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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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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色,“而这些,我们就是有嘴,也说不明白。”
    “没必要这么想。”繁锦脸色渐渐恢复往常模样,淡淡说道,“问心无愧即可。”
    “可是世事不是那么简单,不是你想的心安理得我做的问心无愧就能抚平一切。”君陌看她淡然的样子,忍不住急了起来,“金帛,你把你自己的所有家当都放到了这上面,我也把自己的一部分家资耗在了里头,我们是不图什么,可在那些人眼里呢?”
    他涉世已久,知道这世界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黑白两个字便可说明描绘清楚。很多时候,会有许多无可奈何之事。倾尽全力的付出,未必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反而咬牙切齿的作恶,未必也遭人唾弃辱骂。
    这个世界上,很多简单的事情,也搀杂着让人无奈的矛盾色调。
    他从未见过像她这么样的人,初识的时候尚有戒心,知道需要提防自己是坏人的假设。可是时日渐久,却发现她的意识仿佛只充斥着好与不好两种截然相反的价值理念。遇到看不过去的事情,根本就不计较后果,只知道竭力施与。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看不过去一切世态炎凉,胸中绽放着的,只有一团如火热情。
    



第一一三章 挫骨扬灰

           繁锦唇角绽出一抹柔和微笑,那么淡然平静的潋滟在他的眸瞳中,“心安理得,要不然活的多累。”
    再次闭目,翻了个身子,似乎是疲累而眠。
    而他却知道,这是她不愿意听下去的掩饰。看似柔弱,固执的却可怕。
    所以才一掷千金,将那么多银子无所顾忌的抛洒出来。原以为是为图一个名声,可是到后来,竟是什么也不想得。
    他只知道她的来源必定有不所知的故事,自苏海无意中跟上她,便觉得她似乎是有了很大心事。一个女子孤身行于陌生市井,而且还是有夫人家,用“大胆”这个词汇形容已显苍白。她说她是大户人家女子,可偏偏又精通医术,身上又带那么多钱
    他原本想方设法的跟她就是想知道她有着怎么复杂的目的,可是一路至今,虽然她处事多有不明,心底却磊落的很。
    于是,他也放弃了追究反而与她一同行起以前从未想过的仁道来。
    却没料到繁锦这一觉竟是前所未有的酣畅,只是卧在藤椅上休息,便就到了傍晚时分仍未醒来。
    君陌来来回回看了好多次,然后轻轻给她盖上毯子。又下去进完晚餐,这才觉得她今天仿佛有些异样,不由得折回去重新看她,这才发现她脸颊微现不正常的红,伸出手去,竟感觉发烫。
    竟然发热了。
    君陌不由得一惊,连忙将她抱至她自己房间的床上,然后自下面喊来大夫,肺瘟未完全消去,他怕她也染上此疫。
    谁知大夫把把脉后摇头,终是给了他一个暂可放心的结果,“不像是肺瘟。看起来更像是因为劳累所致的高热。”
    说完又开了一堆药,让她静卧休息,饮下应该便可无忧。
    过了一个时辰,繁锦只能终于醒来,抬眸便见君陌黑幽的瞳眸,那一瞬间,不知道是因为病的糊涂还是光鲜太暗的缘故,竟觉得那双眸瞳如此像深居于她心里的另一个人。
    这样想着,不由得怔住,就那样愣愣地看着他,心上蓦然腾涌起那么明显的疼痛,似乎还伴着快要窒闷的呼吸,铺天盖地而来。
    已经多少次强迫自己不去惦念这种感觉,连续几个月的忙于诊病也让她没有余力去想那些宫中扰事,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他在自己心里重重的落下来一样,痛的简直难以想象。
    她地脸色蓦然发白,仿佛是疼得难以抑制,重重的垂下头。一旁的君陌吓得一怔,先是看到了她那么迷茫的目光,随之见到了如此脸色,惊慌失措的问她。“金帛,你怎么了?”这样的情况,她在她受刺中毒的时候也曾见到过。那时候是他,如此冲动却又惊惶的喊着她的名字。那一次的呼喊,让她对他一向坚固地心之堤防莫名的裂了一小段缝隙。
    从此,再也止无可止。对他的感情,就像是汹涌的水流,渐渐涌入心里。她想要控制,却无力自拔。
    所以面对他对王芸楚的介怀。她受不了,无法保持清醒理智,便只能逃开。
    耳畔似乎突然被惊醒了,繁锦忍痛倏然抬头,竟觉刚才那个君陌的那声焦灼那么像他的语调。可只是一瞬间地迷糊,她很快被疼痛催发的清醒过来。艰难的摆手,“我没事。”
    君陌看她说了话,不由得放心了一些,眼里的关切依然未解,“怎么了?”
