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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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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草亭罩着,腾腾冒着白气,空气中散发着硫磺的气息,李清来到亭边,似乎发现里面有人,而且是个年轻女人,正跪在地上漂洗头发,她身上的衣裳单薄,阳光照在她身上,透出柔美丰腴地曲线,宛如世界名画中的女人。
李清犹豫一下,便站在一旁等候,这里女人的地位比中原要高很多,在宴请宾客的酒席上,女人可以出席,许多官职也由女人担任,几乎所有的家务和劳作都是由女人操持,男人的任务似乎只有一个,打仗。而且男女关系也不象中原那样避讳,倒有些象后世,年轻男女可以正常而自然地交往,彼此喜欢便可以组成家庭,长辈并不干涉,不过婚礼却十分烦琐,婚后也要求彼此忠诚。
“早!李东主”,瀑布一般的秀发束起,露出一张白里透红、无比娇艳的脸庞,深潭一般的眼中露出邂逅的喜悦,正是阿婉,丈夫地死去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悲伤,在参加完葬礼五天后,阿婉便恢复了未嫁人地打扮,这里不允许守寡,人口的稀少要求女人必须有更多地生育。
“早!”
李清心中轻松,见她笑容明丽,也为她能摆脱丧夫的悲痛而高兴,“这几日怎么不见你?”
阿婉用厚巾轻轻将头发揉干,她站起身来,黑色的长发如瀑,缀着银丝的白袍勾勒得身驱高挑苗条,如初春早晨含苞欲放的花朵,可清纯中又蕴涵着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她的丰润的嘴唇微微撅起,似调皮又象撒娇“入土五日之内不准见外人,可今天起我就自由了。”
说到自由,阿婉恍若变了一人,她象一只燕子般在李清面前打了个旋,裙踞飘起,露出两段洁白细嫩地腿,银铃般的笑声穿透了薄雾,“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参加宴会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最美!”李清脱口赞道。
“是吗?”阿婉脸上微红,难为情地低下头,目光轻轻地瞟了他一眼,送去一个让人迷醉的秋波。
李清被她的快乐所感染,愉快地笑道:“是!桃花流水窅然去,这样才是你的真实性格,幽幽怨怨,我也不喜欢。”
“那今晚我请你跳舞,你可不要拒绝。”阿婉眼光炽热,满眼期望地望着他。
李清却不懂跳舞的含义,他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阿婉见他答应,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娇笑着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重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害羞地跑向小路,窈窕的身材消失在一片粉红的桃花中。
李清还站在那里发呆,脸上温软的感觉尚在,良久,他才苦笑一下,摇了摇头,随手脱去衣服,只穿一条短裤浸入了温泉,热水烫得他浑身酥软,竟舒服得呻吟起来,脑海里却慢慢浮现出一双羊脂白玉般的双腿。
“喂!你到底要泡到几时?”
迷糊中,李清忽然被惊醒,一丈外,只见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孩叉着腰,不耐烦地盯着自己,在她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妇,长得和阿婉颇象,但目光轻佻,眼睛不住在他身上打转,见李清醒来,她嘴角轻笑,露出两排细
的牙齿,“你就是那个偷袭安西城的汉人李清?”
李清见她们脚下的大盆里放有洗浴用的衣物和用具,顿时明白过来,连声歉道:“啊!对不住,我这就让你们。”
他急忙从水中出来,薄薄的短裤紧贴在皮肤上,浑身仿佛赤裸一般,李清赶紧寻一块厚布围住下身,显得有些狼狈,可那女人却眼中含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身躯,见他头发还是干的,手轻捂嘴唇,‘嗤’一声嗲笑道:“李先生是贵客,不能怠慢了,若没有泡好,不妨继续,我在旁边等一等便是。”
“好了!好了!”李清胡乱穿好衣服,心中暗怨,‘往日泡澡从不见人,今天倒好,一下来两个!’
