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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生贵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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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机会就走,不要管我。」展浩臣不愿连累她。

  「走得了再说罗!」她拨空回他一句,表面上是躲在他身後,其实是在帮他注意身後的攻击。

  在跟著他东移西转中,她「不小心」推倒一个人,不然就是撞到男人最不堪被撞的地方,再不然就是踩到别人的脚——有跟的鞋哦,保证被踩的人不哀哀叫也难。

  「哇,恐怖!」

  尽管杜鹃尽量帮忙,但展浩臣仍是不免要挨揍,杜鹃暗自解决了三个,展浩臣也摆平了三个,还剩三个人,其中包括刚刚丢出烟蒂、只在旁边下令却不出手的那个男人。

  杜鹃很注意这个男人,因为他对自己手下的伤亡完全无动於衷,这种人才是最恐怖的,因为他很显然在等待机会,预备一举扑杀自己的猎物。

  在两个同样有拳脚功夫的人围攻下,展浩臣暂时应付得来,但绝无法久撑,杜鹃稍微退到一旁,昂视那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你是谁?为什麽要找我上司的麻烦?」她摆出傲然的表情,引开那男人的注意。

  「他只是你的上司,不是你的男人?!」

  「是跟不是,有什麽差别?」她很天真地反问。

  「是没有差别。」男人点点头,狠笑地望著她。「因为他都会死,而你会变成我意外的收获!」

  他右手伸向背後拔枪,杜鹃迅速奔向前,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一脚踢掉他手中的枪。

  「可恶!」他太大意了。

  但是那男人立刻挥出一拳,击中杜鹃的下颌,尽管她已经尽量闪,还是来不及。

  「杜鹃!」解决完最後两个男人,展浩臣就看见她挨了一拳,立刻赶过来,截去那男人接下来的攻击。

  杜鹃顾不得疼,立刻去捡那把枪。

  「不许动。」她执著枪,瞄准那个男人。

  那男人眼明手快,手刀狠准劈中展浩臣,想拿展浩臣当人质,杜鹃眯著眼,瞄准他,毫不犹豫地开枪。

  「砰」!

  子弹正中那男人要踢出的腿,展浩臣乘隙退开。也在此时,警车的声音终於传进停车场,杜鹃暗暗松了口气。

  救兵总算来了!

  ***

  那群混混全被带回警局,而中枪的男人被送往医院,杜鹃和展浩臣跟著警察回警局,等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警察总算放人。

  走出警局,杜鹃担忧地望著他。

  「你还好吗?」他也许没受什麽严重的伤,但也挨了不少拳头。

  「我没事,倒是你……」他才轻碰了她下颔明显的淤血,她立刻畏疼地一缩。「很痛?」他问。

  「那个大块头那麽壮,想也知道他打得多用力,怎麽会不痛?」她可怜兮兮地抱怨。

  展浩臣的眉头拧了起来。

  「先忍一下,回去我再帮你擦药。」他牵起她的手,招了辆计程车,一路又坐回他家。

  「你自己呢?你也挨了打,伤不会比我轻。」在他去拿药的时候,她又问。他伤才刚好,现在又挨揍,看来他最近的运势不太好,血光之灾频频。

  「我是男人。」他坐到她面前,简短地回道。

  他是男人,所以比较能忍疼是吗?杜鹃不以为然地才要回嘴,他就抬高她下颔,将药膏往淤血的地方涂抹。

  「痛……」她又畏缩的往後退。

  展浩臣不得不一手扶住她的颈项,然後才能上药,他一揉,杜鹃的眼泪差点就掉下来。

  伤口不碰还好,一揉不只肉痛,座下颔骨都痛得要命,她泪光闪闪地瞪著他,竭力忍著泪才没掉下来。

  「忍耐一下,不把淤血揉散,你会痛更久,而且青一块在脸上,也不好看。」他低声安抚。

  这算哪门子安慰呀!

