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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嫡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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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四爷道:“那就劳烦先生了。”
    余庆年客套了一句,就走了,随后又丫鬟进门来续茶。
    等丫鬟出去了,温宥娘才道:“舅舅,不如让余卿跟昀良两人前去母亲的庄子上看一看,顺便让余卿跟那些佃农们把契约给签了?”
    张家四爷闻言,想了想,有些犹豫道:“怕是镇不住。”
    温宥娘笑着道:“有什么镇不住的,契约上本就该他签字。就按着头两日那章程来,当是没问题?”
    后面那句问的是温余卿,温余卿虽才十一二岁,然而既然考中了小三元,温宥娘也没有让他继续天天关着门读书的意思,还是想让他知道民生疾苦。
    总不能养出个只会读书,什么都不懂的书呆子出来。读书好坏不要紧,要紧的是得会过日子。
    温宥娘这么一问,温余卿就对张家四爷道:“舅舅,不如让侄儿们去试一试?”
    张昀良也在一边雀雀欲试,到底是第一次经手庄子上的事宜,恨不得立马就能证明自己的能干。
    张家四爷见两人都有那意思,心下暗忖一番后便道:“那就带着张行一起去,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问他。做不了主的,便让家丁回来报给我们知晓。”
    温余卿与张昀良连连答应,随后又将张行叫进屋来听张家四爷几句敲打之后,便一起离了余府。
    张行乃是一直跟着张家四爷的人,于田地一事极为了解,因此跟去与温余卿两兄弟有用。


☆、第81章  余庆年家世
    温余卿与张昀良表兄弟前去乐湖村寻村长交接田土事宜,张家四爷要亲自挑人带人上山搜山,剩下温宥娘一个人倒是有空去见孟世子。
    因着郎中还没来,孟世子被移到了余府外院的客房中的床上躺着,一个劲儿的哎哟哎哟叫。
    温宥娘走进去,正看见有丫鬟正端着水往孟世子嘴里凑。
    可惜孟世子因伤了胸骨,没敢给他弄个枕头,因此平躺在床上,竟是只能拿着瓷勺一点一点的灌,还稍微不注意就被洒在了脖子上,或者从嘴角漏了出来,看着着实可怜。
    给孟世子喂水的丫鬟见有人进屋,将碗搁在旁边的桌上,赶紧起来行礼。
    温宥娘摆手道:“姐姐莫要客气,你便自己忙去吧。这里有我呢。”
    小丫鬟,其实从穿着上看也不似余府的下人,不是穿得好而是那行礼的姿态与随意的穿着,都没有一般婢女身上的特点。
    丫鬟一听温宥娘这么说,也知道她与孟世子是相识的,便放心的离开了。
    留下孟世子又开始眼泪汪汪的看着温宥娘。
    温宥娘往旁边椅子上坐着,拿着果篮里的小刀子,开始削水果。
    没看出来余府也是有钱的,竟是连红果都有。
    大隆的红果只四五月间产出,物以稀为贵,倒是江南一带的特产,看起来约莫跟现代的苹果差不多,然而却要小且酸甜,极为解渴。
    果肉脆果皮红如血染,皮内的果肉却是由红渐白,又被称为赤丹。因产量少,且江南府常当作贡品送往京中,因此在民间,倒是十分少有。
    余府竟然这般大方的摆在这让孟世子吃,温宥娘想了呢想,道:“你们怎叫余庆年为先生?”
    孟世子在床上躺着哼哼,见温宥娘问有些不想答,然而又不知想到什么了,脸上顿时便秘了,说道:“谁叫姓余的先生了?”
    不过才十九岁,叫先生也不怕被闪了腰。
    温宥娘把果子削了皮,才将刀子搁在一边,提起果子转了一圈,发现没有遗漏,半点皮没有,才起身走向孟世子,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孟世子盯着温宥娘手里提着的赤丹,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叫唤了半天,伺候的丫鬟才喂了两口水,温宥娘又跑了来。真是渴死个人了。
    温宥娘看了眼盯着赤丹的孟世子,将视线移到了自己手中,拿起赤丹,直接往嘴里一塞。
    ‘卡擦’——
    酸甜酸甜的果汁从舌尖渗到了喉咙,那味道别提多好。
    温宥娘又嚼了嚼,将果肉中的果汁吸取光,才顺势将果肉吞了下去,无视孟世子瞪得老大的眼,赞叹道:“不愧是果中佳品。”
    说完这话,温宥娘又咬了一口,声响嘎嘣脆,在整个有些空荡的屋子里显得十分声大。
    孟世子盯着温宥娘将一枚赤丹吃完,喉咙上下滚动了半天,直到眼睛都鼓疼了才说:“张大郎君,给我削一个。”
    温宥娘没搭理他的请求,只问:“你不是跟郑家的一起寻寿礼,怎的一个人跑到江南城外的山里去了?我就说跟着你那个你母亲奶嬷嬷的孙子靠不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
    “不是!”孟世子大喝着打断温宥娘的话,只声音太大,扯动了心肺,牵扯着胸骨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两口气。
    温宥娘见孟世子那激动模样,连眼眶都有些红了,便道:“那就是跟你一起去的?你不愿意说,那就是出事了?”
