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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穿越不当工作-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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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个好日子,苏虹想。公元前240年九月初七,这是她女儿的生日。
然后,她就只能想到这儿,她的力气已然耗尽。
苏虹昏睡了过去。
午后,苏虹终于醒过来,她这才看见,白起正坐在她身边。
“哦,你醒了?”白起说,“真不巧,我刚回营。”
孩子依然在苏虹身边安睡,女婴睡的很甜。
白起用审视的目光的看了看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苏虹说完,笑起来。
那是身为母亲的发自肺腑的喜悦。
“很好。”白起又看了看婴儿了。然后站起身。“双喜临门,仗也总算打完了。”
“仗打完了?”苏虹有点惊讶。
她这才发现,白起仍然是一身铠甲,上面的鲜血甚至都还没干!
“赵括已死,赵军降了。”白起淡淡的说。
苏虹一时,说不出话来。
白起走到帐门口,他好像想起什么,站住,忽然问:“起好名字了么?”
苏虹一怔,苦笑摇摇头:“还没呢,完全没想过——白厂长,您觉得这孩子叫什么好?”
“是姓方。对么?”
苏虹迟疑片刻,摇头道:“不,我我还是想让孩子姓慕容。”
“嗯”白起的神色若有所思,他想了良久,道,“是黎明时出生的?”
“是的。”
“赵军也就是在那时刻投降的。”白起慢慢的说,“战事已收,足可告天,此时该奉瑄玉及嘉牲荐飨。既是如此,不如就叫慕容瑄吧。”
“慕容瑄”
喃喃念着这个名字,苏虹忽然心里一动!
她想起了另一个名字,慕容瑶。
那是慕容冲的长子。
于是,她微笑起来,“我喜欢这个名字,好吧,就叫她慕容瑄。”
第百六三章 改变与惩罚
关于那四十万赵军俘虏该如何安置的问题,在秦军主帐内引起了不同的争议。
大部分人的想法,还是遵循了当时的规矩:将他们全部运送回咸阳,充作奴隶。少数几个将领却质疑这种常规决定,因为他们更加实际。知道运送四十万人回咸阳是极为危险的任务。
“这儿离咸阳有千里之遥,一路上有太多机会给他们逃逸。”连雍说着,看看白起,“更不要说,还得分散兵力来看守他们。”
白起没吭声。
“而且一旦暴动,咱们也根本看守不住这么多人。”另一名偏将说。“看赵军的心思,似乎也是伺机等待反扑,赵括虽死,赵国的军心还未亡。”
“但是不运回去又能怎么办?按照老规矩都是得押回去的,君上还得举行受降大典”
“恐怕等不到君上的受降大典,人就跑得差不多了。”连雍冷冷地说,“再过半年,赵国恢复元气,咱们这几个月的辛苦就白搭了。”
“运不回去,又不能放归赵国。那可怎么办?要都是泥人木头人的话”
白起微微点头:“要是那样就好办了,也不过是几个集装箱的问题。”
主帅发话,帐下再度无声,大家集体开始暗自琢磨起“集装箱”是啥来。
白起扫了一眼诸将,道:“今日天晚,加强守备,降卒的问题,我再考虑一下。”
讨论结束,大家各自出账,连雍却没动,他望着沉思的白起,忽然说:“大将军,降卒有办法解决。”
当然是有办法好,白起暗自想,他抬起头看看连雍:“要如何解决?”
“不能运回咸阳,那只能引起兵变,白白损失咱们的兵力。”连雍说,“更不能放回赵国。”
白起用颇有深意的眼睛望着他:“想让我把他们就地解决?”
虽不能准确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但是连雍知道白起理解了他的意思。
“大将军,我们现在仍然负担着降卒的饮食,这已经是消耗了。”连雍道,“多一天,就是多给他们一分气力。”
这小子,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白起暗暗想,上一次杀降卒。自己的想法一提出来便遭到了全体部将的激烈反对,唯一投赞同票的就是连雍
那一次,要不是有监军连雍的坚决支持,很可能杀俘计划就无法真正推行下去。
但是今天,不知为何白起不太想立即认同连雍的主张。
他站起身:“此事明日再说。太晚了,监军请去休息吧。”
连雍的表情,藏着极大的惊愕!但他却没有说什么,只行了个礼,转身出了军帐。
大将军很有些不对劲,站在主帐之外,连雍忽然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几乎都不像以前那个大将军了。
到底是什么让他发生了变化?这个疑问甫一冒出来,连雍便抬起头。他的目光投向了东南方向的那座不起眼的军帐,白起带来的那个女人,就住在那里面。
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
当晚,白起去找了苏虹。
这两天忙着处理降卒的事儿。他都顾不上来看苏虹的情况,这时候夜已经深了,孩子早就睡熟,惊也离开了,苏虹却还醒着,她似乎也有什么心事,等待着白起来找她。
“已经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苏虹微微叹了口气,“哪怕有一个定位器也好啊。”
“就算没有定位器,也应该能察觉咱们在这儿。”白起看了看那柄剑。“我是这个时期的人,可你并不是。你在这儿这么久,按理说,频率紊乱已经相当严重了”
苏虹有点惊讶,她低声说:“您的意思是”
“总闸门关闭了。”白起放下剑,抬头看着她,“很可能是这个原因,他们才查找不到我们。”
这是苏虹完全没料到的可能性!
