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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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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邻里大妈叹气,“她妈妈得了尿毒症。”
“尿毒症?”他吃惊,“哟,这可是花钱的病。”
大妈说:“就是呀,要几十万呢,这不难死小姑娘吗?”
他买了烟,退到拐角处,有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在等他,他对司机说了句什么,司机下车走了,他自己坐在驾驶座上,拿出烟点上,吐出一口口烟圈,默默地注视着她的烟摊,当那位大妈离开之后,他下了车,径直走到她的面前,他说:“小姑娘,是不是很想救你母亲?”
她的脸上挂着泪,神情悲切,低垂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想,当然想,失去母亲,我就没有亲人了。”
“如果你真想救你母亲,我想与你做笔交易,使你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挽救你母亲的生命。”
“什么?”她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愿意帮我?”
“我不是在帮你,”他微笑着摇头,目光炯炯,“我是在与你做交易,知道吗?是做交易,要想获得你想要的,就必须付出代价。你是位漂亮聪明的姑娘,要知道,在现今的世界,没有纯粹无偿的帮助,任何帮助,它都有代价。我不是在落井下石,如果你认为交易不合适,可以拒绝;如果你愿意,我在对面茶楼等你。”
说完,他径直离去。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又是一个怎样的交易与代价?
“我知道了,这交易,除了你妈妈的医药费,就是这套依山傍水的别墅外加一辆宝马。”马克扬笑,揉弄着她的光屁股,“至于代价吗,那当然就是这肥嫩性感的身体。”
这可是一片警卫森严、设施完善与青山绿水、山涧旷野完美结合的别墅区呢,要想在这儿拥有一栋别墅,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那肯定是在白日做梦。
可见,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他是位怎样的男人?她又是怎样离开了他?他们今天又是怎样的关系?
还有,她又是怎样处理她与那位小伙子的关系及她的母亲是否已得到完善的治疗?
马克扬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你可真是天地间造就的尤物,我也要跟你交易呢。”
“你没有付出代价,”她娇笑着,“不是也占有了我?”
“谁说我没付代价?”他一本正经。
“你真坏,”她搂紧他,将脸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我从没有见过你这样坏的男人。”
夜空里,繁星闪烁,弯弯的月牙儿高悬半空,含羞露笑,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照着清脆的山涧与广阔的草地,也照着他富有男性魅力的古铜般的肤色,与他身体下压着的娇柔嫩滑、晶莹透白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翠绿的青山与原野的花草,散出悠悠清香,山涧“嗖嗖”吹拂的清风与“哗哗”流淌的溪水……
春情四溢(3)
这是个激情澎湃、温馨舒畅的美丽夜晚。
监狱调查(1)
在马克扬看来比较难办的事情,对严疏寒来说却是异常的轻松。当她知道马克扬想见罗天成时,不过打了个电话,不到三秒钟,一切OK。
白色宝马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急速奔驰,扬起阵阵尘土,青山与绿水在眼前一晃而过。车里,马克扬坐在副驾驶位上。他拿出手机,心想,得给东林打电话,告诉他不用给他的同学打电话了,因为他现在就是去见罗天成。“咦,手机没电了,怪不得这么久没有电话进来。”他自言自语,拿出备用电池换上。片刻,音乐声响起,“嘿,刚换上,电话就来了?”他摁了接听键。
“大哥,”是东林的声音,语气不容置疑,“你换一部电话给我打过来。”
“什么?”马克扬迷惑不解,但对方已关掉电话。马克扬无奈,只好借用严疏寒的手机。
电话通了,东林的语气还是那么急促:“大哥,你在哪儿呢?可急死我了。”
马克扬轻松地:“我正去边西监狱的路上,我联系到与罗天成见面,正要告诉你呢。”
东林:“是吗?可是,我还是要问你,你昨晚干吗去了?我给你打了一整晚的电话。”
“睡觉啊,昨晚接了倩茹的电话,我就睡觉了。”马克扬歉意地,“我不知道手机没电了。”
“大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东林说,“昨晚,你没有在宣传部招待所睡吧?”
“哟,你还真是国际刑警。”马克扬不得不承认,“是。”
“要不要我老爸和老妹来打破你的头?”东林揶揄地,“又犯了一夜情?”
马克扬哀求:“我……”
“别说了,大哥,”东林说,语气中竟然透出异常的欣慰。“你的一夜情救了你的命呢,昨晚,市委宣传部招待所火光冲天。”
马克扬吃惊地:“什么?”