    孟世子抿着嘴不说话,还把头给偏进了床里面。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温宥娘道。
    孟世子依旧不说话,不过可惜被自己灵活的耳朵给出卖了。
    温宥娘看着孟世子微微动着的耳朵,随口道:“被人骗出了城下黑手了吧?奶嬷嬷的孙子也折了。总不能只你们两个一起出的城,再怎么也该带有七八个人才是。全蚀了,还是有了内鬼?”
    孟世子的脑袋终于转了回来,盯着温宥娘的眼眶比之前更红了,本之前就哭了一场,那眼睛肿得还真是有些难看。
    “本世子要吃赤丹!”孟世子叫道。
    温宥娘开价,“先生!”
    孟世子只瞪着温宥娘,最后焉了气,颇为委屈的点了点头。
    见温宥娘起身去拿了赤丹在手里削了起来,才慢吞吞的将余府的事情说了一遍。
    江南城余府其实名声并不小,只是温宥娘一向只关注自己相关之事,又久居京中与江南城相距甚远,且因余府人十分低调,又未曾有过出仕之人,因此才不知余府底细。
    余府自百年前才从别处搬到的乐湖村,在乐湖边上建个庄子,同时又在江南城一带购买了千亩良田。
    如此延绵四代,代代单传,到如今仅剩余庆年一人。
    然而余府出名,并非因其富庶,而在于其几代当家人都行善积德,乐于施舍。
    不论是落魄的世家,还是贫寒的学子,只要路过江南城,遇得余府中人,便能借得一笔路资。
    便是江南城外四个书院,余府每年亦资助不少银两,用于维持书院经营。
    更别说干旱水涝年间,余府更是施粥赠药,救人与水火。
    因此余府在江南城亦算是声名显赫,江州历任刺史与江南城县令,都会给余家几分薄面。甚至连江南城一带的盗匪亦因曾有人受恩于余府,放言与余府交好,绿林绕道。
    而先生之名的由来,只因余家不仅乐善好施,且代代传人皆为博学之士。却又从不参入仕,不能以官衔称,便被人以先生崇之。
    即便是余庆年还不曾是秀才、举子之时,亦被人称为先生。
    温宥娘听完,也就懂了。有了钱自然就能买到地位,像余家这一种也算是功成名就。拿钱买平安,拿钱买拥戴,拿钱买名誉。
    “那余家祖籍是?”温宥娘将赤丹划成四瓣,丢了一瓣进孟世子的嘴里问。
    孟世子几口将果子吞进喉咙,这才觉得稍微有点解渴,就道:“不知道。”
    温宥娘闻言将本递在孟世子嘴前的手收了回来,不信道:“不知道?”
    孟世子眼睁睁地看着快吃到嘴里的果子没了,哼唧了两声,继续说:“你去问他不就成了?反正我是不知道,也知道许多人不知道。”
    温宥娘将剩下的果子全塞孟世子嘴里了,差点把人吞噎着,慢吞吞的问:“那再来说你的事儿。怎的跑山上去了?”
    孟世子顿时哑巴了。
    温宥娘也没指望一问,孟世子就能说,只道:“那你自己慢慢养伤,我们还得下常州,也就这一两日便要离开。有什么要说的,给赶紧,不然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
    孟世子一听温宥娘要离开,忙道:“要不带我一起去?”
    温宥娘上下扫视了孟世子全身一眼,虽然隔着被子,也让孟世子觉得那眼神简直跟冰凌子似地,看到哪冷到哪。
    “你不要命了?”温宥娘挑眉问。
    孟世子苦着脸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张家要是有谁跟孟世子这样作天作地,温宥娘才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就孟世子这家世,还是能作一作的。估摸着祖坟也埋得好,所以子孙福泽还算深厚,遇难成祥,这会儿还能跟人耍嘴皮子。
    “听说断了骨头不躺着几个月等它养好,四处乱动骨头就会长不好,长歪了也有可能。你这腿,要长不好,那就是瘸子了。”温宥娘挺真诚的道。
    所以您还是先顾忌着自个儿的身体吧,别指望着四处蹦达作死了。
    孟世子这人,最不惊得吓,也是以前再折腾也没折腾断过骨头,听温宥娘这么一说,就忙问:“你别哄我!”
    温宥娘差点翻白眼,“我要哄了孟世子,今天能多吃两碗饭?”
    孟世子道:“指不定你在心里高兴着呢,多吃一碗饭算什么?”
    倒也说到温宥娘心坎儿上了,见孟世子倒霉,她还真有点高兴。颇有种老天爷都替我报了仇的感觉。
    不过这话温宥娘决计不会说出来,只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话世子总该听过吧?一百天不是三个月?三个月不就跟几个月没差了?”
