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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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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锦佯装气恼,“不是让你不来吗?”
“我不来你吃什么啊。”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他们会给我送吃的。”繁锦有些无可奈何,“用不着你。”
“谁送不是送啊。”他不听她的话,将粥碗凑到她的唇边,逼她主动喝下去。然后自个儿心满意足的看着她笑。“今儿个气色倒是好多了。”
“嗯。”繁锦抿抿唇。“我也觉得。”
“我就说不是肺瘟吧,你还那么小心谨慎。”他看着她。依然是轻笑,“高热还有一点儿,但是咳得倒不是那么厉害了,连尚洲的大夫都说就是风寒,你还不信,便把自己当成肺瘟处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给别人诊病的时候那么自信,到了自己这儿反倒半信半疑。”
“风寒也会传染。”她听着他罗罗嗦嗦地抱怨微微抬眸,“只是不那么厉害罢了。”
进了半碗粥,真的感觉好了很多,繁锦微叹一声气,基本可以确认自己并不是肺瘟,于是心情慢慢好些,抬头看他,“外面还下着雨?”
“嗯。”君陌看着窗外,“下了一天多了。庄稼倒是喝饱了,但是以这个下法,就是怕再次生涝。”
繁锦闻言,站起身想要走动一下,却觉得膝盖一阵剧痛,竟猛地跪到地上。君陌忙回头扶她,墨色的瞳眸透着关切和焦灼,“怎么回事儿?”
“大概是躺的时间长了,不大会走路。”繁锦轻轻吸气,知道自己是因为膝盖有旧伤再逢阴雨天的缘故,却不愿意向他说清楚,只能胡乱说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我想出去走走,这几日也不能接诊,光憋在屋里,闷得快长毛了。”
他看着她轻松的样子渐渐放下心,“接诊就不要了,不过可以等雨小地时候出去看一看。其实我还是很喜欢雨天,没有平常那么多弥漫灰尘,看起来清爽一些。”
“嗯。”繁锦低叹,眼神中竟透出一派迷茫,“君陌,你和我说些有意思的事情吧,帮我解解闷儿。”
“有意思的事情?”他微皱眉头,仿佛是在努力思索,不过一会儿便真的缓开眉头,“对了,还真有一件和你有关的事情!”
“什么?”她惊讶的看他。
“秀选啊。”君陌摇头晃脑的走到她旁边,“三年一选地制度,这你忘了?”
繁锦猛地瞪大眼睛,“三年一度?这不上次地刚完结么?上一批的秀女入宫才过去多久啊,这也不到三年啊。”
“如果按照秀女进宫地时间算,是不到三年,但是两年了。”君陌看她,认真的解释,“所谓三年,并不是以秀女进宫定选的日子为标准,而是以本次民间普选的时间到下次民间普选的时间如此记录,这样一算,周期正好三年。而且,民间普选尚需要一段时间,现在开始,正好能赶的上朝廷所定的日子。”
繁锦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刚要问过去,却见君陌直直看她,“你怎么像是很惊讶的样子?你不是经过秀选了吗?还不知道这个?”
繁锦一怔,面上微现为难神色,正想该怎么解释,却听他又是一笑,“知道了,你是直接选进宫去的对不对?因为品性极佳,天生丽质”
“或许是吧。”原本因病昏沉的脑子更加糊涂,她悻悻的一笑,“我不大了解那些。”
“多少女儿家想要入宫,可你偏偏逃选。”君陌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很多大户人家,都攒着劲儿想要进去呢。”
“进去有什么好的?”繁锦瘪嘴,“那宫中怕也不是多好的地方。”
“可以得见龙颜啊。”君陌轻嗤,虽然话里均是对那个宫廷的溢美之词,但是语气却充斥着浓浓的不屑意味,“若是有幸,还会颇受恩宠,到时候,那可是整个家族的荣耀。”
“或许吧。”繁锦唇角微勾,突然抿出一弯苦笑,看君陌看她,又像想起什么正色道,“你别和别人说我是逃选秀什么的,祸从口出,你要是再这样口无遮拦,我早晚就被你害死。”
“放心吧。”君陌突然转头,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你若是想彻底安生,我也可以帮你把这个身份除了。”
她一愣,看过去却又迎上了他玩世不恭的眼光,心想和他相处久了,没准儿也是随便说的一句大话,便又嬉笑着打趣他两句。
他看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轻笑两声走到窗台前面。
“哎呀,雨小的多了。”他眼眸现出兴奋期待的流光,“你身体好没好些?咱们出去走走。”
她微微侧头,看似是在思考,其实手已经搭到了膝盖之上,慢慢揉捏,虽然还是有些疼,但总算是轻松了许多,相信走一会儿半会儿也不成问题。
“还不行吗?”见她老半天不说话,君陌略现焦虑的俯下身看她,“若不行就不去了。”
“怎么不行?”趁他不注意,繁锦在他的脑门上猛地敲了一下,看他呲牙咧嘴的样子不禁开怀绽笑,“当然出去。”
第一一五章 凤凰安在
接连下了两天的雨,幸好因前些日子干旱时间太久,街上并没有积下太多水迹。君陌执伞,将繁锦小心护在里侧,一派儒雅的君子派头。
