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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淫宫(全本+番外)-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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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住了。
山停止了颤动,通往仙鸣谷的路也全打开了
一股力气回涌而来,我浑身虚脱了一般,望着中了阴招的温玉腿也是软的,倒了下来
一时间,像是猜到了什么,全不敢往下想。
“幸好没伤着你。”世魅将我瘫软的身子扶住,拥着我亲昵地说着,脸上全无半点虚弱的神情,“你刚才那一推,装得真像我头被你磕得现在都还很疼,不信你摸摸八成都肿了。”
他在说什么
“湮儿,你做得好极了。”身后严厉带着点温柔的的声音响起,一份扑面而来的威风,夺人心智,“这入谷的路,总算是开了。”
一席双龙戏云的白色战袍,展现出一代霸主的洒脱,这个人君王的气魄浑然天成,
他正是
本该已经在“谷里”的诗斓。
第二十章 凤凰涅磐 20—1
我只是虚弱,
可温玉却中了阴招,吸入了不少药粉,原本他就神力就不济,如今
我眼眶红了,心里头酸热到疼痛。
他撑着身子勉强从地上支起身子,咳嗽得愈发厉害了,一双眸子就这么望着我,再缓缓扫向我的身后。
面无表情,脸上也看不出喜怒。
我的心却揪了起来,
我真傻看温玉的情形就应该明了无论是多武力多高超,一张脸长得多俊,一旦失了神力,是入不了谷。
整个乾国,唯一为诗斓卖命的南纳人都被他灌药,化去了神力,就算世魅能带他们过得了桃林阵,也开不了谷,而我却成了陷害温玉,灭谷的罪魁祸首。
“小心点。”世魅护着我。
千军万马就这么雄纠纠气昂昂从我身边过,那细细簌簌且步伐整齐的行军声,让我脑子里一片空明,嗡嗡地炸开了似的,埋伏在崖边的万千精兵就这么肆无忌惮的闯入了仙鸣谷内,而这条道还是由我亲自打开的
我被耍了
世魅依旧是执著且顽固地搂着我,可我反射性的想推开他,脚软得很,揪紧自己的衣袍,紧张地找寻着那席白色身影,声音不觉都有些颤抖了,“温玉,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他们合伙起来骗你,相信我求你信我”
世魅却俯着身子,拥着我不让我离开,低笑着说,“都到这会儿了,还装什么,就让他死个明白吧。”
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望着眼前这个人
他曾对着我悲愤的说,自己也是南纳人,族里的人被凡人虏,他不能不管。
可他却带着凡人,围攻仙鸣谷为什么会这样。
“湮儿,你不用明白。”世魅伏在我耳边,暧昧地蹭着我的脸颊,“你只要知道只要知道,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诗斓,只是为了你你不能与温玉走,不能丢下我。还记得么我们一起长大,本属于一个族,是最亲近的。”
可,那不是我
我与你并不亲近。
我在心里闷闷的吼了一句。
他一愣怔,却抚上我的脸,嘴张合着没发出声,却分明在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可是有什么关系,你这样不理不顾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我眼神暗淡,垂下了头。没错,我已经后悔了。
世魅的苦肉计可真好,
先是被贬,故意让我瞧见他在大冷天里独自吹寒风喝闷酒,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然后由着我给他把脉让我认为他被废了南纳神力,一字一句的告诉我,仙鸣谷路线被勾勒出来,南纳族面临危险,他们算准了我会将它告诉温玉,也算准了我们会回谷,他也比谁都清楚了温玉会为我挡他一掌,所以才会装弱,肆无忌惮地在我背后袭击
难怪我要为他把脉的时候,他会借机吐我一口,趁机抽回手,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失去神力,只是想让我来开这个谷,让我彻底死了待温玉的心
真是步步算计,忒阴险。
我早该知道的,这么变态的人,后世能轻而易举的将我折腾得咬舌失忆的,前世定也好不到哪儿去,是我大意了。
如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温玉手捂住胸口,咳嗽了数声,踉跄地想站起来,却支着树,歪歪斜斜,身子又虚弱的倒坐的地上。
他没再说什么,更没有再看我。
是我把他们引来了仙鸣谷,也是我把这道给打开的哪怕再说什么,温玉也不会信了。
