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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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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大哥?哪个段大哥……”
“刘市长,”段达明接过电话,“听好了,明天中午十二点。”
“达明,你听……”刘志民还在嗦嗦地唠叨,段达明已关掉电话。他摸摸薪虞铃的脸,说:“从现在起,我就不再搞你,实际上,我们已是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这两天,你只需伺候好我兄弟,我知道,你也喜欢他。你放心,我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晚饭后,段达明带着那位缅甸姑娘进了另一个房间。此时此刻,薪虞铃的心情无比放松,她拉着小豹子到原野里散步。好多天来,薪虞铃突然有了一种做人的感觉。
回到农家,主人在后院为他们准备了一个硕大的木盆,她蓄上热水,为小豹子脱光衣服,让他进到木盆里。他坐在里面,热水淹过了脖颈。“哇,这热水泡身可真舒服啊,乖姐姐,你也进来,咱俩来个鸳鸯泡澡。”
“哎,”薪虞铃答应着,也脱光衣服进到盆里,真的与他鸳鸯泡澡。她坐在他结实的腿上,轻柔地为他擦洗炭黑般强壮的身体,这几天,在山里转,尽管有山涧溪水,可也没有好好洗过身子,至少没有这样泡过身子。这热水可真不一样,身子一泡,四肢放松,别提有多舒服了。她明白,目前,她还没有完全脱离段达明的控制之下,伺弄好了小豹子,就是伺弄好了段达明,可别在最后两天功亏一篑。洗完澡,她为他擦干身子。他们用浴巾裹着身子抱着衣裤进到房间,她娇笑着扭了屁股,欢天喜地爬上床。床啊,好多天来,这可是梦寐以求的东西,趴在床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悬崖勒马(1)
“算了,算了,不做了。”
刚才,本是兴高采烈的章忠铁,突然就失去了兴趣,一骨碌从她身体上爬起来,伸手就拿衣服,快速穿上。弄得汪小燕手足无措,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盯着他,可怜巴巴地:“章总,我,又没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这不关你的事,是我,突然就不想做了。”章忠铁穿好衣服,拿出手机,神情漠然。“喂,袁处长吗?是我,章忠铁,有这么个事,车班的那个曹民勇,对,就是信贷科汪科长的爱人,他找过我几次,想干干业务,年轻人嘛,有冲劲,想干业务,为公司多创效益,应该支持嘛,我让他下午来找你。关了电话,他对汪小燕说,“得,下午,让你老公去人事处找袁处长。”
“哟,真是太谢谢了。”汪小燕从床上跳下来,抱住章忠铁发嗲,“章总,人家还想……”
“下次吧,”章忠铁笑着,“我中午还约了唐总他们吃饭,我看你就先回去吧,晚上,我给你去电话。”
没办法,人家下了逐客令,只好穿衣服,临别时,又主动抱他,还想温存一番,可章忠铁不咸不淡,只好怏怏开门,进了电梯。乘兴而来,扫兴而去。这人也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如果是黄芫云,你会让她回去?一想到黄芫云,一股无名的怒火更是直往上蹿。
出了电梯,她闷闷往前走,电话却响了。
“喂,哪位?”汪小燕正没好气。
电话号码是马克扬拨的,可说话的却是严疏寒,她把甜美的声音传过来:“喂,汪小燕吗?你好,我是边贸集团的严疏寒。”
“边贸集团……严秘书?”她惊讶不已,尽管只是一个公司秘书,却开着宝马满世界转,她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上次到工业投资总公司来,章忠铁鞍前马后屁颠屁颠地伺候,那规格,可高出唐正庆们许多。能贴上她,他章忠铁还不刮目相看,还敢如打发要饭的一样打发我?于是,立马就换了态度,温言好语,“是,我是汪小燕。”
“我有位楠东的朋友,他想见你,”严疏寒轻言软语,“你现在有空吗?”
“有哇,”她欢快地说,“你们在哪儿?我过来吧。”
不到十分钟,她便出现在他们面前。当服务生将雅间的门推开时,她看到他们俩正亲密地并肩坐着,如一对情侣,有说有笑,似在调情。严疏寒见她进来,立即起身,将她带到马克扬的面前:“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省纪委的干部,杨长江。”
“省纪委?”她大吃一惊,她结结巴巴地,“是专门……找我?”
“是的,专程找你。”马克扬微笑,拿出证件放在她面前。因为他受省纪委孟书记亲自委派,为工作方便,所以也持有省纪委的正式证件,而且名字就是用的杨长江。他和蔼地却是直接了当地说明来意,“你坐下,不要怕,我首先向你保证,今天的谈话保密。我从罗天成那儿来,想了解炒美元的事。”
她愣了片刻:“我喝口茶,行吗?”
