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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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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李清知道,这只是海面上的风平浪静,海底其实早已暗流激荡。
    李豫原本是骑马,但出发没多久,他就病倒了,只能坐马车而行,而且,既然密旨是命他西去大秦,那他就最好不要出现在队伍里。
    “殿下情况好点了吗?”李清行至马车前,向正探出头,朝自己张望的李泌问道。
    行了一个月,李豫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趋势,李清十分担忧,随队军医要求李豫不能再跋涉颠簸,必须躺下来静养,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李泌摇了摇头,目光一阵黯然,沉默片刻,他终于忍不住道:“大将军,还是让殿下在陇州将养一段时间吧!”
    “我就是来和先生商量此事,长安情况不明。贸然进局反倒不好,殿下就在陇州将养,若有情况,我随时派人来联系。”
    李泌听他答应将李豫留陇州养伤,心下欣然,可听到他后面一句话,又赫然一惊,“难道大将军要进京吗?”
    李清点了点头,“现在长安风起云涌,我若置之度外。恐怕一招不及,就会满盘皆输。那时想后悔都难!”
    “那这三千军呢?大将军并未奉旨,恐怕有心人会拿此弹劾大将军。”
    李清微微一笑:“既未奉旨。自然就不宜公开露面,这三千军就留在此处,我只带十几人入京,若先生有急事。去嗣宁王府找我便可。”
    说罢,他向李泌一拱手,拨马便向东飞驰而去。
    新年已过,上元节未到,整个长安还沉浸在一片平静与祥和之中,天宝十二年要发生什么事。没有人能想得到。这也难怪。大唐已平静百年,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安禄山要造反。但大多数人依然会平平静静地过日子,没有人真会将它放在心上,巨大的惯性使人们心中早已麻木。
    嗣宁王李琳已经从盐铁监令的位子上退了下来,接替他的是江淮盐铁使第五琦,他现在赋闲在家,和天下所有父母一样,他开始替儿子的前途操心,长子李照做陕州长史已经快五年了,却再也升不上去,而次子李虎枪本来要跟李清去安西从军,但李琳却不愿他远走,而给他谋了一个武功县县尉之职,但不到三天,他便弃职回家,依旧在长安浪荡。
    而现在让李琳担忧之人,却是他的女婿,李清原本一直是他所骄傲,三十余岁便做到尚书左仆射、安西大都护可但是京城目前地局势却使他心中充满了深深地忧虑。
    “老爷,有人送来这个东西。”
    管家拿着一只手镯在书房找到了李琳,李琳放下书,接过仔细地看了看,是一只镶着金丝的玉手镯,可是那金丝的花纹,李琳忽然‘腾!’地站了起来,连声道““送手镯的人现在哪里?”
    他已经认出来,这是他女儿李惊雁的手镯,怎么会突然出现,不等管家答复,他拿着手镯便快步向大门跑去。
    外面天色已黑,大门前挂了几盏沉重的大灯笼,借着灯笼淡淡的光晕,只见大门口停了一辆马车,十几个灰衣人骑着马立在马车旁,见他出来,马车上便下来一人,也一样的灰色布衣,头戴一顶宽边斗笠,看不见他的面容。
    “王爷,是我!”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李琳立刻便听出来,这是李清地声音,他心中惊疑不已,但此时已不及细想,他急忙回头道:“这些都是我的朋友,让他们进府!”
    直到进了李琳地书房,李清才将斗笠摘下来,书房里光线明亮,很暖和、也很舒适,他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到了这里,也就是到家了。
    李琳将一杯热茶放在李清面前,关切地问道:“惊雁可好?”他也听说女儿有了身孕,这让他十分牵挂。
    “有帘儿照顾她,就请世叔放心。”
    李清一边说,一边打量李琳,他今年应该六十岁,但岁月似乎没有让他苍老,反而比十几年前初见他时更加年
    是个闲不住地人,忙碌使他生命更加充实。
    “世叔可有任职地消息?”
    李琳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已经赋闲了三个月,可皇上对自己的安排却半点没有眉目,这也难怪,现在地局势?唉!
    想到局势,李琳立刻反应过来,李清怎么会化装而来,而且还不愿让人认出他来,他急忙问道:“贤侄,难道你是擅自进京?”
    他心里害怕起来,如果李清真是擅自进京,可不就是自投罗网吗?他若有个三长两短,那惊雁和她腹中的孩子该怎么办?
    但事实并不因他害怕就会改变,李清默默地点了点头,李琳心中一下子急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李清地手腕,压低声音吼道:“你这个笨蛋!你难道不知道张齐丘已经被皇上杀了吗?”
