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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左情在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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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夏高烧本就未愈,等着司泾北的时候吹了风,这会儿郑重又走的急,不过一小段,凉夏便已经有些脱力,脚下有些踉跄,一步没有跟上便跌倒在地。
“凉夏。”郑重赶忙蹲下来查看,心疼极了,“摔到哪儿了,疼吗?”
凉夏摇摇头,“没事,郑大哥,我腿有点软,你走慢一点。”
“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凉夏委屈的声音让他心中立刻揪成一团,只恨自己刚才怎么会那么大意,丝毫没有顾及到她的情况。
“我背你。”郑重说着已经在凉夏身前蹲下,示意她爬到他背上来。凉夏的手才按上郑重的肩膀,司泾北突然将凉夏拦腰抱起。
“你做什么!”郑重一手拦住司泾北,沉声道。
面对郑重的气势,司泾北并不示弱,淡淡的说:“我送她去医务室,她还在发烧不是吗。”
“哼!”郑重冷嗤一声,“不劳驾你,我会照顾凉夏。”
郑重说着便欲从司泾北手中接过凉夏,却被他一闪身绕了开。因为这一下剧烈的晃动,凉夏便觉着头也晕起来,无力的靠在司泾北肩头,微阖了眸。
司泾北退后一步,看着郑重说:“这事好歹是因我而起,我自然该照顾她,郑学长还在实习期,这个时间离开自己岗位不太好吧。”
司泾北看到郑重的时候便有些眼熟,听了苏珊喊他郑重,便忆起这人就是c大音乐系有名的才子郑重。去年校庆晚会上,全部音乐都是由他编排制作,甚至传说今年音乐系的毕业演出,将会演奏他所做的一首曲子。
司泾北看看怀里昏沉的人,不禁蹙眉,想不到,沈凉夏的身边还有他这一号人物。只是,那又如何,被她一路追逐的人,是他。
“是啊,郑重。”苏珊这时也开口劝道:“你昨晚守了凉夏一宿,一直没有休息,还是回去吧。况且,他确实应该照顾凉夏的。”
“我信不过他。”郑重仍旧挡在司泾北面前,话虽是对着苏珊说的,眼光却是灼灼的盯着司泾北。若不是因为这个人,凉夏怎么会过敏,高烧,而现在又是因为他,凉夏竟偷偷从医院跑出来,连他的话都不肯听了。
凉夏是沈家夫『妇』的掌上明珠,自小也是娇惯着长大的,她不肯听父母的说教时,总是他在一旁劝着,凉夏前一刻再执拗,听了他的话,总会乖乖的安静下来。
司泾北的出现,让这一切都改变了。如今,他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司泾北将凉夏从自己面前带走吗?
“我说了,我会照顾好她,你若是信不过,可以跟着一起来,但至少,现在还是先送她去医务室。”司泾北说完再不去看郑重的脸『色』,径自绕过他便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郑重虽是不甘,却也明白此刻凉夏需要的是治疗,只得和苏珊一起跟在司泾北身后去了医务室。
摘掉凉夏的帽子和口罩,司泾北才发现,凉夏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更严重。圆圆的红斑布了一面,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好像熟透的番茄,连眼睑上都是细细密密的红点。
“身上也有吗?”医生皱着眉问。
“是,浑身都有。”苏珊点头应道。
“知道是什么东西过敏吗?”
“是花池里的微生物,昨天在医院已经检测过了,这是昨天医院的处方。”郑重说着将『药』单递给医生,瞥一眼司泾北,更觉心中那股闷气在发酵,膨胀,几乎将胸腔炸开。
医生看了处方后便依着那上面配『药』,而后对司泾北说:“把她抱到那边床上,要打针。”
司泾北依言将凉夏抱到床边,郑重急忙上前一步,扶着凉夏平稳的躺下来,又拉了被子盖好。
在凉夏手背上扎针的时候,司泾北才看到她手背上也是同样的红斑,只是比起脸上稍稍浅淡些。刚才他竟然一直没有发现,如果不是苏珊告诉他,他大概还会认为,凉夏这样的装束不过是患了普通的流感吧。
“好了,一个人在这就行了,就这么大的地方,都要被你们占满了。”医生有些不悦的催促着无关人员离开。
郑重立刻说:“阿珊,你们走吧,我在这里看着凉夏。”
“不必麻烦学长。”司泾北说:“我在就好。”
先前把凉夏送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出现昏厥的迹象,医生珍视的时候,司泾北由始至终都是将凉夏抱在怀里的。大概是因为这样,医生便自然而然的将司泾北视作凉夏的男友,可这会儿另一个又争着抢着看护现在的学生,啧啧,医生撇着嘴,摇了摇头。
“你们快点决定,只能有一个人,还有,不要在这里吵闹。”医生说完将屏风掩上,转身回到诊疗室去看其他学生了。
“凭什么让你留在这里。”郑重低声喝道。
司泾北眉梢一挑,竟轻轻笑出来,“我凭什么,学长应该清楚,我倒不明白,学长是凭什么?”