    “大概是累着了,所以心疼。”她勉力挤出笑意,仍未从刚才对他的记忆中缓解。那么强烈的感觉。像是看到他经历了一场如何惨烈的生死劫数。竟是残酷的清晰。
    到底是怎么了?她皱眉,慢慢躺回床上。一年未见,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犹如经历了一场最混乱血腥的战争,景杞行于那条宫道,只觉得无力。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上元殿地,然后便是浑浑噩噩的朝议,一如往常。朝臣你一嘴我一舌的表达着对国事社稷的看法,可是他却觉得犹如置身了一场最喧嚣的街市,反应到他身上的,只有无所适从地窘迫。
    为什么会有这样荒谬的事情发生?他一次一次问着自己,明明面对的是平常引以为重的朝臣,可脑海却梦魇似的出现那么荒唐淫靡的一幕。繁锦未归,他竟和她的姐姐行了再也可笑不过地事情。
    事到如此,他情愿自己是经历了一场荒淫地梦。可是不是,那么清晰的回忆闪跃在眼睛,根本就无法用这么虚假地理由来骗自己。
    是饥不择食吗?是欲求不满么?虽然没有繁锦,可是作为帝王,他最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便是夜晚没有女人。那是工具,是泄欲对象,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有饥不择食一说。
    他想起他记忆中存储的那一句话,似乎从头到尾,他都是在唤繁锦的名字。
    那么,毫无疑问,他是把她的姐姐当成她了。
    可是这世间尚有酒后乱性一说,他从未饮酒,怎会作出如此糊涂事来?脑子恍然一惊,他仿佛记起什么事情,突然听外面一声尖利禀报。
    生生的割裂了他的思维,景杞不由一惊,身子竟然明显一凛。强自按下自己的异样,他严厉斥问,“大呼小叫的,怎么了?”
    那小太监连忙躬身跪下,“回皇上,瑾榕殿芸嫔,上吊自尽了。”
    消息一来,景杞只觉震惊,猛然起身,忽然意识到自己行有不妥,再次重重坐下,“怎么回事?”
    昨天还见过她,今日如何就会自尽了呢?
    “奴才不知。”那太监已被吓得面无血色,却呈上一封信笺模样的东西。“皇上,等奴才们发现芸嫔的时候,在她床边发现了这个。”
    由喜贵儿递到手里,明明是一张薄薄的信笺,还未开启,他心里却已有了不祥的预感。朝臣四下哗然。王怀远拼死才求来王芸楚生的机会,这王芸楚又如何不明不白的便寻了死路?
    一时之间,都将目光聚于殿上高高在上的景杞之上,想从那个人地表情中,得到几分模糊的原因。
    却见景杞的脸色愈发黑暗,眉头紧蹙,如同凝成了一个打不开的结。即使在面对玉蕃的挑衅,他们也不曾见到年轻沉稳的帝君如此。刚才还有着饱满血色地唇咬的紧紧的,似是经历了一场生死争斗,自额头那挑起的青筋中。轻而易举的便可看到他勃然的怒意。
    果真,下一刻便听到砰的一声响。景杞把案上的上好砚台猛地摔到殿下,霎那间墨汁四溢,朝臣们却不敢躲闪,只能任由那大墨点子渐染官衣。因为用力之大,宫砖竟被砸开了一小条裂纹,而那个砚台。早已经溃于无形。
    “来人啊!”似是愤怒到了极致,他的呼吸都是如此明显的紊乱和粗重。因为胸膛急剧起伏,那上面地腾龙图案更像是要喷薄而出,更散发出狰狞的威势,“将王家所有流放家眷处死!王怀远,王子华,王芸楚三人挫骨扬灰!”
    众人听闻这个似是自心中发出的旨意,不由得大惊。挫骨扬灰,这该是多么狠厉的惩罚!
    他们以前还曾说最亲密的姻亲。又如何让他爆发出这么大的恨意?
    自景杞登基以来,向来喜欢以“仁”字来讲究治国经略大义,从来不喜用杀伐等高压之术来逼迫臣民屈服。所以这一次的挫骨扬灰,简直就是破了他地极限。
    景略目不转睛的看着兄长,心下已有了些许猜测,果不其然。在景杞招手下朝之后,仿佛被抽去了气力,只是低低的留了一句话,“宸王,随朕回上元殿。”
    帝王大怒,任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理由。景略原以为他会告诉他原因,毕竟以他们的关系看来。这个帝国。只有他们是最近的血亲。
    可是景杞没有,他只是一手支头。“宸王,出巡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景略一愣,“已经办妥,但因没您的手谕,并未去内务府领的所需银两。”
    “好。”景杞抬头,突然拿起一旁地笔,流畅的在纸上写下几行字,盖印之后递给他,“给,马上去。”
    “朕明日早晨便出行。一切事情都按照早就计划的行事便可。”景杞用手揉眉,仿佛很疲惫,“今晚上朕会将重要的事情写下来,明日再给你。”
    突然提前了这么多日子,景略很惊讶,可是看着景杞黯然的眼睛,却又无法说出口,只能依令离开。
    一切都准备就绪,景杞坐在案子前绞尽脑汁的想着需要提前办好地事情,但是不知为何,脑海却老现出那日的影子。那样的情迷意乱,他到底该如何向她解释清楚?
