“枉你是世上娶妻最多的男子,却不知爱情为何物,我为你感到可悲!”柳嫣然先开口,心像缺了个洞似的,这狂风不是吹在的她脸,而是吹乱她的心。她对祁允冥的印象本来谈不上好坏,虽然他有点阴晴不定,但是就论长样来说,他确实比允风有味道。可是,她受不了他的话,更受不了他的眼神。
“朕不需要知道。对朕而言,江山社稷才是最重要的。反倒是你,柳大小姐,即便你深知情为何物又如何?朕要你为妃,你敢不从?”他面不改色地问。心,因为她的这句话,忽然被掏空了。
他的无奈、他的孤独,没有人会理解。只因,他是帝王。
“嫣然心有所属。”她微微抬起下巴,虽然他不出来相见,但总算知道他也在这个时空,她相信还会有机会再见。因为他而浮现的笑容也十分温柔。“皇上可曾听过: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他突然想笑,想要大声的笑,可是看着她,却只是沉默。他恨那个占据她心的男人,他要拥有她,不止是身体,还有心。可是,她说,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这一句是柳嫣然在上学时,最喜欢的一句诗。突然就想起来了,心也跟着伤起来。至死不渝的爱情,她从来不愿意相信。如今,她不得不信。因为,她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只有欧阳铮一个人。匆匆一眼之后,他们会不会,相见无期
泪水涌进眼眶,她强忍不让它落下来,苦笑道:“正如皇上所说,民女不敢不从。但至少,心是民女自己的!皇上可以命令民女的人,却不能控制民女的心。即使进了宫,嫣然的心也不会改变。”
“朕会杀了他。”
“嫣然随他而去。”
“你!”祁允冥气结,面红耳赤地指着她,“好,好!柳家千金,果然与众不同。大家闺秀却私定终身,身为女子不守妇道。柳家家教真是令朕大开眼界!看来朕也要好好调查一下,柳家二小姐在进宫之前,是否也曾与其他男子私定终身,出轨之为!”
“你是一国之君,习惯了伸手便有的日子。所以你无法忍受别人的拒绝。因为你是天子,说一不二。因为你是天子,所以你说的话所有人都不能违背。更因为你是天子,所以你后宫的女人天天为了争你一眼之荣而明争暗斗。多少天真善良的女子进了宫之后,变得阴险毒辣。进宫之前连蚂蚁都不敢杀的她们,进宫之后为了你这个天子,不惜害人性命。你可曾想过,你一句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在你眼中,生命真的这么一文不值吗?凝絮进宫之前的那一夜是给了皇上的,难道有没有出轨之为皇上您会不知道?还是,皇上根本就是恼羞成怒!”她冷笑,从前看电视的时候,总是为那些后宫的女人不值。有些,根本不爱那个男人,只是为了生存、为了地位,所以相互残杀。而所谓的皇上呢?他们又做过什么?宠爱时,说什么都是对的,不宠时,做什么都是错的!这样的男子,她柳嫣然不需要!
祁允冥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理直气壮地向他控诉,心像被人紧紧地揪了起来,无法呼吸。当她说他恼羞成怒时,他感觉血液逆流,太阳穴猛烈地跳动,他无法控制地举起手,冲着她的脸,重重地刮了下去
啪!
掌声落下,她应声低头,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咙。
祁允冥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在她转回头时,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冷冷地看着她嘴角边流下的鲜血,寒声道:“今天起,你就入住嫣然斎,没有朕的允许,不准离开一步!”
柳嫣然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她瞪着祁允冥冷冰冰的面孔,突然笑了起来。她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进宫,他的举动不像是爱自己,反倒像是要让她在宫里,慢慢折磨。她不懂,柳嫣然什么时候得罪了他,更不懂,为什么一定是她。
抹掉嘴边的鲜血,雨骤然而下。没有一点预兆,天突然就暗了下来,乌云袭卷而来,大雨打在脸上生疼的感觉。他们之间就像空气突然被冻结了一般,冷空气在流动,气氛僵得令人呼吸困难。
“给我一个理由。”对着他的背,她平静地说道。
他转过头,扫过她唇边残留的血渍,回道:“这是给你的惩罚。”
“所犯何罪?”她固执地问道。
大雨浇在两个人的身上,她几乎要睁不开眼睛,但还是死死地盯着他。他依然高大,头发粘在前额,更显得男人味十足。看着她单薄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因为寒冷止不住全身颤抖,他有点不舍,却还是偏过头道:“时间还很多,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到底错在哪里。”
他走了。这一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柳嫣然颓然地跌坐在地上,目光空洞。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吗?为什么会突然招惹到皇上?为什么要进宫?为什么突然就被软禁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
再一次想到了欧阳铮,白衣飘飘,神采依然的他,换上了古装也帅气得令人移不开目光。那把佩剑,说明他是可以来救她的,为什么,连见,也不见?