他见这女人轻佻,心中不喜欢,也顾不得穿袜子,套上鞋便要走,从她身边经过时,那女人竟伸出指甲鲜红的玉指,似要抚摸他的膀子,口中轻声笑道:“妾身如玉,南诏人。”
李清闪身躲开她的玉指,忽然醒悟,指着她道:“你就是阿婉的姐姐。”皮逻阁可不是有两个女儿嫁到东来么,这么说她就是嫁给寒归王儿子的那个,李清偷偷打量她一下,这对姐妹长的虽象,可性子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清纯活泼、热烈而让人喜欢,而这一个,似乎、似乎比杨花花还要露骨。
如玉见他认识妹妹。可看自己地眼神却有些嫌恶,心中微恼,她也知道自己和妹妹不能比,但男人都喜欢她的身体,有人嫌厌她却是第一遭,如玉俏脸儿一甩,扭身走向温泉,她也不管李清有没有走。也不需帷幔,走到温泉旁便将衣服轻轻脱了,露出雪白丰满的天体,这是她的习惯,可当她刚转过身来,才发现那个男人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
可就在五丈外的一棵大树后。却有一双浑浊的老眼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身子,神情龌龊,全然没有半分丧子的悲痛。
如玉洗浴完毕便来寻找妹妹,从窗外可以瞧见她楚楚动人地背影,正坐在一张椅上,低头全神贯注地绣着什么,长长的睫毛下目光灵动,嘴角蕴含着浅浅的笑意。
如玉向她身边的侍女轻轻摆摆手,悄悄探过头去,却见她在绣一幅将军立马图。图上年轻的将军立马站在山冈之上,英姿勃勃。正极目远眺,他穿着唐军的铠甲。金盔在阳光下熠熠闪光,笔直高挺地鼻子,轮廓分明的脸庞微微扬起,显得他无比自信与骄傲。
如玉呆住了,虽然她只见过一面,但还是一眼认出,妹妹针下绣的正是早上对他视而不见的李清,还居然将他联想成唐朝的将军。如玉的心中又酸又涩,想起他对自己的轻蔑。原来他心中竟是喜欢阿婉,她悄悄地起身离开,眼中闪烁着强烈的嫉妒,走到门口,她猛地一转身大步向自己房内走去。
她走回自己的房间,窗帘拉着,显得房间里幽暗清冷,如玉拔下头上束发的金钗,狠狠地砸在地上,从小到大都是妹妹优先,好容易她死了丈夫,自己暗自高兴一回,不料她喜欢地竟是别人,让她的得意落空,失落和嫉妒使她地理智渐渐被蒙蔽。
忽然,她感觉腰一紧,一双手臂从后面将她抱住,不用想她也知道这是谁,不由咬牙恨道:“你个老姜头,老娘刚洗的身子,你又来糟践,有本事你去动隔壁那个去,只会欺负我。”
“你个骚女人,谁叫你那么容易上手,隔壁那个,我才不想去费那个精神。”寒归王一口咬住她地耳垂,这是如玉的命门,百试不爽。可是今天似乎有点失灵,寒归王的话戳痛的她的心,她用力甩开他,寒着脸道:“公公,你放规矩点,我可是你媳妇。”
寒归王眼中诧异,仿佛看个新鲜玩意一样,上下打量她,忽然一个猛扑将她按倒在床上,只挣扎两下,如玉便迷失在极度的亢奋之中。
良久,寒归王从她的身子上爬起,冷笑一声,“婊子就是婊子,你以为摆个脸就成圣女了吗?”
如玉大怒,跳起来便要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寒归王凑在她脸上淫笑道:“虽然是婊子,可是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
“那倒未必!”
如玉忽然想起了李清,那个不在意自己的男人,还有她地妹妹,正在品尝她从未得过的爱情滋味,如玉地心中一阵嫉恨,低声问寒归王道:“你们男人有没有不好色的?”
寒归王听他问得幼稚,禁不嘿嘿直笑,“天下有猫不好腥的吗?无非是把持得住和把持不住的区别。”
他见如玉若有所悟,心中念头一转,便追问道:“你说的是谁?”
“我说的就是端掉你老窝的那个汉人。”如玉叹了口气,便将早晨发生的事告诉了寒归王,却省去了刚才妹妹绣画的一段。
寒归王一边听,一边低头打量她,想着自己被焚的粮仓,他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狞笑道:“我可以教你个办法,让他原形毕露。”
“什么办法?”如玉精神大振,“你快说!”只要能毁了她妹妹的幸福,她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寒归王阴险地一笑,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你难道忘了你娘送你的=
阿婉在‘他’的眼睛里绣上最后一笔,轻轻地吐了口气,她左右细看,总觉得他的鼻子不是很满意,“恩!我知道了,他其实不骄傲的。”她自言自语笑道,“管他呢!我就喜欢他骄傲一点。”
她仿佛象个少女般托着腮痴痴地盯着他的画像,清秀的脸庞抹上淡淡的红晕,眼中露出迷醉的神色,“这个死家伙,难道真不知道我请他跳舞的意思么,就这么随口答应了。”
阿婉抬头望着天色,心中一阵急燥,“怎么还不到晚上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美女与阴谋
夜幕降临,东城内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这是为了欢庆两寒缔结和约,也为了欢迎南诏使者,时移事易,五日前大出风头的李清虽还是贵客,但级别已经成了二等。
堆成小山似的木头被烧得劈啪作响,熊熊的火光映红了天空,整只整只的肥猪被烤得金黄流油,空气中弥漫着浓香的肉味,在火堆旁,年轻的男女们欢声笑语,眼光流露出喜悦,今天又是三月三,是寒族年轻人的情人节,都渴望能在今天晚上寻找到自己的心上人。
正横的五席是主宾席,每席坐一人,正中间是南诏特使赵全为,四十余岁,长一张马脸,不芶言笑,他的两旁自然是寒崇道和寒归王,在寒崇道的身旁是寒族巫女,黑布覆面,露一双眼睛,目光清亮,眼角皱纹深刻,芳华应已逝,寒人依然是部族制,整个东高原的寒族有大小数百个部落,寒崇道是北方部落的代表,而寒归王则是南方表,北方部落信奉月亮,而南方部落则信奉太阳,巫女就是月亮祭司,由血统高贵的女人担任,是月亮女神的化身,终身不能出嫁,以至于很多代的巫女至死都是处女。
李清则坐在寒归王的身旁,他虽端了寒归王的老巢,令寒归王功败垂成,但寒归王对他却热心得让人意外,仿佛多年未见的朋友。
“呵呵!李东主原来是成都商人,不过这样厉害的商人我却是第一次见,我看恐怕不是吧!”的表情。
李清淡淡一笑,把玩着桌上一只硕大的牛角,细长的眼睛里不露任何神色,“寒都督说笑了,我是成都望江酒楼的东主,若我不是商人,那寒都督以为我会是什么?”