    李清一惊,他得长安许多情报,都是平静无事,但没想到这个‘平静无事’地下面,竟藏着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世叔,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看!”
    李琳见他眼中吃惊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知道他已有心里准备,便叹了一声道:“这件事极隐秘,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偶然得知。”
    他松开了李清的手腕,站起身在房间里慢慢踱步,“听说张齐丘述职结束后,皇上当即便任命他为左卫大将军,可他嘴上答应,当天晚上却要偷偷跑回朔方,但跑到咸阳时被抓住,当场就被斩首,不仅是他,他留在京中为质地两个儿子和一个侄子都一并被杀。”
    —
    “那现在朔方节度使是谁?”
    李琳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任命,听说是由节度副使郭子仪暂代!”
    李清默然无语,他知道李隆基召这些节度使进京就是为了收他们地军权,抗争是不会少,但没想到会是这么激烈,竟然以杀来解决问题,也由此可见,李隆基心中是怎样忌惮这些节度使了。
    “还有谁?就张齐秋一人吗?”李清接着又问道。
    “不!今天早上,皇上刚刚任命了河西节度使封常清为金吾卫大将军,并封他为肃国公、开府仪同三司,河西节度使现在由寿王李瑁担任,具体军务由长史杜鸿渐掌管。”
    李琳忽然回过头,盯着李清道:“还有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已主动辞去节度使一职,他现在是京兆尹,剑南节度使由杨国忠兼任,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十天之内。”
    李琳说到这里,他又慢慢在李清面前坐了下来,温和地对他道:“你是我地半儿,又是我眼看着从一个小商人走出来,我怎会不关心你,我估计皇上下一个要动地,应该是哥舒翰而不是你,不过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在家里住下,我们静观其变。”
    李清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忽然想起一事,便对李琳道:“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世叔帮忙打听一下。”
    “你说,是什么事?”
    李清是想让李琳去打听一下李隆基给李豫的密旨到底是什么?可是这样一来,李琳就会被卷进夺储地斗争中,这又是他不愿意的。
    李清摇了摇头,“没什么,世叔不要放在心上。”。
    华清宫,李隆基在这里已经住了近一个半月了,虽然他的本意是想陪杨贵妃来这里悠闲过冬,但事实上,他一天也没有能悠闲片刻,安庆宗被人所杀、安禄山的军队异常调动;几个节度使开始述职;皇储的册立,一桩桩、一件件都迫在眉睫,都是大事,但饭必须一口一口吃,事情得一件一件解决。
    安禄山尚须时间准备,没有立刻造反,这个可以先放在一边;而皇储之事,李豫到现在还没有回京,估计是大雪封路,这个也暂时不要考虑。
    首先要解决地是其他几大节度使地军权,防止他们在安禄山造反后趁机坐大甚至自立为王,事情还算顺利,其他五个节度使已经被他解决地三个,不过他也知道,真正难对付的就是哥舒翰和李清,都不是省油地灯,一个位高权重,手下心腹牢牢把握了陇右的军权;而另一个路途遥远,而且长安也没有人质可用,。
    李隆基将写有李清名字的竹牌放在一边,目光却落在哥舒翰的牌子上,如何削去哥舒翰的军权,又必须让他的心腹不因过激而造反。
    “得想个法子才行!”
   
第三百四十五章 江山如棋(十)


    
    陛下,杨相国来了!”高力士的低声禀报打断了李隆
    “宣他进来!”李隆基定了定心神,慢慢回到坐位上,他望着高力士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不禁轻轻摇了摇头,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让他有一种凌空悬走的感觉,他很想有一个人来帮助他解决这些难题,本来这个高力士是最合适之人,只可惜他与李清走得太近,使他的忠诚度降低了。
    虽然在军国大事上李隆基不再信任高力士,但在生活上他又离不开高力士,几十年的伺候,使他对高力士产生了深深的倚靠,并日久弥深,甚至离开高力士,李隆基就有一种活不下去的感觉,历史上李亨就是看出了这一点,先将高力士流放,再将李隆基迁宫,很快,李隆基便抑郁而终。
    而杨国忠虽然愚蠢,但他毕竟是贵妃堂兄,又是相国,李隆基自信能驾驭住他,至于他与李琮关系太密切,李隆基是理解的,这一年来几乎谁都认为李琮要继承大统,甚至连张筠兄弟都是李琮的座上常客,这是人之常情,就恍如当年李亨为太子之时。
    不过,现在既然大局已定,李隆基便认为有必要点醒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意图,这涉及他与贵妃的关系,不能让杨国忠走得太远。
    片刻,高力士将杨国忠领了进来,自从上一次在李琮府里密谋后,一个多月来,杨国忠一直生活在焦虑不安中,假密旨送走了,安庆宗杀掉了,但安禄山却没有动静,使本来就战战兢兢的杨国忠一下子陷入了绝境。宫廷政变,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的兵在哪里?便糊里糊涂在效忠书上签了字,一共五个人,除去李琮兄弟,实际上只有三个,一个无职无权的宦官,一个见风使舵的家伙,事实上,那份效忠书的份量就只有他‘杨国忠’三个字。
    杨国忠悔恨不已。他这一生中所做地最大两件蠢事,便是签了两次名。一次是栽在安禄山的手上,而这一次竟然被李琮抓住了把柄。前一次是李隆基饶过他了,而这一次呢!李隆基还会再饶他吗?杨国忠一阵阵胆寒,他心里也明白,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李隆基。
    其实让广平王为储对他的影响也并不大。他当时为何一听到他为储的消息便惊慌失措,杨国忠想来想去,说到底,还是因为李清的缘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恨李清,这个人仿佛就是他命中的克星。让他害怕、让他寝食不安、让他刻骨仇恨。或许是李清知道他的老底太深了。或许在很多年前,他就想踩李清在脚下。
    “臣杨国忠参见陛下!”杨国忠必恭必敬地跪倒。向李隆基磕了三个头。
    “赐坐!”