“行啊,”马克扬爽朗地,“你慢慢喝,慢慢说,不急。”
她的心里,好似有只兔子在跳,七上八下,惴惴不安,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以掩饰内心的惊惶。罗天成终于还是将那事捅了上去,尽管身陷囚笼,却还是有他的能耐。说还是不说?老公的话在耳边响起,“我们一介平民,怎能与他斗。”她放下茶杯,试探地:“我如果不说呢?”
“这就要看你怎样选择了。”马克扬悠然地,“你不说,我们也会查,一旦查实,如果这事你没有参与,也至少是知情不报,但是,如果你参与了,后果我不说你也知道,那至少也是从犯,而主动检举,就肯定大不一样。这笔款的金额如此庞大,就算从犯,罪也肯定不轻。当时,你是信贷科的副科长吧,这个款应该是经你的手贷出去的吧?”
她闭上眼睛:“是。”
“你还要想想吗?”马克扬说,“实际上,你上次找罗天成,就已经表明了态度,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来找你。”
悬崖勒马(2)
“是,”她首先想到的还是保护自己。心想,老公啊,这回,可不是我要与他斗,而是他自己翻筋斗!我还得想办法自保呢,不然,摊上个从犯,你那德行,不会用我辛苦挣来的钱泡小妞?她再次试探,“可是,罗天成自己却进去了……”
“公道自在人间。”马克扬正色地,“所以,我首先向你保证,保密。罗天成应该不会在里面待多久,他出来的时候,恐怕,有人就会进去,你想进去吗?”
章忠铁呀,有好处的时候,你想到的是那个小狐狸精黄芫云,该进笼子了,却让我摊上了从犯,我冤不冤哪?这回,可有你好看!黄芫云,我让你当副处长,看你还能趾高气扬得意几天?还有薪虞铃,一副沾沾自喜的得意劲,总以为自己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花,据说,还贴上了刘志民,我倒要看看,你那楠东的别墅能住多久?
当时,黄芫云还没有进到边西工业投资总公司,她汪小燕可是章忠铁的独宠。那是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章忠铁带着她,武国雄带着薪虞铃,还有唐正庆带着刚贴上他不久的小情人,一位刚满十六岁的中学生,叫利鸯什么的?对,就是这个名字。他们带着各自的情妇开着车,一同到武云山踏青。下午,在一处农家乐,三个男人斗地主;女人呢,就坐在各自的男人旁边吊膀子。唐正庆开玩笑:“打土豪,分田地,我们这儿真正的地主,可就是武总了。”
“我算什么地主?”武国雄说,“你俩谁的钱都比我多。”
“这你就说错了,”章忠铁说,“我们哪,也不过是为国家打工,守着的钱可能确实比你多,可没一个子儿是我们自己的。”
“我说你们也是迂腐,”武国雄说,“那钱守着也是守着,又不会自动生崽,还不如弄出来炒它一炒,一两周的时间,就可以把本还给国家,赚的,往自己兜里一揣,神不知,鬼不觉,那不是变成自己的了?”
唐正庆:“噫,这还是个办法,不过,炒什么呢,不会炒股吧?”
“炒什么股,现在的股市如此低迷,”章忠铁说,“还不如炒美元,这黑市价如此之高,弄它几百万,一两天时间弄个几十万出来,应该没问题。”
武国雄说:“你说得对,反正没风险,买进口设备还要兑换美元呢?弄几百万不是小儿科吗?弄它一两个亿,不过一两周,就可以平白增加七八千万,反正是弄,几百万是弄,一两个亿也是弄。”
“这么大的金额?”唐正庆道,“可得找个名目。”
“这有什么难的?”武国雄说,“边太高速路中段不是严重滑坡么,这不就是现成的名目?”
唐正庆:“对呀,还真是个现成的名目,前几天开市务工作会,还专门研究边太高速公路的修复工程,刘市长还批评来着……”
武国雄说:“这样,我回去就以边太高速公路指挥部的名义起草份文件,请我们章总给批一批?”
章忠铁:“这么大的金额?我可没这权力。”
“要刘市长签字?我可不敢去,”唐正庆心有余悸,“上次,为边西体育场的贷款,我去找他,被骂了个狗血喷头。”
“谁要你去了?只要你指挥部的名义,”武国雄拉过薪虞铃,拍拍她的屁股,“只要我们薪妹妹出马,立马搞掂。”“说什么呢?”薪虞铃矫情地撒娇,“你们大男人都没辙,我一个小女子……”
“就是要你小女子呢,”武国雄放肆地捏她屁股,“只要薪妹妹一出马,刘老大立马晕头转向。”这句话令汪小燕嫉妒得心痛了好半天。
“也就是说,”马克扬问,“你和薪虞铃都拿了好处?”
