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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贵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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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翩翩起舞一般,只是她们也无心欣赏。
就这样一直走到了晌午十分,三人才艰难的爬过了山头。
刚上了山头,云雀便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道:“三小姐,奴婢实在是走不动了,快累死奴婢了。”
高香寒其实也早走不动了,身边还扶着个半死不活的人,她哪里受过这样的累:“钱妈妈,还有多远才能到?”高香寒咽了口唾沫,嗓子眼都快干的冒烟了。身上的水分似早变成了汗液,蒸发掉了。
钱妈妈虽说上了年纪,但是走山路倒是颇显轻松,竟都没有一点累了的痕迹,反而十分的精神:“快了,您看,那不是河吗?过了小桥就有人家了。”
顺着钱妈妈的指引,果见一条小河出现在了视野当中。河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清澈。
看见水,高香寒又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听见有小河,云雀也跳起身来再次扶住了马车夫,面上满是笑容:“三小姐,您快看,水,是水啊!”
高香寒点了点头,总算是有盼头了。三个人的精神似是一下子因这条小河振奋了,浑身又充满了力气,脚步旋即加快了许多。
到这个时候,高香寒忍不住感叹,这人的潜力还真是激发出来的。
那条清粼粼的小河越来越近,仿佛都能闻见一股清甜的水香味。河的对岸,果然是一个不大的村庄,此刻正值饭点,村里炊烟袅袅的,想必是女人们开始做饭了。
三人拖着马车夫一路往前走着,终于到了溪边。
“三小姐,您瞧这溪水多清亮,您快坐下,我去给您取水来。”云雀与高香寒将马车夫靠在了一块大石头上,自己却气喘吁吁的要去取水给高香寒。
“算了,我自己去吧!咱们又没有喝水的器皿,如何取?”高香寒不觉好笑,有个偶尔犯迷糊的丫鬟倒也不错。
钱妈妈顺手扶起了高香寒,也顾不上水凉,三人在溪边喝了水洗了脸。高香寒特意的多洗了几次手,总觉得手上还残留着血腥味。
匆匆做好了这一切,高香寒忙叫了云雀和钱妈妈赶紧往村子里去。毕竟车夫昏了这么久,若是再不找大夫看,怕是要出人命。
三人气喘吁吁的过了河上的一座小木桥,这木桥有些破落,一踩上去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吓得云雀都不敢往前去,高香寒只能拖着她走。
过了桥,三人往前走了没多久便有了人家。
这是位于西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名叫枫山村,因这里西山上遍长枫树,才由此得名。每年七八月间,山上枫叶似火,景色异常美丽。
枫山村虽不是很大,但人家却不少。三三两两的土坯房错落有致的分布着,茅檐草舍却也能看到几户。每户人家门口处都有自己的菜园子,园子内的倭瓜黄橙橙的,格外好看。
路过时偶尔还能看见几户有些家资的人家,都是清一色的砖瓦房。这些砖瓦房在诸多的土坯房的承托下,显得格外高端大气上档次,宛如桃花源中的皇宫一般,让人向往。
此时正值晌午,村民都在家中吃饭,路上行人显得稀少的很。偶尔看见一个,却也因她们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车夫而吓的躲的远远的。
“三小姐,前面就是了。”钱妈妈指了指右手边拐角处的一处土坯房,房门是木质的,经过风吹雨打早已残破不堪。木门上的铁质门栓也是锈迹斑斑,看着十分的残破。
门口上还放着舵好的麦秸秆和捆成一捆一捆的棒子芥(俗称玉米杆),还有几只山羊在哪里悠闲的吃着棒子芥上的枯叶,看见有陌生人到来,惊慌的叫了起来。
高香寒瞅了瞅,有些难以置信:“这里真是我爹住过多的宅子?
