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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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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异常吃惊:“能。”
“甩掉它。”
“是。”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惊出一身冷汗!他们是什么人,居然可以在高速公路上监视他?他忽然明白,他竟然一直被人跟踪,恐怕他从下飞机时,甚至在他上飞机前就在对方的监控之下。但是那辆深灰色帕萨特显然与绑架他儿子的人不是一路的,那么,他们又是谁呢?另外是否还有谁在跟踪他呢?他努力回想着,上飞机前在海城候机厅看到的一张张陌生而木然的脸在他眼前闪过,没有可疑的。下飞机后,一个个行色匆匆的旅客也被他在思绪中搜寻了一遍,还是没有可疑的。是什么人在暗中控制着这一切呢?
前方一百米有一出口,他减速进了收费站,深灰色帕萨特也减速进了收费处。出了收费站,他向南,上了东环,深灰色帕萨特也上了东环……尽管他的车是经过改装了的,其性能已远远超过了后面的怕萨特,但他的驾驶技术确实让人不敢恭维,要想甩掉它,其前景不容乐观。他突然想起,前几天的报纸曾报道贝克汉姆是怎样甩掉小报记者的追踪,他决定冒险试试。尽管有点心虚,可为了儿子也不得不冒险,就算擦车挂人也在所不惜。可谈到玩车技,他那级别恐怕还须再练两年。悔不当初,学车的时候不好好练练车技!时间紧迫,不容他多想。车至小武基路时,他立即右拐向西,并未加速,而是将车速控制在中档,从后视镜中,他看见深灰色帕萨特远远地跟在后面,它也没有加速,不紧不慢地跟着,中间夹了三辆小车。
马克扬稳稳地驾着车,嘴里露出冷笑,此时正是高峰期,来往汽车如流水般不断线,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汽车将要通过红绿灯时,绿灯亮着,还有十多秒的通行时间,马克扬却突然踩死刹车,后面的一溜车不得不紧急刹车,尖利的刹车声,此起彼伏,异常刺耳,有几辆小车差点就撞在一起,因刹车摩擦地面的尖利之声,不绝于耳,他听见后面一片骂声,有两辆小车的驾驶员,已跨出驾驶室骂骂咧咧地朝他走来,他并未理睬,当绿灯只剩一秒钟时,黄灯闪烁,马克扬却突然启动汽车,加足马力一溜烟冲过斑马线,红灯亮了,人行横线上立即涌满了行人,后面的车不得不再等一次绿灯发亮。
他成功了!马克扬终于争取到几十秒钟的时间,他连超几辆车右拐向北,透过后视镜,深灰色帕萨特已不知去向。还好,并不需要特别的车技!不知不觉中,他发现自己大汗淋漓,衬衫已经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他掏出纸巾,擦擦眼睛周围的汗水,继续前行。枣红色桑塔纳兜了几个圈子后重上机场高速,将到机场时,他下了高速,向北行驶了约五十来分钟,进入郊外,一片片农田呈现在眼前。
在接近沙峪的一个三岔路口,他停下小车。这时,本是晴空万里的天空,却布满了乌云,太阳躲到了乌云后面。他等了大约两分钟,电话来了,指引他向西,开了大约十七八分钟,他看见一农家小院,他把车开进院里,停下。院里没人,他下了车,车外秋风瑟瑟,除了秋风吹着树叶沙沙响外,没有其它声音。他绕过车头,将右面的车门打开,拿出风衣穿上,将电脑包斜挎在肩头,缓步走向院里的平房,伸手推开门,房间里寂静无声,也没有人。这是一间典型的农家客厅,一套破沙发靠在墙边,杂七杂八的书报扔在沙发上,一张廉价茶几放在房中间,茶几上的烟缸中挤满了烟蒂,窗下一张小电视柜上放着一台小彩电,再没有其它家具,这里显然有人住,不然它应铺满灰尘。正当此时手机响了,在这郊外的农家小院里,手机铃声显得相当刺耳。
心急如焚(2)
阴冷的声音再次出现:“将包放在茶几上。”
“我儿子呢?”
“照我说的做。”强硬的态度不容抗拒,“然后,回到车上,退回到机场路入口。”
“我儿子呢?”他再问,而且态度同样强硬。“你以为没见着我儿子我就会将包给你?”
“你真的不怕我剁掉你儿子的手?”
“我希望你不要做傻事,”他镇静地说,“这里离楠东并不远,你们并不安全。你要我的电脑包,我带来了,但我要我儿子!”