第3卷 v119。奖杯
屏风后,司泾北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睡熟了的凉夏,微微蹙起眉。
这世上真有这样傻的人,别人说什么,她便去做,就只为了能够打动他么?对她来说,自己真有那么重要?重要到足以让她用自己作为代价?尽管这一场病未必在她预料之内。
昨天早晨于涛告诉凉夏,司泾北这个人看起来冷淡,似乎是对很多东西都不在意,上一回摔坏的奖杯,他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是很在意的。那毕竟是xx程序设计大赛一等奖,是所有计算机系学生都很渴望的荣誉,司泾北就算再孤傲,也不会对这样的东西不屑一顾。所以,如果凉夏能够帮司泾北把丢掉的那部分找到,他一定会动容,说不定,就这么被打动。
凉夏听了于涛的话没有多想便一口应承下来,她不否认自己确实也怀着于涛所说的那种心思,但更多的,是凉夏认为,那东西会被毁坏怎么说也与自己有关。之前看司泾北似乎并不在乎,也就没有想更多的,如今既然知道它的珍贵,她理所当然应该尽力弥补。
周三是凉夏课程最满的一天,她终于可以到水池去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凉夏先是找了学校里负责清理池塘的那位大爷,从他那里借来打捞用的器具。从前也有学生将物品掉进池塘里,有书本,有足球,甚至到了夏天,也有不少女生会把凉鞋掉进去。大爷便自己做了一个打捞的物什,在一根长竹竿的一端用铁丝捏了圆圈,又用丢弃的窗纱罩在上面,就这样一件简易的工具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竹竿太长,凉夏又没有多少力量,在池水里搅来搅去还真是费了不少气力。就这么找来近两个小时,凉夏仍旧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倒是打捞上来不少从前被人遗失的东西。一筹莫展的时候,凉夏狠狠心,丢掉竹竿,索『性』就那么跳进了池塘,水虽不深,只没过膝盖,可毕竟是秋季,水温比起地表温度又低了不少,不一会儿,凉夏已经浑身冰凉,连嘴唇的微微的泛紫。
凉夏那副样子把来寻她的苏珊气得不轻,偏她又对这事执着的很,苏珊便只得冲着她吼,沈凉夏,你再不上来,我就跳进去陪你一起找。凉夏怔怔的看着横眉竖目的苏珊,仿佛是在消化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才打着寒战,哆哆嗦嗦的从池塘里爬上来。
凉夏一上来,苏珊就是一通数落,直骂她笨,“沈凉夏,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豆腐吗!你的大脑皮层有长沟壑这东西吗!这是什么天气,你怎么敢跳进池塘里,一个司泾北就把你折腾成这样!”
苏珊骂归骂,终究是心疼凉夏,一边气呼呼的说着,一边扯着她赶紧回寝室里换衣服。原本凉夏因为没能找到那个球型标志,一直失落沮丧,直至听到苏珊忿忿的说,“你就不晓得去买一个一模一样的拿给他,就说是你捡回来的,他又不会知道”时,凉夏这才豁然开朗。
换过衣服后,凉夏立刻就将苏珊的话付诸行动,一路小跑着出了校门,想要去买个一模一样的回来。她自然是不会像苏珊说的那样,把买来的说成是自己费心找回来的,她是不愿欺骗司泾北的,哪怕那样说,使得司泾北感动的几率会更大些。可至少这个方法能让那座奖杯恢复完成整,尽管还是有些遗憾,能弥补一些总是好的。
令凉夏失望的是,她找遍了c市售卖这类东西的店铺,却仍是没能找到那个样子的奖杯,她哪里知道那奖杯是大赛特意订制的,且每年都不同呢。无奈之下,凉夏便选了那个吸收光线后能够改变颜『色』的水晶球,不过是聊表自己的歉意罢了。
凉夏几乎是赶在楼管老师锁门的前一刻回到学校的,苏珊本是一肚子气,可看凉夏额上冒汗,脸颊泛红的样子又不忍心再说什么。怕凉夏感冒,还特意嘱咐她吃了『药』再睡,谁知夜里她竟然高烧起来,苏珊吓得手忙脚『乱』,便立即联络了郑重。谁想到,第二天一早,凉夏就自己从医院跑掉了,就是为了将那个水晶球交给他。
司泾北还记得苏珊跟他说起这些时,脸上的表情叫一个怨恨,仿佛他才是那只幕后黑手,一步步将凉夏引诱到这个地步。
苏珊说:“司泾北,我知道学校里很多女生都喜欢你,你大概也觉得自己行情好的不得了,所以对那些追在你身后的女生不屑一顾,也有很多人说凉夏配不上你。可是你好好想想,有哪个女生能为你做到这地步?我不是要你因为这事可怜凉夏,就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可至少如果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凉夏,请你直白的拒绝她,不管你用什么理由,哪怕说些狠话都好,别让她再因为你受这样的罪。”
苏珊说完这些话,司泾北能够清楚的看到她眼里隐隐含着泪光,她的朋友在为她心疼,司泾北突然间便觉得自己心里也像是被谁狠狠揪了一把,酸疼。
