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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穿越不当工作-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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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爸爸,您尽瞎琢磨啥啊?”蓦然很不以为然,“人瑄瑄妈都没当回事,小女孩儿的白日梦都算不得数的。”
“嗯,谁叫她哥哥那么帅?”卫彬故意说,“她看着你长大,标准都定太高了。”
蓦然很不好意思:“什么帅不帅的?这和我有啥关系啊。”
“很有关系的。”卫彬说着,表情突然变得神秘起来,“其实儿子。刚才你从车站往这边跑的时候,我就看见旁边好几个姑娘盯着你呢。”
蓦然哭笑不得!
“爸!我说您这幻觉也太严重了!”他嘟囔着说,“我怎么就没看见?”
“咦?怎么是幻觉?”卫彬很严肃地说,“哪怕从逻辑上推理,这也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吧?22岁的少校。陆战队的,电子和机械工程双学位”
蓦然怏怏打断他的话:“您就赶紧打住吧,我脸上写着‘双学位’仨字哪?”
“傻儿子,人家会看的嘛!”
蓦然苦笑:“您是我爹,您当然看我哪儿都好。”
“这和我是谁可没关系。”卫彬认真地说,“这么年轻,肩上就挂着少校军衔,有没有前途,傻子都看得出来呀!”
蓦然叹了口气。
22岁,双学位,陆战队少校听起来是挺唬人的,可是——可是,这一切和他身边这个人比起来,又算什么?
这个人,17岁开始打仗,一路屡战屡胜,19岁就立下了惊人战功。将匈奴赶出了祁连山,成了民族英雄。
这个人,成为汉帝国大司马的那一年,和他辛蓦然同龄,也是22岁。
也就是说,这个人刚满22岁。就统领了一个帝国的兵马。
千古之下,他那辉煌无比的一页。甚至至今都无人能够超越。
人家是赫赫战神,自己又算啥?一个毫无建树的少校。
尤其他还是自己的父亲。
蓦然有点郁闷地把身体缩进座椅里。他想起妹妹写给自己的信里,提到过蓦然的“不肖”,姗姗安慰哥哥说,没有谁能责怪他俩的“不肖其父”,因为那是“非变态无以达到的高度”。
“怎么了?”卫彬饶有兴趣地看着蓦然,他还以为儿子是被自己给说中了不好意思。
“唉。”蓦然叹了口气,“爹呀。你可真容易打击人”
卫彬莫名其妙地看看他:“打击?我哪儿打击你了?”
蓦然吐了吐舌头,没做声。养父当然是不可能体会到自己这种挫败心情的,不过就算是自己的生父。那个人
某方面来说,那同样也是一个无法超越的人。
默默的,蓦然又叹了口气。
卫彬是辛蓦然的父亲,虽然,不是亲生父亲。
从小他就知道父亲和自己的姓氏不一样,自己姓辛,父亲姓卫。但是这一事实最开始并未给辛蓦然造成什么困扰,因为他身边尽是这样的例子,蓦然小时候的玩伴和熟人,好多和父母不同姓:慕容瑄姓慕容,她爹却姓方;李晓墨姓李,他爹却姓武;杨蕾姓杨,她爹却姓雷;再加上妹妹霍姗似乎儿女和父亲姓氏不一致,是挺正常挺自然的事儿。
蓦然就是带着这样错误的、与普通大众截然不同的认知度过了他的童年。
成年之后,每次蓦然和人介绍自己的名字时,对方多半会笑问“你父母喜欢辛弃疾的词啊?”,这种问题,常常让蓦然不知如何回答。
后来他索性不做回答,只是笑笑。
如果怎么都说不清,还是不说比较好。
这方面,妹妹就很厉害,早年人家问:“姗姗,为什么你姓霍,你爸爸姓卫啊?”
姗姗就很蛮横地回答:“原因并不重要,你就记住我叫霍姗就得了!”
当然,自从她得知真相后,再遇到人家诧异她和父亲不是同一个姓氏时,那丫头就会大咧咧地回答:“因为我这个霍,是伟大的霍去病的霍!”
卫彬听说后,怪她不该加上“伟大的”三个字,但是姗姗就一翻眼睛:“谁敢说不伟大?!我又没说错!”
说到应付他人疑问这一点上,这群孩子倒是各有各的招,慕容瑄的说辞是她父母爱看武侠小说,李晓墨的解释是,这是爹妈掷骰子、顺着百家姓翻的(鉴于这小子远近闻名的好斗,也没人冒着被胖揍一顿的危险去问他),至于杨蕾,如今她已经没有向他人解释的必要了。
杨蕾目前在国外,作为无国界医生,她常年留驻非洲。
番外之辛蓦然 第二章
“妈妈还好么?”蓦然问。
“嗯,挺好,现在专心学习绣花。”
蓦然忍住笑,“知道知道,尽绣些谁都认不出的花样。”
妈妈林兰是事业女性,她的全副本事都在公司里,等回了家,烧个菜也能烧得一塌糊涂,就这样她居然还要学绣花,听着就像天方夜谭。
“别瞧不起你妈,连瑄瑄妈都夸她有进步了。”卫彬看出儿子的闷笑,于是决意为妻子辩解一下。
“哦哦?妈妈最近绣了什么?”蓦然赶紧问。
他这一问,卫彬一时也答不上来。半晌他才说:“反正,就是很大一个。”
蓦然大笑。
“找点事情干,总比没事干要好。”卫彬苦笑,“不然成日闲着也是闲着。”
“嗯嗯,太闲了我妈就得找您的麻烦了。”蓦然若有所思,他突然问,“话说,亲爱的爹,你今年又弄坏了什么?”
