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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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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欲火旺盛的男人。
一片火海(1)
第一次去意大利,斯托弗奈特就迷上了亚得里亚海那秀丽的风光,他发誓,他的后半辈子要在此度过。他是应奥古斯奈塔公司总裁拉夫桑列尼之邀去的意大利,他是在威尼斯的一个小渔村与拉夫桑列尼见的面。那一次,亚得里亚海曙光初现与旭日东升的迷人景色,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拉夫桑列尼给他带来了又一笔收入颇丰的业务,因为拉夫桑列尼的冰毒在进军德国的时候,因利益的关系,受到慕尼黑老哈托特勒家族的强烈抵抗,他必须扫除这个障碍。斯托弗奈特接受了这个任务,因为他想要在亚得里亚海的某地度过一生,就必须要有足够的资金,这个任务将为他获得这笔资金。一周后,他带着他的助手鲁兰特去了慕尼黑,在慕尼黑郊外的施塔恩贝格湖边找到了老哈托特勒家族城堡般的大房子,他扮作邮差,轻松地将一颗威力巨大的塑胶燃烧弹,送进老哈托特勒的书房,当然,老哈托特勒家族的房子一夜之间便化为灰烬。
在这次纵火事件中,老哈托特勒家族受到重创,拉夫桑列尼的冰毒源源不断地进入德国市场。
斯托弗奈特为拉夫桑列尼的冰毒进军德国市场立下了汗马功劳。
收完钱后,他立即去了威尼斯,他看中了威尼斯湾中的一个不到五千平方米的小岛,他要把它买下来。很不幸,当他与小岛主人商谈价格的时候,由于市场价格的波动,一周前的价格现在只能买小岛的三分之二,也就是说,尽管他此次业务收入颇丰,但他手上的钱还是买不了这个小岛,他必须另想办法或者接受新的业务,可他从记事起就跟着叔伯们干着杀人放火的勾当,除此之外,他别无所长,这杀人放火的业务可不是每天都有,而且,他没有正当职业,贷款,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这可怎么办呢?他踏上这个小岛就感到心旷神怡,他甚至已设计好怎样按自己的意愿改造这个小岛。可是,他今天却必须灰溜溜地离开这个小岛,真是心有不甘哪。
鲁兰特却给他出了个主意:“大哥,在慕尼黑采点的时候,我发现有一家规模相当大的珠宝店,它的保安制度不是很严明,而且又地处交通要道,街旁的公路与好几处小巷相通,非常适合摩托车手的奔驰……”
斯托弗奈特:“你的意思,我们干一票这个?”
鲁兰特微笑:“我等你拿主意。”
斯托弗奈特看看脚下,重重地点头:“行,就干这一票。”
按常规,干杀手的不会去打劫,七十二行,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嘛。
可是,这小岛确实太诱人了。
于是,他们重返慕尼黑。
只不过,这次却没有上次的好运气,他们刚套上头套,就被店员发现,而且以声示警,斯托弗奈特不得不开枪把他打死,糟糕的是,他的枪法太准,对方瞬间即脑袋开花,而且脑花飞溅,一个顾客当场吓得屁滚尿流,狂呼大叫,竟然想夺门而出,他再次抬手……不得不把这吓破胆的顾客击毙。如此终于控制住情势,还好,枪上装有消声器,没有造成大乱子。但是,他们刚从珠宝店出来就被巡街的警察发现,自然,他们受到慕尼黑警方的全力追击,没办法,他只好向鲁兰特打手势,两人各骑一辆摩托车分头逃窜。
对斯托弗奈特来说,最为倒霉的是,由于危急时刻的分手,珠宝全在鲁兰特身上。
当时,斯托弗奈特慌不择路,骑着摩托疯狂地穿过一条条与市中心相连接的小巷,将到市中心繁华地带时,他撤掉伪装,扔了摩托,混迹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之中,此时,鲁兰特已不知去向。无奈,他只好在慕尼黑找了房子暂时住下来,等待鲁兰特的消息,一周后,他在电视上看到了鲁兰特,鲁兰特在荷兰鹿特丹市的一个叫符拉尔丁根的小镇落网,当时,他正光着屁股躺在一位性感的金发美女的被窝里呢。
但是,价值上百万欧元的珠宝却下落不明。