“候着你家小姐,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带她下来。”走下怡然亭的祁允冥,面色铁青地向若雪说道。又看了一眼张公公,然后朝前走去。他没有躲雨,也没有加快脚步。像是刻意淋这一场大雨,好浇灭他心头的怒火,填补心中的失落。
她说,她会随他而去。祁允冥的心,就像被人塞进了冷库里,麻木地痛着。他原本想过,应该先出宫和她认识一下,可是他等不急。有什么比用皇命更直接、更容易的方式得到她?他只是,太渴望留她在身边了淋着大雨,他往容昭仪的方向走去。
“若雪姑娘,你不能上去。”
皇上刚走,若雪就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找自己的小姐,可是被张公公拦着了。她回过头,正好看到有个宫女赶来,送了两把伞后,又匆匆离去。
“我去给小姐送把伞,总可以吧?”若雪跺脚道,虽然着急,却也不敢冒失。毕竟是皇宫,不比柳府,真的出了什么差子,怕还会连累到小姐。
张公公和她一人撑了把伞站在雨里,他摇头,叹息道:“怡然亭,并非所有人都可以上去的。皇上今日在这里见你家小姐,自然是另眼相待。我们在这里候着吧,她若是想通了,就会下来的。”
☆、暴风雨
昏迷不清的柳嫣然吃力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痴迷地吻着自己。
他离开了耳边,游走到下巴的边缘,一点一点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大手试图伸进她的衣裳,更直接感受她的饱满。对她的思念就像是无数只虫子无时不刻在啃噬他的心,现在她就在自己的身边,让他怎么控制得住?
“你终于愿意出来见我了吗?”
正当他马上就要失去理智,想要将她压在身下解去衣裳时,她突然开口问他。
他一愣,抬起头时,一滴泪打在他的脸上,湿热的泪水拉回他的理智,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紧紧地将她拥入怀内,呢喃道:“对不起,嫣儿,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为什么丢我一个人在这里?欧阳铮,你忘记我了吗?你看清楚,我是柳嫣然,还是柳思思。”她无力地问,脑袋越来越重,呼吸也变得困难。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发烧了,她肯定是烧糊涂了,所以他才会叫自己嫣儿,而不是思思。一定是,肯定是
白铮抱着她的手一僵,低下头凝视怀中的柳嫣然,他惊讶,却说不出来任何的言语。半晌,他才缓慢地闭着眼睛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失笑,轻声道:“也许,我是认错人了吧。”
是啊,也许只是认错人了,她想。在这个莫明其妙的世界里,她可以回到自己前几年的模样,为什么就不可以出现一个和欧阳铮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也许真的只是认错了而已。她不应该抱有希望,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不是吗?
“认错人?”他喉头发紧,喉节因为激动而巨烈地滑动着,他捧起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质问道:“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谁?柳嫣然,你怎么可以忘了我?!”
“我不是柳嫣然,我早就说过了!我是柳思思,为什么你要和他生得一个模样?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我?我是柳思思,我是柳思思!”她也抓狂了,泪水滑落,因为用力过度,从他的怀中跌了下去,正在高烧的她浑身无力,想爬起来却发现整个人虚弱得连想再一次抓狂的力气都没有。
“闵若寒!”看着跌倒的她,白铮面色铁青地朝外吼着。
马儿朝天嘶吼一声,停了下来。雨仍在继续,闵若寒探头进来,惊讶地看着衣裳不整的柳嫣然跌坐在白铮的脚力,虚弱地吐着气。而白铮板着脸,眸中充满怒火地瞪着他。
“她是谁?”白铮指着柳嫣然问。一样的气息、一样的面孔,可是她却说,她不是柳嫣然,而是柳思思。难道柳家还有双胞胎姐妹,他不知道?!