被儿子这么一问,卫彬一时竟恼羞成怒!
“你小子就没有别的可以问了么?!”他恨恨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蓦然再次笑倒。
卫彬有一个众所周知的“能力”,那就是破坏电器。倒也不是任何电器都会被他弄坏,范围必须是日常使用的普通电器,而且必须是本身出了点小毛病的,也就是说,只要是出了点故障的家电,只要被卫彬拿去一修理,保证彻底报销、呜呼哀哉。
早些年,卫彬的这个本事还没多少人知道,大家一开始将之归结为“凑巧”,但是当他把局里包括复印机、电话、空调器、电扇、电热水器等等一系列电器全都弄坏了之后。所有人都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在卫彬终于把饮水机也给弄坏了。导致饮用桶装水“哗哗”漏了办公室一地之后,雷钧次日就下了个命令:禁止卫彬修理任何电器。
“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他十分冤枉地叫起来,“我没有违反使用说明书的任何一条!”
但是雷钧不说话,只默默递过来一张单子。
那上面写着在这三年里,经卫彬的手而遭破坏的所有办公电器。
所以当卫彬调离时,局里设备部的甚至都想专门开个欢送会了。
后来局里的人说,匈奴兵转世都转成了家用电器,所以一遇见他就坏了,又有人说卫彬是会“一阳指”的。他那手指头太神了,简直戳哪儿哪儿就坏,还有人干脆管卫彬叫“那个把饮水机都修炸了的”,这种新的指称,最后彻底取代了之前“小战神”的外号——之所以用小字,因为还有一个“老战神”要区分。
对此种言论卫彬自己是愤愤不平的。他认为电器的坏掉和自己没关系。只是自己运气不好,每次都遇到行将就木的家电。
后来,当他陆续把自家所有电器也全给弄坏之后,就再不说这话了。
蓦然到现在都记得初二那年,父亲把家里柜机给“修”得坏无可坏;连厂家维修员都只有摇头的份——那个39度的高温之夏,他和妹妹不得不在瑄瑄家躲了一个礼拜。
自那之后,母亲林兰说什么也不许父亲动家里的电器了。
但是叫蓦然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小学五年级那件事。起因是母亲的一柄吹风筒。
晚间,林兰用吹风用了一半,吹风筒忽然就不响了,她试着关了电源又开,仍然没动静。林兰怀疑是里面一个电容烧了,这柄吹风她买了还没两年,一直用得很顺手,所以林兰打算明日下班之后带去维修。
当然了,在这之前她也吩咐了丈夫卫彬,千万不要去动这吹风筒。
然而次日下午,等到蓦然从学校背着书包回来,一进家门,他就看见父亲万分沮丧地坐在沙发上。妹妹则气鼓鼓坐在旁边,紧紧抱着她的小熊书包。
“怎么了?”蓦然有点慌,他赶紧放下书包。
“爸爸把妈妈的吹风筒弄坏了!”姗姗气呼呼地说,“昨天妈妈说了不叫他动的,他非要动!”
“”
“我只想试试。”卫彬耷拉着脑袋,他的声音有点微弱,“要是能修好,你妈今天不就不用往商场跑了嘛。”
“但是你给弄坏了!”姗姗更生气,“还把妈妈的绣花桌布给烧了!”
蓦然一听吓了一跳!他三两步跑进房间,果然,那块顶顶漂亮、林兰顶顶喜欢的绣花桌布,被什么给烫出了两个黑窟窿!
麻烦了,那块桌布是林兰的同学从杭州带来的,贵就贵在全手工制作上。
“是怎么会烫坏的?”蓦然回头问父亲。
卫彬还没说话,姗姗就说:“是烙铁呀!没放好掉下来啦!”
蓦然也没法了,他拎着书包走回到沙发前:“那现在,怎么办呢?”
姗姗的小腮帮用力鼓起来,她不讲话。
卫彬抓抓头发,尴尬地说:“只有等妈妈回来发脾气了。”
蓦然想了想:“那吹风筒呢?修好了么?”
