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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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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真是岂有此理。”他低低骂了一声,也顾不得和李清打招呼,从轿子里一步跨出,直冲进大门去。
    李清望着他怒冲冲地背影,不禁暗暗摇头,转身便到自己的店里去,宽大地院子里挤满了人,到处堆满了东西,两个伙计正在神情专注地清点着货物,脸孔陌生,看样子都是新来的,他们并不认识东家,友好地向李清点点头,只当他也是买货地客商。
    穿过院子,李清来到一排屋舍前,这是便是商行的行政区,掌柜房在最边上,还没进门,屋里便传来了张奕溟高八度的尖叫声,“二百贯!我说老爷子,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咱们私交虽不错,但两百贯啊!你实在是强我所难,老爷眼看就要回来了,这么大个窟窿你叫我怎么补,老爷临走前给我的权限是三十贯,三十贯以下,我现在就给你,可超过三十贯,就恕我就无能为力了。”
    随即又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且有一点埋怨之意,“奕溟,我不是问你要,我是借,先借我应应急,有了便还你,别这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王大爷,我实在不敢,不如你去找找夫人,她点头了,我也有个交代。”
    “废话!我开得了那个口还来找你吗?你这个小猴崽子,当初我在义宾县是怎么对你的,现在你当了掌柜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这是王昌龄地声音,柔和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起来。
    “是规矩!”
    张奕溟急忙低声道:“他定下地规矩严,你也知道那个人精得跟鬼似的,这种事瞒不过他,一但查出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精得跟鬼似的?’李清刚刚想夸赞他坚持原则,不料最后竟冒出这样一句话,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重重地咳了一声,便推门进去。
    “招风耳,我看你是皮痒了,你跟我说说清楚,我哪一点精得跟鬼似的,说不清楚,嘿嘿!这半年度奖你就休想要了。”
    张奕溟正被王昌龄的无礼要求逼得进退两难,有心给他,恐怕李清回来收拾自己违反店规,若不给他,又怕他最后想起来问自己私人借,这帮穷酸诗人,连什么五花马、千金裘都抵了酒债,要他们还钱,做梦吧!
    正为难之际,忽然听见了东主的声音,一扭头,只见李清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眼盯着自己,刚才说的话他竟然全听见了,张奕溟仿佛一脚踩空,头皮一阵发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该如何解释那个‘鬼’字,脑海里各种形象在缤纷乱舞,酒鬼、色鬼、还是无常鬼。
    王昌龄却大喜过望,李清回来,他的钱可有着落了,他上前一把抓住李清的手腕,高兴得呵呵直笑,“你几时回来的?快!快!救救
    把,可把我愁死了!”
    李清点点头,先向张奕溟挥挥手,“你去吧!念在你坚持本分,且再饶你一次,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在背后说我,我连你的全年奖也一起扣掉!”
    张奕溟见东主又饶自己一次,连连作揖感谢,象兔子一般跑了,他却不知道,自己今天表现出彩,若不是那多余的一句话,可是要得赏的。
    李清见他走了,这才回头对王昌龄笑道:“什么事竟把你愁成这样,尽管说出来,我帮你一把!”
    王昌龄见他答应,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道,“后天晚上,我们一些朋友想在曲江池聚一聚,我想自己回来后总是麻烦大家,便主动请缨承办这次曲江流饮,我想想我为官几年,手头多少也有个几十贯的积蓄,不料今年物价飞涨一倍不止,买酒、请歌姬、租场子往年只要三、四十贯便可,而今年少说也要一百贯,我这帮诗友都是今天有钱今天光,也指望不上,我想我认识的人中,也只有你是阔佬,便想来借一点,可那个张奕溟,亏我从前还引他为心腹,这一换主便翻脸不认人了。”
    李清知道王昌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向自己开口,更不会向别人开口要钱,便微微一笑,“玉壶兄尽管去喝酒,有时间去想几句绝妙好诗,其他杂事我派人去办,保管到时让你面子上风风光光。”
    王昌龄心中大喜。又有些不好意思,想了一想,笑道:“不如阳明也去参加,诗我来替你做,你多喝些酒便是了。”
    “曲江流饮么?”李清不由有些心动,这是唐朝第一风流之事,他早闻其名,若能见识一次。也不枉来唐朝走一回,况且,王昌龄还答应替他作诗,想到此,他欣然应道:“那我就去了,出丑之时。还望玉壶兄多多担待一些。”
    “好!一言为定,到时我来接你。”
    说完,王昌龄要走,他忽然又想到一事,呐呐对李清道:“阳明,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忙!”