这具身体的爹爹不是定国公吗,怎么还住过这样的破地方,高香寒有些不信。她并不知道他爹是草根出生,只是后来被皇上重用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钱妈妈笑了笑,一手已经推开了门,木门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吱嘎声,似是述说着它的年纪。
“没错的,这里就是公爷的旧宅子,老奴原是跟着夫人来过的,定不会记错。”钱妈妈站在门边上等着高香寒进去,一面有絮絮叨叨:“这宅子原是公爷未参军之前的住所,后来公爷在京城安了家,这宅子便彻底废弃了。”
高香寒将车夫托付给了钱妈妈,自己先走了进去。
一脚踏进门去,高香寒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院子也太残破了。院里到处长满了杂草,还有几只不知打哪儿来的脏兮兮的山羊被拴在院内唯一的一棵杏树上,这些羊面前还放着一个木槽子,槽内是闸成一节一节的棒子芥。
羊儿们还以为是有人来给它们添食了,看见高香寒都争先恐后咩~咩~咩的叫了起来。
这些羊拉的羊粪更是随处可见,简直叫人无从下脚。
还有几只鸡也乱叫乱跑起来,鸡粪味熏的高香寒都快喘不过来气。
“钱妈妈,那些羊和鸡是谁家的?”高香寒忍不住问了问身后的钱妈妈。
钱妈妈也是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老奴也不知道,先前并没有这些羊和鸡。”
高香寒“哦!”了一声,又往里看去,三间土坯房立在院内,墙上的土坯已剥落了许多,房顶上的茅草更是稀疏的可怜,似是随时都可能掉光一般。
高香寒皱起了眉头,不禁担心这摇摇欲坠的房子会不会塌。但是眼下毕竟身后还有个受伤的人,却也容不得她多想,只能是往屋里头去。
钱妈妈似是知道高香寒心中所想,指了指右手边的一间房:“三小姐,去哪间。”
“快,咱们先将人扶进去,再想法子请个大夫来。”高香寒搭了把手扶着车夫进了钱妈妈指的那间房子。
可这一进去,心又凉了半截子。这屋内几乎没有什么陈设,角落里是一铺大炕,炕中间的位置还塌了一块,露出了里面烧的发黑的炕面子。炕边上摆着一张木桌,桌面上满是灰尘,一看便是无人住的。房梁上到处都布满了蜘蛛网,上面还有蜘蛛在穿梭。
“这这可怎么住?”高香寒无从下手,即便她们西北老家穷,可也没有残破到如此地步。
云雀也皱起了眉头,似是快要哭的样子:“是啊!这地方怎么住人呢?连个被窝褥子都没有。”
钱妈妈先前来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现在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道:“三小姐您您先别急,老奴记得东边的屋里有被窝褥子,老奴先去找找看。”
钱妈妈急匆匆的出门去东边的一间找东西,不一会便惊喜的叫嚷起来:“找到了,老奴找到了。”
钱妈妈拿着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走了进来,一面往炕上铺,一面道:“三小姐,东西是破了些,可倒是干净,咱们先凑合着用吧!等到了集,咱们再去买。”
高香寒看着炕上花花绿绿的被褥也只能长叹一声,有总比没有的好:“行,那妈妈您先出去问问,看能不能请个大夫来,我和云雀先替他擦把脸。”
这个地方钱妈妈最熟,高香寒凡事也只能先依赖着她了。
钱妈妈应了一声,疾步出门去请大夫来。
高香寒原本以为请个大夫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哪知道钱妈妈去了半个时辰却也不见回来。她和云雀心急如焚,好在车夫的伤口处上了止血药粉,已经止住了血,否则这人肯定是早死了。
想到止血药,她不免又想起了那杀人不眨眼的大魔鬼,心里又是一阵气。
第九章 谁是主人
趁着等大夫的空当,高香寒在这三间破房内看了一遍,东边一间也是个卧房,只是没有大炕,却是一张木质的小床,似是原来给孩子睡觉用的。靠右手边是两条条凳,其中一条还缺了个腿,怕是也坐不了人。
紧挨着条凳摆放着一个漆红色的大木柜子,只是木柜上的红漆也已掉去了大半,露出了木头原本的土黄色。柜子的门被钱妈妈打开了,方才那些花花绿绿的被褥许是从这柜子里翻出来的吧!
柜子里还放着几个包袱,高香寒随手过去翻了翻,倒是真翻出了些东西来。有几件穿旧了的粗布夹袄,颜色有些泛白,许是洗过许多次的缘故。还有些做针线用的棉线布头和一根撮好了的彩线,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其余的便是些男人用的东西,有鞋袜布衣,看来是原来定国公用过的。
最让高香寒惊喜的是里面居然有一堆孩子用的小玩物,有木质的拨浪鼓、小木剑之类的东西,还有小虎头鞋虎头帽和大红的肚兜子,看着倒像是新的,并未用过。
高香寒拿起木质的小拨浪鼓轻轻的摇了摇,不禁又想起了西北老家的父母来,她小时候父亲也曾为她亲手做过玩具。高香寒正想的出神,却听门口一阵脚步声,接着又是一声尖锐的叫嚷声。
“是那个不长眼的把俺家的羊圈门给打开了,俺家的羊和鸡都跑了。”听声音是个妇人。
“羊圈?谁说这是羊圈了?这明明就是我家老爷的宅子。”是云雀的声音。
“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俺家的羊圈。再说这家人早都搬走了,人家可是去了京城当了大官了,家里怎么可能再来人。”妇人不依不饶,直直的逼问着云雀。
