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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淫宫(全本+番外)-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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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慢些”弥儿跺着脚,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别跑,小心身子。”
我呼吸一窒,竟也听不进耳了,风吹拂着我的发鬓有些痒,但已经管不来那么多了,满眼都是那人温润如玉的脸庞与柔情似水的眸子。我笑眯了眼,直向他扑去,温玉轻轻松松的接住了我,俯下身子望着我,微一笑,一瞬间竟像是春花初绽,迷得我晕乎乎的。
“温玉。”
他轻轻拥着我,声音很淡地说,“舍得回来了。”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有些落寞的脸,美极了,特别是眉宇间的那抹愁真是令人消魂,我埋在他怀里,眼弯弯的,“你在吃醋”
他也不否认,只是笑。朝弘氰颌首,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你的手有些凉,是不是途中风大。”温玉眸子里满是担忧的目光,似水般倾泻在我身上,继而捞起我的手,将我的搁在他双掌之间,大掌传来温暖,令我有些感动。
“马车里挺暖和的。”
而且还有人这么搂着,一点儿也不冷。
一件暖袍子披在了我身上,将我裹着,抬头一看,正对上诗楠那恰似春风拂面般的笑容,他与我擦肩而过,折扇敲了一下弘氰,“总算是回来了,还非得让湮儿亲自来接,下次可容不得你这么折腾了。”
“不会有下次了。”弘氰的眼睛笑眯起,“我这一辈子都赖定了她了。”
几双火辣辣的目光又扫向了我。
我禁不住抖一抖。
啊
阿嚏。
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拿袖子擦着,却被温玉挡回去了,他从怀里一掏,抖出了个帕子,极温柔的给我擦了整个脸。
介个香
温玉神情有些怔忪,“外头风大,回屋里吧,早就叫下人准备了汤药,散些寒气。”他手一转,顺势搭上了我的脉。
我想缩手却被他清清冷冷的目光给震慑住了。
“少行房事,知道么。”
弘氰沉默了。
赝狄哑然了
我愧对望苍天
一行美男神色各异的进了大院,刚跨进屋里,我便一脸讨好地挨着温玉坐,他笑了笑,招手唤一个仆人给我盛了一小碗安胎药,见我一脸嫌弃,他也不恼,端着吹了吹,一勺一勺的喂。
我咂吧咂吧嘴,低眉,吮得正欢畅。
突然听到右手边传来一阵文雅贵气的话语,“赝大哥一路照顾着湮儿,旅途也疲劳了,坐湮儿身边歇息一会儿。”
“使不得。”赝狄拱手,推辞道,“诗皇子许久没见着主子,还是你来坐。”
这谁坐不都一样么
又不是少了凳子椅子的,转盯一块地儿看什么。
我挑眉,正想说什么,却被温玉一勺子药呛得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一抹大红的衣袍横扫了过来,狐狸的骚劲儿冲击着我的视线,这家伙露着个白嫩的大腿儿,坐在我右手侧,稳住了身子,笑眯眯的望着温玉一勺一勺的喂我。末了,还翻着个眼朝着那两个还杵在原地还保持着互相谦让姿势,身子僵硬的家伙说道,“让什么让都不坐,平白浪费了一个好位置。”
赝狄冷冷的,一脚就踹了过去。
砰的一声,
一抹红杉消失在了我的视线范围内,只剩下一只手还撑在凳子上,人早跌在桌子下了。
诗楠抖抖袍子,一脸云淡风清的坐在了空凳子上,撑着手坐在我身侧,还不忘起身替我斟了一杯水让我润喉一并漱了口,含笑得从怀里掏出了些酸梅子,捻进了我嘴里,含着化了嘴里的药味。
一切都这么不慌不忙镇定自若。
若不是狐狸在桌下抱着我的腿,还哼哼着。
我可以理解为,他们之间是友好的。
这以后的日子
难熬呐。
我吐了一粒梅核,“这几日可有霁雪的消息?”
“乾国地都快掀了一遍了,没见着人”诗楠叩着扇子。
温玉摇了摇头,“霁雪性子淡,又极傲气不比弘氰。”
弘氰毛都要竖起来了,自己倒了一杯水,恨恨得喝了起来,沉闷了一会儿,继而又觉得有理,身子不由得软了,对着我轻声说,“我也并不是真生你的气,只要被你哄一下便成了,他却不像我这般没原则,那家伙脾气太倔强,认定的事情,谁也阻拦不了”
说的也是
我一张脸都快拧成酱菜了。
赝狄咳嗽了一声,偷瞟了我一眼,扬高了声音,“暗刹舐这边的人已经派出去了,想必有点风声便会来禀报。”
弘氰心领意会,招着手让仆人给他准备笔墨纸砚,撸着袖子说,“这样吧,我传个信回凤国让他们四处搜搜,反正神殿那些人也清闲够了,该是时候出去活动了。”
“我把乾国的人手也一并派来给你们用吧。”诗楠尝了一口水,沉吟了一下,“乾国就那么丁点儿大,也藏不了人。”
温玉将我拥紧,一脸调戏得望着我,用手点了点鼻子,很轻的声音说,“看把他们折腾的,也就只有你有这本事了。”
他修长的手指在我眼前晃啊晃得
我作势要咬他,被他一笑,抽手抖掉了。
我敛神,斜他一眼,偷瞄四周庆幸的发现那群美男正聚在一起讨论得激烈,于是我正襟危坐,咳嗽一声,杀入话题,“为什么不在集市门口张贴些画像?这样不是寻的方便些么?”