    孟世子不跟温宥娘扯嘴皮子,颇有些好奇的道:“其实你们姐弟也是出来避风头的吧?”
    就京中那些事儿,光听风言风语就够人受的了,去常州移坟恐怕也只是个借口。不然只让张府四爷一人去不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烦。
    “所以?”温宥娘反问道。
    孟世子脖子往温宥娘的方向伸了伸,跟乌龟壳子里冒出了乌龟脑袋那般形态,道:“说说呗。你们姐弟小时候是怎的在温家活下来的。”
    温宥娘扯了扯嘴角,“孟世子好奇心还挺重的?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好奇害死猫?”
    “为什么?”孟世子问。
    温宥娘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道:“蠢的呗。”
    孟世子听了翻白眼,“你才蠢呢!爱说不说。”
    温宥娘道:“你听了有什么用?你都长这么大了,国公府里谁还能静悄悄的害了你去?听了也白听。再说咱们也不是多数,家丑不能外扬这话你懂吧?”
    “懂。不过说真的,你们姐弟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孟世子突然严肃了脸问。
    温宥娘倒没真觉得不能说,便简单的说了说,“能不吃药就别吃药,大家一张桌子上吃饭不就成了?”
    温府中小娘子与小郎君的饭菜自然要比下人们的好许多倍,自然也能眼馋人。
    温宥娘自穿越后,因不了解这个朝代,又得知身体的母亲早已过世,且不得父爱,就小心了起来。凡是别人送来的饭,势必要与人一起吃才行的。
    下面婢女见有好吃的,温宥娘又年幼,自然不会客气。往往许多时候都是婢女先吃,而她后吃。甚至有时候是与婢女对换了食物来吃。
    至于温余卿,那时尚在喝奶,极少吃杂食,也是伺候的人先喝了一点,然后她再试一试,最后才会入他的口。
    这法子笨虽笨,不过倒是有效,到底谁也不想死,所以饭菜一直也没出过事儿。当然了,温府好歹也是书香门第,那种明晃晃在饭菜里加药谋害子嗣的事儿也做不出来。算是她的小人之心。
    所以他们姐弟年幼时在温府虽不容易,不过也不算是艰难,也更没活得比下人还不如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余家虽然算不得什么好家世,不过在江南城一带还是吃得很开~~~~


☆、第82章  孟世子坦白
    孟世子在一边听得直咋舌,“真这么难?”
    温宥娘挑眉,果真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他们姐弟算什么难,京中庶族官员中子女不是没有更难的。
    就像仇府上的大太太梅氏,当年好歹也是嫡长女,竟是被继室所妒,一边被暗自嫁给个病弱跛子,一边还得眼睁睁地看着当娘留下来的嫁妆被继室所吞。
    估计在娘家之时除了此两件之外也吃了不少亏,这才养成了处处不让人的性子。唯恐一时不将身体上的刺露出,便要被人伤了去。
    同在北城,梅氏当年嫁娶之事虽已发生数十年,然而孟世子也不是听说过。
    温宥娘一说到她,孟世子便接口道:“男人没用,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要老婆管得住了,哪能把自己嫡长女嫁给个病秧子。说来就是个废物。
    温宥娘闻言嗤笑道:“人家好歹也有老婆。”
    虽然后来梅氏之父把狠心地继室休了,不过第三房不久也过了门,老夫少妇快活得很。前不久温宥娘才听了一耳朵梅家的事儿,换了个老婆,连儿子都盼了来。
    孟世子被温宥娘讥讽,也没生气,平时也被人嘲笑习惯了,这会儿心里早就不当一回事,只道:“那除了在吃之上,其他的?”
    温宥娘不肯说了,只问:“你进山里去做甚去了?里面是有铁矿还是银矿?还是前朝诸侯墓?”
    江南富庶之地,在前朝时大多被分封给受宠的王爷。要说矿石,江南城外南面百里处也曾经发现过一处铁矿脉。只是在前朝之时就已经开采殆尽。
    而乐湖村乃是在江南城北面,素来没听说有什么矿出。再者便是发现了矿脉,也是朝廷所有,皇帝英明在上,就算将此事给国公府办,会来的也只会是国公府的大郎君,而不是排行三的孟世子。
    所以,孟世子前去山中也不会是为了矿脉。
    那么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诸侯墓了。
    自古皇陵里埋着的都是只会是帝后,太后及寥寥忠臣。诸侯王们,便是曾经贵为帝王子,最后也只能在封地上另寻吉地。
    江南城所在的江州,前朝诸侯王至少也是上了十七八,更别提后来被逐步分散封地与爵位的诸侯王子。笼统的算起来,埋在江州的前朝王室墓,便有数十。
    各代江州诸侯王及继任的坟墓规格及陪葬品规模有多大,光凭着想象,便能让许多人闻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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