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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淫宫(全本+番外)-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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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辉洒在窗上,
桌上的那盏灯火早已灭了,一缕青烟化了。
这触感
他就在我的身边,而且拥着的是我。
似乎有很多话要问他,
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一切恍然如梦,我只希望这么沉醉下去,不要醒得太快。
真想摸摸看,这么温润如玉的人,究竟是用什么做的,一世弄得我揪心,二世弄得我伤心掏肺的,反反复复一世一世纠缠不休。
他竟是这么的狠心肠,将我弃了伤了,又来招惹我。
若是以前,以我一定把这祸害压在塌上,撸起袖子,撕了他的袍子,扒了他的亵衣,绑了他的手,然后来一个轰轰烈烈的十八摸,让他求不着,吃不到再牺牲小我,轮了他,看以后还这般对我么。
可,那是我的后翎,
而他,是我所不熟悉的温玉。
两人虽说是同一人,却又不是一个所经历的事,性情,对我的态度却都不大一样,我懂,可懂有什么用偏偏谁都让我欲罢不能。
吸气,呼气
卿湮,你,要沉住气。
不能让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扇一耳光,再赏个糖吃么,哄一哄这事儿就这么完了么?!
怒,你要争气!
正当我敛起脸上的表情,缓缓抬头望向他时,正巧对上他的眸子,清澈如秋水的眼波,淡淡地看着我,带着一点儿忧伤,宠溺,不舍与别的什么情愫。
一晃间,我便软了。
他又稍微的往榻里挪了挪,薄唇动了动,头偏垂着望着榻上的某一处,吐出了一句话,很轻很轻,不留意听还听不动。
我竖起耳朵
少了你的陪伴,我有多寂寞。
激动,这叫一个激动。
从仙人嘴里听出个情话不容易啊,
他一愣怔。
我也一抖,
我们同时朝下方望去
我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悄然无息的正按在了他的胸前,以亢奋的姿态,来表达了我激动。
— —||
这么久了终究是管不住我的贼手。
所以说,任你怎么穿,本性还是改不了的。
怎么办,收手还是不收。
他胸口起伏,心跳平稳,面不红也不赤的,就这么望着我,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
这笑里总觉得有有点别的什么,
让我,让我
我继续死皮赖脸,抖着手,往他衣襟里勾了一下,月牙白的袍子,也不知道是啥款型,只是挑拨一下襟衣,突然间系腰上的络云流带便散了,长长垂在榻边上。
我吞了吞口水。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帮你系上。”
他依旧好脾气的笑着,没再说什么。
我手这个抖,筛糠一样,俯下身子,撩起那维系衣袍是否完整的唯一腰带,攥紧在手里,料子的材质极好,握着凉滋滋的,可手心却是滚烫的。偷偷虚他一眼,月牙白袍子松垮垮地,散了,隐约可见里面的亵衣。
唔狠抹一下鼻子,止住了鼻血却再也不敢放肆了。
温玉这人我是懂的,看着温润儒雅好欺负。其实他若想让你欺负,你便能欺他若不想或不耐烦了,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乖乖,默默地低下头,颤着手,环过他的腰,给他束上。
只觉得清香萦绕入鼻,那亵衣在我面前,一寸一寸的接近了。
最后,不知道是他身子往前挺了一下,还是我靠得太近了受了男色引诱。
总之,衣带没系成,
反倒是他那身白袍布料又被我撕去了一块
我讪笑着,把那残料子塞进他的手里,“那个质量忒不好,我只是扯了一下,就就成这样了。”
他笑。
我浑身一寒,这个汗,“我这身手比起你来可差远了,你太监那会儿可撕坏了我好几件袍子,我亏一点,几件换你一件,你可不能私心报复你,啊”
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止了。
我莫名地低头,偷偷拿眼看他。
发现他刚挥手不是想打我,而是把我身子稳稳得抱在了他的怀里,我一慌张差点跌在地上。
“公主,您出什么事了?”一个奴才在门外气喘吁吁的问,似乎是刚跑来了,想推门却又不敢进来。
我撑着他的身子,本想稳住身形,脚却蹬了个空,身子一歪。
他低眉望着我,又熟稔地一搂,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脑子里嗡嗡作响
瞧着眼前这个如玉般温泽的男子。
一个好端端的人,被我这么一折腾,他的衣袍也散得差不多了,简直是衣冠不整,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这白皙润泽的脖颈,往下便是
他挑眉,望着我。
我不安的挪动了身子,却没料到股间无意地擦到了他的腿,呻吟了一下,
有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着了我的下腹部,隔着料子还能感到它的灼热。
我脑袋里轰的一下 ,如雷击!