  都不会「惜惜」她,只会讲道理,一点都不温柔。她在心里嘀咕。不一会儿,他总算揉完。

  「好了,现在先这样,等明天再揉一次,应该很快就会好。」他准备把药膏收起来。

  「等一下。」她拿到药膏。「你还没擦药。」

  「我没事。」他说,想把药膏抢回来。

  「谁说没事,我明明看到你挨打了。」她坚持要拉开他的上衣,帮他上药。

  「那点疼没事的。」他闪躲著。

  「有疼就有事!」

  「我没事,不必擦。」

  「要擦!」

  两人一个推、一个闪,杜鹃已经挑出药膏,准备涂抹在他被打两拳的腰腹上,他偏偏不让她翻开他的衣服,她乾脆把他推倒,然後坐在他腿上。

  「不要动哦,你要是害我跌倒,我会又受伤的。」笃定他不会让她再受伤,她软绵绵地警告道。

  展浩臣的手停在她的双肩,被她一说,本来想推开她的动作立刻一顿,而她刚被泪水沾湿的双眼就近在他面前。

  近看之下,他才发现,她白哲的肤色与亮丽的五官并不是靠装扮得来,她肤质细腻,让青中带红的淤血显得更加触目惊心,他禁不住情动,细细抚著她的伤处。

  若不是为了救他,她不会被打伤。

  「谢谢你。」他低沉地道。

  「谢我?」气氛变得……好怪。

  「你让他没有机会开枪,」他深深望著她。「是凑巧,还是你真会武术?」能那麽准的一脚踢开枪枝,加上准确无误的枪法,这种本事不是人人都有。

  「我会一点武术。」她嫣然一笑。「可是你也不差,一个人单独面对那麽多打手,还是能打赢。」

  「你替我摆平了几个,不是吗?」别以为他没注意。

  「还好啦,呵呵。」她娇憨地笑兼装傻。

  「我要你走,为什麽不走?」他又问。她可以不必卷入这场打斗的。

  「要我放你一个人,我做不到。」她老实地摇摇头。

  「为了一时的不忍心,值得你冒生命危险?」他怀疑。

  她神情一僵,眼里开始凝聚怒气。

  「你放心,再有下次,我会丢下你就走,绝不会冒毁容的危险帮你!」不知感激的家伙!

  她一转身就想跳下他的身体,他的手臂却稳稳压住她的腰贴向自己,令她完全动弹不得。

  「放开我!」本来想捶他的,但想到他身上有伤,就改以凶恶的语气低吼。

  「这样就生气?」他低笑,身体一转,姿态暧昧地将她压在身下。

  杜鹃突然觉得不对劲,也敏感地察觉两人身体的转变。

  「特……特助大人——」

  他捂住她的唇。「浩臣。」

  「特……」她不改口。

  他低头吻住她。

  「唔!」她瞪大眼,惊愕得忘了反抗。

  任她去惊愕,他的手悄悄解开她的上衣钮扣,吻到她胸前。要她,要一个能与他共患难、不离不弃的女子,他的个性一向不迟疑,相中,便猎取,当「要她」的念头一浮现,感觉是那麽对,他就不准备停手了。

  「展……浩臣?」她真的惊呆了。他想干嘛?

  「要拒绝,现在就说。」他勉强离开那片云肤凝脂,抬起头,眼神不再清明精锐,只有因她而起,浓浓的情欲氤氲。

  杜鹃望著他,渐渐回神。她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当然明白他现在问的是什麽。

  那麽,要拒绝他吗?

  也许他与她之间,只有这次机会,那麽,她要错过他吗?

  与「保物」发生私人关系绝对是不智的,但……有何妨呢?能令她动心又动情,不自觉开心的男人,毕竟只有他一个。

  她忽然浅露笑容,双颊染晕,只手掩住破坏容貌的淤血处。

  「我现在丑丑的。」她很轻很轻地说。

  他拉开她的手!低头浅吻了伤处,尝到药膏的味道。

  「我觉得你很美。」简单的几个宇,却足以令她满足,再也无畏了。

  「那麽,你还等什麽?」她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娇媚地说。

  展浩臣接下了她的挑战。

  「等一下你可别喊停。」他抱起她,大步往卧室走去,以脚踢上门,关上一室的旖旎风情。

  喊停?她才不会!


  第五章

  就这样让他把自己给吃了,会不会太随便?

  一场体力运动加上一场欢爱,榨乾了她可怜的体力,让她一觉沉眠到中午时分。

  她的身上盖著棉被,身体的触觉让她知道被子下的自己绝对是不著寸缕,而腰上横陈的那条胳臂,以及她背後靠著的那堵胸怀的主人,也一样一丝不挂,她的记忆只到两人进了房、躺上床,然後她就神魂颠倒了。

  如果欢爱的感觉都这麽美好,就难怪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不能缺少男人。

  「在想什麽?」他突然出声,语音有著刚睡醒的低哑。

  她摇摇头,不语。

  「杜鹃?」腰上那条胳臂蓦然紧了紧,「你……後悔了吗?」

  「你呢?」她终於出声,却是反问。

  「不。」他吐出坚定的回答。

  「我也是。」她低柔地道。「只是,我不是应该要帮你擦药吗?怎麽会演变成——」呃……

  「一场欢爱?」他低沉地笑出来。

  她突然转身看他。

  「你只觉得这是一场欢爱?」

  展浩臣收敛笑容,注视著她,她连珠炮似地接下去问。

  「那麽,你是不是很有经验?说不定每个周末都有一个情人在——」

  「杜鹃。」他沉沉一唤,贴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往下说。「如果我那麽随便就找人上床,先前不会给你喊停的机会。」

  他的回答带著一点火气,让她稍微满意。

  「这还差不多。」她咕哝。

  他不随便,她当然也就不随便罗,这种事,也不是菜市场买菜,只要可以吃,随便都可以耶!