“你傻了?她那当然是嫣儿。”闵若寒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两个人,搞什么?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就经常吵架,现在好不容易团聚了,不是应该要珍惜吗?
“她是嫣儿?!”白铮凑向闵若寒,浑身散发阴郁的气息问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柳嫣然。请你告诉我,这唯一的柳嫣然,可能不认识我吗?!”
他都要疯了!如果不是她,他不可能活到今天。如果不是她,他不可能提前暴露自己的行踪。如果不是她,他不需要痛苦抉择。可是,现在她竟然对着他喊另外一个名字!
“这”闵若寒看了一眼柳嫣然,叹了口气后道:“上次落水醒来之后,她就不记得所有的事情了。”
“不记得所有的事情?”白铮铁青的脸刷一下就白了,喃喃自语地重复着他的话,低头重新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他内疚,他自责。如果他早一点出现,她就不会发生意外
“白兄,来日方长。今天你就送到这里吧。嫣儿是在皇宫中被劫,若雪还在他们的手上,如果就这样带她走的话,怕会引起更多的麻烦。我现在带她去找大夫,你放心好了。安顿好她,我就立刻来找你。”闵若寒看着痛苦的白铮,还是开口说道。再多的不舍,也要放下。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拜托了!”轻轻放下柳嫣然的身子,她已经再度昏睡过去。收回目光,白铮拍着闵若寒的肩膀说道。下了马车,回头凝望一眼,如同闪电般消失在黑夜中。
马车再次奔驰起来,直到前面突然冲出来的人横在马前,双手环抱着胸,双眼似笑非笑地盯着车前的闵若寒,朗声道:“我想你们需要我的帮助。”
“你说什么?!”
祁允冥一掌拍在桌上,吓得一屋子的宫女太监全都跪到了地上。只有容昭仪依旧风清云淡的模样,坐在一旁挑了挑烛光。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张公公跪在地上,浑身颤抖。本来低着的头,压得更低了。皇上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发过火,这是第一次,没有人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祁允冥看了外面的天,又看了看正跪在殿外的黑衣卫士们,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他双后负在身后,慢慢地来回走动,然后落座喝茶。大家都屏着呼吸,低着头等待暴风雨的来临。没有人敢开口,安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祁允冥越是这样平静,他们的心就颤抖得更加厉害。
“张德,你是想告诉朕,在这皇宫之内朕的守卫全都是摆设对吗?有人可以自由出入,在你们的眼前带走一个人,甚至没有人看清楚他是怎么离开的,对吗?”他背对着众人,语气悠闲得就像在诉说今天的天气一般轻松自然。
张公公猛地抬头,接着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带着哭音道:“皇上皇上,奴才,奴才不知”
“要你们何用?”不等他说完,祁允冥突然叹息一声,站了起来身到容昭仪的身边,看了看她手中的绣花之后赞道:“爱妃好手艺,这水仙在爱妃手中,倒像是活物。”
“皇上谬赞了。”容昭仪微微侧过身子行礼,淡然一笑道:“小时候教臣妾女红的老妈妈,如今也不知怎么样了。臣妾时常挂念着她,只是她走时对臣妾说的一句话,让臣妾至今都铭记在心。”
“说来听听。”他走到她的对面坐下,仍然不理会屋里屋外等着领罪的臣子。
“老妈妈说,她能够教我的只有这些女红罢了。我大了,该学的不应该只是这些。”容昭仪似陷入回忆中一般,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沉醉在幸福里。回过神来,对着皇上羞愧一笑道:“进宫跟着皇上,臣妾也学了不少的东西。皇上仁德、仁爱,臣妾最大的收获就是明白了,宽容才是最大的力量。”
“哈哈”祁允冥仰头大笑,捏起容昭仪的下巴道:“仁德、仁爱。宽容才是最大的力量。爱妃,朕今天还要教会你一点,在其位谋其职。若人人都以别人的仁爱作为自己犯错的理由,那么天下必将大乱,百姓也将备受其害!”他眼中笑意消失,转过头看着依旧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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