    心烦意乱中,他摆手招来喜贵儿,看似心不在焉的低头继续勾写,“处理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已经办妥。药是林太医弄的,没什么问题。”
    “好。”景杞微微呼气,一颗心这才落得一些。“你下去吧。”
    眼前突然出现繁锦的身影,在面对王芸楚时,她地眼睛里永远充斥着莫大地怨意,即使在面对王芸楚刻意示好的计策时,那双眼睛也如同看破了她地心事一样,清亮的犀利。他以前还曾那么反感她的做法,永远都是站在王芸楚的角度看事,永远都觉得王芸楚是弱的那一方,可是,却没料到,会有如此的结果。
    仿佛是一场戏,特意为惩罚他面对她们俩争斗时的不公平。景杞紧紧咬唇,狠狠的将拳头捶向桌案,这样混乱的局面,他又该如何面对她呢?
    



第一一四章 佳人何处

           翌日清晨,景杞便召集几个心腹大臣上元殿议事,详细部署了出巡日子里政务的处理情况,又将重要的问题拟定成册交予景略,确定无大事堆留之后,才起身上了轿子。
    为安全起见,他们打的是出宫巡游的旗号,并没有特指哪里是目的地。车子一路飞驰,除了夜晚不得不休整的时候才到驿站休息,几乎是马不停蹄。
    以这样的速度,再加之是选骑的是全夏唐最好的马匹,因此仅仅月余,他们便到了云洲。
    到了云洲,似乎是因为第一次经历如此长时间的马上生活,景杞终因体力不支出现身体不适症状。幸好还带了个太医,一番诊断之后只说是疲累过度,也算没什么大碍。
    “但总是不能那么赶路了。”太医看着景杞,“好歹距离尚洲很近,不如暂停歇一歇,若是身体好一些,也就是一天便可到了。”
    景杞应了一声,转而看向窗外。作储君时,还曾深入市井几次,但是自从登基,接连不断的事情根本让他无法腾出空来巡游出访,最重要的是,如果出游,以王怀远的势力,朝中必定会被他一手把持,这样一来,他的皇权便会有着不可估量的危险。
    他以前或许不相信王怀远会孤注一掷,会有着谋逆反叛的心。但是今天,却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惧悚。曾经与自己那么欢喜的王芸楚,如何会变成今日这个模样?单是想想那日的事情,便不由得揪心。
    外面飘飘扬扬的下起了小雨,毛毛的散落在窗格上,落在地上甚至不能沾湿那干燥的浮土,只是这天空却显得愈发阴沉黯然。他原本想着出来找她会心情好一些,可是为什么却那么难受,仿佛她就在前面。但是距离她越近,就越有逃避的难过。
    “爷,据说前面雨更大呢。”跟在他后面的宫女玉梨兴冲冲地拍手,因为是出来寻找繁锦,便带了她以前的侍女,原本在宫里不觉,但是出来才发现。这丫头如同挣脱了束缚的鸟儿,活泼了许多,“听楼下小二说,尚洲也下雨了呢!”
    景杞点头,“尚洲雨势大,当称吉事。”
    “嗯。”一旁的太医乐呵呵抬头,“我们爷一来,这久旱未雨的尚洲便降了雨,真是天将福瑞。”
    景杞听多了这样的恭维话,便摇摇头抿唇不语。却看太医突然收敛了笑意。说道,“这个天是好事儿也是坏事儿,若是尚洲肺瘟未除,应也是不好地。”
    “怎么?”
    “很多药物会因阴雨而潮湿变性,没有原来的效果。”太医微微叹气,“若是肺瘟者还患有风湿,更将是灾难。”
    景杞闻言。刚刚舒缓的眉头突然皱紧,眉目中呈现出欲遮不住的隐忧。
    虽然雨天可为尚洲缓解旱情,但繁锦却极不喜欢下雨。每到下雨天,她的膝盖都会刀割一般的疼。在王家的那一场灾难,注定让她承担一辈子的苦楚。
    原以为因为劳累滋生的心痛会在悉心的调理之下慢慢愈合,但却不是如此,她地心疾竟有越来越烈之势。伴随着风寒,高热和剧咳同时袭来。因她一直饮着的是防肺瘟的汤药,所以可以基本排除肺瘟的可能。而且尚洲的大夫说她看起来也更像是风寒过厉所致。可是为了保险起见,她也近乎可能的少出房间,甚至不与外人接触,以免真的着上肺瘟后悔莫及。
    可君陌仍是不管这些,尽管繁锦已经交代了他多次不得随意进入她地房间,可他依然是大大咧咧。满脸含笑的亲自端来饭食。有时候看她高热未退,还会悉心喂她。看到他再一次来,繁锦佯装气恼,“不是让你不来吗?”
    “我不来你吃什么啊。”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他们会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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