  「告诉我,那……是不是你的第一次?」没有落红,不代表她就不是处女,她的反应,生涩得太明显。

  「那你呢,你经验丰富?」她反问。

  他深闇的黑眸直直望著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杜鹃也没紧追著要答案。

  有些事,现在还不适宜说得太明白,他们都知道,有人说爱太容易,他们却都不轻易说爱,一夜缠绵,不是许诺一辈子的好理由。

  所以,杜鹃不想了,被子下的身体悄悄的磨蹭著贴近他。

  「杜鹃。」大手压住她的腰,他不赞同地看著她。

  「之前的那一次我太累,没记清楚,所以我要再一次。」她理直气壮地说,可惜双颊的微晕稍稍泄漏了她的羞怯。

  「现在是白天。」他含蓄地想拒绝,但是她一直贴过来,他的身体早诚实的有了反应。

  「白天就不可以吗?」她嗔道,娇俏的面容足以惹任何男人为之痴狂,更何况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展浩臣认输地呻吟一声,翻身压住她。

  「你就是不肯让我好过。」说话不让他,现在连这……也非要撩拨到他失控不可,她真是不乖!

  「因为我喜欢看你失控的模样,就是不喜欢你平常那种一丝不苟的扑克脸。」她送上红唇。

  「你呀……」阻止不了她,就只好与她再燃烧一回。

  相拥睡到天明,他忽然也舍不得这麽快放开她。

  夜里的那场销魂,因为她的疲累没再继续,他的身体到睡醒了还叫嚣著不肯安宁。现在这场,就当是夜里那一场的继续。

  鱼水之欢,不沉溺,也自销魂。

  ***

  被男人爱过的女人,会特别美丽吗?杜鹃怀疑地想。不过有一件事她很确定,那就是前一天晚上挨了揍的女人,在隔天一定会变得特别丑。

  过去二十四小时内,她连续做两次冒险。

  跟一个男人过夜,又在醒来後继续缠绵,让他骄宠了她一下下,他再度帮她上药,她也坚持要看看他的伤,如他所说,他的伤真的不碍事。

  共度了一个周末,他总算愿意放她回家,不过他也片面决定,放弃之後的休假,把半个月的年假缩短成一个星期。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她再做一次冲净,然後联络上高洁幽。

  「幽大姊,我是杜鹃。」

  「你终於想到我了吗?」高洁幽的口气无比哀怨。

  「呃……」在展浩臣面前反应敏捷、口舌伶俐的她,遇到从不按牌理出牌的高洁幽,通常只有瞠目结舌的份。

  「你和男人共度周末,在事情发生後将近四十八小时後才给我回报,你说,你是不是很不应该?」这绝对是指责。

  「是我失职。」杜鹃低声认错。

  「杜鹃,你该明白行动的及时性,我不干涉你的『私事』,也不反对你跟一个男人怎麽样怎麽样、方形三角形的,但是你不该忘记『回报』这件事。」如果不是她在警局有内线消息,高洁幽肯定会在隔天才知道这件事。

  对旭日保全来说,第一时间内掌握到资讯绝对是必要的,也是旭日之所以能屹立多年、在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暗中领导下,成为今日不可小看的保全公司的主因之一,高洁幽平时可以说是懒散、好相处、大而化之、好说话,但一遇到任务,她就跟铁一样无情没温度,要求绝对不容有错。

  高洁幽难得板起脸训话,要是碰到韦昕的「软性谈话」,保证一杯荼喝下来,离开时你已经觉得自己上对不起祖宗八代、下对不起民族社稷,无颜以对江东父老。只能切腹以求谢罪。

  「我知道,我不会再犯。」杜鹃保证。

  意思有到,高洁幽不再多言。这些原则,她平常已经教很多了。

  「记住你的话。大安区的电线走火案,是丁氏建筑买通大安帮的人做的,不过程老爷已经保证,他绝对不会让任何手下再涉入这种商业纠纷,停车场那件狙击,是丁老大自己买通一些不入流的混混做的,根据可靠人员指出,那些混混会乖乖招认所有罪行,包括幕後主使,这件事一曝光,丁氏建筑绝对会有打不完的官司,没空再找展浩臣的麻烦。」

  商场上讲究礼尚往来,杨韬先生很有礼貌地说,他会好好与丁氏打一场官司,保证告得他死去活来,於是,事情告一段落,三百万现金的保全费轻松入帐。

  「那麽,开於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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