她茫然看看四周,又低头看看孩子,她想问那咱们该怎么办,但她没有问出来。
“明日就要下令了。”白起突然说。
苏虹一怔:“什么?”
“下令,坑杀赵兵。”白起慢慢说,“不能再拖延了。”
苏虹的心倏地一紧!
“真要杀他们?!”她颤声问。
白起看了她一眼:“你应该知道这段历史。”
“我知道,可是”苏虹停了一下,“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什么意思?”白起挑了挑眉毛,“你以为赵括守的是斯大林格勒?”
苏虹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那是四十万条人命。”
白起没看她,他站起身,在帐内走了几步。
“白厂长,你已经杀过他们一次了。”苏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的背影,“这一次就”
“就不杀他们?”白起没有回头,他背着手,“放他们回赵国?然后把统一的年限再往后延?”
苏虹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道:“统一什么的,是整个历史的事儿,可是如今坑杀他们。是您一个人的事儿。”
“嗯,然后?”白起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虹踌躇了良久,还是把心里那句话说了出来:“我不相信您动手的时候会无感。”
白起冷冷看着她:“如果有一丝犹豫和仁慈,那就不是我了。”
“可您早就不是您了,难道您还没发觉么?”苏虹挣扎着抬起眼睛。直视着他,“您想过华鑫厂怎么办么?”
白起一愣:“赵国降卒和华鑫厂有关?”
“杀人是会让自己变硬的,硬得像块没情感的石头。”苏虹慢慢的,低声说,“这是方无应说的。他说,每结束一条性命,人就变的麻木一分,这种麻木无法缓解,它能让人丧失自己,就像恶性肿瘤”
“我们这种改造过的人,是不会有癌症的。”白起打断她的话,“之前我也杀过他们。”
“那不一样!”苏虹摇头,“那是无法挽回的过去,白厂长,杀了这四十万降卒,您还回得了华鑫厂么?”
“为什么回不了?”
“我是说,”苏虹停了很久很久,才又说,“您是在杀害无辜的人,这已经不是打仗了,而是单纯的杀戮!”
“于是,它和我们厂的关系是什么?”
苏虹说不下去了,她的思绪同样很乱,只有直觉在告诉她,必须劝阻白起。
“这不过是历史再现,并且这种再现只对你我有意义。”白起声音平淡地说,“历史上,人屠白起坑杀了四十万士兵,这件事,是个人都知道。”
“但是对你而言,白厂长,你屠杀了八十万。”苏虹突然说,“人命不是数字!”
白起怔了怔,他慢慢走回到苏虹面前,弯下腰,看着她:“不是数字,又是什么?四十万和八十万的区别,除了数字,还有什么?”
“那么,华鑫厂也只是个数字了?!”苏虹忽然变得有些激动,“厂里有多少困难职工,他们年底需要多少粮油柴米,明年扩大生产。又能安排进多少新员工,年终赢利,能给多少职工增加花红这些也都只是数字么?您每天对着的。仅仅只是一摞报表?您真的只是为了赚钱么?那为什么您会认识厂里每一个职工?既然都只是数字,您又有什么必要去了解他们的家庭状况,惦记着年底要去帮帮他们?”
“降卒不是我的职工。”白起打断她的话,“这两者,没有可比性。”
“有的。”苏虹坚决地说,“当然有,他们都是人,和我们一样的人,有家庭有孩子和老人要照顾。”
这一番小小的激烈的争执,使得军帐之内的空气有点紧张。
苏虹说话太多太急,她有点微微的气喘,把手放在婴孩的身上,苏虹能感觉到孩子平稳的呼吸,她竟没有被他们吵醒。
“我知道您得说我妇人之仁。”苏虹突然轻声说,“况且,我也不知道如果不杀他们,历史会变成什么样”
“”
“但是我觉得,您,钱书记,林科长,还有张会计你们都是好人。”苏虹继续说,“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好人,我只是单单想不通:等您亲眼看着这四十万降卒,被火烧、被刀砍、被活活给用土给闷死,等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您还怎么回到华鑫厂那间办公室里?难道您不会感觉古怪?”