    李清按住他地肩膀,盯着他肃然道:“以后玉壶兄和我说话,休要再用一个‘求’字,我听着别扭。”
    “那好,我就直说了。只是这事有点难,若办不成我也不怪你。”
    “来!坐下说。”
    李清拉过两把椅子。让王昌龄坐下,“你便直说吧!不要绕。若办得成我一定办,若办不成,我也没法答应。”
    王昌龄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我有一个朋友,诗写得极好,连我和青莲都自叹不如,只可惜家道败落,他又不会钻营。科举也屡考不中,混得穷困潦倒。他家里孩子多,还要奉养老母,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全靠我们接济,我想阳明和太子关系好,能不能替他谋个一官半职,也好能养家糊口。”
    王昌龄口中所说的青莲便是李白,连李白都自叹不如的人,会是谁?李清头脑里忽然闪过一个名字,迟疑一下道:“你说的可是杜甫,杜子美!”
    “正是他!”
    王昌龄有些诧异,李清来长安时间也不长,他如何知道,但也无暇细想,便道:“杜少陵人品和学问都好,就是不懂如何钻营,去年省试他与岑参一起应考,岑参高中,他却名落孙山,个中原因谁也不知,我们都替他抱不平,阳明可有办法帮帮他。”
    以李清此时的人脉,给杜甫谋个小官实在是易如反掌,但在当时看来,大唐的的诗人数以万计,杜甫不过是其中普通一员,他的价值是在后世,是在安史之乱爆发后,他写出了那些哀叹民生地不朽诗篇,而这颗尚未放光的明珠只有李清这个后世人才知道。
    他沉思片刻,对王昌龄道:“此事对我来说只是小事一桩,我答应,但不是现在。”
    王昌龄脸色微微一变,“为何现在不可?”
    李清淡淡一笑道:“如果我没猜错,杜甫落榜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他不是没有才华,只要有人在上面替他说一句公道话,他一定能中,可是如果现在就当了官,他没有功名在身,将来又会有什么前途,我答应的事情不是给他谋官,而是将蒙在他身上的灰尘擦去,他若是明珠就一定会闪光。”
    说到这,李清又从怀中取出一张柜票,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递给王昌龄道:“这是五百贯,拿去给杜少陵,让安心备考,不要为生活担忧。”
    王昌龄心中感动,却摆了摆手道:“钱,我这边还有一点,他极硬气,不会随便收人钱财,阳明和他不熟,这钱他是不会要的。”
    李清知道王昌龄说地是实话,也不勉强,便将柜票收回来笑道:“不如这样,这次南诏回来,皇上极可能会放我为州官,我身边武将是有,但缺文人,如果杜子美不嫌李清粗鄙,就给我做一个幕僚,替我整理文书之类,等岁末开科时再来应考。”
    “这样最好,我这就去给他说!”
    王昌龄老脸忽然一红,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却又说不出口,李清见了,不禁哈哈大笑,拍拍他肩膀道:“你这头老黄牛,我怎么舍得把你丢掉!”。
    王昌龄走后,李清心情愉快,他找来帐本,细细了解这几个月来的生意情况,巴蜀商行是李琳最赚钱的一个铺子,资本雄厚,生意做得极大,在行内素有信誉,一个月的资金往来数以万贯,尤其是这几个月来,蜀锦的销路极旺,商行连连吃下几票大食和日本的大单,更是赚得钵满盆盈,几乎垄断了整个长安的蜀锦生意。
    成都望江酒楼那边,也是利好消息连连,海家一倒,它的老客几乎都涌向了望江酒楼,据席掌柜报来的消息,去年一年,赢利八千贯,虽不能和巴蜀商行相比,但也让成都其他酒楼难望其背颈。
    轻而易举到手的巨大财富,让李清地心倒平淡了,反不如当年在仪陇摆地摊时,第一天赚到三贯钱的那般欣喜若狂。
    这时,外面传来急促地脚步声,管家张旺跑了进来,向李清躬身施礼道:“老爷,刚才杨钊去家中找你,说有急事,我就把他带来了。”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杨钊的大笑,“你这贼伙计,当年在中醉乡酒楼逼我还帐,记仇于我,我若不说有急事,你肯带我来吗?”
    声到人到,门帘一掀,一脸得意地杨钊大步走了进来。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东宫案起


    
    钊进屋,向张旺斜眼一瞟,不屑道:“看在阳明的面过你当年逼我要酒钱之仇,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李清见杨钊只当了个小官便开始准备写回忆录,心中不由一阵冷笑,便对一脸愤然的张旺笑道:“杨参军既然大人大量,不计较你当年的无礼,向他陪个礼,就算过了此节。”
    张旺见老爷已经吩咐了,他不敢不听,心中对杨钊一阵大骂,只得极勉强地向他施了个礼,转身要走,李清却叫住了他。
    “刚才王县丞找我帮忙,你带几个人去替他把事情办了,什么都要最好的,不要想着给我省钱,知道吗?”
