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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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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尖刀一般划开了此时的惊乱,景杞尚未允诺,便见一直休息停朝的宸王景略几乎是小跑着走了进来,见到他亦不如以前那般有礼节,甚至是连请安礼都不曾行下,“皇兄!”声音嘶哑,而且还带着粗重的喘息,“您看看这个!”
    冰凉的玉镯放在他手里,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出柔和晶莹的光,上面的“锦”字却像是刻进了他的心里,逼得他不得不面对现在发生的一切。他握着玉镯,仍是觉得不敢置信,“她呢?”
    “皇兄。”景略声音低沉,但眼睛里却包含焦灼,“臣弟直言,娘娘怕是遭遇不测了。”
    “这是自臣弟的门外发现的玉镯。幸好被臣弟的侍卫看到便给了臣弟,臣弟一看是皇嫂的东西,追过去时,已经没了踪迹”
    这是她从不离身的东西,她不喜欢戴饰物,除了这个玉镯。这个玉镯是她身世的象征,成为皇后之后继而成为身份的象征。该是怎么样的险境,才让她不惜丢下这个求救?
    景杞紧紧的将玉镯攥到手心,倏然抬头,“来人啊,将王芸楚给朕带上来!”
    尽管事情刚刚发生,但是芸楚还是自宫中其余人那里知道了些许事情,但是知晓的并不仔细。所以听到景杞速传她到玉鸾殿时,依然有些迷茫。
    但是看到景杞一脸怒气,一旁的宸王也一副紧张焦灼的表情,她便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芸嫔,朕问你,皇后呢?”
    “皇后娘娘?”她微微扬声,此时的一脸迷茫在景杞眼里却成了莫大的伪善,“朕就是问的皇后娘娘!”
    “臣妾不知。“朕问你,今日早晨有没有来玉鸾殿?”
    “来过。”
    “那知不知道你哥哥已经出宫了?”
    “啊?出宫?”
    “王芸楚!”景杞紧紧抿唇,努力压抑自己的愤怒,“你别告诉朕,你什么都不知道!”
    “皇兄!”欲要发怒,景略走上前来,“皇兄,此事没查清楚,不好下定论”
    “好。”良久,景杞才深呼了一口气,可那紧皱的眉头却依然没有缓和,“宸王,此事就交给你了。传朕旨意,芸嫔禁足瑾榕殿,没有朕的旨意,不准踏出殿门半步!”
    “宸王,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回到上元殿,景杞挥手遣下四周宫人,紧皱眉头看向景略。因为走的急了些,他的呼吸竟有些急促粗重,那双一向镇定的眸瞳布满了忧虑和焦灼,那是他这个弟弟在安皇后临死时都没见过的紧张与急迫。
    他微微皱眉,沉思一会儿才抬头答道,“臣有不敬之处,还望皇兄恕罪。”
    “快说。”
    “臣弟觉得,王大人已有意图谋反。”他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终于说起了这句话。
    



第一零一章 惩治

           繁锦走的时候没有交代,或许她的意图只是让景杞懂得她的心思,让王芸楚在后宫再也没有反身余力。可是刚才他看到这个权倾天下皇帝的面容,突然兴起了一个心思,若是能借此事彻底掀垮王家势力,岂不畅快。
    他承认他有些私心,王家横行朝政已久,平时几乎都敢不将自己这个亲王放在眼里,而且陆家与王家宿怨已久,天下皆知他们是夏唐最大的公敌。如果能以这次
    “景略”,那双涌动着焦灼的眸子渐渐沉稳下来,慢慢的腾涌上犀利之光,“当真如此?”
    凭借帝王的敏感,或许他已察觉到他的心事。景略心略有一滞,但还是郑重其事的点头,“臣弟并不敢妄言。”
    他深吸一口气,不自觉的反身背对着他,身影浸在阳光投下的阴影里,看似平和落寞,但拳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攥紧起来。繁锦的事情已是再大不过的噩耗,但是若能因此来去除他一直希望分散的王家势力,是不是
    他登基已久,渐渐根基也稳了起来。或许因为本性过于稳重踏实的特点作祟。他做事向来不信放手一搏这句话。相反的,他只知道肩上的分量,因此知道自己必须步步小心,只一步不测,在他脑海或许只是一瞬改变,可关系的却是夏唐黎民苍生因此,面对王家势力的渐大,不是没兴过去除的念头,也知道王家必然会走先帝在位时安家一样的道路,但是那却是几年之后,以现在他的实力与手腕,应该还不到那个时候。
    要出手就一招制敌,绝不能有一分的危险。
    他正想着。身后幽幽的声音传来,“皇兄是在想臣弟是以一己私利来徇私报怨么?”