听筒里发出冷笑声:“我不会抢么?不听话,你死了,你儿子也会死。在这里,你就是叫破了嗓子也没有人会听见。”
“但我会搏斗。”他也冷笑,“狗急了尚且会跳墙,如果我儿子死了,我会拼命!而你们会多留下一条杀人的痕迹。如果我没死,我会认出你们,如果我死了,搏斗中也会留下你们的痕迹,你以为省纪委是吃素的?省纪委的孟副书记会善罢甘休?以今天的高科技侦破手段还不能轻易地将你们找出来?”
“你以为抬出孟泰英我就不敢杀你?恐怕你还没有尝过远程射杀的滋味吧?”
“你到底……好,以你们的能力,要杀我,早就下手了,何苦要将我引到这里来?”
“你真的不怕死?”
“怕!”他说,理直气壮,义正词严,“我怕得要命!如果要我在我和儿子中选择,我告诉你,我愿意死,我还真不怕死!你要的包,我带来了,请还我儿子!”
电话里一阵沉默,听筒里似乎有人在小声嘀咕。一会儿,阴冷的声音再次传出:“好,我可以告诉你,不过要警告你,别耍花招,因为在你到那儿之前,我们随时可以要他或者你的命!他在海洋公园管理处。”电话中随即传出挂断的声音。
他立即收线,转拨114。
“喂,你好,请问海洋公园管理处……”
电话里传来电脑的报号声:“请记录……”
他立即拨号,电话通了,他焦急地等待接听。“接电话,接电话……”心里不停地念叨。
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你好,海洋公园管理处。”
他紧张到了极点,嘴唇不停地颤抖:“你好,是否有个孩……子,五岁,叫……马小杰?”
“是呀,你们当家长的是咋回事?孩子这么小……”
“谢谢,谢谢!”他忙不迭地说,“我马上来接他,我马上来接他……我能跟他讲话吗?”
电话里立即传出小杰欢快、焦急的嗓音:“爸爸,你咋还不来呀?我都等了好久了。”
“爸爸马上就到。”此时他不忘叮咛,“哦,对了,小杰,在爸爸没来之前,你千万不能跟着其他的叔叔阿姨走了,知道吗?自己也不能乱跑,知道吗?就在那位阿姨那儿等着爸爸,好不好?”
“知道了,爸爸。”小杰不耐烦,学着大人腔,“你忒嗦嗦。”
“小杰,”他想想还不放心,“把电话给阿姨,好吗?”
当对方接过电话后,他问:“你是公园的员工吗?”
“是呀,”她轻笑,“不然,我咋会为你带孩子?”
“谢谢,谢谢,”他说,“我马上赶过来。在我未到之前,请不要将孩子交给其他任何人,好吗?”
“当然啦,”她说,“就算是你,我也得验明正身才会将孩子交给你呢。”
手机再次响起,“我履行了诺言,该你的了。”
他看看手中的包,无奈地将它放在茶几上,下意识里想起孟书记在车上叮嘱的话,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了,朋友们!”
“把手机也放在茶几上,车,你可以开走。”
“我怎么还你车?”他竟然鬼使神差地问出这么一句话。
“这需要你操心吗?”声音中透出胜利者的轻狂,“我可告诉你,从这里出去至少五公里没有公用电话,我干脆再跟你说清楚点,这个小院也是我前天才租的,不信,过五分钟你回来看看,除了你的包不见了之外,其它一切未变。”
心急如焚(3)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对方不过是要他明白,任何想挽回劣势的举动都是徒劳无益的。这房间里肯定有监视器,不然他怎样监控我?他想。可是他看不出来,一心记挂着儿子,也没有心思看。他把手机扔在茶几上,立即出门,上了车,调头便走。枣红色桑塔纳在乡村公路上奔驰,尘土飞扬。这季节的气候变化也快,天空中本已布满的乌云竟然被秋风吹散,太阳重又露出笑脸,阳光柔和地撒向大地,原野里,绿色植物急速地向后“驶”去。
马克扬驾着车,思绪早已飞出千里:他们怎么知道这笔记本资料在我手里?特别是笔记本,是用暗语记录的,谁能读懂?记它的人能读懂,可他已经跳楼身亡……明白了!那些因这个案子已被双规的官员能读懂,所以,这个至今还逍遥法外的罪犯一定要得到它。一路上对我如此监控,哪怕是在高速公路上,他们也知道我的一举一动,他们是用什么高科技仪器监视我?难道是卫星?是谁有如此大的能耐?
