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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宸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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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朕说过。”皇帝笑容俊朗,缓缓道,“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她顺着他的话接道。   
  皇帝笑着颔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包裹在厚实掌心里,甚是亲昵缱绻。   
  路映夕对上他的目光,突觉不对劲。   
  果不其然,他另一手绕到她腰后,轻轻将她横抱起来,走向舆榻。   
第十九章:两妃宿怨   
他的手臂一紧,蓦地欺身压下,在她耳边低低道:“怕吗?”   
  路映夕举眸,无言望着他。他靠得极近,宽厚的胸膛完全贴合着她的身躯,这样的亲密不禁令她微微震颤。   
  “映夕。”他低沉唤她,声线暗哑而温柔,“朕一直在想,何时才是适合的时候。”   
  她只觉喉头发紧,喏喏半晌,才出声道:“御书房是庄重之地”   
  他低叹一声,握住她的柔荑,与她五指紧扣,姿势十分缠绵。   
  她的耳根发烫,既惊急又觉羞窘。难道今夜便是她真正的新婚之夜?   
  他环过一只手臂,将她揽倒在臂弯里,专注地凝视着她。   
  她髻上发簪松脱,乌黑长发散了开来,犹如一匹上等丝绸,色泽光亮,柔顺滑腻。   
  他目光轻扫,眸底闪过一抹惊艳。她的风情,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叫人心跳悸动,可她却不自知。   
  见他眸光渐炙,路映夕越发无措不安。她终是不能甘愿,于她而言,把自己交付给一个人,需要极大的勇气。鸳鸯双飞,鸾凤合鸣,不仅仅是身体的交融,更是心灵的契合。但在他眼里,是否只是一次征服,一次攻占?   
  他像是看透她的内心,低声道:“映夕,朕会等你甘愿的那一日。”   
  她半信半疑,轻问:“决不食言?”   
  他颔首,神色认真,俊容愈显朗逸惑人。   
  她暗松一口气,挪了挪身子,侧躺于榻。   
  他支起身,微笑看她,眼神却是复杂阴晦。她非处子之身,对他来说,这是莫大的耻辱。不可否认,他迟迟未要了她,此为其中一个原因。但他自认不是迂腐顽固之人,她有她的过去,他亦然。可再怎么说服自己,心头终有一口气堵着,难顺难舒。   
  寂静无声的气氛,令人窒闷。路映夕找着话题开口道:“皇上,韩淑妃正在宸宫,大概是有要事求见。皇上可要回宸宫看看?”   
  这话显然有些扫兴,皇帝淡淡回道:“等到亥时,她自会离去。”   
  路映夕好奇看他一眼:“也许韩淑妃真有要紧的事情?”他似乎已料到何事?   
  皇帝似觉无趣地扯了扯唇角,缓缓自舆榻上站起,负手踱步,懒懒道:“不外乎争风吃醋的琐事。”   
  路映夕亦赶忙站起身,到此时才觉安下心来,看来今晚他不会再对她如何了。拢了拢凌乱的长发,她接言问道:“是不是后宫出了什么乱子?”   
  皇帝无奈摇头,道:“其实朕都知晓,清韵和如霜之间的纠葛宿怨。她们两人你争我夺,委实叫朕头大。”   
  “多子多孙多福寿,然而,多妻多妾多龃龉。”路映夕弯唇一笑,明眸中带着幸灾乐祸的促狭。   
  皇帝斜睨她,低哼道:“你当朕愿意享这齐人之福?”   
  路映夕笑容不减,温声询问:“到底她们之间有何旧怨?”   
  皇帝眼光骤暗,似思起不愉快的往事。沉吟良久,他才道:“清韵与如霜差不多时候入宫,不过清韵先怀了身孕。朕血脉单薄,因此甚感欣喜,大宴众嫔,昭告喜讯。”   
  他顿了顿,眉宇黯然。路映夕心忖,莫非贺如霜因为嫉妒,使计害得韩淑妃滑胎?   
