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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1 a.征服者的飨宴 威廉,南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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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了吗?」他问,并自行褪下战袍,露出里面的锁子甲。
是可以了,但也不对了。
突然与他同处在一个隐密的空间里,不知为何,她的心跳又开始急速升级。
上帝,她不会是发情了吧?
南丝不甚自在地背过身去。「城堡攻下来了?」
「攻下来了,但哈罗德早已从堡后的小路逃走。」他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哦!」
「妳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一直以为他的人高大,声音必定很粗犷,但其实他的声音非常沉静,很好听,不过总是带着一股命令的语气,也许是习惯使然。
「我……」迟疑一下。「看不下去了。」
「因为小山脊上的事?」
「对。」
「我可以保证绝不会再让妳碰到那种事。」
南丝翻翻白眼。「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不喜欢战争。」
背后沉默片刻。
「妳究竟为何而来?」
南丝考虑半晌,决定告诉他实话。
「我想看看诺曼底威廉大公是不是真如传言中那样了不起。」
「妳得到结论了?」
「是,你果然了不起,比我所知的更加了不起。」南丝衷心赞叹。
「那么妳可愿意为我留下来?」
为他……留下来?
南丝呆了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妳可愿意为我留下来?」
不会吧?没听错?
开……开什么玩笑,他为什么要她留下来?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为他留下来?没理没由的,她为什么要为他牺牲那么大?
「怎么可能,」她愤慨地猛然转身。「我怎能……」一回过身去,她立刻发现自己的舌头不见了。
威廉不但已褪下战袍,也顺便脱掉了锁子甲,此刻他只穿着一件贴身白棉衫,胸前敞开,露出饱经风吹日晒锻炼出来的古铜肌肤,健硕结实的胸廓和细而卷的浓密胸毛。
她不禁满脸通红,目瞪口呆,心跳从胸口一步跳到喉咙,再多跳两下说不定就会直接从嘴巴里蹦出来,如果没听错的话,她可能还有点喘息,因为她的脑海里已经难以克制地开始幻想被他拥抱在怀里会是什么感觉,在这种情况下,为免心脏病发作,她最好立刻挖掉自己的眼睛。
瞎眼总比死翘翘好。
但是心里虽明白,偏偏两手就是狠不下那个心--她宁愿去挖番薯!最可恶的是,那对还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眼珠子却还贪婪地紧盯住他的胸口不放,打死不肯移开。
天哪,多么养眼的景观啊!他未免太有料了吧……
呃,不对,她还要不要脸啊!居然这样盯着人家看……
慢着、慢着,那么说也不正确,这人应该知道自己身体的杀伤力,竟然还大剌剌的拿出来到处现宝残害众生,真是没良心,在战场上杀敌还不够,连她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弱女子也不放过,太可恶了,这种人连多一秒钟也不能待在他身边,不然很快就会变成橡皮糖被他绕在小指头上玩弄,她可不干!
想到这里,她硬生生拉下眼皮遮住视线--非常惋惜地,再吸回口水。「谢谢!对不起!」交代过最后的场面话后,她立刻掉头落跑,一溜烟逃出帐篷外,一路叽哩咕噜地往前冲。
「我要回去了!立刻就回去!所以……所以……啊啊啊,行李呢?行李呢?我的行李呢……完蛋,在帐篷里!」紧急煞车,回身,砰然撞上一道墙,龇牙咧嘴地揉着差点歪掉的鼻子,困惑不已。
这里怎么会有墙呢?