另外,是谁给他们的消息?是给我笔记本资料的人吗?天哪,他们肯定已经遇难。慢,别慌,他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已遇危险,可为什么罪犯不在海城动手呢?在海城动手不是更安全更稳妥吗?既然可对他们下手,为什么就不能向我下手呢?对了,那些在海城与罪犯有关的官员已被双规,他们哪里还有人手?既然无人手,对谁都无危害,不,罪犯不是从提供笔记本资料的人处得到的信息,那么,他们是怎样知道的呢?还有,以他们今天对付我的能耐,要想知道我的手机号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可为什么要首先打给林思雨呢?明白了,他们的目的,是要林思雨给我打电话,这样,我才有充分的理由或借口从省纪委的车上脱身,真难以想象,他们竟然还会为我设身处地着想?“车祸”这个借口,就真的能骗过经验丰富的省纪委副书记孟泰英?……对了,他们是在打时间差钻空子,他们的目的只是要毁灭证据,并无意杀人,所以,自始至终,他们的人都无意与我谋面。
想明白这一层,马克扬相对较安心了,因为他知道,他与儿子都应该没有危险了。
喜忧参半(1)
半小时后,他将车停在海洋公园的露天停车场,急急地朝公园管理处走去,经过一片宽阔的草坪,远远地,便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儿从管理处奔了出来,那正是他的儿子——马小杰!他突然全身发软,再不能挪动一步,不得不蹲在草地上。
“爸爸,”儿子高叫着猛扑过来,兴奋而快乐,只是用力太猛,将他老爸仰面推倒压在草地上。
“头怎么了?”儿子的头上有一块擦伤,马克扬关切地问。
“叔叔推……”
他明白,这是对方为了让他心焦着急,使的小伎俩。
儿子的后面跟着一位女士,“你是他爸?”
“是的。”他还未答话,骑在身上的儿子已代他答了,语气中充满了自豪与骄傲。“他就是我爸。”
女士看看这父子俩,对马克扬说:“你来,登记个手续。”
“他是怎么到你这儿的?”马克扬问。
“这可得问你儿子了,”女士笑道,“你儿子很大方,他推开门就问,‘阿姨,我爸爸呢?’”
“是吗,”马克扬不好意思地说,“给你添麻烦了。”
女士径直走到座位上坐下,从抽屉里拿出登记簿,头也未抬:“身份证?”
他拿出身份证递给她。
她将证件放在登记簿前,一边登记一边念道:“马—克—扬,马克扬,”她突然眼睛放亮,抬起头来,表情十分惊喜,“你是高级记者马克扬?”
“是呀,”他迷惑不解,“有什么不对吗?”
“你真是马克扬?”她简直已经是在狂喜了,“你就是《塞上风雪》的作者马克扬?”
“是呀,”到此时他明白她是为什么了,便笑道:“如假包换。”
“我在电视上见过你,我也看过报纸对你的采访,”她手忙脚乱地在抽屉里翻找,拿出一本书,“这不,我还有你的《塞上风雪》,呵,这照片……真是你?!”
此时,他才认真打量眼前这位女士,她大概二十四五岁,光滑的脸,丰满的胸,圆润的……她应该已结婚了吧?细细看来,她还是一个很性感的女人。
“有一位姓马的记者吗?”一位大妈进来问。停车时,马克扬见过她,她是公园停车场的管理员。
“有哇。”女士愉快地答。
“有人送来一部手机,说是你的。”
马克扬接过手机,呵,还真是他的。半小时前,他被迫将它放在农家小院,“怎么到了你手里?”
“我不是说了么,”大妈笑笑,“有人送来说是你的。”
“他人呢?”
大妈指指外面,“在停车场呢。”
他转身想出去。
“哎,”女士叫道,“手机也要登记。”
“行。”他把手机递给她,“你先登记吧,我去看看。”
“我也去。”孩子道。
女士赶紧过来,不失时机地抱住孩子,“来,阿姨抱抱,我们玩会儿。”
马克扬立即冲了出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露天停车场里,他不仅没有看到所谓送手机的人,就连他刚开来的枣红色桑塔纳也已无影无踪!
“克扬!”一个洪亮而热情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转过身,吃惊地:“向主编,”他赶紧热情地与对方握手,“今天刚到楠东。你咋会在这儿?”
这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尽管已五十出头,可脊背挺直,精神饱满,花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目光里射出饱学和睿智,风度翩翩,文雅中透出豪迈。
他可是马克扬的顶头上司。
“女儿就要上大学了,我陪她出来玩玩,倩茹,过来,”他招呼女儿,“这就是你常念叨要认识的马叔叔。”
倩茹?向倩茹?在记忆中好像曾见过这名字?对了,读者来信,是一封邮件,他出的书上都有他的邮件地址,有一位高中生的邮件就是这个名字,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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