    景杞倏然回头,却对上了一双与他一样黑幽的眼睛,那上面划出地戏谑一弯,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刺向他的眼,他脑海中蓦然出现了另一双眸子。清澈的似是能看到他的心底,唇角微勾。却如同讥嘲。
    那样的表情像是在质问他,经历如此,到底孰轻孰重
    突然间,他地心竟狠狠的疼了起来。
    身后突然传来传报地声音,他们同时抬头。心知必是繁锦有了讯息,眼眸中掠过一丝不安与忐忑。景杞更是觉得心被揪了起来,只见京都主要负责安全的陈明利走了过来,还没等查问。脸色已凝起黯然之色。那一刻间,一切已经不言自明。
    仿若心里有一块地方突然崩塌,景杞强迫自己安定语调,“什么情况?”
    “回皇上。”那陈明利微微低头,剑眉紧皱,“情况不好,臣带着人马一路追了过去。在距西宫门不远的地方发现了血迹。”
    “看血迹到哪儿不就可以知道方向了么?”景杞斥问。紧攥拳头。“追过去!”
    “臣已经追过去了。”陈明利的眉头更紧了些,再次抬头。似有难言之隐,在他的阴鸷目光逼迫下才诺诺开口,“恕臣直言,依照那路上断断续续地血迹,臣一路竟到了王大人的府上,而且,只到了他家门口,便再也无处可寻。”
    大殿久久无言,仿佛陷入了死神一般的静谧,过了良久才听到一声低幽,“皇兄”
    “宸王景略!”
    “臣弟在!”
    “带好朕的令牌,调亲卫军一百人,全面包围王府,务必不能让一个人逃出。此外,”他顿了顿,似是在思索,“孙耀远,卢容,郁恩召,程思等人地府邸,也一并围住!所有地人给朕押到宗人院大牢,着陆长河亲自监押!”
    这个旨意下的狠厉,据他所知,王怀远党羽的核心人物也就这些人,因此关押了王怀远,就必须先将那些人一并查办,以免留下后患。
    “是!”似是盼望了很久,景略的应承有力冷静。
    正欲转身,景杞再一次叫住他,“所有事情处理好之后,即刻禀报朕!”
    这是一场提前到来的战役,因为繁锦,他第一次打这无把握之役。王家盘踞朝廷已久,已太过锋芒,所以这样的抗击对衡,他一直觉得没有把握不能动手。
    而今箭已发出,曾经联盟的两方已不可避免地走向末路。这是早晚地结局,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源头开始,他既然没有百分之百胜地把握,就只能迎头而上,争取在他们毫无准备之时,以速度取胜。
    景杞重重的坐在榻子上,尽管宫闱沉静,四周均无声响。但他的耳畔却不可抑制的响起了喧杂之声,军号声,厮杀声,叫喊声,凄厉着不绝。眼前似乎也出现了大片大片的血迹,就那样缓缓的流着,慢慢的封住他的呼吸。
    每一刻都难熬,但是他却必须让自己冷静。这是他的第一场战争,胜之一切大吉,输的话,那就是身家性命乃至江山伟业的代价。
    不知道时间是如何流逝的,他正沉思于和繁锦过去的点滴中,宸王急急的踏了进来,未等行礼,他便看到了他脸上的欢悦笃定之色,那一刻,一块儿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皇上兄!”宸王俯下身子跪拜,“一切顺利!”
    “那繁锦呢?”
    “回皇上。”刚才还粲然的眸子倏然黯淡,如同烈焰被冰水无情浇熄,“并没有在王府发现娘娘,也没有发现王怀远,臣弟想“好了,你下去吧。”他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伸手一摆,无力的坐了下来,两人皆已不见,他甚至不敢去想那个在脑海中盘旋已久的结果。
    事到如今,他终于知道她的意义。原来他为了她,可以突破自己一向信守的风格,可以让沉睿冷静的性格变得无措慌乱,可以让一切顾虑冲破理智,脱缰而成为淋漓但却痛苦的决绝。
    可是知晓这一切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的世界,已经没了她。
    纵然天子,也已经无回天之力。
    那一瞬间,他与她最后一晚的缠绵猛地在脑海里浮现。她拼命咬唇,倔傲的看着他,犹如他是最可恨的人,他被这样的眼睛狠狠刺伤,所以才不由自己,用那样不由控制的情欲,彻底埋葬了他对她的无力。
    其实同处那么久,他怎么不知道她的性子?只要涉及王芸楚,冷静理智如她也会变得犀利尖锐。那日的王芸楚流子事件,他的所思所想,她都不知半分。而他亦无力解释,任由那样的表面打破了他们好不容易才有的和睦完满。
    王芸楚失子,别说他也很心痛,就算是毫无关系,也要在王家人面前表现出对她的关注与疼惜。只要有王家一日,他还不打算彻底与曾经大力将他拥戴登帝的权臣断绝。何况他最近太多宠幸了她,已让王家人看出了苗头。
    帝君在位,看似掌控一切,却独独无法尽情享受自己。
    刚静了片刻,突有小太监来报,眼神中又是一派惊慌。大概是今日经过了太多的大风大浪,瞄见小太监眼神里的慌乱,他竟然只无力的摆了摆手,声音低沉犹如叹息,“怎么了?”