“我现在就在宣传部,”东林的语气已没有了调侃的味儿,变得严肃起来。“我查过现场,这是有意纵火,火源就从你隔壁房间里发出,我怀疑,他们的目标还是你呢,你可要好自为之。”
“是吗?”马克扬倒吸一口冷气,看看正在驾驶汽车的严疏寒,心想,幸好这位尤物昨晚春情爆发,要不然,这会儿我只怕已变成了一堆黑糊糊的焦炭。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换手机吗?”东林道,“我怕你的手机已被人监听,我们可以查到薪虞铃发出的手机讯号,人家也能查到你的手机讯号。所以,你必须暂时换一部手机。”
“以今天的高科技,倒不是不能。”马克扬再次看看严疏寒,“我这几天就用这部手机吧,有事,你就打这个电话。”
“行,”东林说,“你知道是谁最先发现你可能有危险吗?”
“谁?”
“是孟书记。”
“孟书记?”
“你电脑里不是有她的监控器吗?”东林说,“昨晚,你电脑里的监控器不停地在省纪委的监控室里发出报警讯号。昨晚,孟书记打不通你的电话,却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着急得不得了,我不得不立即从腆沁江赶回边西。还好,你有一夜情,不然,我今天见到的多半是一堆焦炭。”
“哦嚯,我的电脑不是烧坏了?”昨晚,他出来时笔记本电脑放在房间里。
“再买一部吧,”东林笑,“人没烧坏已经谢天谢地了,还挂念着电脑?”
“可我的资料没了。”
“没有备份?”
“有哇,可都在楠东呢。”
“你是真的迂腐还是脑子进了水?”东林说,“不会让倩茹给你发过来?”
“这倒是呢,”马克扬笑,“你看我这脑子……”
“对了,暂时不要通知倩茹。”东林说,“这次纵火案,因为牵涉你,我已经全面接手,没有让边西警方插手。宣传部招待所有五间标间烧得比较严重,死了三个人,我做了现场处理,已经对外宣布,其中一个人就是你。”
“什么?”马克扬说,“你咒我死?”
监狱调查(2)
“这是为了保护你,”东林解释,“你死了,谁还会起心杀你?”
“可倩茹……”
东林半认真半玩笑:“我会告诉她,你的马大哥风流成性,被人家男人活活烧死了,变成了一堆焦炭。请她不要伤心,以我老妹的条件,还不能找个更优秀的男人?”
“东林咧,”马克扬骂,“你假公济私……”
“怎么啦?”东林得意地,“谁叫你不愿意教我两招?”
“行,行,”马克扬无奈地,“回头我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教你几招。”
“对了,”东林再次严肃起来,“从现在起,你不能再以马克扬的身份在公共场所出现,最好做点简易的化装,在嘴唇上贴个小胡子、戴副眼镜什么的,让人认不出来,随便给自己取个名字吧。当然,更不能回市委宣传部招待所住宿,你不是有一夜情吗?就在那儿躲几天吧。”
“这可是你要我去的,”马克扬不失时机地,“可别怨我一夜情!”
“这恐怕不是一夜情,而是好多夜情了,为什么老天爷的天平总是向你倾斜?”东林说,“还是先救命吧。”
“谁让我是马克扬?”
“臭美吧,总有一天,我老妹要打破你的头。”东林说。
马克扬哀求:“不会吧,东林,你得给我保密。”
“我真搞不懂,我老妹咋就会喜欢你?”
马克扬:“这有什么办法?就像许鸢罄为什么要喜欢你?”
东林无可奈何:“得,得,就这样吧,我还得给孟书记汇报呢,下午,王副厅长那边也我还得去接他呢。你回来后,给我电话,我派车来接你。”
“哦,对了,”东林又说,“薪虞铃肯定没死,我在腆沁江边上高黎贡山脉的一个山腰上,找到了一个小木屋里,在那里,发现了她的踪迹。小木屋已空无一人,这里靠近边界,看来他们去了缅甸,或者,正在跨越中缅边界。”
马克扬若有所思:“她去了缅甸?”
