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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淫宫(全本+番外)-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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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这娃儿穿什么都好看。
“你这又要和你三爹爹出门游耍了?”
“嗯!”他转了转大眼睛,又补一句,“正是这个理儿。”
这娃儿,才一日不见,怎么说话字正腔圆。
“这大热天的,走之前,娘带你去吃冰花。”
“咦,乾国又收了进贡入朝的大冰么?”
“没。”
“那是凤国?”
“别问个没完,娘自有办法嘿嘿,不是还有你赝狄爹爹么?”
小家伙一脸冥思苦想。
我也容不得他多想,拎起他的手,引领着他的小身子,左拐右拐,直闯入赝狄的宅院。
正巧了,温玉也在,两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帐本摊开,见我一来又都合上了。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平日这宫里的开销与收入么
就算你俩参谋着,狼狈为奸,弄个帐外帐,存私房钱,我都是不管的反正这钱都是由你们赚,我只是吃白食的。
我直奔赝狄处,单刀直入,说话一点也不含糊,“我们娘俩想吃冰。”
然后我一脸正气的招了招手,早潜伏在门外的两三个仆人,每人端了一盆子烧好,又搁凉的水,低头进来了。
温玉失笑,起身,朝那盆子望了一眼,“你不会是想让赝狄用内力把谁变凉,再给你凝结成冰?”
“是啊。”
“那得几成功力?”
“约莫得要七八成。”赝狄剑眉抖了抖,深呼一口气,“我试试。”
于是我拎着小敛迹急疾后退了几大步,一脸亢奋的侯着。
他扎马步,运气,施展功力。
盆子嗡嗡作响,水面上却波澜不惊,慢慢的有霜凝结,然后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片
我手一松,放开了小敛迹的手,独自上前,一脸好奇得往盆里探去,有些鄙夷,“哎呀,不行这么薄的片儿,得再冰一些。”
一秒钟,两秒钟
一分钟过后。
“不成了,只能这样,水太多了。”赝狄望了我一眼,虽板着脸,但表情竟有些无辜。
我一脸愤懑,上次不是好好的么冰,吸溜起来多爽啊。
这水不就多了一大瓢儿而已,这还有俩盆子怎么办,伦家真的很想吃冰么。
温玉笑了,缓缓道,“你这兴许是心法不好,光凭借内力也不成的,我教你南纳施冰术的心法,兴许你能从里借鉴出新法子也说不定,可惜我没神力了,也帮不上忙。”
赝狄颌首,望了我一眼,“既然湮儿想吃,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传授之。
三分后,赝狄还在凝神琢磨中。
在一旁默默不作声的敛迹,突然踮着脚,晃荡着一个盆子说,“娘娘冰”
我一瞅,可不是么一盆子的冰硬邦邦的。奇了,这哪儿来的?
“你弄的?”
“嗯。”小玩儿脸上,写着“成就”二字。
“娘不信。”怎么可能这小屁孩,未必就有神力了?!
“你瞧”他胖乎乎的小手捂上那个盆子,拧着小眉,默默的念温玉刚说的那一两句口诀,虽是断断续续的,却也字字清晰,突然荧荧的蓝光从指间泻了出来仿佛是一眨眼间,水面上喀喀作响瞬间就凝结成块速度介叫一个迅速寒气简直快要逼死人鸟。
哎呀,厉害!