「妳为什么要跑?」
一听到这个低沉的声音,她立刻像青蛙一样尖叫一声跳开老远,还抖着手指住那面墙……不,那个人。
「你你你你……离我远一点,你这暴露狂,离我远一点!」
威廉面露错愕地看着她一路尖叫着逃之夭夭。「我说错什么了?」
契斯特在一旁笑得上气接不了下气。「我说,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啊!」
威廉蹙眉。「什么?」
「我是说……」契斯特手搭在他肩膀上挤眉弄眼。「你想把她留下来是轻而易举的事。」
眉皱更深。「但是她怕我……」
「怕你?」契斯特失笑。「也对,她是怕你,怕被你迷上。没瞧见吗?她一见到你就脸红,那张脸就像要烧起来似的,女人见到男人会出现那种反应,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当然是她喜欢你呀!」
「那么现在我该如何做?」说到政治、战争,他敢自豪的坐上第一把交椅,但要提到如何和女人相处,他是全然不了,这种事再机智、再冷静也没用,没经验就是没经验,打肿脸也充不了胖子。
闻言,契斯特马上洋洋得意起来,没有想到威廉也有低头向他请教的一天。
「很简单,我教你,首先……」
战场上是威廉所向无敌,但要说到情场上的常胜军,可就非他契斯特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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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去!」
离公爵帐篷不远处,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躲在另一座帐篷旁喃喃自语,看见的人都装作没看见,这是公爵的命令。
「我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去!可是……呜呜,没有行李我就回不去!」
好不容易,威廉走出帐篷步向男爵的帐篷,人影见机不可失,立刻一溜烟窜进公爵的帐篷里。
但是翻找了大半天也只找到放衣服的皮箱,另一个最重要的箱子却怎么也找不着,站在帐篷中央,她困惑地猛搔脑袋。
「奇怪,明明都在这座帐篷里呀!可是……在哪里呢?」
「在找另一个箱子吗?」
噎了口气,南丝猛然转身,呻吟。
威廉双臂环胸恰恰好挡在帐篷口,幸好,他在内衫外多加了一件白棉布衬衫,整整齐齐的,看上去不至于那么「恐怖」。
但南丝还是暗暗咽了好几口唾沫,他实在该死的吸引人!
「麻……麻烦你,把另一个箱子也还给我。」
威廉颔首。「还妳可以,但有条件。」
这种回答不是她要的好不好!
暗暗叫苦,「什么条件?」南丝硬着头皮问。
「再多留一个月。」
再次呻吟。「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留下来?」
威廉没有回答,他用行动解释给她看。
长臂猝探,在南丝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之前,娇躯即已落入他怀中,他深深凝住她,闪亮的灰眸中带着直率的欲望,然后,温暖无比的嘴有力地覆上她的唇,带着一丝强硬的男性气息。
南丝一时茫然得不知道要反抗,直至他把舌头探进她唇里,她才惊呼一声试图要推开他。
但那双强悍得惊人的健臂将她紧锁在他怀里令她动弹不得,近乎粗鲁的唇瓣有效地压住她的嘴让她无法出声求救,大手压在她的臀部迫使她不得不放弃提脚踢他的意图,最后,她只好瞪大眼呜呜呜,聊胜于无地表示抗议。
然而不过片刻后,她便逐渐遗忘了反抗,遗忘了所有的问题,兀自陶醉在他热情的亲吻中,最后,她终于忘了自己是谁,生物本能接管身体,人性理智被踢到一旁去呜咽,使她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娇躯贴向他,两条藕臂也不知道何时爬上他的颈项反把他拉向她,并悄悄吐出愉悦的低吟。
当他放开她时,她犹一脸迷醉地差点跌到地上去。
「一个月?」
「嗯?」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的帐篷让给妳。那么,妳休息吧!」
「呃?」
直到威廉出去好半天后,南丝才猛然回过神来。「耶?」她立刻拔腿要追出去抗议,但尚未走出帐篷便又沮丧地停下来。
不答应行吗?
只要他不把行李还给她,她也回不去呀!
啧,没想到堂堂威廉大公爵竟然这么赖皮,居然用这种手段来逼她!
不过……
她无意识地捂着略显红肿的唇瓣,一想到适才那个令她浑然忘我的热吻,耳根不由自主的又烫了起来。
老实说,这并不是她的初吻,她的初吻是不小心给她的博士班男同学--另一个十五岁的天才偷了去,当时她才十三岁,唯一的印象是:他的午餐一定有吃大蒜香肠。
之后也还有过其它两、三个人,但始终没有一个能够让她品尝到人家所谓欲望与激情的滋味,甚至一丁点美妙的感觉都没有,所以每一次都是亲吻过后就分手,非常干脆,直到刚才……
不对、不对、不对,现在该担心的不是这个,现在该担心的是--
他为什么要她留下来,为什么要……吻她?
喜欢她,所以要她留下来?
还是想要她,所以只要她留一个月?
是这样吗?
……
到底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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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契斯特对刚进帐篷里来的威廉暧昧的挤眉弄眼。「成功了吗?」
「成功了,但是……」威廉蹙眉低头看自己。
「什么?」契斯特困惑地随着他的视线往下望,旋即失声爆笑。「我劝你最好去找军妓解决一下,否则就放弃明天和她共骑的打算。」
威廉面无表情地继续看着自己,片刻后--
「你出去!」
「嗄?」竟然叫他出去?这是他和欧多的帐篷耶!