    李隆基也看出了杨国忠的局促,他没有想到这是因为他这位舅子参与了一场企图推翻他的阴谋,而是以为这些天自己铁腕撤兵权之事,引起了这位右相对大局的不安。
    “朕让你去查安庆宗离奇死亡地原因,可有结果?”
    对于安庆宗之死,李隆基并不是很放在心上,他已调集了近四十万大军拱卫在长安周围,还有在洛阳、陈留一带也部署了重军,对于河东安禄山所厌恶的三十二名中高层汉将,他也赏赐有加,得到了他们地效忠,随着削藩的进展顺利,他地信心开始渐渐恢复,他已经不再惧怕安禄山造反,至于安庆宗,早晚也会被他杀掉。
    但李隆基想知道的是,是谁杀了安庆宗,他想知道是谁要逼安禄山造反,这觉得这很可能是一个阴谋,而在这个阴谋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一个秘密?
    这个案子他交给了杨国忠,在随后他的精力放在了削藩上,也顾不上此事,现在河西、朔方、剑南三个藩镇问题都已解决,他又忽然想起了此事,这件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虽然此事再没有后续发展,但对权谋异常敏感地李隆基还是觉得其中有问题。
    忽然听李隆基问起此事,杨国忠心中一阵猛跳,他喉咙发干,努力地咽了口唾沫颤声道:“臣无能,没有找到线索,但臣以为、以为。
    他想说出自己早准备好的托词,可是看见李隆基严厉的目光,仿佛已经将他的老底看透,他一阵心虚,竟说不出来。
    “相国以为什么?”李隆基看出了杨国忠的不安,目光立刻变得柔和起来,他查不出,也就算了。
    随着李隆基的眼光和语气变得温和,杨国忠心中陡然一松、压力顿消,他立刻欠身道:“臣猜想会不会是安禄山自己所为,以寻找出兵地借口。”
    “胡扯!安禄山只会将他儿子接走,而不是杀死。”李隆基听他说出这等低水平地话,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他摆了摆手。不屑地道:“此事相国就不要过问了,朕有别地事交代于你。”
    “是!”杨国忠不知他的真实想法,只得忐忑不安地应了。
    李隆基背着手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看杨国忠,忽然淡淡一笑道:“最近十天之内,你一共去了三次庆王府,第一次呆了一个时辰,第二次呆了半个时辰,第三次,也就是前天,你竟呆了两个时辰,难道你们地关系竟密切到这种程度吗?”
    这句话仿佛是晴天霹雳,杨国忠惊呆了,自己与李琮的关系,皇上竟知道得清清楚楚,他的腿一软,‘扑通!’跪了下来,额头上的汗珠滴下地来,浑身战栗,仿佛末日来临一般。
    李隆基见杨国忠被镇住,这种效果就是他所希望见到的,他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徐徐道:“相国,你是百官之长,也是百官的楷模,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的一言一行对百官都是一种指示。要注意正确引导百官,你明白吗?”
    李隆基的循循教诲使杨国忠忽然又看到了希望,他立刻意识到,李隆基只知道自己和李琮关系密切,但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地密谋,应该还有机会,就在这一霎时,杨国忠毅然下定决心,他要劝说李琮放弃那个荒唐的念头,至于假传圣旨责任。就让吉温去承担,谁让他未经自己同意。擅自出谋逆的主意。
    他立刻回道:“陛下,臣与庆王私交颇好。臣以为他既然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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