“怎么可能!”姗姗翻了个白眼。
得得,这下连个理由都没有了。
正为难着,蓦然就听见门口钥匙一响,妈妈林兰回来了。
“哟,怎么这么乖?全坐在客厅里?”林兰不明就里,还笑眯眯地看着那爷仨。
蓦然看看爸爸,又看看妹妹,他的表情有点为难。林兰再瞧那两个。小丫头气鼓鼓的不肯开口,丈夫神色诡异
林兰的脑子顿时上了警报!她放下包,飞快跑进房间。
“天啊!是谁把桌布给烧了?!”林兰的尖叫从屋里传出来,“卫彬!这是怎么回事!”
“糟糕!快逃!”
蓦然都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爸爸一把拽住胳膊,稀里糊涂跑出了家门。
出来小区,卫彬一手牵着一个孩子,站在街头的那棵大榕树下面。
“现在怎么办?”姗姗不高兴的看看父亲,“爸爸是笨蛋!总把事儿弄得一团糟!”
虽然被女儿责备,卫彬也只叹了口气。
“先去弄点吃的吧。”他说,“把肚子填饱,再回去对付你妈妈。”
麦乐鸡、麦乐酷、可乐
快餐厅里,蓦然和姗姗吃着沾酱的麦乐鸡,卫彬却只用麦杆挑着可乐里的冰块,他看起来依然很郁闷。
“闯了祸就认错,干吗要逃走呀?”姗姗嘟囔着,“爸爸是胆小鬼!”
蓦然拍了一下妹妹的头:“好好吃东西,啰嗦什么?”
“本来就是!”姗姗有点不高兴,“等会儿还不是得回去?以为逃走就解决问题么?”
姗姗一向是家里的雄辩家,虽然才上一年级,大人们的话却永远学的有模有样。
被女儿这么一训斥,卫彬的表情更加沮丧了。
蓦然心里有点不忍,他打断妹妹的话:“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啦!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哼,要是有个多拉A梦就有办法啦!”
蓦然不理会妹妹的嘲讽,他想了想:“咱们不能再买一块桌布么?”
卫彬摇摇头:“这儿买不到。那种桌布只有杭州才有卖的。”
想起要连夜飞机去杭州买一块桌布——蓦然也不做声了。
卫彬苦笑,他伸手摸摸蓦然的脑瓜:“乖儿子,知道你是为爸爸着想。不过妹妹说得也没错,吃完了咱就回去吧。”
然后,在外面晃荡了两个小时之后,爷仨又拖拖拉拉回到了家里。
一开门,蓦然就看见妈妈林兰等在客厅门口。
“咱们谈谈,好么?”林兰的表情倒也没有发火的迹象。
蓦然很识相,他一把拽过又要去多嘴的妹妹,两个孩子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那天晚上,兄妹俩并没有听见父母起争执,甚至都没有听见母亲大发雷霆的声音。躲在自己房间里,蓦然还是有些担心,他走到门口,贴着门缝仔细听了听,确认没有听见吵架声,这才放下心来。
“不会吵的。”姗姗说完,把小熊书包扔到书桌上,“要是真吵起来,咱们就冲出去,你拽着爸爸我拽着妈妈,就说还没吃饱呢赶紧做饭!保证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她掏出课本和作业本,开始写作业。
蓦然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回到自己的书桌前。
姗姗侧过脸看看蓦然,她撇了撇嘴:“哥哥你就知道护着爸爸,是他做错了嘛有什么好说的!”
“他也不想的。”蓦然叹了口气,“我觉得爸爸太惨了。”
“惨?”
“中邪了。”蓦然哭丧着脸说,“我恐怕他此生都修不好一件家电。”
然而那天之后,林兰再没提过那个坏掉的吹风筒,也没再就桌布一事数落过卫彬。
有时候蓦然觉得自己的父母,多少和人家的父母有所不同,就是说,关于吵架这件事。
这两个人也经常起意见冲突。乃至发生争执,但是他们从来只就事论事,谁也不会把对方之前犯过的无关的错,拉出来重新说。
长大成人的蓦然,多多少少也目睹过一些夫妻式吵架,朋友父母的。同学或者熟人的男女朋友的。以至街上偶然遇见的,他发觉,很多人都有种将单独事件上升到人格好坏的倾向,最典型的一句话就是“你这个人总是这样!我早看透你了!你以前就”
他的父母,从来不说类似的话。蓦然想,这也是他俩看起来总是那么好的缘故。
烧坏的桌布并没有就此扔掉。后来是瑄瑄妈妈亲自来,给烫坏的地方补上了两朵墨梅。瑄瑄妈是辛蓦然母亲的好友,也是父亲卫彬的同事。经她修补过的桌布,完全看不出那梅花是后来绣上去的。
“既然原品绣的是水墨‘独钓寒江雪’,我也只能在垂钓老翁身旁补上一枝梅了。”瑄瑄妈说,“虽然看上去有点画蛇添足,不过这么好的料子就这么扔掉,是挺可惜的。权且将就将就吧。”
她后来还笑言,下次姗姗爸爸再要烧破了什么也没关系,她就按照梅兰竹菊的顺序继续往下绣好了。
“桌布事件”之后,蓦然在自己的作文里写道:我长大了要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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