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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柔以克刚-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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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在府内一时闲着就四处走走看看,没想到竟然听到丫头们聊天,说那些府外的大人、夫人想要进来还要先花钱买通门房,若是赏银不够分量,外头的拜帖还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还不止,还有奴才在外头用自己的名号惹是生非,趾高气昂的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合着那些衙役、京官一看是自己府上的奴才,也不敢太过严苛正直,就怕自己是个徇私舞弊的主吧。
“没什么,就是下面的奴才在外头惹了事。”
“借你的名头?”福隆安声音里透着点危险,明知家大业大这些事情不可避免,富察家不是还有借着姓氏在外头张牙舞爪的外戚,只是听着总是心头不喜。
“恩。”和柔困难的点头,吩咐人查了,一查才知道担心,一些没有关系的直接找人牙子给卖了,但是有些确实是托了关系才进来的,不仅仅是宫里带出来的,还有些是皇玛嬷和额娘身边的人,那时候只想着她们一心为自己好,便什么都没说就收了下来,现在倒长本事了,以为自己是宫里两位主子身边派下来的奴才,竟然什么都不怕就端自己的名号出去祸害别人,被别人告了上门也不怕,直说是公主也要敬重的人不怕事。
哼,和柔冷着脸心想如何处理这些歪歪绕的关系,更加头痛,额娘这边不用太过计较,直接把事情捅上去便是了,亲母女俩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额娘若是知道自己赐下来的奴才竟然这么不懂事,恐怕会自己动手,但是皇玛嬷这边的就不太方便说了,况且一下子理干净了府里的人,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更难想象,牵一发则动全身,府里头不少人可是宫里人的眼睛。
水至清则无鱼,府里这塘子水不可能清澈无比的,还是要让它有些生气,稍微混一些也就罢了。
“如果做得不过分,警告警告便是,那些没厉害关系的直接撵出去吧。”福隆安也知道其中利害,所以也有相近的想法。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有个人很麻烦。”这些和柔都已经想好了,只是府里有个管事是唐嬷嬷的内侄,前些年请额娘做主过继到了唐嬷嬷的名下,也算是个儿子了,看在嬷嬷的份上,给了个安生的闲差,只是没想到这个内侄没上进心,又愚钝,竟然爱上了赌博,而且还是文雅的那种赌棋,只不过人钝没办法,赌棋十局九输,都输了大把的月俸了,还要去,听自个儿的亲信丫头说他竟然求唐嬷嬷偷自己的首饰去贴补他用。
竟然肖想起自己的东西了,和柔一听就冒火了,但忍了下来想知道唐嬷嬷的做法,算是没看错人,唐嬷嬷严厉的把他骂了回去,不过那人也不是好对付的,竟然托了别人来偷,要不是自己屋里的丫头仔细,说不定真让他给偷着了。
“那你准备怎么做,照规矩该送到官府去的,不过唐嬷嬷名下也就这么一个儿子,送出去等于打了她的脸,我们也该照顾她的面子不是?”福隆安这才明白和柔为难的地方,也同样露出迟疑的表情。
“其实我真做了唐嬷嬷不会有异议,毕竟是唐莲自己做错了事,只是,这样做嬷嬷心里恐怕不会好受,但不做任何处置其他下人该如何想?”真是麻烦哪,和柔还想着以前在现代听说要做公务员,第一要有关系,第二要成绩过关也是有道理的,好歹是人民公仆,太出格了被人家指名道姓的指出来,那个带关系的也是脸上无光。
可现在自己真是进退两难了,一边是自己的面子,一遍是身边老人的面子,伤了两边都不好。
“要不把唐莲调到别院去吧,那儿事少,月俸照旧便是,别院根本就无利可图,不升不降,却是暗贬,大家都不伤面子。”福隆安不愧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圈的人,中庸之道果真用的不错。
眼前一亮,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城郊的别院呢,那儿鸟不拉屎的地方,没什么人烟,就算他想回城都要段时间,顺便也断了他赌棋的念头,若是真能戒了自然好,若是不成也是他的造化了。
喜上心头,和柔高兴的扫了眼周围,看看没人,这才大着胆子直接亲了一口,弄得福隆安愣了半天,傻笑了半晌。
“呆子,快些去沐浴,一身臭的,你这几天难不成没好好打理。”事情解决了大半,和柔也就有心思好好打量这个好几天没回府的额附了,衣服倒是干净,只是头发有些油了,身上有些汗味,估计真是时间紧迫随便洗了洗又去做事了,心下埋怨乾隆怎么老是把事情丢给他和小七,最近去找小七媳妇才知道小七也是半夜回来倒下就睡,老清早就出去了,这架势他们还真是执行秘密行动呢。
抬起手认真的朝着身上嗅了嗅,还真是有股味道呢,福隆安眼睛转了一圈,似乎是朝着浴室走去,可是半路突然折了回来,给了和柔一个大大的拥抱,弄得她满脸通红,男性的气息和一股子的汗味直冲鼻子,弄得她挣扎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笑恼,“快些去洗,难不成还要本公主伺候你?小心我去告状说你欺负我。”
“欺负了谁都不能欺负你啊,你可别和阿玛、额娘说,家里那几个小的天天念叨让你去陪他们玩,额娘也说让我好好伺候你呢?”福隆安半是委屈半是可怜巴巴的说着,臂膀用力的箍住和柔,就是不让她出去,瞎话,好不容易抱上一抱,哪能这么容易放手的。
“什么伺候,我就没见你伺候过我?”
