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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姨太(军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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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片,怕是要下雨了。回年府的车程较远,路途也略微颠簸,年昔昨晚没合过眼,此时有些倦意,看着身旁坐姿端正的世军和前座面无表情的老管家,她不太好意思靠着小憩。
年府的大小姐,从小跟着奶奶一起生活,应当是一个知书达理、识大体的闺阁小姐,想到此,怕露出马脚,她正了正坐姿,继续看着窗外打发时间。世军斜眼瞟了下年昔,眉头也不禁皱起,七姨太哪儿哪儿都看着古里古怪!他得看紧了,不能有复司令的嘱咐。
老管家一心的担忧着家里的年瑞,并未发现年昔的异样。他跟着年瑞几十年,从年瑞打仗时他便跟着他,与其说他们是主仆,倒不如说他们的关系更像兄弟。这次接年昔,因为府里的人几乎都没有见过这个自小长在乡间的大小姐,以防出什么岔子,所以他亲自来接。
运城和江夏虽然隔得有些远,但因路途平顺,没有七弯八拐,加之司机见天气不太好,加快了车速。莫约两个小时后,小汽车停在了一桩古老的院门前,门上挂着笔法苍劲有力的两个字——年府。
车子刚停稳当,门口守门的小厮赶忙跑进府,通知府里的人,大小姐回来了。不一会儿,年昔们从车上下来,门口已经站了好几个府里的丫鬟和婆子,虽然年瑞的身体不好,但他们见到年昔时脸上都泛起了笑意,并道,“大小姐。”她总归是他们年府的大小姐,纵使她嫁了人,但大家都还是情不自禁的喊着她大小姐。
“你们好!”年昔朝他们微微颔首,淡淡一笑,礼貌的应着。看着年府门前的两根大红柱子,年昔便仔细打量着这所谓的娘家,年府与宋公馆很是不同,宋公馆有中西结合的味道,而年府则纯粹是古色古香的大院,想必这以前怕是那家王爷或者大员的府邸。
没有在门口停顿多久,老管家领着年昔直接到了年瑞的房间,房里的陈设很简单,进门她便看到那张枣红的中式大床,上面躺着一个形同枯木的老人,他闭着双眼,好似睡得很不安稳。见此,年昔顿时惊愕不已,照年纪,七姨太父亲的年纪也不过四十,怎么会是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虽感惊讶,但她还是坐到床边,唤了声‘爹’。
恰似听到女儿的声音,年瑞蓦地醒过来,看到床边的年昔他扯动嘴角,笑着道,“回来了。”他的声音异常苍老,语气也十分微弱,完全不似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人的语气,但这些都掩不住他眼中喜悦的神色。
“嗯。”点一点头,年昔主动拉起父亲的手,那手已经让人感觉不到柔软,只觉拉着一块枯木。忽然,她脑中一阵晕眩,脑子里猛的闪过一个画面,画面十分短暂,一闪而过,之后,晕眩也随之消散。她皱着眉抚了抚额际,不懂刚才为何会发生那一幕。
看着年昔的举动,年瑞脸上露出些许担忧,“你长途跋涉的过来,肯定很疲惫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你再过来,我们爷俩好好聊聊。”顿了下,他又吩咐一旁的老管家道,“老彭,带小姐下去休息休息。”
“是。”老管家答道。
年昔抿嘴淡笑,站起身来,“爹,你也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看你。”说完,她看了两眼年瑞,便跟着老管家出了房门。
不知何时,外面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走在走廊上,望着灰蒙的天空,年昔陡然听到前面带路的老管家开口道,“小姐回来就好,老爷自从大病之后,最想见到的便的小姐了,现在老爷看到您,也算无憾了。”回头看了看年昔,他又叹了口气道,“老爷算是老来得女,小姐出生后,老爷便把小姐送回老家,一直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他心里满是愧疚,也一直担心着小姐会恨他”
“他是我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会恨他。”年昔接过他的话,笑着道,“他生我,养我,只是没陪在我身边,但这不代表他不爱我,或者是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他心底还有我,不是吗?我是他的女儿,应当体谅他所做的一切。”老来得女,难怪年纪会如此悬殊。
老管家听后很是感动,只差没老泪纵横了,他欣慰道,“如此甚好!小姐,晚饭已经备好,我带您过去吧。”他也本来以为小姐会恨老爷,可今天第一次见到小姐时,他的疑虑就打消了,看着一脸疲惫,眼下有明显阴影的她,他只能感叹着老夫人将小姐教育的很好。
年昔点点头,举步跟在老管家的身后。
晚饭后,丫鬟们将年昔送到了属于她的卧房,世军则住在她隔壁的院子里。看着房间里的一桌一椅,精致的梳妆台、少女系的窗帘、床单,年昔能体会到布置的人的用心。听丫鬟说,这间房一直空着,可虽然空着,却每天有人来打扫,也是一尘不染。这是爹特意为她而准备的,遗憾的是她一天都没有住过