不过,竹林里他不是也离我而去,或许他只是在做戏,或许他是懂我的
“温玉,我没有害南纳族之心,更不会伤你,世魅告诉我已经勾勒了入谷路线,乾兵做足了攻谷准备,我不知道他们会埋伏在这儿,不然我不会开谷”
温玉侧头瞥开眼,但眼神有一丝动容。
“是,是是,皇妹你怎么说都好,”一股强且霸道的力道把我从世魅怀里拉开,诗斓宠溺的望着我,爱意这叫一个泛滥,继而有些冷得看了一眼温玉,“他果真有那么好,让你编这么多瞎话来安慰。”
“你”
“罢了罢了,只要你觉得心里好受,乖,别哭了。”
震惊
呆化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娘的,我真是冤,往哪儿跳都是一池脏水,说啥也洗不干净了。
这一会儿,连死的心都有了。
诗斓却笑着将我拥得更紧,肺里的气都快被挤了出来,他胸口因为笑而剧烈起伏,震得我有些晕,无奈我神力用得过多,这会儿还没恢复过来,身上完全没了气力,连推都推不开
这个悲凉,这个无辜。
“你们要亲热到什么时候。”
温玉的一双清眸如破碎珠玉,就这么惨白着脸望着我,那眼神像刀子一样绞着我的五脏六腑,生疼
诗斓从后面抱着我的手愈收愈紧,
“他说我们在亲热。”他埋下头轻轻在我耳边说,呼出的气息滚烫极了,扰得我发痒,
“他这么想看,何不成全他,你说呢”
我诧异的睁大眼睛,
当然不
一连串的吻,便落在了我的耳颈上,缓缓向下。
我挣扎着,却敌不过他的力道,他甚至轻而易举的就能将我扳得牢牢的。
踹
死命的踹。
突然诗斓停住了,手拨开我的袍领,手指在肌肤上一侧摸着,我身子一僵,那块吻痕迹是昨夜滚床的时候,温玉留下的。
诗斓松开了力道,却没放开我,深深望了我一眼,
眼里除了怒气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
他肃颜,整理自己的袍子,拿手指示意。
两名很壮的士兵板着脸上来了,
他抿着嘴,朝温玉那边冷冷的斜了一眼。
我心里一堵,烦乱不安,总觉得有什么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纠结成团,一时间竟慌得很,“不,你们放了温玉不要伤害他。”
诗斓虽是笑着,眼里却没了温度。
“你不就喜欢他的皮相么,谁叫我喜欢你,好我给,不过要等他们玩完了之后。”
什么
他说什么。
两个士兵已经在各自解着皮带了,
诗斓故意拥着我朝温玉斜乜一眼,嘴角勾起,“温玉,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温玉脸色苍白,扶着本想起很,身子却虚弱的从树根旁倒了下来,卧在地上一双清冽的眸子没什么感情,低垂着不望,半晌一字一句地说,“是我大意了。”
他所谓的大意是指我么,
我想哭,可是脸上却挂着笑。
世魅自始自终都躲着我的眼神
一个士兵踩在了温玉那席如白似雪的衣袍上,弄脏了衣料另一个却揪着他的发,又捂了一些药闷住了鼻,手便朝他的衣襟里摸去
我静静的望着他诗斓却眯着眼,手臂手紧,将我死死拥在怀里,像是很不满我的反应,讥讽地冷笑了一声,“你们可加快点动作,与南纳人媾和,或许还能长生不老,况且他还是主公,这可是赏给你们的。”
20—2
诗斓强有力的臂弯将我禁锢得紧紧地
周嘈杂极了,兵戎相见,谷里一片火光,大风吹来的燥热的气有着熟悉呛鼻的药味遍地可闻哀戚的声音和乾兵放肆的笑。
我不敢看
但那呻吟声,哀求声四起,针尖一样的扎进了我的耳膜里,胃也揪了起来。
世魅像是后悔了,一脸诧异,撇过头去,眉竖着,手臂手紧再收紧,身子紧绷僵硬极了。
我与他,罪孽深重。
苍翠的树下,两个士兵匆促地脱着身上的衣料,胡乱的摸着温玉的脸,一脸调笑,
“看你还傲长得不错,摸起来手感也好,不知道操起来会有多消魂。”
“兄弟,别废话了,速战速决。”
两个狗奴才一脸馋笑着就去扣他的手,相互配合着,去扯他的衣襟,破帛声入耳,我心里头像是被什么重重一击,窒息极了。
诗斓肃颜一脸欣赏的看着像是感到很惬意,凑过头来,手指划过我的脸,用力地将我的脸颊扳向那场不堪入目的景象,指甲刮得我有些疼,一字一句地说,“怎么,不忍心看。你一整晚他对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我有多痛心。”
他停了,深吸一口气,眼里满是狠戾,“知道么,你现在有多痛,我就有多疼。”
这么说来
他一直都明了。
“没错,我知道温玉这家伙潜进了宫里想亲近你。”诗斓搂着我,傲气的俯瞰,斜着眼霸气十足,脸上浮现一丝杀气,“所以我改变主意了这个谷得由你来开,这样就能让你死心,彻彻底底的死了那份心。你永远是我的皇妹,没有一个男人能从我手里夺走你。”
最后他的话竟有从未有过的蛮横与决绝,眼神那么坚定,像是手里搂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脆弱不堪的鸡蛋,只需一用力,便能弄个壳碎蛋毁,鱼死网破。