“怎么没,晚上我挥汗如雨的不是在伺候你吗?”比了比眼色,福隆安意有所指,还朝红色的帐幔若有所思的望了两眼,弄得和柔脸色更加绯红,快烧起来了。
小力的锤了两下以示抗议,“什么话,真是的,快去洗澡,都这时候了,明早你还要出去,早点睡。”闹完了,和柔看到福隆安眼圈下的黑沉,心疼不已,大婚的时候英俊帅气的一个人,现在晒黑了、疲惫了,看起来没以前有精神气了,一定是最近太过辛苦了,和柔想着要去找太医来配些滋补的药补补身子,可不能因为劳累坏了身体底子。
“嗻。”嘻嘻笑了两声,福隆安这才松了手,乖乖拿着衣物去洗澡,没多久就香喷喷的回来,和柔已经穿着里衣在床上昏昏欲睡了,福隆安洗完澡一脸清醒,又是抹了抹、闹了闹,这才吹灭蜡烛睡觉。
这几日说不准红花会的精英骨干就会来,他还要早早的去调查部署情况呢,不可辜负了万岁爷的厚爱和重托。
江南发大水
皇家的人没有简单的,和柔一直都明白,可是当知道了一些事情却总是有那么些矛盾,听到和敬直白的说高晋的夫人说自己暗讽自己的事情竟然是她这里捯饬的,和柔真的觉得难受。
忍着心里的怒气,咬着牙认真的询问,“皇姐可是有难言之隐?”她怎么都不相信她的三姐会无缘无故如此做,这背后一定是有关系存在,自己才会被利用。
和敬歉意的看着和柔,她本想早些和她交个底,只是没想到高晋的愚妇会那么快的就去冒犯,还以为那些老婆子起码会顾忌和柔的脸面。
“其实,我本就是今日要和你说的,没想到那人竟然这么快就当面说教,是我没有想到,不过,五妹,三姐这般做也是有缘由的。”和敬喝了口茶,慢慢念道,“你知道,我们这些公主格格嫁出去额附对我们都是毕恭毕敬,一点都不敢太过亲近,特别是有那些教养嬷嬷在的情况下,若是咱们想要传召额附,还要听他们说三道四,之前的几位姑姑几年都没有子嗣,还不是因为这些婆子在背后把着门,不让额附随意来,明明是夫妻间的事,却被她们弄成了监牢,我们就是那个坐牢的,额附想要探监,必定要上供银子。”
顿了顿,眼里闪过杀意,赤果果的没有一丝掩饰,指头也是紧紧的掐着掌心,可见荣宠的和敬也是受了这些苦。
“本来我是不愿说什么的,皇阿玛公务繁忙,这些小事我找些由头便能处理,只是祖宗家法在那里,弄走了一个谁知道第二个会不会还是如此,我身边的这个算是老实本分,我也不做什么事,只不过现在他们这些老婆子以为我们好欺负,竟然拐着弯的想要找梯子往上爬,哼。”
冷笑了一下,捏紧帕子,怒极反笑,转过头来轻声问一句和柔,“五妹,你可知道这些老婆子如今想怎样?”
和柔一听和敬平滑的声音里隐含的冷意就知道这些嬷嬷一定是犯了三姐的大忌,能够让三姐如此震怒的必然是事关她的尊严和权力,但是一个老婆子能有多大的能耐影响公主?如果是和额附有关,早些年就发作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三姐你继续说。”
“哼,以为我不处置她们就开始心眼大了,把家里的侄女、孙女什么的弄到府里来了,明面上借着关系做个上等婢女,私底下却是要去勾引额勒,得了宠好有个名份,自己也有一方势力,把我这府里的厉害都算计的差不多了,一个个心思真是活泛。”
原来是打主意到额勒身上了,那怪不得了,三姐就这么一个儿子,就算一个公主能够永享公主的供奉,但是没个硬派的后台腰板没法那么直,三姐以后依靠的就是这么一个儿子了,她花了多少的心血在这个侄子身上,怎么可能让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进房,不过三妻四妾、房里有几个丫头很正常,三姐如此拐弯抹角的借自己敲打这些嬷嬷是想斩草除根?还是敲山打虎?