他知道,随着鲁兰特的落网,自己必将成为欧洲警方的通缉对象,经过短暂的犹豫,他逃到了克罗地亚。在克罗地亚,他重见了亚得里亚海的风光,他去了克瓦内尔海湾,也去了克瓦内里奇海峡,应该说,这里的小岛更加迷人,而且价格却低得惊人,他用了原计划在威尼斯购买小岛的三分之一的价钱,在克罗地亚竟然轻松地得到了他想要的。他常常对自己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若是从威尼斯乘船跨海,就能得到相同的小岛,何苦还去慕尼黑洗劫珠宝店?到头来珠宝一粒也没见着,还失去了一位兄弟。
一片火海(2)
两年来,他在他购买的小岛上过起了隐居生活。两年里,他除了不断地与当地那些风情万种、热情奔放的克罗地亚姑娘撞出火花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故事。他所干的业务,可不是每天都有。在这个世界上想杀人的肯定不少,可是,出得起钱请他的人却不多。所以,他也落得风流,不停地邀请各类姑娘到他的岛上狂欢,正所谓日日笙歌,夜夜新郎。
可是,金山银山,总有吃空的一天,何况他如此奢侈。正当他为今后的生计隐隐焦虑的时候,他再次收到拉夫桑列尼的讯息。
这才是出得起大价钱的主儿。
他连夜去了威尼斯,还是在那个渔村,他见到了拉夫桑列尼。拉夫桑列尼还是那么胖,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他给了他一张纸,那是一张传真纸,纸上印有一男一女两张照片:“这男的叫石小柱,中国人,现住阿姆斯特丹,正在阿姆斯特丹博莱特利尔大学攻读博士学位,二十六岁,身高一米七零左右;女的叫石小妍,现住纽约,纽约科奈尔大学学生,二十二岁,身高一米五八,他们是兄妹,据可靠消息,明天下午四时,石小妍将飞到阿姆斯特丹。”
“杀两个学生?”斯托弗奈特一脸诧异,“没有搞错吧?你知道我的报酬……”
拉夫桑列尼摆手:“这个我知道,一切照旧。你要明白,不仅仅是要你杀两个学生,重要的是将他住的整栋别墅烧为灰烬,不能有一片纸张落入警方的手中。”
斯托弗奈特:“我明白了。”
拉夫桑列尼:“你别以为这是我的主意,我还没有残忍到如此地步,这两个学生与我及我的公司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他的指令来自中国。”
斯托弗奈特将传真收好:“我通常不问顾主的问题,对我来说,不过是拿钱做事,只是这中国人我看着人人都是一个样子,所以,这个照片我得留着,多看几眼。”
拉夫桑列尼微笑:“我个人认为,规矩不能破,所以,你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将这两人的容貌记住,一小时后,我把它烧掉,然后我们分手,各自回家……不过,我得提醒你,这传真上的照片是三年前的,但据说,变化不大。”
“哎哟,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斯托弗奈特再次拿出传真,“把放大镜给我,我得……认真仔细地好好看看。”
一小时后,斯托弗奈特上了威尼斯去阿姆斯特丹的飞机。
他很快便在阿姆斯特丹市郊靠近艾瑟尔湖的豪华森林别墅区,找到了那两位中国兄妹的别墅,实际上,在全都是金发碧眼的人群中,两位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娇小玲珑的人儿,显得异常出众,要找到这么两个人对斯托弗奈特来说,根本就是举手之劳,这么一单业务,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直接送钱给他。
上午,他去了一家特快传递应聘,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传递员,下午六时,他穿了一身传递公司的工作服,摁响了石小柱别墅的门铃。
门开了,一位二十来岁的男青年出现在眼前,问:“什么事?”
他说:“石小柱吗?挂号信。”
那年轻人迟疑地接过信,不解地看着信封,斯托弗奈特知道他的困惑,因为,这封信根本就是他胡诌的一家公司的高薪招聘信,他知道,明天,这个年轻人会按信上的电话进行询问,只是,他还有明天吗?他努力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一米七零左右,确实不高,但青春和阳光洋溢在他的脸上,这中国人怎么长得如此精致?他努力搜寻着记忆,想象着看过的传真照片,他妈的,这中国人怎么都长一个样?
斯托弗奈特说:“你得签字,”他在自己的上衣兜里一阵乱掏,“我的笔呢?”