几双视线以很鄙视的角度,射了过来。
我一抖
其中,还夹杂着弘氰翻得白眼。
温玉按着我,手以安抚的姿势摸着我的头,他身为夫君,爱意正泛滥,轻声道,“霁雪不大爱热闹,若是找个地儿居住的话定是往隐秘的深山里跑,况且易容术又是一顶一的高,倘若真的不想被咱们找出来,谁也没法子能逮到他。”
“可他留下的信不是说要云游四海医治人么。”我滴溜溜转着眼睛,人就不死心,揪着温玉的袍,极力争辩道,“人在江湖,总会留些传闻的,况且医术高超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他就算是易容了,这一身医人本事也会让他出名的。”
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你真的认为一个快要死了得人,抱着他的腿,哀求他医治,他会动手么”
弘氰:“我觉得他会把他给踹了。”
赝狄:“看他心情”
诗楠:“十有八九不会动手医。”
温玉颌首,摸了我一把脸:“所以说,这也是个幌子,翘家的理由那么多,他不过是胡乱说说,你也信。”
弘氰看不下去了,撑着手背对着我们,一把抢了诗楠死死捂在怀里的纸袋,抖了抖,掏出一粒酸梅吮了一下,含糊不清的说,“对了,他以前外号毒仙子,可见被他弄死的比医治过的人更多。”
诗楠用折扇狠狠敲了弘氰一下,宝贝一样的夺了那一袋酸梅,朝里望了望,数了又数,一脸惋惜,把剩下的全给了我,“说得没错,况且霁雪又是生着闷气出走的,想必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救人怕是不会他兴许猜到我们会寻他,定不会留迹想要我们找到的。”
一群人又激烈的投入到了讨论中。
看来我又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我也终于知道霁雪他的神医形象在他们眼里是这么真叫人汗颜,虽然霁雪的性子是有些冷,说得也都在理,可这一群家伙也忒毒了些。
我垂眼,抚着腹部,一脸怨念,这小家伙看还有六个月就要生了,这霁雪不出来,谁给我接生啊。
虽说这古代有接生婆,可也是原始方式催生倘若难产,总得有人敢动刀子玩剖腹才行,霁雪行医这么多年,见识一定广,还想找他商量商量呢。
突然眼前一亮,我嘿嘿笑了几声,“你们的意思,那就他自己出来,比我们找他容易?”
众人点头。
我一拍桌子,“弥儿你研墨。狐狸你拿支纸笔,开始写。”
“写什么?”
“霁雪相公,请你十日之内端正态度,卷着铺盖速回,不然”
弘氰落笔,挽袖等着我剩下的话,肃然站立。
我环顾四周,气从丹田,剩下的话也就喷涌而出,“不然等老娘我逮到你,非轮了你不可。”
鸦雀无声。
“湮儿,你先把我轮一遍可好?”弘氰一手执着笔,一双眼滴溜溜的往我身上滑。
“不可不可。”诗楠慌忙挡在我面前,也不知道是不可轮那只淫狐,还是不可这么写,总之一张脸泛着红,许久才说,“这霁雪往哪儿都不知道莫非这纸得贴满各国各地区?岂不是惹人笑话。”
也是
叽叽喳喳。
一群美男齐商议一件事,也好似个美景。
等等
“寻常人他是不会治了,若我病了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忍不住又插一句。
弘氰:“你当温玉是死了么他第一个就不会见死不救。”
温:“”
赝狄:“供住您别气。”
诗楠:“湮儿,你记性真不好,咱宫主也懂医理的,这事儿还轮不到大张旗鼓地唤霁雪回来。”
我这不是假设么
不过他们都懂得事,霁雪一定也明白,所以这法子也欠考究。
“有了。”我一踢凳子,“立马发布消息就说我得罪了温玉,呀不在理会我了,如今快死了,想见霁雪最后一面。”
“欠打。”温玉摇头,拍了我一下,“有这么说自己的么。”
狐狸执着笔,颌首,笑眯眯的精子写着,还不住的点着头。
“完了。”他捧着宣纸,吹着上面的墨。
我斜了一眼,“你写的是什么?”