高香寒心中一怔,怪不得方才进来的时候院子里有那么多羊,还有羊粪,感情这里被人当羊圈用了。
高香寒本就因着一路上的遭遇心里堵得慌,这下有人来找茬,她正好也能撒撒气。
施施然走出房门去,见那妇人正一手叉腰嚣张万分的看着云雀。高香寒冷笑一声,咱也是农村来的,耍泼谁不会。
“这是谁啊!鬼吼鬼叫的,谁说这是羊圈了?没瞧见有人住吗?”高香寒气定神闲的站在了云雀的身后,一手扯了一把云雀,“瞧把你急的,是咱们的就是咱们的,任凭她嗓门大也是夺不去的,”
云雀一怔,呆呆的看着高香寒,原来她可是从不与人争执的,如今怎么这般伶牙俐齿。
那妇人见又出来了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生的样貌倒是美,穿的也不俗,只是挺牙尖嘴利的,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但这妇人是枫山村出了名的泼妇,最是难缠。就连他男人李二剩在家也管不了她,说上几句她就要闹腾着上吊自杀或是拿了刀要抹脖子,李二剩也是被她闹怕了,懒得和她纠缠。
二剩媳妇不依不饶,嘴一撇,冲着高香寒翻了个白眼,指着大骂道:“你算个啥东西?哪里钻出来的小泼妇?哪都能显着你了,你以为你是个啥东西?再放一句屁,小心老娘撕烂你的嘴。”二剩媳妇完全发挥出了她的泼妇本色,连声的骂起来了。
“俺家的羊和鸡原来在这里圈的好好的,都怪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把门给俺打开了。俺家的鸡都跑了好几只了,羊也少了。你们说,这损失算谁的?”
二剩媳妇黑着一张肉包子脸,尤其是那一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在这包子脸上越发显得好笑。
高香寒忍住笑,也回击道:“我是谁?我是这家的主人。哪个不长眼的告诉你这里是羊圈了?你家羊和鸡把我家给弄成啥样子了,你瞅瞅。光是那些鸡粪和羊粪就臭死人,我没管你要损失已经是我发了善心了,你还有脸吼,羊丢了,哼!活该。”
既然是到了农村,高香寒也跟着说起了土话,反正她打小儿长在农村,这点子本事还是有的。
不过云雀却是听得傻眼了,她家三小姐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话了?真是将她给搞迷糊了。
二剩媳妇听完高香寒的话,不由拍着大腿笑了起来,笑的前俯后仰的:“你说这你是这宅子的主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的模样。俺告诉你,这宅子的正牌主人那可是都去了京城当了大官了,这宅子人家早就不要了。你是主人?俺看你是他家倒尿罐子的主人吧!”
二剩媳妇一阵狂笑,还用手指着高香寒讥诮道:“不过俺看你长的白白净净的,倒是有些狐狸精的模样儿,说不定哪天倒贴给人家爬了人家的床,兴许人家还能要你。”
“啪”二剩媳妇话刚说完,脸上便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右半边脸上登时起了来一块紫红色。
高香寒气红了眼,这妇人还真不识好歹,腥的臭的都说。
“你干啥?咋还打俺?”二剩媳妇先是捂了脸,还不忘质问一句。
“这一巴掌是让你知道你嘴巴有多臭。“高香寒气的浑身乱颤,这一巴掌还有些不解气。
“你个骚货,敢打老娘,老娘和你拼了。”二剩媳妇恼羞成怒,一头往高香寒的身上撞去。
云雀吓了一跳,忙扑了上去,护在了高香寒的身上。这高香寒可是有了身孕的人,若是撞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见云雀护在了前头,二剩媳妇越发急红了眼睛,顺手就镐住了云雀的头发,冲着云雀的头猛打了几下,打的云雀哇哇乱叫,却又没有还手的余地。谁让这二剩媳妇生的体格健壮呢,就是两个云雀,怕是也弄不过她。
高香寒眼见着云雀挨打,自己又不能和她硬拼,心急如焚下,却见杂草边上搁着一把菜刀,像是给鸡儿剁食用的。
顾不得许多,高香寒抄起了地上的菜刀,冲着二剩媳妇冲了过去,口中高喊着:“你个死泼妇,竟敢打人,我和你拼了。”
二剩媳妇还在撕扯着云雀打,抬头一看一把沾了菜叶子的菜刀向她砍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吓的急忙丢开了云雀,连滚带爬的躲到了一旁去,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的:“你个小骚货,还敢拿刀杀人,老娘这就去叫人,叫人来收拾你。有本事你给老娘等着,别走!”
二剩媳妇看着高香寒手里的刀也有些胆寒,心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走的好。
高香寒气的直喘气,晃着手中的刀喊道:“有本事你别走啊!你看我敢不敢砍你!有胆子虎口拔牙就该有胆子打虎才对,你怕个啥?”高香寒看着二剩媳妇吓得苍白的脸,心中的一口恶气也算是出了许多。
二剩媳妇踉踉跄跄的往后退着,生怕高香寒拿着刀追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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