「我自己解决!」
闻言,契斯特不由得再次狂笑起来,威廉脸色一沉,旋即一脚把他踹出去,唰一下将帐篷门帘拉下来。
老天,他竟然要自己解决!
趴在守卫脚前又狂笑了好一会儿后,契斯特才慢慢收起笑声爬起来,然后,在走向赫里德与罗勃的帐篷途中,眉头悄悄打了个结。
看来威廉比他所以为的更重视那个女人,这下子可麻烦了。
他到底打算把那个女人放在哪里?
取代梅蒂放在他身边?
梅蒂的父亲那边又该如何交代?
放在床上作情妇?
她肯吗?
第四章
由于哈罗德逃得不知所踪,所以威廉决定下一步要攻占温切斯特,那儿是古老撒克逊王国的首都,即使英格兰首都已改为伦敦,但温切斯特仍未失去作为英格兰中心地区的荣誉。
于是诺曼军继续往西行,一面寻找哈罗德,一面扫荡那些不愿发誓效忠,一意与他们敌对的撒克逊人。
「到底还要多久才会到温切斯特?」
「再过两天就到了。」
「然后呢?如果攻下温切斯特之后还找不到哈罗德呢?」
「那么我就先行到伦敦去加冕为英格兰王,再继续往北征讨。」
南丝沉默了好久,威廉以为她没意见,没想到她又突然开口。
「你还是在温切斯特加冕吧!」根据历史记载,尽管征服者威廉王已经在伦敦的西敏寺举行过加冕仪式,后来还是不得不在温切斯特再举行一次,既然如此,不如一开始就在温切斯特举行加冕仪式省事一点。
「为什么?」威廉奇怪地问。
「因为我这么建议!」南丝没好气地说。
威廉无所谓地耸耸肩,如果这样可以讨好她留下来的话,他可以在温切斯特加冕一次,然后再到伦敦加冕一次。
「你什么时候要再教我射箭?」
「妳还想学?」
「废话,不想干嘛问你!」
「那就……」威廉略一思索。「今晚扎营用过餐之后。」
半个多月里来,由于威廉的坚持,南丝不得不与他共骑,白天占领他的大腿,夜里占领他的帐篷,偶尔心血来潮他会主动教她射射箭,有战事时,起初她都自愿陪同后军一起守帐篷,但几次以后,她发现根本没有人敢偷他们的帐篷,于是又忍不住跑去观战。
不是想看战争场面,而是想看威廉打仗的英姿。
说到威廉,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明明长得该死的好看,偏偏不爱笑,那天听到的大笑声好像是绝响一样再也不曾出现过,即使是在作战,也总是端着一张冷静得教人抓狂的表情,是生气或高兴仅能由他的眼色深浅变化来判断,但若是他把愤怒的心情直接流露于外时,大家最好赶紧跳上马逃之夭夭,稍慢一点只好十八年后再来叙旧了。
而且他虽然很体贴,抱她上下马的时候动作也很温柔,却老是当她是手下士兵一样说话,有时候听了真是让人不爽。
但他打起仗来实在是酷到不行,威风凛凛、所向无敌,绝对是会让她迷恋的典型,名副其实的征服者,甚至比她期待的更完美,如果是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她必定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可是在这个世界里,她不敢,也不能。
倘若可以的话,她真想把他带回家去作纪念品,但不必经过任何考虑她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这种英雄豪杰只有在这种混乱的黑暗时代才会这么出色,就像她这种聪明过头的女人只有在她的先进时代才能成为天才,如果对换过来,他们都只会是平凡的普通人而已。
「为什么叹气?」
南丝抬眸,因为仰头看他很累,干脆躺在他的臂弯里。「你为什么要侵略英格兰?」他的臂长胸阔,躺起来就好像睡在摇篮里一样,安全又温暖,舒服得很,睡午觉正合适。
「这不是侵略,而是名正言顺的继承。」因为她的措辞,威廉的眼色悄然加深,很明显地表示出他的不悦。「由于无子,我表兄爱德华曾应许我为英格兰王位继承人,当时哈罗德也同意奉我为王。两年前,哈罗德海难时也是我救了他,没想到爱德华一死,他马上翻脸不认人,所以我才决定用武力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可是你本来就对英格兰王位有野心,不是吗?」她又问,同时无意识地伸出手指去抚摸他的唇瓣。
威廉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建立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王国。」
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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