“很有可能,你注意一下,看看她还会不会给你发信息。”
“行。”
白色宝马绕过山巅,一路下坡,穿过一片丛林,远远地便望见监狱的高墙。黑色的高墙厚重而坚固,在阳光下更显庄严凝重。白色宝马轻灵地绕了几道弯,将要接近监狱大门时,监狱的铁门竟然缓缓打开,令马克扬惊叹不已,严疏寒没有停车,也没有干警来阻拦他们,要看证件什么的,白色宝马径直开了进去,更令马克扬大跌眼镜的是,监狱长竟然亲自迎了出来。
“严秘书,你好。”监狱长瘦瘦高高,带一副金丝眼镜,微笑着,热情地伸出双手,迎着刚刚下车的严疏寒。
“你好,龚监狱长。”严疏寒与他握手,娇媚地笑笑,指着马克扬:“他就是我的表哥,杨长江,楠东大学教授,专门研究犯罪心理学,这次到全国各地考察,了解各地的罪犯心理。所以,想在你们这儿找几位犯人聊聊。”杨长江,是马克扬早期的笔名。
“行,这没有问题,”龚监狱长与马克扬握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先到我办公室坐坐,喝口茶,我去叫个人来,带杨教授去。”
进到办公室,坐下喝茶。乘龚监狱长出去叫人的时候,马克扬笑着问:“我怎么变成楠东大学的教授了?”
严疏寒娇笑着:“你不是不要我说你的真实身份嘛,我随口就给你编了个教授,你现在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小机灵鬼。”马克扬笑,很满意的笑。此时的他听了东林的忠告,在严疏寒的车里找了一副宽边茶色眼镜戴上,又用她的眉笔在自己的嘴边点上一颗黑志,照照镜子,确实变了样,不认识的人肯定认不出来。
龚监狱长带了个干警进来:“杨教授,让小王带你去,你要见谁,告诉小王就行。”又对小王,“你干脆把名册给杨教授,要见谁,由他点。”
严疏寒说:“表哥,我就在这儿等你吧,顺便和龚监狱长说说话。”
监狱调查(3)
“行。”
龚监狱长更是喜形于色,挨近严疏寒坐下:“那敢情好,严秘书,我正想请您帮个忙呢,能不能跟你的老板说说,给市里政法委孔书记打个招呼……”马克扬已随着小王出来了,心想,这严疏寒的老板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狱中院坝一角的树荫下,几十位囚犯正围坐一圈,在干警的监视下,说说自己犯过的罪行,把自己犯过的罪拿到阳光灿烂的太阳底下晒一晒,以便悔过自新。轮到罗天成发言了,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五十来岁,本是强壮结实的伟汉子,却变得瘦弱不堪。他说:“我不该向省纪委举报,说刘市长是我市的大蛀虫……再也不举报了,真的不……”
干警:“罗天成,你就不要说你的罪行了……你坐下。下一个是谁?”
这时来了一位干警:“罗天成,你过来,有人要见你。”
厚重的铁门“吱呀”着慢慢打开,他在与家属见面的房间里见到了马克扬,他惊讶地叫了一声“马记者”,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这位坚强的建委干部,老婆被汽车撞死了,他没有哭,女儿被人谋害了,他也没有哭。可是,此时此刻他却老泪纵横,泪流满面。因为监狱长的特殊关照,干警把马克扬请到见面的房间后并没有跟着进来,只是站在门外以防不测。
马克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罗天成?”
“是呀,”他哭着,“我是罗天成啊,马记者。”
马克扬认真地看看他,他确实是罗天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发生这么多事,我能不变吗?”他悲怆地,“我自认为干了一件维护正义的事情,可是老天为什么却要给我这样的惩罚?苍天呐!你公道吗?”
“罗老师,公道自在人间。”马克扬宽慰他,“我不是又来找你吗?我就是要把这个事弄个水落石出。”
“老婆和女儿都死了,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也弄死我。”罗天成说,“马记者,你去找找边西市工业投资总公司信贷员汪小燕,她曾向我反映,公司总经理章忠铁伙同边西建筑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武国雄以及刘志民的前任秘书唐正庆,以修建边太高速公路的名义追加了两亿元的贷款。当时,唐正庆是边太高速公路建设指挥部的指挥长,而承建商就是边西建筑集团有限公司。可是他们却没有将这笔钱投向公路建设,而是用于炒美元。”
“有这事?”马克扬非常吃惊,“他们可真是胆大包天?”
“真有此事,”罗天成认真地,“所以,边太公路严重滑坡。”
马克扬问:“汪小燕怎么知道他们是用这个钱炒美元?”
“因为,”罗天成说,“她正好与边西建筑集团有限公司的财务总监薪虞铃是财校的同班同学,她曾在薪虞铃处看到过刘志民的亲笔批复复印件。而且,这个薪虞铃还是武国雄和刘志民共同的情妇。”
“什么?”马克扬张口结舌,“薪虞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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