年昔感动之余,也彻底迷惑了,一个慈父,一个将才,为何三姐会把她的爹说得那么不堪。心底回旋着这些疑问,年昔趴在窗边,望着外面呆坐了好久。陡然,年昔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宋博文的影子,她甚至想到靠在他肩上的那一幕定是前一晚没睡,她精神也不太好,所以容易胡思乱想,想着,她便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半夜十分,年昔正沉沉的睡着,房门却突地重重的响起,把她惊了一下,她从床上坐起,睡意全消,听着门外越来越急的拍门声,年昔也不耽误,赶紧下床把门打开。一个衣衫湿透的丫鬟站在门外,湿答答的头发粘在她的脸上,她急急的哽咽道,“小姐,您赶快去看看老爷,老爷怕是不行了。”
门外一股冷风从门口涌进房间,听着外面滴滴答答雨滴落滴的声音,年昔飞快的跑到衣柜旁,拿出一件大衣,跑到门口道,“你赶快带路吧。”
闻言,丫鬟转身便准备跑进雨中,年昔一把拉过她,双手顶起大衣罩住两个人,这才一起往年瑞房间的方向去。
年瑞的房间外守着几个人,神色好不安稳,看到年昔时,脸上的悲痛越发沉重了。进入房间,年昔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为爹诊断,大床旁也站了不少人。她丢下大衣,快步走上前,急问,“大夫,我爹怎么样。”
中年男人瞌了下眼,淡淡的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见此,年昔失魂的后退了一小步。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年昔来了,还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年瑞的神智突然清醒了点,精神也好了不少,只听见他道,“你们都出去,我想和昔儿单独说会儿话。”
此时此刻,众人没有多余的话,纷纷退了出去,在屋外守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人后,年昔坐在床边,低垂着眸子,脸上已然没了血色。
“昔儿,不用伤心,我活了这么些年,已经够了。说起来,以往屡次在战争中死里逃生,我其实已经赚到了。”年瑞舍不得看到女儿哀伤的神色,半开起玩笑道。
年昔苦笑着,静静的听着他的话。回光返照使得年瑞的精神越发的好了,年昔听着他从自己的出身开始侃侃而谈,直到说到他年轻时做的那件错事,他没有过多的描述,脸上只是无尽的遗憾。
年昔也大致能猜到,定是他年轻时,涉世未深,清末时为了温饱帮了外国人,才留下了这个污名。若他一辈子当个无名小卒,或许这件事就过了,可他战功赫赫,是一军之长,这也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被人以讹传讹。舆论永远都是扭曲的、夸大的,只有极具爆点才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不是吗?她早该懂了!
想逆天了
她现在才知道这个父亲,名义上,好听着是一军之长,其实就是一个名誉职位,调动不了任何兵马。他年事已高,曾经的一切已经成为历史,这些年他一直都是在年府颐养天年。可早年在战场上遗留下的伤病让他的晚年过得并不轻松,此次的一病不起,也全是因为
骤然,那种晕眩再次袭来,依旧十分短暂,让她有些摸不清头脑。年昔轻轻摇了摇脑袋,也摇去了脑里的浑浊,她不再去想任何事,只是定定的凝视着床上的人。
年瑞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艰难睁开的双眼里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他扯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能在弥留之际见到唯一的女儿,即便是他走了,也不会有遗憾。他走了之后,昔儿的处境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让人捏在手里
“昔儿”年瑞微颤着抬起胳膊,拉过她的手,正了正色,徐徐道,“以后要好好活着,不可再像以前那般轻视生命,你现在已为人。妻子,万事要考虑周全。我虽与宋司令交往不深,但宋司令的为人的确不错,让你嫁给他,我现在依旧不后悔。宋司令娶那么多房姨太太,可没有一个是他真心愿意的,你要好好把握住他!即使不坐上正房之位,也要让他倾心于你,最好能生个孩子,这样,你以后也能够有个依靠。”
闻言,年昔一头雾水,更十分讶异,她以前轻生过吗?还有,他放心自己的女儿嫁给敌方的司令?他难道不知道,如若两军对垒,她便里外不是人了吗?现在还没扯破脸,宋博文就已经拿她当奸细看待了,如果真有打仗的那一天,她恐怕就
“我死之后,你也可以毫无顾忌的过自己的生活,安安心心的当你的姨太太便是了。还有”听到这句话,年昔一怔,她难道真的是陈军派去的奸细吗?可她现在又不能直接问,看着年瑞渐渐萎靡的神态,年昔心下发急道,“爹”
“别打断我的话。”年瑞正了正神色,哑声道,“我在江夏的大部分财产早已让老彭私下转移到运城了,到时,老彭会转交给你,最终怎么支配,随你。倘若你不想跟着宋司令,也好有钱财傍身。现在留在江夏的这栋房子和一些账面上的钱财,我已经分配给了府里的下人。明面上,你没有继承我的任何财产,我这么安排,你没有异议吧!”