    “回皇上!”那小太监低垂着脑袋,“芸嫔求见皇上。”
    “不见!”他气恼狠厉的吐出两个字,乌墨的眼瞳中又有一分凌厉。
    “可是芸嫔”小太监顿了顿才大胆看他,“奴才也说皇上无空见她,可她拿着尖刀,抵住了自己的脖子,以死相逼”
    “什么?”他微微挑高语调,微勾的唇角却再也不是温柔与戏谑,反而勾勒出再狠不过的讥嘲,“她还敢以死相逼?”
    “走!”景杞重重的甩开步子,“起驾瑾榕殿!”
    还未到瑾榕殿,他便听到了哭闹惊恐的杂乱声音。伴随着太监一声通报,殿中的杂乱如同被割裂了呼吸,立时归为一片静谧。景杞迈步进去,触目便看到芸楚拿刀抵住自己的脖子,一双墨瞳瞪得大大的,看见他来,犹如看到了鬼神,空洞却又茫然。
    他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仿若从没见过,眸光透着犀利与决绝,似是要看透她的心。自王芸楚幼时被接入宫,他们便一同长大,她甚至比景略陪伴自己的时间还长。母后一直说她是他为帝的保证,而她美丽淑雅,他亦一直以这样的目的定性他与她的关系。年华似水,他们不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可他怎么就看不出她是如此狠辣,怎么就看不出她是如此的蛇蝎决绝?
    “芸嫔。”他深吸了一口气,虽是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冷酷如冰,“你放下刀。”
    “皇上还在乎臣妾的死活吗?”芸楚的刀依然不放下,泪水却自眸中涌了出来,“您一心想着安繁锦,还能知道臣妾吗?”
    “放下刀。”他看着她泪流满面的凄楚,却觉得犹为可恨,“朕说的便是圣旨,你也敢违抗不成?”
    芸楚愣了愣,拿刀的手倏然一颤,却还是未松开。她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世间最大权势的男子,他的眼睛微眯,流动的却不是缱绻情意,反而是一种让人惧悚的危险,她只觉得心中一痛,流泪问道,“圣旨让臣妾放下刀,是为了顾惜臣妾的命么?”
    



第一零二章 心裂

           “是。”景杞微微向前,眼神中的酷冷依然不减半分,“你的命,朕还要得。”趁她怔愣的看他的功夫,猛地将她手里的尖刃挥到一边,瞬间击起清脆的声响。王芸楚身子不由一凛,随即瘫软在地上,“皇上皇上”她的哭声愈见凄厉,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滴入宫砖,化为乌暗的斑斑狼藉。
    “臣妾犯了什么错?臣妾一家人犯了错,您不容臣妾辩解,就将我们一家人关了起来,皇上!”她似是控诉一般的抬头,“臣妾不服啊!”
    “不服?”他在她面前坐下,唇角勾勒出冷冷的讥嘲,“谁说朕不容你辩解的?现在就给你机会,你把一切都说清楚。只要是说清楚了,朕立刻释放王家一族。”
    “此话当真?”芸楚吸了吸鼻子,泪意涌动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希冀。
    “君无戏言。”景杞接过宫女呈上的茶盏,漫不经心的小饮茶水,“你宫里的人都可做个见证。”
    “好。那臣妾就说。”王芸楚深吸一口气,显然是平息自己因哭闹而紊乱的气息,“臣妾没有将哥哥放出宫,没有逼迫娘娘保出哥哥,什么都没有做。”
    “哦?”景杞微微挑动眉毛,“真的吗?”
    “若有言虚之处,天打雷劈!”芸楚狠狠的咬唇,重重发誓,“芸楚所言并无半分虚假,所有事情,与我王家无关。”
    “王芸楚!”他看着她,突然猛地抄起案上的茶盏,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只听哐啷一声,瓷片伴着茶水四溅零落,甚至崩到了她跪着的衣角上。景杞看着眼前已被吓呆的女人。只觉得压抑了整整一日的惊恐与愤怒突涌聚顶,“王芸楚,朕给了你说话的机会,你说完了,那该朕说了。”
    “你哥哥王子华是谁送入大牢的?”
    “皇后娘娘。”
    “你哥哥王子华当日在王府又是强暴地谁?”
    “安繁素。”
    他深呼一口气。将最后一个问题问出口,“那安家的火。又是谁放的?”
    问题问到这个地步,芸楚的脸色已经愈来愈难看,“皇上不是这样的!”
    “那事情是哪样地?”他冷冷一嗤,“王芸楚,你倒是给朕一个那样的回答来。给朕一个让人信服地答案来。皇后一向与你王家有着大恨,这点即使朕不知,你也应该清楚。你因小产诬陷与她,恨得她咬牙切齿的贬了你位分。将你哥哥送入牢中。下一步其实打算的就是让你们王家绝后的主意。这样狠厉的心思,恐怕你们王家也看出来了吧。”
    “两两相恨,她恨得深,你恨得也毒。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打地什么主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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