“卿湮被弘氰操到几尽人亡,温玉大怒,撒手不管,弘氰悲愤之余重金悬赏江湖毒仙子的下落,望救佳人一命。”
我无语,望天。
“就知道占便宜。”诗楠白玉扇一折,手肘轻碰了赝狄一下,“过几天叫你手下赶制一副棺材。”
弘氰大惊,凤眸斜一眼他们二人,小心翼翼的收了那张宣纸,问道,“为何?”
诗楠只笑不语。
赝狄薄唇一动,“霁雪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毒死你。”
对于,
这一点
我深表赞同。
温玉头靠在我肩膀上,将我拥紧了,我明显感到他在震动,手也止不住抖了好久,笑够了,扬着眉,嘴角勾着笑说,“有你们这么折腾的么,传个消息到处散播着就说卿湮腊月就要生了,兴许他就会回来了。”
四周鸦雀无声。
我咳嗽一下,“那个温玉霁雪他不是早就知道我怀了么?”
他笑得和煦,一字一句的说,“谁告诉你的?”
“一直都是他给我把脉,都能探出我长生不老了,这喜脉不可能把不出来。”
我突然觉得我这话就像个二百五,一屋子的人都在看着我。
“傻瓜。”温玉笑了一下,“霁雪走的那会儿,你腹中的胎儿半个月才不到,那会儿你自身体质的脉象又很强,估计把那喜脉给遮掩过去了,我也是等你一个月后才知道的。”
“那你不早说。”
他微笑,整个人谦谦逊逊的,一派儒雅,姿态这叫一个动人,“你又没问。”
于是,消息终于放出去了。
可是不知是什么缘故,却多了许多个版本,江湖上将它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一传十,十传百,竟传出了许多个版本:
普通版:原后湮宫少宫主腹中胎儿预产期在腊月,重金悬赏毒仙子回来给她接生。
哀怨版:少宫主被毒仙子凌辱后被其所弃,砸重金悬赏,望江湖义士帮忙寻回这忘恩负义之人。
豪华版:少宫主被风流无度的神官几尽操死,动了胎气,宫主也回天无力撒手不管,整座宫里死气沉沉,盼孩子他爹毒仙子醇阳霁雪回来给母子收尸。
显而易见
豪华版的冲击力比较大,被江湖中人津津乐道,逢人便侃。
终于,
在孩子即将出生的前三个月,他出现了。
那时侯,我正靠在躺椅上,嗑瓜子,边嗑边昏昏欲睡。
突然一根闪亮亮的银针,簌簌的一声,险擦过一旁给我捶脚的弘氰的脸,直没入墙上,隐入细蒙蒙的雨中。
一席雪白的身影,撑着伞,站在如雾如烟的斜雨中,身形修长纤细,有种说不出的寂寞。
他扬着伞,
风很大,吹乱了他的发。
他站在门口微笑而立,一双明眸怔怔的望着我,承载着快要溢出来的想念与宠溺。
霁雪
我撑起身子,贪婪得望着他,
他,
始终是来了,醇阳霁雪。
第十四章 14—1
他撑着伞,寒冷的雨水将他的大半个身子都润湿了,一席单薄白袍显得纤秀的身子那么弱不禁风。
如月华般的眸光倾泻在我身上,此情此景仿若时光倒流回到了竹林里一般,那时侯他含笑让我唤他为相公,一脸的情深意切与柔情似水。
这一切恍若隔世,
我小心翼翼的扶着躺椅想起身,他目光却缓缓从我身边滑过,望着我身侧,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冷,
弘氰还一脸的分不清楚状况。
斜风细雨,吹的霁雪的衣袍有些翩跹。
霁雪仰着手,隐约可见修长指间夹着一抹东西,闪着诡异的银色光亮,只听“嗖嗖嗖”衣袂破风之声骤响,他袖袍一挥,寒光像流星一样向弘氰的身上纷撒而去。
不是吧
一露面就打架,也忒狠了点吧。
“住手住手啊,有话好说。”
没人理我。
“别介,一见面就这么热情,我可消受不来。”弘氰带着笑,顺手捻起中午诗楠与我闲扯家常时不小心落在桌上的折扇,手轻轻一引,一拨,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就把霁雪那银针全部都拨了回去,一根根钉在了墙上,密密麻麻,排得这叫一个井然有序。
弘氰凤眼一斜手里的折扇,愣怔了,捧在手里对着天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下,眼中诧异极了,“你可真够狠的。”
可不是么
只可怜了诗楠那上好的白玉扇,穿了许多小针孔
霁雪寒着脸,手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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