轻轻的摇了摇头,年昔蓦然低声回道,“一切都听从爹的安排。”定了定心神,年昔侧头擦去眼窝里的泪水。她的爸爸死在了手术台上,根本来不及同她说最后的话,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让她的心就像是被针扎,被刀绞一般,她好像变身成了七姨太,而眼前的这位垂暮的老者,则是她的父亲。
“还还”陡然,年瑞长大了嘴巴,喘不上气,一直重复着同一个字,年昔惊怕的拉紧他的手,大声唤道,“爹爹爹”
蓦然,年昔感觉到他的手没了力气,全靠着她承托着,望着年瑞毫无生气的脸庞,她木愣了一下。“爹”泪水再也止不住戛然而下,房间里回荡着她凄厉的叫喊声。痛苦的闭上双眼,豆大的泪水从眼眶滚落,她整个人都趴在床边,一搐一搐
屋外的人听到她凄厉的喊声,都已心知肚明,人已经去了。他们纷纷站在门前默哀着,空气中荡漾着悲痛之气,只听得见雨滴打在屋瓦、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第二天早晨,天气还未晴朗,天空中依旧飘着细雨,染湿了众人的发丝。
年瑞过世,大家之前都有所准备,一夜之间,年府已被白幕围绕,堂中哀悼声四起。他的棺柩摆放在屋子堂屋的中央,上面零星摆放这一些白色的花朵做点缀,棺柩前的熏香燃气丛丛白烟,像是熏陶着他身上残留的人间尘土。
年瑞戎马一生,也救过不少百姓,声望在江夏颇高,那段小小的瑕疵在江夏人的眼中根本不算什么,所以慕名前来吊唁的人也络绎不绝。他们暗自垂泪,一批一批的徘徊在灵堂之上,久久不愿散去。曾在他手下任职的官兵也都闻讯前来吊唁,感慨着老爷子走得太早了。
年瑞没有兄弟,是家里的独生子,无儿唯有一女,妻子早年已经过世,之后他便没有续弦,现在整个年氏独独剩下年昔一个人了。年昔衣着素净,脸色苍白,她一人垂首跪于灵堂之侧。此时的她就像一尊木头娃娃般,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对惯性的对前来吊唁的人鞠上一躬,对面上来安慰的人的话也置若罔闻。
昨夜,老管家找到她,将爹在运城的财产悉数告知她,她的爹,将一切都安置妥当。或许,他曾经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可他一直在努力,努力为女儿绸缪,好让她能无忧无虑的过完后半辈子
突然,喧闹的灵堂静了下来,整齐划一的步伐声配上衣服配件哐啷直响的声音进驻到灵堂,进来的两队士兵分别站在门的两边,下一秒,一个军装笔挺,莫约四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脸肃静,脚上的军靴敲击在地面,吭哧作响。行径世军身旁时,他顿了一下,瞟了他一眼,没有言语,举步往里走去。
他走进灵堂后上了一炷香,看着灵位静默了片刻,接着走到年昔跟前,一言不发。年昔机械式的朝他鞠了一躬,也未抬头看他。他嘴角露出一丝淡得不能再淡的笑意,道,“我与你父亲并肩作战多年,他虽然是我的部下,但我们一直都是以兄弟相称,如今他过世,我也悲痛不已。世侄女不要太过伤心,此刻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世侄女可否愿意?”
听闻他刚才那番话,年昔慢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颔首道,“司令请讲。”
“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世侄女说说,这里人多,不知可否找个安静的位置”男人顿了下来,没有再讲下去。
年昔轻轻点点头,一旁的老管家见此,忙上前道,“司令和小姐不如到书房谈吧!”他面上挂着淡笑,心里却愁断了肠,该来的总是会来,躲也躲不掉。得到俩人的首肯,老管家连忙带路,灵堂的事务也交由他们打理。
世军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人远去,无奈,他又不能跟上去,只得皱着眉头站在原地干着急。
年昔跟在男人身后进入书房后,她正想与男人客气一番,不想‘哐’的一声房门被立即关上,只见男人即刻旋身,单手掐住年昔的脖子,大步的将她逼向后方,压制在墙上。感受到脖子的痛楚,年昔眉头一皱,不由得挣扎起来,她双手抓住男人的的手腕,试图扳开他。男人或许有些年纪了,但仍然孔武有力,年昔乃女子,使尽全身的力气也奈何不了他。
突如其来的钳制让年昔话都说不出,脸也不似方才那般苍白,被涨得紫红。她心底更是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发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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