我心一抖,紧紧握拳,浑身气得直哆嗦。
远处传来一声闷哼,这么熟悉。
那抹白色的身影乏力的卧在地上,挣扎着,却被一脚踹在心窝,一张脸惨白的带着愠气,咬牙却不吭气。
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温玉
我心疼得很不得冲过去把那两个人给宰了,可是手被诗斓强扭着,身子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一股闷气在心里揣着,堵得慌,胸口热热的。
那一边肆意的调笑声愈发的大了,一个粗俗的士兵甚至一边摸着,一边迫不及待的解了裤头,掏出了那恶心的东西,倾身凑了过去,叩着他的下巴,要塞进去
温玉满是尘埃的脸上,虽是被践踏在脚下,可在扬起的尘土下那一双眸子极是清亮,这么冷冷毫无感情的望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像是被作践的不是他,
哀大莫过于心死。
脑子里像是被炸开了似得,疼得我唇蠕抖着,眼前一片模糊,景物都像是蒙着一层血光,那么的不真实
那席被撕破的白袍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四周充斥着的辱骂和烟硝味像是荡在空气里,心里有一股气四处冲撞着,像是找不到宣泄,脑子里浮现了一些断断续续古老的字句,我知道这是什么
也很清楚,念出它来,会有什么后果,这一切回归与平静,而我会烟消云散。
一切都有个尽头。
该来了,便不要躲,
这便是宿命。
真可笑,我死了过来,却还是要死过去,这里的一切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除了温玉可他,却也不会留我。
咬牙,沉着嗓子念了几个字,生硬极了,嘴里有着铁锈的味道,有些腥。
世魅像是察觉了,一脸诧异的望着我,嘴里一张一阖地说了些什么,可我脑子里一片空明,什么也听不到,只是机械的想把停滞在嘴边的那段古语给念完,一股莫大的内力在我胸口里翻搅着,四处冲撞得不到发泄,耳膜里嗡嗡作响,很疼
诗斓用力地将我搂住,甚至想拿手捂住我的嘴,他那么慌张与手足无措。
胸口烧得像是被火燎了一般,莫名的暖流涌上蔓延到了四肢,衣袍翻动,四周无风衣袂却翩跹,身子竟有些飘飘然了。
树下骚动一片,那两名士兵也停下了肮脏的手,裤子松垮垮地褪到了脚踝处,光着下体就这么仰头望着我,一脸的惊惶。
温玉疲惫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衫有些乱,但还算整洁,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被沙尘染脏了,依稀可见被肆意虐玩的红彤的痕迹,下体的袍子被撕了,亵裤却还在
幸好,还来得及。
狂沙四起,马嘶鸣不止。
他抬着头,乏力的眯着那眸子,一双眼就这么恍惚的望着我,最后凝神,撑着身子想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那眼里复杂的情绪足以让我慢慢体会与琢磨一辈子。
“卿儿,下来我不与你玩了。”他下唇抖着,手极力的撑,依靠着树哆嗦着站了起来,手朝我伸来,近在咫尺,却触摸不到我
他周围的士兵像是被他惊动了,反手想去掳他。
不!
一股风冲了上来,憋得慌,体内里的气肆意乱撞 ,我仰头,想嘶喊。
却只闻,一声凤鸣刺破长空,那么凄惨悲凉。
20—3
悲凉的凤鸣声止住。
整座山谷都在抖动,山像是要裂开一般。
“卿儿,你这是何苦呢。”温玉撑着身子,手捂住嘴角,止不住地抖,一脸的欲说还休,
我俯望着他们
心里很感伤但更多的是无奈。
胸口处像是被火烧着一般,烫极了,炙热的气体蔓延到四周,喉咙也发不出声。
温玉,最终还是逼我走上了这一步。
我性子很好对付,总是少根筋,且后知后觉,这么说一点也没错,可是他却是聪明且清醒的。
或许,温玉该比谁都知道,这谷并不是凡人能打开的,如此的放任我,是信任还是不信我已经不想知道了,身子很乏,心也倦了。
或许是爱,让人如此的盲目,我却也能这般的无怨无悔。
曾有一世,一个叫温玉的男子,待我极好,祈求着我哪怕给他一点儿的爱。
我浮在空中,俯身望着斜倚着树费力站着的神仙似的人,他有着同样的眉宇,温和的眼神或许还夹杂着对我的一点爱,光是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我就能感到心渐渐的被填满。
这么多年来
我总是记得,曾有那么一个地方,满园泛滥的春色,就连空中也荡着靡靡之音,曾有这么一个绝色女子,倾城之姿,她总站在角落里,往屋里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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