司泾北轻叹口气,打开手里的一只小盒子,是刚才医生交给他的『药』膏,说是用来外敷的,用棉签沾了,一点一点涂在凉夏脸上。不知是凉夏脸上的红斑发痒,还是那些浅黄『色』的『药』膏让她觉得不舒服,睡梦中,她便抬起手朝脸上抓,亏得司泾北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按住。见她仍是挣扎,司泾北便伏在她耳边,沉了嗓音,道:“沈凉夏,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就不管你了,你以后再不许来找我。”
司泾北话音落下,凉夏的手碗在他手中转了转便乖乖的垂了下去。司泾北满意的勾起唇角,原来即使在梦中,自己对她的影响力也丝毫没有减弱。虽然 她对他而言,或许有太多的不适合,不相配,甚至他们在很多方面根本是南辕北辙,但是就目前来看,他应该还是有能力管教这样一个她的。
第3卷 v120。如履薄冰
苏珊和郑重一路默默无语,走至学校大门时,郑重突然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一般的说:“他竟然问我凭什么。”
在医务室时,郑重对司泾北说,你凭什么留在这里,司泾北回答,我凭什么,你该知道。
是的,郑重知道,哪怕司泾北对凉夏并没有那样的感情,也不预备接受凉夏,甚至如他所说的,凉夏会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是因他而起,这些都不是司泾北一定要留在那里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凉夏醒过来以后,想要看到的人会是他,只是因为这一点,他就有足够的理由留在那里。
而他呢?
他凭什么?
凭他在凉夏身边守了十九年,凭他从情窦初开的年纪开始,凉夏就是唯一一个扎在他心上的人,凭他了解她的每一个喜好,每一点厌恶,凭他是除去沈家夫『妇』外,参与她生命最多的人。这难道还不够他成为她身边那个人的条件吗?
司泾北对郑重说,他凭什么的时候,明明是有这么多理由可讲的,可就是在那一个瞬间,他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既然不甘心,当时为什么不说话?”苏珊轻声道。
为什么?郑重皱眉,低头盯着脚边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头,思索着。
停顿了片刻,苏珊的声音再度响起,“郑重,你胆子真小,都比不上凉夏。凉夏喜欢司泾北,不过只见了那一次,她都可以不管不顾,身边同学再是嘲笑讽刺她不自量力,她也没有退缩。你却连说出心里话的勇气都没有,哪怕那个时候凉夏根本不会听到,你都不敢说出来,你这样,难怪只能做个陪伴者,而不是她情感的主导者。”
苏珊说完没有看郑重一样,转身便走,走出几步又站住,冲着郑重大喊了一声“你跟凉夏一样笨”,之后便气呼呼的跑掉了。
郑重听得出来苏珊是动怒了的,她的怒气中很可能有一部分还是为了凉夏。从认识苏珊这个人起,郑重就知道,这是个极讲义气的女子,对凉夏,她是全心全意的好。
凉夏或许看不清郑重对自己的感情,总以为他们之间就是如同兄妹一样的亲情,他对她好,他关心她,都不过是出于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疼爱。然而感情这回事,往往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苏珊把他的感情看得透彻,也多少知晓他的顾虑。
郑重不得不承认,苏珊的那句话说得对,他的确是胆小,他太害怕因为自己一时冲动的表白,会断送这十九年来的亲密牵连,让两个人之间筑起一道矮墙,虽然看得见彼此,却无论如何迈不过去。
更何况凉夏十八岁时发生的那件事,对她的刺激太大,他不确定自己的感情会不会对凉夏造成更大的压力,从而诱发出更坏的结果。一旦有什么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局面,他不知道凉夏是否还能够承受。
这些都是他畏首畏尾,裹足不前的原因。因为是关乎凉夏的,他便不得不变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是不是,这样的顾虑重重是错了呢?就这样失去了再进一步的机会,停留在现在的位置,永远就这样,在他与她之间留出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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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夏幽幽转醒的时候,手背上的针头都已经拔掉,司泾北的指尖正按在贴住针孔的胶布上。
感觉到掌中的手指轻轻抽(hx)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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