  皇帝扬唇苦笑,再道:“后来才知,原来是空欢喜一场。清韵根本没有身孕,是那名太医误诊。”   
  路映夕微怔,转念一想,猜透背后诡计。估计是有人串通了那名太医,欲借此陷害韩淑妃欺君。却错估皇帝的智慧,小小障眼法又怎能迷住他锐利的眼。   
  “那名太医可被问罪了?”她问。此案之中,这太医便是最关键的人物。   
  “事发当晚,那太医畏罪悬梁,死无对证。”皇帝长长叹息。   
  “皇上仁慈,定没有追究韩淑妃的无心过失。”路映夕也不由轻叹。虽没有证据证明是谁幕后搞鬼,但韩淑妃却已认定是贺贵妃,因此种下了怨恨之根。   
  “那时朕方登基二年,社稷未稳,民心未定。许多事,不宜大肆严查惩戒。”皇帝凝眸看她,自嘲问道,“是否觉得朕无能?”   
  “皇上深思远虑,顾全大局,实为大智。”路映夕好言宽慰。她能够明白他彼时的苦衷,当时贺氏一族位高权重,就算事情确是贺贵妃所为,皇帝也不可追究到底。而他又心知韩淑妃无辜,便索性不了了之,息事宁人。   
  “你说起好话来,倒也一点不含糊。”皇帝淡淡轻笑。   
  “臣妾只是实话实说。”她也微笑。如今贺氏失势,韩家得势,韩淑妃想要报当年之仇,开始一再找贺贵妃的麻烦。然则最感到烦扰的,应该是皇帝了。   
  “朕今夜不回宸宫了,与皇后一同去凤栖宫吧。”皇帝似颇觉倦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是。”她恭顺应声,忽又想起一事,转而道,“近日凤栖宫不太平,皇上还是暂且别去了吧?”   
  “朕不是说要保护你么?自然要好好守护着你。”皇帝望向她,似笑非笑。   
  “那么臣妾先谢过皇上圣恩。”她盈盈笑道。   
  皇帝伸手一揽,盈握她的纤腰,往御书房外走去。   
第二十章:抑制情动   
才刚出了殿门,就见前方一道娉婷身影迎面走近。   
  “臣妾参见皇上!”清脆的嗓音似乎蕴含冰雪冷傲,且还带着隐隐恼怒。   
  路映夕顿住脚步,举目望去。   
  韩清韵对上她的视线,这才向她行礼:“皇后凤安。”   
  皇帝挑了挑长眉,略有无奈,开口道:“韩淑妃有何事要见朕?”   
  韩清韵并未马上答话,目光掠过路映夕披散的长发,再定在皇帝扣在她腰间的手,眼神蓦然转冷。   
  路映夕知其生了误会,大抵是以为她和皇帝在御书房云雨缠绵,故而发髻散落。   
  韩清韵抿紧红唇,脸色益发难看,沉冷出声道:“皇上今日应该不会去臣妾宫中了,臣妾备的桂花酿只好自饮了。”   
  皇帝闻言一怔,抬手拍额,歉意道:“看朕这记性,竟都忘记日前与韩淑妃约好了。”   
  路映夕悄然扬唇,暗笑于心。这段时间皇帝奔忙于国事军政,还要安抚各宫妃嫔,难免分身乏术。   
  “皇上政事繁忙,臣妾当要体谅。臣妾就不扰皇上和皇后了,臣妾告退。”韩清韵曲膝一礼,冷冷折身离去。   
  皇帝嘴唇一动,本想留她,但见她怒气冲冲,便也没了耐性。   
  路映夕静默旁观,最是清明。虽然皇帝足智多谋,但对女人的小心思却也未必捉摸得透彻。以韩淑妃的脾性,倘若皇帝真是埋首政事,她也不见得会使性子,可偏偏眼下情景,让她误以为皇帝在风流厮混。   
  “皇后唇畔含笑,似乎甚觉欢快?”皇帝侧眸看她,轻嘲道。   