“你的意思,是说我很虚伪?”白起声音沉闷地说,“杀人魔王装好人?”
“不是的,我决不是要批评您,对那些降卒我也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我担心的只是您而已。”苏虹难过地摇摇头:“当然,如果在区分他们和厂里职工上面,您毫无障碍。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如果真把降卒们当成木头石块,恐怕您连争论都不会和我争论了吧?早就在我毫不知情的状况下,把他们悉数杀光了。”
苏虹的这一句话,好像打中了白起的核心,他的脸色有些诡异,无法继续保持刚才的波澜不惊了。
“事实上,是您自己有所改变。是您自己接受不了屠杀降卒这个行为,又想要来个人说服您——抱歉,我完成不了这样的任务。”
白起沉默不语。
“之前您的确杀过他们,但那不是如今的您干的,那是过去的白起。华鑫厂已经把您给改变了。”苏虹说到这儿,扬起脸,“您难道还不明白么?您和我,还有方无应、史远征我们这伙人,早已经回不去了。”
军帐之内,一片静默。
白起沉默了良久,才说:“这并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也许,当他们再度死亡时。您会更不开心。”苏虹低声说。
白起没再说话,他走出去的时候,也没再看苏虹一眼。
直到第二天日暮,白起也没有发布坑杀降卒的命令。
连雍觉得事情很不对头,他明显感觉到了白起内心的冲突,大将军今天一天都显得心神不定,处理军务速度之慢,专注力之差,从未有过。
“大将军,降卒究竟该怎么办?”他盯着白起问,并不忌惮惹怒对方。
白起没有出声,只是把沙盘上的丘陵慢慢推平。
“再过一日,赵军就有了反扑的力量了。”连雍继续说,“守备的我军却已疲惫,大将军,再不做打算,军中可能生事。”
“用他们做人质,如何?”白起突然说。
连雍愣了,他不明白白起说的是什么。
“用这四十万人做人质,逼迫赵王投降。”白起说,“赵国,家家户户都有男丁在长平,赵王受此胁迫”
连雍终于弄懂了白起的打算,他有些急了!
“大将军!您在做梦么?!赵王怎可能被平民所迫而降?!”他语音急促地说,“燕赵两地辈出死士,他们不可能降的!”
“怎么就不可能呢?”白起继续耐心解释,“百姓比赵王更懂轻重。只要赵国降了,咱也没必要把他们全都”
“可那是百姓不是贵族!大将军,百姓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看来真的弄错了,白起突然想。刚才自己用的是人人平等的现代思维。他竟然在依然杀奴陪葬的蒙昧奴隶社会里,奢望所谓“民权”的力量——哼,他以为赵惠文王是民选总统呢!
长公子真是误人不浅。
连雍调整了一下呼吸,又说:“再者,就算真的降了那也同样是留有火种,此时不尽快扑灭,早晚它还会燃起来的。”
白起沉吟不语,他完全明白连雍所言不虚,他当然可以用21世纪的思维思考问题,可是别的人却依然活在公元前。
连雍盯着白起,忽然,轻声说:“是不是那位苏姑娘劝过您什么?”
白起一惊!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说。“此事和她无关!”
“可是”
“此事我自有定夺。”他冷冷打断连雍的话,“明日我将呈书君上。请他考虑劝降一事。”
连雍完全失望了!
他静静望着白起,后者则完全不再看他一眼。
知道无法,连雍只得退出了军帐。
当晚,白起正在灯下写竹简。忽然听见帐外吵吵嚷嚷的,他搁下笔。问是怎么回事。一名小卒上前说,有个小兵坚持要见大将军。
“什么小兵?”白起也诧异了,他从没遇到过这种事,在军营中擅自越级求见,这在秦国法律里是得处斩的,谁这么大胆子不要命来做这种事?!
“是大将军前日派给寺工那位姑娘的小卒。”帐下的人回答,“他在门外乱嚷,说要见大将军。”
白起沉吟片刻,说:“让他进来。”
不多时,男孩被偏将给带进帐内,一见白起,他忽然大哭起来!
“大将军,不要杀苏姑娘!”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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