门外,那个奴才还一个劲儿的轻声询问着,这叫一个耐心,把御林军都招引过来了。
“我没事,只是被梦惊了一下。”我涨红着脸,朝门外喊了一声。
温玉勾着笑,心情极好,手腕用着力气,温柔又不失力道地将我又往他怀里压。
奴才拿灯在门外晃着,似乎想透过门缝隙看出点什么名堂出来,声音也尖尖的,“公主,要传太医么?皇上吩咐了,若是公主哪儿不舒服的话就要奴才一定要去找太医瞧瞧。”
— —||
也太那个啥了吧,不就做个噩梦么,要传太医?!
“不用了。”
“公主,您房里的灯似乎是灭了,要奴才进来点烛么?”
啊
“他说要进来呢。”温玉悄声在我耳边说着,滚烫的气息拂过来,瘙痒极了。
我一晃神,身子就被他微抬起,那灼热的玩意儿似乎是找准了地儿越发不安了,隔着我的亵裤一个劲儿的在我腿间蹭着,动作这叫一个勾人,一股绵绵的热潮从腹部传来,亵裤的料子被浸湿了,他的手也顺势滑进了我的袍子里。
唔
这个死流氓,调情也不看地方。
外头的奴才依旧在询问着,似乎要有拿手推门的嫌疑。
“不用了,我好好的,唔你们退下。”
我忍,忍忍!憋得这个慌啊。
我猜温玉一定是故意的,一听奴才说皇上吩咐那啥啥的,不仅手指动,居然俯下身子连嘴都用上了,他他他就不怕有人闯进,抓奸在床么。
这是我认识的温玉么,
T_T真是一世一个样儿啊。
我的后翎可不会这般待我,向来只有我欺负他,还从没出现这档事儿的。
他一手坏在我的背上,抵着,
另一只手却不安分了,白皙修长的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着我胸前的那一点,虽然隔着一件衣料,可却濡湿了,粘乎地贴在肌肤上,被他这么摩挲着,打着旋儿,樱桃越发的硬了。
唔,
姓温的,别亲那儿啊
梁柱都是转的,
只觉得被他摸得晕忽忽的,两人双双倒在榻上,他手撑着榻,俯下身子望着我,脸容神情沉静闲雅,但是眸子却是极亮的,让人可以醉倒在里面。
屋外很煞风景地传来一声咳嗽,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公主您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对,真的不用宣太医么?”小奴才发挥狗腿儿奴才的精神。
我死命地扳住温玉那惟恐天下不乱的手,
扭着脖子朝门外喝斥,“啰嗦,我要睡觉了,给我滚一边去。”
“是是,奴才告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淅淅簌簌的越传越小声。
哼,姑奶奶我不发威,当我是好欺负的主儿,死奴才,居然想监视我,呸!
“你的性子还是这么闹,这可不好。”
看他笑得这么从容淡定,我就恼
他就不怕招惹来诗澜,然后被泼一碗那药么,那劳什子药虽然是喝的,药下重了,那气味儿闻一下,手脚都是软的,如果配制得浓稠点儿,浸在肌肤只怕是都能让南纳人一时半会儿使不出神力来。
对了,好像有什么事要告诉她
很重要很重要,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他的吻与舌夹杂着清甜的味道还有手指像是火苗一样,触在哪儿都让我浑身根烧着了似的
半冷半暖的,
咦
瞥一眼自己,呦
还别说,被他脱得还真干净,就像那砧板上的鸡肉,被拔毛用水烫洗得滑嫩嫩的。
我躺在榻上,眯眼望着他笑着,腿勾着,环上他的臀,任凭他坚韧灼热的硬物,若有似无在我身下摩挲着,一股熟悉的热流涌上小腹,扩散到了两腿之间,连呻吟都是无力的。
今夜的月光很美
我搂着他的肩膀,眼神悲伤。
温玉,在竹林的那段时间是我这一世,过得最快乐的日子,
我可以不问你怎么回那般弃我而去,
也不会问你,为何又会回来
就算你怀疑我,不够爱我,或是有别的难处,
哪怕你再次伤我
我也会义无反顾的爱着你,
因为
这一世,我是为你而活。
一世有多远,或许是漫漫人生,或许只是昙花一现只消一个瞬间。
只求你要珍惜
他震了一下,身子像是有一刻的僵硬,
我搂着他,紧紧地。
他气息有些不稳,身子一挺,灼热的欲望便埋在我的体内,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像针一般无孔不入,传递到每一个神经末梢,他温柔且缠绵的动作着,律动着,一时缓一时疾,像是极熟悉我一般,
一波一波的跨快感随即而来,像是要将我淹没。
梁在晃动
他身上有着密密麻麻的汗,像是极虚乏,白皙如玉的脸庞泛着点红润,那双眸子仿佛是池中被搅乱的月影,泛出迷离的光芒。
突然有什么晃过我的脑海,抓不住
思绪就像被浸在水中一般,飘飘荡荡的,身子也被他一记又一记沉闷地撞动,弄得沉沉浮浮的。
唔,我感觉我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可那,究竟是什么?