汪小燕耷拉着脑袋:“事后,章忠铁给了我十万元。她拿了多少我不知道,只听说她在楠东买了别墅。”
马克扬:“这个字也是她去找刘志民签的?”
“当然是她哟,”汪小燕撇嘴,“只有她才有那本事,我在她那儿,还见过刘志民批复的复印件呢。”
悬崖勒马(3)
马克扬还从汪小燕嘴里知道另一个事实,所谓炒美元实际上是倒美元,因为当时我国的钞币市场并未开放,他们先将款贷出来,然后,再以工程需要进口设备为名,将贷出的人民币以国家比值返回工业投资总公司兑换成美元,最后由唐正庆亲自坐镇,薪虞铃具体操作,在黑市上抛售,这一进一出的差价是个什么概念?想想,都令人心惊肉跳!
看来,这个事最终还是要落实到薪虞铃的头上,可她在哪儿呢?
再现迷雾(1)
边西大学掩映在一片绿树丛中。晚饭前的阳光已失去了正午时的猛烈,柔柔的暖暖的,撒向大地,白色大宝马从宽阔的正门进入,绕过凝重庄严的办公大楼,穿过一栋栋整齐新颖的综合教学楼,右拐,停在了外语系的女生宿舍楼下。马克扬和严疏寒下车,上了三楼,在一门前停下,敲门。
门开了,一位戴眼镜的女生伸出头来,打量他俩:“你们找谁?”
马克扬笑:“石小妍在吗?”
“哟,”戴眼镜的女生似乎想起来了,“你是……马……记者……好像听说你被烧……”
“是被火烧了,”消息还传得还真快。马克扬顺着她的话,“不过,没有死,受了点伤,不重。”
女生笑着,让他们进到宿舍,“我还以为见不着你了呢,无法完成小妍交代的任务。”
女生说着话打开抽屉,拿出一封信,“这是小妍走的时候留给你的。”
马克扬接过信:“她去了哪儿?”
“据说是纽约。”
“出国了?”马克扬很吃惊,“这么快?”
“是呀,”女生说,“她从海城回来,就立即飞走了,还是我送她去的机场呢。”
“天哪,”马克扬拍后恼勺,“也就是说,在去海城之前,她的一应手续全都办好了?”
女生:“那是当然,不然她怎么走?她说,你可能有疑问,所以,给你留了一封信。”
马克扬打开信,其实就几句话:“马记者,你是好人,我不愿骗你。我把我父亲的笔记本给你,并不是受了海关干部及公安干警的感染与感动,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收一笔钱,它不是一个小数目,而是好几百万美元哪,它是我们兄妹俩今后生活的保障。这笔钱是我父亲用生命换来的,我必须收!永别了!不好意思,我利用了你,但我确实出于无奈,别找我,坦率地讲,你也找不到我,请你原谅。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会找你的,只要你别换邮件地址。最后,我再次深表歉意!石小妍。”
这是什么意思呢?收一笔钱……和笔记本有什么关系?这么说……石宝胜的笔记本就是一个圈套?谁设的局?石宝胜?一时想不通,暂时也没有时间多想。他收好信与女生东拉西扯一通寒暄后,便拉着严疏寒下了楼,上了车,原路返回。白色大宝马汇入车流,一路出城,在一个熟食店门前停了一下,严疏寒下车买了一些食品红酒之类,白色大宝马继续前行,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美丽如画的山涧别墅便呈现在眼前。俩人高高兴兴地下车,拉着手,刚进门,马克扬便将严疏寒一把抱住,顺势就解她衣扣,严疏寒无力地挣扎:“哥,让人家把东西放上。”
“放地上,”马克扬吻她,用脚后跟关门。
“你们男人哪,”严疏寒只得将手里提着的一应食品放在门边,“咋就不够呢?”
“就像贪官,”马克扬笑,“钱再多,也嫌不够,多多益善。”
严疏寒转过身,吻他,为他解衣扣:“你要是坐在那位置上,多半也贪得无厌呢。”
“咦,对呀,”马克扬拍拍后脑勺,“我怎么……从没有想过这问题?”
坐在那样的位置上,人家一大把一大把地给你送钱,而且不是一个人送,这个送的收了,那个送的不收,就要得罪人,说不定那人就背后捅你一刀,全都收了,就有巨大的不明财产来源,天哪!或者自己就坐在钱山上,那钱由我自由支配,那诱惑,真的就抵挡得住?如果又正好管着工程建设什么的,一堆一堆的钱往你面前送……我的妈呀,幸好我不是官!
已被扒光了衣服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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