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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江湖梦(修改版,喜剧结尾已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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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司马翎抬起头来,声音中带着喘息。
“你以为强暴了我,就可以得到我了么?这副臭皮囊你喜欢尽管拿去好了。”我挑眉道。
“可是,慕容,如果不用强得到你的话,你的心中根本不会有我的位置。就算是恨也好过冷漠。”喑哑的声音中似有几分痛楚。“慕容,给我时间,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我不会恨你,因为不值得。但爱你,绝无可能。”我闭上眼睛,不再看他,继续吧,不过是一场强暴。
吻,更细密了,带着惩罚和怒火。
……
剑光掠过,如梦似幻。
司马翎就地一滚,不漂亮的招式,却堪堪避开剑刃。
“慕容”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件带着体温的披风落在我身上。乘此刹那,司马翎掠出丛林,借机遁逃。
“慕容,你没事吧?”身体被轻轻抱起,拥进一个温暖的怀中,切切低语。
“我没事。”脸贴上裴问坚实的胸膛,一滴清泪悄悄滑落。
轩辕历三百六十二年 十一月二十三日
轩辕军大破匈奴于雁回,歼敌三万余,匈奴溃三百里,轩辕军一举收复青回,青疆,雁中,雁南,路南,路西,芷归等七座城池。
同日
匈奴王在深宫中收到加急军报
丑半
太子司马雁亡
寅正
右将军卢红亡
卯正
左将军穆青(即六王子司马翎)率残部退守芝南。
损失城池七座,人马三万,
所有军粮一烧而光
……
轩辕历三百六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九路节度使同时出兵,穆青退守芝北
轩辕历三百六十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匈奴上表割地称臣
战争结束了 。
西风中,一字南去,雁回关越来越远。碧血渥黄土,马革裹忠骨的战场也如噩梦一场,随风散去。京城的土地已在脚下,幽幽的花淡淡的月,一径如昨。
第4章
第七章
京畿的月色如昔,边城那一场带血的迷梦已隔云外千山,缥缥缈缈。
十三王府
回京后,这几日,裴问耽于政务,每日或于议事厅与下属商谈,或埋头案卷,终日难得一见。
我于深宫之中日日看日升月落,月光欲到长门殿,别作深宫一段愁,可能写得就是我此时的心情吧,只是一须眉男子竟与古代的女子分享同样的寂寞和愁怨,真真讽刺。转过回廊,隔着窗纱既可见一人影于灯下奋笔疾书,披散的光,有一种虚假的温暖。推门而入。
“喝点莲子羹吧”我将手中的琉璃汤碗置于案上。
“嗯,”裴问应了一声,并不抬头,只是眉头颦得更紧。
我在他身畔的地毯上坐下,双手抱于膝前。想起年余前在此处见他时被诈了三次去,也是这样的月,这样的灯。至后来,情意合拍,三次又三次,三次又三次,这一要胁已无人再提起,如今想起竟仍有一丝隐约的羞涩与甜蜜。
“乒”裴问伸手去够桌上的墨砚,无意间带翻了汤碗,倾泄于桌上的汁液蜿蜒濡湿了卷宗,滚落于地的汤碗碎成一片片。
“慕容,你怎么尽添乱。”无心的埋怨虽轻,却一针针扎着我的耳膜。
眸光落在淋漓的汤汁上,漂浮其上的片片白色的百合花瓣,在灯下竟有些刺目。洗手做羹汤,是为自己的所爱。爱可以交付身心,却不愿让自己变成一个怨妇,同是男子,这叫我情何以堪。只是还是心伤。
荏苒而起,淡淡扫过,“对不起。我不会再烦你了”
“慕容”一双大手拉住我,身体被另一个温热的身躯紧紧压靠在墙上,抬起手隔住自己的眼,不让一丝情绪外泄。火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脖颈,“慕容,这几天太忙了,有点急躁,你别闹小孩子脾气了”烂人,连道歉都是那么霸道,倒说的是我无理取闹似的。
“裴问,如果你烦了我,求你放手。”平板的声音藏起心潮的汹涌,趁现在,也许还来得及,只是这么深的坑真的还能爬得出去么?没关系,爬不出去,我一个人也可以把自己埋了。
“不可能”裴问拉下我的手,破碎中突如其来的亮光使我眼前一阵晕眩,“你哭了?”几许讶异。瞪了他一眼,有几分委屈,这个恶劣的男子,我的泪哪一次不是叫他看了去。
“慕容,你闹别扭的样子还真可爱。”裴问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处,压抑的声音竟然带着笑。而且,而且他竟然就这么勃起了,还恶心得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腿一弓,正待给他一记膝撞。裴问身体如电闪开,飞起的脚踝被他握在手中,身体被掀翻于地,一个沉重的身躯压着背落了上来。真是超级混蛋,恨死这个弱势的姿势。