我忙扯了温玉往一边站,瞥了一眼。正瞅着小手掌洋洋自得的小家伙,垂下眼,嘴贴在孩子他爹的耳旁,偷偷小声说,“这娃儿天赋异禀,这小小年纪的,你可别传他太多口诀,万一调皮起来,拿这神术来对付几个爹爹,那咱们可就管制不住他了。”
“有理有理。”温玉颌首。
可是
我发现事与愿违,凡事还真不能违背他的理儿。
在以后的三天里
当小敛迹耍破风决时,我沉默了。
当小敛迹施火术时,我迷茫了。
当小敛迹置身在一庭院的断壁残垣上时,我望着残败不堪的大树,破瓦我暴走了。
这无师自通,天赋异禀也不会到这种程度啊,这其中有诡异哇
赝狄震惊了,望向小敛迹的身子板时,满眼的崇拜。
红青溜得比谁都快压根就找不到人。
诗楠发誓说他不曾把南纳古书给敛迹看过我也琢磨了一下,凭他现在这文化水平,估计把书全塞给他,上面的字他也看不懂。
霁雪特地给他号了脉,回来告诉我,那小家伙发育良好没有不良现象。
温玉细细观摩了全场后,告诉我没有口诀小娃儿练不到这个程度,于是我问他,在小敛迹这个岁数时,他会什么术,他给我比划了好几十种。
我问他,可曾按口诀来练过。
他说没。
我沉默了。
他忙补一句说,照口诀练和自己揣摩而出的效果是两回事儿,敛迹这比划的姿势就像是有人在教他。
于是我们双双沉默。
在一月黑风高,清冷之夜,我决定亲自去跟踪这小娃儿,探个究竟
番外六 神秘师父 '二'
夜黑风高,一轮弯月挂空中。地面都铺了一层霜般的银光,影子被拉得很长树叶哗哗,鬼影憧憧。
这种好才情的天气与勾人痒痒的时辰,着实很适宜做贼。
不过似乎,懂得这理儿的人不少。
那一厢,小敛迹蹬了个白色的小靴子,在屋子窜来窜去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月牙白袍也让他穿不出个悠闲姿态,小脑袋直往门处瞟,终于看见一抹人影儿后,他两眼睛发贼光。
“三爹爹。”
“诶,来了。”红青穿着殷红衫袍,无比风流的合上门,进来了。
“为何这么晚?”稚嫩的声音响起。
“还不是因为你,上次一个劲儿的要看花魁,花了帐房这么多钱,你大爹爹派遣着五爹在查呢,这会儿我去帐房预支银子,是一个铜子儿也不给了,幸好平日里存了私房。”红青把袖袍一撂,红丝线绕着皓月般的腕子,手一甩,系在红线绳另一头的艳红锦囊便落入他的掌中,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一捏,锦囊撑得鼓鼓的。
“够了么?”小敛迹眉头皱皱的。
“当然。”红青咧嘴,笑眯眯的。
小敛迹眼月牙弯,露出洁白小尖牙。
这两人不像是一对父子,倒像是相熟的两小嫖,正预谋着出去做奸淫掳掠的勾当。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
他们二人走的方向,正是这一带赫赫有名的花街。
我望着自己匆忙中换的男装袍,一路偷跟着,走得这叫一个踉跄太刺激了,这是捉奸啊八百辈子没遇到过的事了,太让人亢奋鸟。
他们一大一小,拐进了一间楼。
我仰头看那牌匾,龙飞凤舞的四个字,XX勾栏。
勾栏?!
他们一大一小俩爷们儿不去逛青楼,来勾栏里做什么。有奸情有奸情
我又乱兴奋了一把。
一个龟公瞅着我英俊潇洒,贼眉鼠眼的过来了,“客官您面生啊,第一次来?”
“嗯。”我懒得搭理,伸长了脖子,环顾了一下这里的莺莺燕燕,被SHOCK了一下后,终于看到了坐在一中央,饮酒的红青。
“这进来的每人都得交十两茶水银子,若是看中了某个小相公后,还得再付银子。”龟公卑躬屈膝地一手撩起袖子,很平静的伸出了另一只手。
“呦敲诈啊,欺负我没逛过勾栏哇。”我眯起眼睛凑近了他,“你爷我打小儿逛这花街就跟回家一样,熟得很,你先把这钱给我记着,回头去帐房要。”
“爷,我们这儿不给赊帐。”龟公立马把躬着的背挺直了,板着脸就要招呼看守的。
我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报了俺们家的宅院门号。
立马,打手退避三舍,低头,毕恭毕敬的。
“呦原来是大财主啊,”龟公凑了上来,挤眉弄眼地说,“你们家老三就在这儿喝酒呢您是”
我一把不耐烦的推开他。
“你们去帐房支钱的时候,就报温玉的名字就成了。”
“是是是,原来是温大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我哼了一下,挥了袖子直奔红青。
'那一端,住在宅院里正卧床假寐的温玉,突然忍不住浑身一颤,打了个寒噤。'
我束手,站在红青后头。
斜眼,望着他。
掌一击,拍在桌子上,惊起莺燕无数。
红青诧异的回头,一双略微有些醉意的桃花眼,荡在我的脸上,震惊过后便是喜悦,那嘴角缓慢勾起的笑意,让他整个俊俏的脸上越发得光彩夺目。
邻桌几个正在嫖的人,也正往我们这边瞅来,盯着我们不放
“好巧,在这儿碰着你。”他一个紧张,话也不经大脑,“你也来嫖?”