18—2
激情退去,两人都安静不动了。
我的手被温玉握着,微微发着汗,他翻着身子背对着我,似乎是累到了。
外头依稀传来巡逻士兵们来来回回走动的脚步声,
房里没燃香,却有着一股好闻的味道,男性麝香味中夹杂着独特的淡淡清香弥漫在周围久久不散。
窗户是紧闭着的,可案上的那幅丹青却被吹得哗哗作响,纸张的声音脆极了,也让我感到裸在外的身子有些冷,坐起身,捞起袍子胡乱的披在身上,想抽手系好衣带,却被他握得紧紧的不松开。
这家伙手劲儿好大
看着他背对着我,倔强的躺着,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我不觉有些失笑,温玉不是想赖在这儿睡上一觉再走吧,他的身子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虽说是南纳人,平日里以这事儿修行,可是他似乎对床上之事不大性起,在仙鸣谷的那会儿,他与世魅两人貌似缠缠绵绵感情极好,可是却不留宿,总是一人回了殿里睡,也不招别人伺候。
后来
在竹林里,过得恩恩爱爱,也只是两三天一次,次数不多却很久,每次都把人折腾得下不来床,自己却神采奕奕像没事人儿似的。
可这次
我凑过头去,轻声问着,“是不是觉得有些冷?”
他闭着眼,摇了摇头。
“我有些冷,你先放手,我把袍子穿上。”
他依言做了,还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往我这边挪了挪,自己往角落里移去,我按住他的身子,
他一愣怔,
我衣带也来不及系,手便伸进了褥子里探上了他的光滑的背,汗涔涔的,一手的汗。
“我没事,睡一睡调息一下便好了。”他翻过身子望着我,黑暗里那双眸子清清亮亮的,动作些不太自然地将我的手从他身上挪开。
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滚着被褥做着那事儿,剧烈运动了这么久,他身子不仅发着虚汗,还这么冰凉。
我忙燃了一盏灯,凑近去看
他的脸色苍白中泛着点红润,这是情形就像是,身子虚且神力不济,又通过男女交合,吸取强劲精元的在自我调息。
我虽然对南纳人的体质还不太熟悉,不过从乾国的那本古书与后翎的口述,还有自己的亲身体验,也了解那么一点,他刚刚在利用我的身子,试着与我双修,恢复元气。
难怪,
会这般主动,那么迫不及待上了我。
心里翻江倒海的,有些酸涩,且还有别的一点什么,也好,这样也好。起码在他最需要人的时候,想的是我。
这就够了,不是么卿湮,你难道还不知足么。
我一动容,话也就出了口,“你的神力弱了,还要我帮你渡一些么?你”
剩下的话也自动吞进了喉里,垂下头不语了。
只是很感伤。
虽然说过不贪求,但还是有些不甘心。
我想问他,究竟是因为关心我的病,而专程来看望我,
还是,因为身子不济,神力消减儿找我来做这事儿,好阴阳互调。
想知道却又害怕,心里纠结烦闷极了。
他的手搭上我的,轻轻说了一句,“你不要多想。”
好,不多想。
我抬起头望着他,眼里隐隐有水光,他已经起身垂着头在系腰侧的衣衫,动作温柔娴熟,就像他脱去我衣袍的那阵子手指灵巧。
我真贱
被人利用着上了,却还想着被他再上一次。
“我要走了。”他望了我一眼,突然来了兴趣,挑眉,“你在瞎想些什么?”
我恍惚的对上他的眼,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笑了,下了榻,一席身子就这么站在案边,手也拾起了那哗哗作响的纸,丹青描得很传神,上面的字迹也很霸气却不乏柔情,那上面的一行字熟悉得我一闭眼,便能背下了,诗斓撰写的:吾心非汝心,所感两相异;日暮归途穷,欲告亦无力。
温玉就这么静静站着,拿着那东西望了我一眼。
“卿儿你”
我甚至都不敢看他的眼神,怕他再说什么伤人的话。
一声叹息,像是漫近千年。
“随我一起走吧,”他望着我,手揉着那纸丹青,想是很不得把它揉烂了,“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
这叫一个震惊,他刚才说什么了?
负心人这个时候应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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