扭转头瞪向他 “裴问,我不是个宽容的人,你既然惹上我,就要付得起惹上我的代价。”
代替回答的是一阵掠夺式的深吻。
……
清晨醒来的时候,阳光爬在窗棂上,天光明媚。
被衾尚留余温,裴问已经不在了,想起昨夜的那一场胡闹,终究化作枕上席间的火热缠绵,一阵脸热,更加之有几分羞怒,自己昨夜之举未免有几分像讨糖吃的小孩,尽管被吃的人最后是我。
披衣而起,揽镜自照。只见两腮飞红,朱唇微肿,幽怨的眼中既清且媚,几欲滴下水来。呻吟一声将镜子远远抛开,天,怎么这么一副承欢雨露的模样。不行,我要出去晒晒阳光,否则不郁闷死,我也会被这一副模样给羞死。
竹儿推门而入,将手中的托盘置于几上,“慕容公子,请用早膳,王爷上朝去了。”
我点点头,“知道了,你出去吧。一会再进来收拾。”
虽然知道那日是竹儿害我,我却没有责怪他,摊上司马翎这样的主子,他也吃了不少苦吧,何况没有人天生就愿意做恶,我又怎忍心再伤他。除去他身上的禁制,我原是让他走的,谁知竹儿执意不肯,“我没有地方可去”。于是,我让他留在了身边。梳洗停当,出得门来
也许是因为布有梅花阵的缘故,外间的守卫并不多,我轻易的避开了暗哨,翻墙而出。重见人潮熙攘的街道,心情好了起来,只是腰间不可告人的酸痛,还让我一阵咬牙暗恨。
天桥这一带,摊子堆着摊子,黑压压得延绵数里,卖什么的都有,瓜果菜蔬,首饰古玩,算命占卦,烟花爆竹……林林总总。新年快到了,圩市更是热闹非凡。
大半天东游西荡,突见一木屋,屋外悬着旗子写着茶字的自是茶楼。至此我已有几分疲累,一进门就有小二吆喝着迎上来。点了一壶冰片坐下,这一处茶楼酽有古风,香妃竹做的几凳十分洁净,墙上挂着装水的竹筒滴滴答答得响着,滴漏的水汇入水槽。壁上黑墨写就的听水斋三字高悬,古意盎然,一女孩儿正持板低唱,唱的是阳关三叠,婉转间竟无多少脂粉气,倒也难得。
“客官,要听说书么?”一说书的老儿穿梭席间招揽着生意。
“你会说什么?”有茶客问
“天上地下,无所不知。”老儿立住,狂语之下竟颇为自得。
茶客嗤笑起来,“小老儿你可真能吹。那就说说宫廷中的事吧。”
老儿说将起来,“话说近日宫廷之中最为轰动之事,莫过于十三王爷平定番乱,以及皇上认回流落民间的若雪公主。且不提十三王爷横扫匈奴,今日单说若雪公主。话说这位若雪公主端是仪态万方,楚楚动人,乃慕容王妃所生,出生之时,天降……”
“咳咳”我差点被茶呛死,摇头苦笑,真是坊间传言啊。
说起来倒是很久没见到阿雪了,自华山一别,至今近两年了,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虽然想起华山之巅的那一幕,不大有脸去见她,不过倒还是惦记得紧,还有小外甥下落不知找到了么。想起那小孩儿跟在我身后奶声奶气得叫着“舅舅,舅舅”的俏模样,不觉会心微笑,心下暖洋洋的。
转念间,说书的老儿的故事已讲完,正在打圆场“不知众位客官,对老儿的故事可否满意?若觉得老儿讲得不错,随便赏几个钱吧。”
我闲闲道“编得吧,你认识若雪公主?”
“这位客官,不怕告诉你,我认识一个太监朋友,就是管若雪公主住的忆云宫的。”
忆云忆云,这皇帝倒还有几分痴心,只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冷笑。打赏过说书人,会完茶钱,我转身出了茶楼。
皇城位于京师的西南角,一溜红色宫墙,隔断云与泥,对芸芸众生而言这是一处禁地。垂柳深深虽是寒冬不见翠色,却仍有依依之意。一进宫门深似海,潜入不是不可。只是这深宫之内曲里拐弯,不知多少宫殿,若惊动了影卫,倒也麻烦。沿着红墙兜了半圈,前面是正殿朝阳殿,正是天子召见群臣议事的所在。
庚时,早朝散了。
陆续有锦衣玉带的官员三三两两走出。人群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眼前一亮。就是他了。
我微微一笑,迎了上去。“墨宁”
墨宁见我,眼中闪过一阵喜悦,随即转为平淡。颔首,“吴涯,你等王叔?他被皇爷爷留下来用午膳了。”至从那天大破匈奴之后,墨宁恨裴问陷我于险地,一直不大搭理他。
“不,墨宁,我找你。”
“有事?”我点点头。
“我就知道没事你不会找我”墨宁眼中有一分黯然,却笑了起来,“不过,你想起找我,我还是很开心。”
“墨宁,那次到匈奴做卧底是我自己提出的主意,你就不要怪裴问了。”我暗叹一声,真不想看到他们叔侄反目,而且好像还是因为我。
墨宁深深看了我一眼,“吴涯,你找我不是为了说这些吧?”气氛一下尴尬起来。
“说吧,你要我干什么?摘星星还是捞月亮?还是又想吃什么了?龙肝凤胆?都没问题”墨宁笑笑转开话语。
我轻笑起来,“墨宁,哪有那么夸张,我只要你带我进宫找个人。”
“就这样?为什么你不找裴问?”