“没什么!唐朝的商人果然厉害,竟能将我的手下杀得片甲不留。”人也佩服,来,敬你一杯!”
“好酒!”李清也举起自己的酒杯,将醇香的酒一饮而尽,大赞了一声,又满上一杯,回敬道:“我此次前来,多有得罪,请寒都督不要见怪,这一杯算是我的赔罪!”说完他一口喝了,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在寒归王的菜园子里拔了根白菜。
“不打不相识,那不算什么?”寒归王大度地一挥手,靠近他低声道:“只是我想请李东主去安西城做客,谈一笔大买卖,绝对没有恶意,不知李东主可否赏脸。”
话说得诚挚无比,目光真诚、严肃,脸上挂满了期待,就仿佛那一杯酒就真的泯去了两人之间的恩仇。
李清心中一阵冷笑,一头老狐狸,先灌自己迷魂汤,还当自己是个少年郎,以为天底下义之当头,头脑一热就应了,自己坏了他的大计,他岂能饶过自己,这是明摆着的事实,难道他俩打仗还是过家家不成。
心中明白,可嘴上却呵呵笑道:“寒都督大人大量,‘赏脸’二字让李清愧不敢当,若不嫌李清商人心黑,哪天我一定会去安西城给寒都督赔罪。”
“不知李东主想哪一天去。”一直沉默不语的南诏特使赵全为突然开口,探头向李清笑道:“不妨定个具体的日子,说的含糊可显得李东主心不诚啊!”
李清盯了一眼他那张丑陋的马脸,脸上笑容却不改,“定不下日子的原因是我尚在寒酋长这里做客,寒酋长热情挽留让我不忍拒绝,客随主便嘛!寒酋长你说是不是。”
球又轻轻踢到了寒崇道的脚下,寒崇道想起自己的杀子之仇,鼻子重重哼了一声,“李东主是我最尊贵的客人,他要几时走,按我们寒人的规矩,当然要由我这个主人决定。”
“最尊贵的客人,我看崇道兄说得有点口是心非。”寒归王反唇相讥道:“若是最尊贵的客人,那为何不让李东主坐中间?”
“你、你胡说八道!赵使臣是代表云南王而来,以国为先,当然要坐中间,本来你那个位子是留给李东主的,可有人无耻,自己倒先坐上去了。”
赵全为见李清反客为主,将自己边缘化,心中有些不满,他向后招了招手,随从送来一只黑布包袱,他笑了笑道:“这是我家王爷送给寒人的礼物,大家不妨看一看。”
他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心中得意一笑,将包裹打开,里面却是一把纯金打造的王冠,镶满了各种宝石,最顶端是一颗鸽卵大的钻石,在火光映照下闪着夺目的光芒。
“这颗金刚石是从天竺得来,价值连城,是我们王爷最心爱的宝物,特命我带来赠给寒人。”
李清见他用心险恶,名义上是来调和,实际上还是要加深寒人的矛盾,恐怕此人是早就来了,一直在旁边看着,见两寒有罢手的倾向,便立刻跳出来再次挑拨,不由微微冷笑道:“那不知是赠给寒酋长还是赠给寒都督?”
赵全为眼光轻扫,见二寒眼中皆露出贪婪之色,傲然一笑,将王冠又收回袋中,马脸一扬道:“王冠只有一顶,自然是能者得之,现在我先收着,至于给谁,待我看了再说。”
他将王冠又收走,悻悻拉回欲念,又互相对视一眼,,竟撞出一幅权欲百态图,子女钱帛、权力江山,唯我独占。
这时,广场上火焰高涨,‘咚!咚!咚!’地大鼓激烈敲响,已经到了‘寻花牛’的时刻,热烈奔放的少女们出列邀请自己心仪的男子共舞,这一天是女孩的世守,或只求一夕之欢,一只绣球可以表示一颗心,男子若愿意则可以将竹球挂在脖子上,且只能挂一只,表示自己已
一名少女轻盈地跑来,双手捧一只绣球递给李清,虽然语言不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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