我但笑不语,只是望着他。
突然他眉头一蹙,像是回了神,脖子都粗了,耳后根浸染了一抹红晕,“你你你你你有我们还不够,还敢来嫖?!看我回头不告诉他们。”末了还醉醺醺的添了一句,“有你好看”
可不是,这会儿也有你好看了。
“我是来,”我淡淡吐出两字,“捉奸。”
他蹬得一下撞在桌上,旁侧的几个布料穿得极薄的俊俏少年,伸着手忙搀扶着他,一双双眼睛极有兴趣的往我身上瞅。
“走走走,滚开看什么看,离他远一点。”红青手用力一挥,到把原本搀扶着他的小公子们推开,一脸警惕和愤懑的瞟了他们一眼,然后身子软软地倒在我身上,仗着酒意用食指逗戳着我的耳颈处说,眼一眯,笑着呵着气说,“你不是来嫖的,是吃我醋才跟来的”
我哼了一声。
“你摸摸我心里高兴的打紧儿。”
他笑得眼含醉意,风流无比,将我的手一个劲儿的往他胸口处按,瞥一眼一旁怔住的小公子说,“来你说,我红青来这儿是干什么的!”
“这位公子,三爷他是向我们讨”那小公子嘻嘻笑着,声音略低了,“讨一些用来增添闺房之事的姿势和趣物的。”
“春宫图。”
“想必是想讨好公子您。”
我一脸黑线
这毫不知廉耻的人,还一个劲儿的搂着我,笑得开心极了,一双脉脉含情的眼,总往我身上瞟
天真热。
我扇风
“你正经点儿”我轻轻的推了一下他,掐了他一下腰,“回头再找你算帐。”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小敛迹呢?怎么不见人了?!”
“刚还在,想必是去找花魁了。”红青沉吟了一下,给我倒了一杯酒。
花魁这小子品位还挺高的。
“你怎么不去跟着这小屁孩万一出了事。”
“花魁又不卖身,床事更不懂,我又讨不到什么好玩意儿,跟过去干什么还要多交一个人的银子。”
这个做爹的到他这个份上,也够了。
我啪的一声,把他给拍到地上坐了。
撩起袍子就往阁楼上跑去
经人指点,来到一处门前,付了一点碎银子,叫人把门扒开了一条缝,朝里望去
敛迹小小的身子,正半蹲着,似乎在扎马步。
一个身影背对着他站着,手上捧着一卷书,一席黑袍穿在身上,如流水般,布料的一段直拖到了地上。
“师父,你看着这样么那口诀是什么?”小敛迹脸上满是乖顺,身子一动不动。
那个人转身,回了头。
雪发如一地的银霜,滑在黑袍上,柔软极了。
侧脸映在烛火下,美艳动人。
居然是他?!!!!
我一激灵,吓出了一身汗,难不成见鬼了么
我也顾不得他,眯着眼再朝里仔细瞅去,只想看个清楚开了一道缝的门,禁不住我身子传来的压力,吱呀的一声两片门全开了哎呀一声,我以极虔诚的膜拜姿势倒地,摔了个满堂彩。
屋里两个人,齐唰唰的望向了我。
番外六 神秘师父 '三'
我很羞愧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了个狗吃屎。
“娘您这是在做什么。”小敛迹依旧在扎着马步,扭着脖子望着我,一脸的诧异。
我忘了回话,只是傻傻的望着他身后的那个人,脑子里现在还是空白一片,耳朵里嗡嗡作响,也不知道是摔傻了还是吓懵了,总之觉得这一切都不可思议。
一只手有力得扶上了我的腕子,如水般滑的黑袖袍偶然间抚过我的肌肤,带来阵阵凉意,我还没回过神来,他便将我整个人拉了起来,我怔怔的望着他那张脸。
死人复活其实也不算什么,逛个勾栏偶尔撞个熟人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这魅舐居然成了这勾栏里的花魁?!这让我从头到脚都是软的简直像是给雷劈了一样。
“这就是你娘?”
他低头轻声问了一句,然后收了手,很有礼貌的退后了一步,仔细打量了我一下,“你的儿子很有天赋,但我身份有些卑微,希望你能不介意我收他为徒。”
又是一道惊天霹雳雷,震得我无所适从。
这个变态,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温文尔雅,竟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你不认识我了?”我抖了抖,又喜亦忧的望着他。
“你是?”
银发,黑瞳,艳光潋潋的眸子不复存在,如今望向我时,只剩下迷茫
我心中一沉,忙撸起袖子不顾他眼中的震惊,发颤的执起了他一只手,低头一瞧,他拇指食指间,跃然印着一枚罂粟花纹,殷红的颜色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妖媚的让人移不开眼。
不会认错人,是他。
怎么回事
该有的都有可却居然对我这么客客气气的。
“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他眼里的诧异一闪而过,他笑了,“我该认识你么?”
言下之意是说,小姐,你搭讪的方式很特别。
可是他却没有收手,仍旧保持被我握着的姿势,一脸饶有兴趣的望着我,虽然红眸子变了黑瞳,可那盯着人时候的效果依旧是没有变,眼神这叫一个犀利与敏锐,瞧着人浑身发寒。
“三爷,您不能乱闯这是花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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