“我不想麻烦他”我的眼睛转向别处。
绿云深处忆云殿,层层暮霭锁住一段伤心的往事。从驻云到忆云只是一字之差,只是一字,楼台烟雨中,二十年的岁月已悄然作古。看到殿门上那一块忆云殿的金碧牌匾,我冷哼了一声。伤害过人的人有什么资格如此的深情?将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如此的金雕玉琢,装裱堂潢,很好看么,又是给谁看呢?进得门来,景致却是如此的熟悉,一如当年。石礅还是那个石礅,垂柳也曾折过,也许已经不是当初的那株,依旧相似,连同那低垂的姿势。朱漆木门割断的除了空间还有似乎停滞的时间。只是物是人非。
“殿下”侍女见了墨宁,行礼。
“能否请姐姐通传一声,墨宁求见若雪公主。”墨宁回礼道。
“殿下稍候”
侍女入内,少顷即出,“公主在思云亭等殿下”
“吴涯,你怎么了?”墨宁回头,正见我一抹冷笑。
没事,我摇摇头,走吧,我说。
穿过九曲回廊,思云亭正建在假山高处,状落盘旋的孤鹰,几欲乘风而去。山涧淙淙,自亭畔流下,声如玉撞珠落。亭中坐一宫妆女子,雪衣红颜,正是阿雪。
“慕容”,见我,阿雪低呼一声,神色微变。
“你们都退下吧”阿雪挥退侍女。
“是”侍女们行礼毕,退下。
“吴涯,我去走走,半个时辰后,回来接你。”我点了点头。
如此一来,亭中只剩得我和阿雪二人。
我在石凳上坐下,“姐姐,好久不见,你还好么?”
“慕容,你听我说。不管你是为什么来京城,你马上走。”
我疑惑的抬头看着她,“怎么了?”
“我不能告诉你原因,你恨我也好,瞧不起我也好,就当我贪慕荣华富贵好了。我求你,你马上走。”
“阿雪,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孩子找到了么”我握住阿雪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许久不见阿雪清瘦了许多。
“他很好”阿雪的手有点轻颤,冰冷沿着指尖透了过来,“阿虎拼死用命救了他,把他交给一个普通农家抚养。虽然阿虎当初接近我是血欲门派来的卧底,但是终究他没有背叛我们母子。他是一个好父亲。”
那一瞬间,阿雪脸上带着餍足的喜悦,温柔微笑得看向遥远的地方。如此的美丽。纵然短暂,纵然有过欺瞒,阿虎最终还是爱着阿雪的,这就够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走?阿雪,我也不想瞒你,我喜欢裴问,想和他在一起。也许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他是男子,更是那个人的儿子,可是我还是喜欢他,”轻轻拢起阿雪的手,我苦笑一下,“我也没办法,姐姐,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禁忌的爱情虽已让我飞蛾扑火,但我还是想得到阿雪的祝福,毕竟我们身上流淌的是传承自同一个父亲的血,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
“慕容,你不是认真的吧。你们……你们都是男人,而且,而且他是你的……那是罪孽呀”阿雪脸色惨白,甚至连身体都在颤抖。
不曾想阿雪对我们关系的反感一至如斯,我一怔之下,心内有几分难过,黯然道,“我知道,分桃断袖为世俗所不容,可是谁让我爱的人却偏偏不是个女子。我也无可奈何,我原以为姐姐你能理解我的。”
不是不想有正常的爱情,只是已经爱上了这个人。
“不,我绝不答应。”阿雪叫起来,苍白的脸庞摇落的几缕青丝,在草色山光间竟有点歇斯底里的疯狂。
“为什么”我抬起眼,不解,阿雪的反应激烈的奇怪。
“因为,因为”阿雪眼中带着决绝,“裴问喜欢的是我,而且我也喜欢他。是的,慕容,我爱他,所以我不想再看见你。”
“那阿虎呢,你不是爱阿虎么?当年是你选择放弃裴问的。”我愕然。
“阿虎已经不在了,现在我只有裴问,当年是我放弃的那又怎样,裴问依然爱得是我。你不过是个替身罢了。如今我回来了,你以为裴问还会在乎你这个赝品?走,我不想看见你在我们中间碍手碍脚。”
流水的声音刺耳,滴滴敲在我的心上,几欲滴穿。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低头叹息,这和成全无关。
阿雪冷冷得看着我。
滴水声声……
“吴涯,好了么”墨宁走进亭来,打破僵硬,“咦,你们怎么了?”
“没事,”我站起身,展颜一笑,“墨宁,我们走吧。”
“阿弟,我求求你走吧,和裴问在一起,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怕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身后传来阿雪含泪欲泣的声音。
“已经来不及了”我叹道,不经意间,我隐约看见墨宁脸上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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