“三姐,你这般绕来绕去的究竟为何?效果可没那么直接,就算皇阿玛也知道,也不可能撤了这些祖宗家法,你该知道,宗人府的叔王们是不会轻易撤销任何一条规矩的。”和柔不明所以的询问,她确实不解其中的关系。
和敬轻抬眼,了然于胸,慢悠悠的拿起茶杯,吹了吹热气,这才用杯盖捋了捋喝下一口香茗,“五妹,你真是不知道我们的苦和怨,从小你就幸运,皇额娘疼你,皇玛嬷宠你,皇阿玛更是惯着你,如今你嫁了人,还有唐嬷嬷帮你看家护院,看唐嬷嬷的资历就不可能有其他的婆子敢置喙什么,但是其他人的闺房寂寞,不足为别人道,本来我只想随便解决我府里的,不过看不过其他人的哭,干脆敲打两下,推波助澜一番,让她们自己乱了阵脚,如今老佛爷已经在背地里动作了,那些老婆子可没那么舒爽了。”
和敬的话里还带着些嫉妒,让和柔有些不自在,她的日子确实过得还算顺利,没什么大起大伏,最多就是被那些扰人清梦的人弄得有些心头恨,连嫁人都是合乎心意,起码是知根知底的,婚后日子也是滋润非常。
对此,和柔都有些内疚了,自己在那里情深蜜意,却不曾想到别人府内的水深火热,没了开始的不悦、恼怒,和柔有些尴尬,“是我的不是了,下次三姐要用我还是早些知会声,这次真是让我措手不及,那么多人我差点被那人弄得里子面子都没了。”
撒着娇也算是接受了说法,姐妹俩没了心结继续说说闲话,半晌额勒便跑了进来,看到和柔在规矩的行礼。
“见过姨母。”
“起吧起吧,自家人哪那么多规矩,额勒如今也是大小伙了,长得真是结实,比我高了那么多了。”想到上次的见面也有时间了,和柔高兴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称赞,这男孩才多久没见又长高长壮实了。
“他最近长的快,武艺也精进了不少,谙达都说他已经小有成就了。”听人夸自己儿子,哪个母亲不高兴,和敬自然不会免俗,拿帕子掩着笑却是止不住的得意和骄傲。
“三姐你还真是不谦虚。”和柔一听更是要打趣一番了。
“去,等你有了孩子,你也给我谦虚试试,自家的孩子谁不疼。”
“得,我就知道在你眼里额勒最好了。”嬉笑了一番,和柔也就不记挂那些利用了,转头逗笑看着额勒,“额勒,你额娘可真是对你好的可不行,连我随口一句都有一堆理由,以后可要好好孝敬你额娘。”
“能有额娘养育是我修来的福分,哪里敢怠慢,将来我自是要百万分的回报额娘的。”额勒自是顺流的接下来去,对着和敬亲昵又郑重的承诺,弄得和敬感动不已。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额勒这才说正经事,“对了,姨母,我刚从外头回来,怎么那时候冒犯额娘的丫头还活着,不是说已经死了吗,我刚才看她从医馆里出来,好好的,身边还有人陪着。”
眼角抽了抽,想到唐嬷嬷才说的消息就无语,叹了口气,这件事她不方便直说,便是望向和敬,期望她接过话去,就算是不是秘密,但是宫里的事情也不能随意说。
和敬紧了紧脸色,轻咳了一声,看着外头的人影慢慢消去,这才对着儿子解释,“那是永琪造的孽,你就不要掺和了,反正当初你也教训她了,这件事就当没看见。”
额勒想要反驳,可是又想到另外一件事,不想和母亲又分歧,便直接转了话题扯开,“江南那边河水泛滥,大堤又破了。”说罢一脸忧心忡忡,小大人的模样让这个紧张的消息稍许少了些急迫。
和柔不打算接话,她不是什么才女,懂得治国之道,也不是什么圣女,悲天悯人,她只是一个凡人,听到别人落难了,会同情却不会自不量力的去救助,也不会因为自己如今的地位去多做言语,多言多错,女子不得干政,这道理必须牢记在心,就算是在三姐的府上,也难保隔墙有耳,小心总不会错,况且她可没办法去治理河运之事。
“那又要有一大批的难民了,前些年这些水灾、旱灾少了不少,今天的势头看来不小,皇阿玛也许会祭天。”
“三姐说的是。”
“额娘、姨母,这件事不只如此,江南河道总督是高晋,就是前日子给姨母不爽的那人的丈夫,朝廷每天拨款修筑大堤,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出事,这次皇玛法大怒,必然是要彻查的,估计又有好戏了。”人小鬼大的,还以为他真是为民着想,原来是找机会给和柔出气呢,这孩子贴心,和柔不觉轻笑,不知该说什么。
确实如同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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