  路映夕淡淡耸肩,以表无辜。   
  皇帝揽着她纤腰的大手略一使力,似在惩罚她惬意看戏的悠然态度。   
  被他掐中腰肉,她感觉痒,闷声一笑,轻巧旋身挣脱他的手臂,身姿宛若狡兔灵敏轻盈。   
  夜色浓重,月悬天幕,如水光华洒落大地,照得两人身后的琉璃殿檐流光四溢。   
  皇帝定睛凝视她,见她颊畔露出小小梨涡,趣致动人,而清美眸子在月光下闪着明亮光泽,狡黠俏皮。他的心头倏然一窒,竟感目眩神迷。他早知她绝色倾城,可却不知,即便朝夕相对,仍亦令人深受吸引。她的魅力,不是惊鸿一瞥的片刻美丽,而是经得起日月磨炼的恒久绚彩。   
  “映夕,你可会跳舞?”他忽然问道。   
  “略懂皮毛。”路映夕点头,疑惑看他。不期然间忆起,曾有一次,父皇新纳的妃子带着讨好的笑容来找她,问她想不想学歌舞。那时她尚年少,对一切新鲜的事物都好奇不已。用心学会了一支惊鸿舞,她就献宝似的跳给师父看。师父看完之后,却脸色凝重,如临大敌。她失望而困惑,可师父只说了一句话——“映夕,记住,除却你将来的夫婿,切莫再在其它男子面前跳舞。”   
  “为朕跳一支舞可好?”皇帝直直地望着她,深邃眸子炽光闪耀。   
  “在此处?”路映夕诧异莫名,环顾周遭。就在这殿前台阶下的空地?他的兴致来得也太突然了吧?   
  皇帝眸光微闪,神情有些奇异,盯着她半晌,却又道:“罢了,此处不宜,改日吧。”   
  路映夕颔首,心下更觉不解。如果她没有看错,他眼中的神色是挣扎?可是他在挣扎什么?   
  “夜深了,皇后自行回宫吧,朕打算返宸宫。”皇帝的面色变得冷淡,语气疏离。   
  “是,臣妾告退,皇上夜安。”路映夕懒得深究他的善变,一欠身便就径自离去。   
  皇帝伫立原地,眸色深沉,紧锁她修长玲珑的背影。她如一朵罕见奇花,引人遐思,想要趋近细赏。但是,这朵花他只能摘折,不能钟情。   
  路映夕自是不知皇帝在郁悒什么。她弃撵车不用,独自闲散地于月光下漫步。   
  似乎已经很久很久,她没有散步赏月的闲情逸致。记得从前在邬国,她住在自己的公主殿内,无人管束,逍遥自在。有时师父前来教她辨认珍稀草药,她起了玩心便就说,良药酿酒,补身益气,非要煮酒下棋附庸风雅。师父棋艺奇差,每次不出一刻钟就输得狼狈不堪。但她总怀疑,师父是故意让她。有次她不满地问师父,是否小觑她,才不肯展露真本事。师父笑答,她野性难驯,若赢了她,她定会纠缠不休,不斗到赢,不罢休。   
  顾自仰望天边皎月,她微微浅笑。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便是师父,就连父皇都不知,其实她任性顽皮,经常不受教。幼时她刚刚学得一点拳脚功夫,就爱攀树翻墙,自诩女侠。但无论她再淘气,师父都不曾打骂她,也不对她说重话。可不知为何,她一看到师父面露些微不悦,就会乖乖听训。   
  天下万物生生相克,也许师父就是那个命数里能够震住她的人。   
  抽回远望夜空的视线,她低低一叹,不禁联想到这皇宫里至高无上的那人。他,是否是另一个能够克住她的人?   
  步行良久,下意识地经过太医署,忽觉有道极浅的呼吸就在身后。   
  她猛地转头,不由一愣:“师父?”   