    有杨钊在场,李清倒不想让他知道此事,只说王县丞,张旺便知道是王昌龄,他连忙应了,匆匆而去。
    旁边的杨钊听得云里雾里,也不好多问,适才李清叫了他一声杨参军,倒让他明白了李清之意,老脸一红,尴尬地笑道:“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张旺这厮适才推三阻四不肯带我来,心中有气才想起老帐,我怎么会不给阳明面子。”
    李清却呵呵一笑,“我倒希望杨大哥时常想想往事,将来发达了,别忘提携兄弟一把。”
    杨钊苦笑一声,道:“此话应是我对你说,阳明圣眷正隆,在朝中大红大紫,哪个不眼红,你倒要提携大哥一把才是。”
    李清只淡淡一笑,话题一转,又关切问道:“大嫂呢?这次进京可带来了,还有几个侄儿,好久不见他们,倒怪想念的。”
    杨钊今天来一是想套套老交情,二是想问他借点钱,来京后他哄下拍上,钱花得跟流水似的,当年给李清打工攒下的一点积蓄渐渐见底,此刻见他不愿提官场之事,也知道这个话题比较敏感,便也跟上他的思路,笑着暗示道:“我倒有心想让她跟来,可她若来了,我们一家就得喝西北风,我想求求阳明给她的工钱多开一点,我现在穷得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人家是夫贵妇荣,你倒好,当了官还得靠老婆养活。”李清说着,便将刚才王昌龄不要的五百贯钱递给了他,“先拿去用,不够再问我要。”
    杨钊嘿嘿笑着接过,眼一瞥,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五百贯!’他生平还从来没有得过这么钱,一时心花怒放,两只瞳孔都笑成了方形,赶紧将柜票揣进怀中,才道:“兄弟的一番美意,大哥不接倒显得虚伪了,唉!进了京才知道官小,我也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几时才能象兄弟那样风光一把,熬出个头来。”
    说着,他眼斜望李清,只盼他能点拨自己一、二,指一条明路,李清却不睬他这一套,只揽着他的肩笑道:“走!咱们兄弟好久不见,一起喝一杯去。”
    这酒桌上不更好说话吗?杨钊暗道,今天一定要逼着李清给自己一个答复,自家兄弟,他不帮自己帮谁!
    “是啊!来京城后我们还是第一次喝酒,今天我请客。”
    李清走到院子,却见张奕溟在一个角落里给一个伙计低声嘱咐什么,目光闪烁,那伙计连连点头,一脸的阴笑,李清见两人表情诡秘,忍不住喝了一声,“张奕溟!”
    张奕溟的两只招风耳吓得一哆嗦,慢慢转过身来,两眼眨巴眨巴,无辜地看着东家,下面却给了那伙计一脚,叫他快走。
    李清见他当着自己的面还玩这种小动作,心中好笑,脸却板着道:“什么事情那么诡诡秘秘,见不得人似的。”
    张奕溟却瞥了一眼杨钊,低着头不敢吭声,李清会意,暗赞这小子有进步,不在外人面前乱说话了,便也转口道:“张旺这两天如果来拿钱,他要多少给多少,算我特批的,听见没有。”
    张奕溟见李清不再追问自己,按暗暗松了口气,急忙应了,又看他们似乎要去喝酒,便犹豫一下道:“东主,你们若想喝酒的话,我介绍你们一个好去处,出门右拐走约一百步,你就会看见一家酒肆,店名叫‘黑骷髅’,地道的益州菜,酒也非常不错!”
    ‘黑骷髅’李清轻轻念了两声,忽然明白过来,向张奕溟微微一笑,赞许他干得好。
    杨钊还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李清却打个哈哈,“我这个掌柜小时候摔过一交,脑子常常犯糊涂,不过人还算忠心,不说了,喝酒去!”
    二人出得门来,刚要到街对面去,忽然听见旁边的店里传来一声怒吼:“柳绩狗贼,你给老子交代,帐上短的这三千贯钱到哪里去了!”
    紧接着‘砰嘭!’一阵巨响,仿佛是桌椅被撞翻的声音,夹杂剧烈的撕打声和哀哀的求饶声,过了片刻,声音不但没消失,反而更加激烈,
    甚至还有人再高喊‘救命!’
    李清和杨钊面面相视,两人同时向隔壁跑去,李清听出这是杜有邻的吼骂声,想必他大女婿趁他去南诏时贪了他的钱,再加生意惨淡,所有积累的怨恨都在这一刻爆发。
    而杨钊却认识这个柳绩,左
    曹参军事,常在一起喝酒,难怪他最近忽然出手阔绰起因于此,杨钊一阵幸灾乐祸,要赶去看看他的丑态。
    二人冲进院子,只见杜有邻躬着背,胡须、头发根根竖起,象一只发怒的猫,右手拎着把菜刀,刀口上还滴着血,左手则紧捏着一本厚厚的帐簿,他脸色涨得青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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