年轻人笑笑,向房间里叫了一句什么,斯托弗奈特听不懂,大概是中国话,一个姑娘拿出一支圆珠笔,这正是他预见的那种随便在什么商店里都能买到的一种普通圆珠笔,他接过笔,在一个表格上填写送信时间什么的,两位年轻人在自顾自地谈论什么,并没有注意他,他填好表格后将笔递给年轻人,要他签字,年轻人接过笔写下了他的名字。
一片火海(3)
没错,是石小柱兄妹。
写完字后,年轻人随手把笔还给他,他说:“错了,这是你的笔。”
石小柱笑:“对,这是我的笔。”
说着话,石小柱收了圆珠笔,关门进去了,斯托弗奈特却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就在他接过圆珠笔填写表格的时候,灵巧地将石小柱拿出来的圆珠笔调了包,现在,石小柱拿出来的圆珠笔就在他的手上,而石小柱收回去的圆珠笔却是一枚改装过的威力巨大的塑胶燃烧炸弹。
整个傍晚,斯托弗奈特就一直在这一带转悠,当然,他已脱去了传递员的工作服,穿着西装,开了一辆法拉利跑车,其目的,当然是监视石小柱兄妹,他发现,只在傍晚,天还没有黑尽的时候,他们兄妹俩出来过一次,开了他们的栗色沃尔沃,去过一次超市,回去后就再没有出来。到了晚上十一点,他将车开到艾瑟尔湖边森林的高地,用望远镜继续监视石小柱的别墅,他看看表,计算着时间,这会儿,如果发生火灾,待邻居发现后报警,再到警察赶到现场,这别墅只怕已化为灰烬了。
他拿出遥控器,笑笑:“安息吧,小人儿,别恨我,我与你们没有过节。”
他摁下了按钮,一声巨响,石小柱的别墅闪出一片蓝光,随即,火光冲天。
成功了,他发动汽车,连夜去了符拉尔丁根。“是时候了,”他说,“那批珠宝,我应该收回我应得的部分。”
钱多头痛(1)
成百上千只鸽子在圣彼得广场上空漫天飞舞,它们有的穿着霓裳般洁白的外衣,翩翩起舞,有的身披粉绿相间的银灰色羽毛,自由翱翔,阳光洒在它们的身上,如千层浪花奔腾,场面蔚为壮观,与黑色方石铺就的椭圆形广场和庄严雄伟气势磅礴的圣彼得大教堂形成强烈的反差。
一辆加长型黑色凯迪拉克豪华房车轻松驶出被半圆型廊柱环抱的圣彼得广场,硕大的车厢,豪华舒适,可是,奥古斯奈塔公司总经理拉夫桑列尼坐在里面却并不见宽敞,这几年,拉夫桑列尼的生意在膨胀,但是,拉夫桑列尼本人也在膨胀,以至硕大的豪华车厢,装下他已显狭小。生意的膨胀令他笑得合不拢嘴,常常睡着了,居然也笑醒,可身体的膨胀又令他头疼不已。
拉夫桑列尼原是佛罗伦萨的一个无名小画家,穷困潦倒,写生作画在街头兜售,骗骗游客小钱以此糊口。那时他可不胖,身材苗条,结实而强壮,蓝眼睛高鼻梁,长发飘飘,散漫而潇洒。有时候,这人的时来运转就是一瞬间,有一天,他在佛罗伦萨主教堂的广场上兜售他的小画,受到一位姑娘的注意,吸引这位姑娘的当然不是他的画,是他这个人,是他飘飘长发的洒脱和神采奕奕的眼神。当时,他追着这位姑娘卖画,姑娘没有买他的画。
他那天一幅画也没有卖出去,沮丧不已。因为当晚房东就要来找他讨要房租,这房租他已拖欠十多天了,房东威胁说,再不交,只好请他走人,可他兜里连吃饭的钱都不够,哪儿有钱交房租?他对房东说,再缓一天,明天我一定能把我的画卖出去。
可这一天却更糟,根本就没有人对他的画多瞧两眼,好不容易来了位姑娘,以为好骗,追了好几百米,姑娘除了对他笑笑之外,并不买他的画。垂头丧气,他回到出租屋,收拾行李准备出去再找一个好骗的房东,不曾想来了不速之客——两位西装笔挺的绅士。他以为他们是来买画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热情地将他的画一字排开。心想,这下不用搬家了。
可是,其中一位年长的绅士说:“我们不买画。”
“不买画?”他不解,问,“那你们……要买什么?”
年轻的绅士微笑着:“买你。”
“天哪,买我?”他以为这两人是房东找来消遣他的,“我除了能吃之外,就是画画,你们养得了?”
年长的绅士一字一句:“我们出的价钱可是你卖画的好几百万倍,当然,这得看你是否愿意?”
“什么?耍我吧?”他惊讶地大张着嘴,看对方的情形不是开玩笑。
“你以为呢?”
搞了半天,他终于弄明白了,他今天碰上的姑娘是西西里最著名的贾达维淌尼家族首脑的小女儿拉塔维娅娜莎,她看上了他。这不,她父亲派了两位手下来当说客,只要他愿意,他立即就是身价百万。
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他见过那姑娘,不漂亮,但肯定不丑,而且纯情天真,阳光而健康,他能不愿意吗?
他很快便迎娶了拉塔维娅娜莎,而且搬到了罗马,她对他百般柔情,万般缠绵。婚后,他从不拈花惹草,他认为拉塔维娅娜莎就是他的天使,没有她,他还在佛罗伦萨风餐露宿忍饥挨饿呢。这一点很受她父亲老贾达维淌尼的赏识,男人谁没有逢场作戏的心思?可他就是没有,而且也不准备有,他从不与拉塔维娅娜莎以外的女人交往,以至罗马的交际花们在背后议论说,他不是阳痿就一定是早泄,不然,他为什么不与漂亮风骚的女人调情?其实,从拉塔维娅娜莎那喜悦而又滋润的脸蛋上就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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