  “映夕。”南宫渊微笑望着她,语声温润如玉,“远远便看见你,你却兀自出神,不察附近有人。”   
  “方才在想一些事,未留意到有人。时候不早了,师父怎么还未就寝?”她赧然一笑,不便直说自己沉浸于往昔回忆。   
  “今夜不平静,似乎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杀气隐匿密处。”南宫渊依然眉目清雅淡定,不疾不徐说道。   
  路映夕惊诧,疑道:“莫非是今日未得手的刺客,潜藏宫中,伺机而动?”   
  南宫渊未答,沉声静笃道:“映夕,我早前卜了一卦。今夜子时,你或许会有血光之灾。能替你化解此劫的人,近在朝南十里内。”   
  路映夕低眸思索,以皇宫地形来看,朝南的宫殿均是皇帝的政殿及居所。也就是说,皇帝是可助她渡劫之人?   
  “映夕,亥时已过,子时将近。莫回凤栖宫,速去宸宫。”南宫渊温声催促,黑眸寂静无波。   
  “是,师父。”路映夕对他的建议从不置疑,向他告了辞,便前往宸宫。   
  她惦记着时辰逼近,步伐疾速,没有回头。因此她没有看见,南宫渊沉寂的眼眸中掀起层层波澜,痛苦之色再无遮掩。   
第二十一章:舍命相救   
深宵露重,透衣清凉。一阵夜风徐徐吹过,路映夕漆黑长发随风飞扬。   
  站立于殿堂前的檐下廊道,她忽然生了迟疑。如若今夜不会发生惊变,那她来宸宫,岂不是主动向皇帝投怀送抱?   
  正思虑着,眼角余光瞥见左方廊尾有一道窈窕身影。那女子似乎十分踌躇,隐于梁柱后,轻步徘徊着。   
  路映夕眼力甚好,看那宫装的一角裙袂就知是何人。韩淑妃为何在此逗留?难道刺客之事真与她有关?   
  一队巡逻侍卫朝长廊走来,发现了韩淑妃。路映夕便就躲入檐下阴影,静观其变。   
  “淑妃娘娘,皇上已经就寝,请娘娘莫在此停留。”侍卫统领拱手一揖,话语铿锵。   
  只听韩清韵似窘似怒道:“本宫这不是正准备离开么!”   
  那侍卫恭谨而冷峻再道:“卑职去吩咐内侍太监备撵。”   
  “不必了!”韩清韵衣袖一拂,语气不悦。她只是心忿难平,想向皇上讨个说法,但又拉不下面子,才在这里踯躅不前。现在却被侍卫们看见,倒像她鬼祟做贼了!   
  “卑职们恭送淑妃娘娘。”众侍卫目不斜视,沉稳行礼。   
  韩清韵转了身,正要举步,但就在此时,变故突生!   
  浓厚夜色中,几道模糊的黑影骤然从殿顶飞下,手持利剑,直袭一干侍卫!   
  路映夕暗惊,果真如师父所料,今夜不平静。   
  韩清韵受了惊吓,面色转白,但她终究是出自武林世家,反应尚算镇定,快速退离打斗圈,扬声大喊:“有刺客!有刺客!快来人啊!”   
  路映夕定睛探视,仍旧未现身。眼下看起来,韩淑妃不似在做戏,她与刺客到底有否关联?   
  那边,侍卫们已和刺客缠斗在一起,形势极为凶险。刺客们的武功皆不一般,非普通侍卫能抗衡。但幸好韩清韵的喊叫声尖锐高扬,不过片刻,前殿大门内冲出十数名佩剑侍卫,凛凛无畏。   
  路映夕本想出手相助,但脑中倏有一念电闪而过!   
  她顾不得再观战,纵身飞跃,掠上廊顶,举目远望。果然,凤栖宫的方向起了火光!一团滚滚黑烟,渲染得夜幕更显阴沉诡谲。   
  她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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