虽然在尚洲生活已久,但因他们向来行事低调,且只有诊断肺瘟病的时候才会示人,所以大家虽然都知道尚洲有善医,但很多人并不知道他们长的什么样。繁锦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君陌的贴心相护,心里却没想太多,偶尔看人们向他们看来的异样眼光,也全当时她久在房间未出,脸色不好所致。
其实,以繁锦的丽质姿色,君陌的儒雅飘逸,再加之两人同执一伞的氛围,这原本就像是一幅再美不过的画景。
可她只是沉浸在欣赏尚洲古道的心境中,并未对众人的心思多做辨别。可是一旁的他,却露出了淡然的笑意,唇角微勾,十分满足。
“不用打伞了。”繁锦见他始终撑伞应是辛苦,便将手触及伞外,抬眸看他,“你瞧瞧这雨也不大,细雨朦胧,淋到身上湿湿凉凉的,反而舒服。”
说这话时她嘴角浮现悦然笑意,纯然知足,墨黑的瞳眸呈现孩子般的澄净与单纯。他有一瞬间迷失在这样的恬然笑意中,但是见她抢伞便又不悦皱起眉头,坚持道,“你身子刚好,不能淋雨。”
她觉得他蹙紧眉头的样子实在大惊小怪,“我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不知道?没事儿,你别老撑着了。”
“你老实一些。”他看她执意不从,深色瞳子却渐渐聚涌起浅薄怒意。如同在面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三下两下便用自己的大手将她地双肩锢住,亲昵却强势的用把她的毛领朝上面竖了竖,刚要斥她不懂得照顾自己。却见繁锦一声大叫,“小心。”然后拽着他的胳膊猛地靠后。
终是慢了一步,没等君陌转身,刚才飞驰于街的马车已经将他的衣服溅上那么大一片污渍。繁锦皱眉俯身,“看看,让你在大街上训我,自个儿招灾了吧。”
君陌见自己淡蓝色的长袍被溅上大大小小的泥斑。不由的气从心来,懊恼地快走两步向街边看去,却见那辆马车早已经不见踪迹。“气死我了。”他紧攥拳头,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这么快的赶路,争着在前面捡钱不成?”
她看他刚才还板脸说自己,现在却又成了这个狼狈模样不由笑出声。刚要说些什么,却听身后突然有小二搭腔。“不是去捡钱,怕是争着去捡漂亮姑娘吧。”
繁锦与君陌同时看他,“啊?”
“前面那是咱们尚洲秀女普选的地儿呢。”那小二一晃手中的帕子,作出一个再轻扬不过的表情,“那阵势。啧啧,倒比前年尚洲知县绣球嫁女热闹多了。”
看繁锦微微怔愣似是期待的样子。君陌脸上的难色微微缓和,“想不想去看?”
她刚要应声,却听小二又十分了解似地说道,“现在去就是挨挤呢,各家的女儿还都没到那里。等到了时间,也许能看上几眼。”
“那些姑娘还能被普通百姓看?”繁锦讶异,“要进宫里参选的人。不都是大户人家的人么?”
“那是以前,现在只要有”,小二欲言又止,却碰了碰他腰间的钱袋,繁锦立时明了,“若是你觉得自己有天姿国色,有倾国倾城地本领。便可以花钱买个身份。获取进宫参选的机会。”说了一半,小二突然停口。繁锦正听地在兴头上,不解的看着他。
“二位慢走,小的我先照顾客人去了。”
“君陌,”繁锦回身看着他,“我饿了,进去吃点饭吧。”
知道她刚吃完饭,其实就想知道那下面的情况,君陌了然,点头收伞踏进那个酒馆,随便找了一个靠里的地方坐下,什么要照顾客人,这酒馆除了他们几乎就没别人,显然就是为了招揽生意。
君陌略有不满,看小二那油头滑脑的模样想要起身离去,可是看繁锦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勉强将这样地不快压到心底。只见繁锦已经招了招手,招呼小二过来。
却见那小二刚要走过来的时候,像是听到了什么召唤,再次转身折了回去。繁锦觉得奇怪,但是因为他们正坐在一根粗柱子后面,因此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看不着,只好认真看着手里的菜单。过了一会儿,小二方颠颠的走了过来,嬉笑着看着他们,“你们说今天的事儿奇不奇?一天都是去西边马车弛行看姑娘的,刚才竟有一些人到我们这儿找人来,还要硬着脾气向里面闯,小的好一个说才堵出去。”
繁锦与君陌均是一笑,随便点了些什么东西,专门等着听小二说起选秀女地事情来。
“玉梨,你再一惊一乍地别说爷不耐,就连我也饶不了你。”陈太医坐在轿中絮絮叨叨的数落一脸委屈地玉梨,“这儿哪能见到娘娘,不,夫人。”
玉梨唯唯诺诺的看着正闭目的景杞一眼,声音低弱,“我刚才明明看见了,那么像”
“你还说”
“好了!”陈太医还要训她,却被景杞一声打断,那双墨黑的眼睛依然未启,只是眉头微皱了起来,声音透着一种无力的疲累,“都别说了,朕累了,找个地方住下。”
众人见他这么说,也不敢吱声,眼看前面有个客栈,便停了下来。
“把这管事的叫来。”接过玉梨润好的帕子擦了擦脸,景杞的声音犹如叹息,“我有事儿要问。”
玉梨闻言,很快叫来了客栈的朱掌柜。见来人一身锦缎面像不凡。朱掌柜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爷,您有什么吩咐?”
“老板,”景杞喝了一口茶,大概是水不好喝,微微皱了皱眉头,“我想问问,这儿有没有叫凤凰山地地方?”
“凤凰山?”朱掌柜讶异,“这倒没听说过。”
“没有吗?”一路上问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个凤凰山的地儿。景杞原本是满怀信心到这儿去寻繁锦的,可是越走越远,更是没有半分讯息。她留下的凤凰山的地址更是如同谜团,原以为尚洲会有这么个地方,却不想越走越失望。
再这样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是尽头?
看景杞面有黯然,朱掌柜突然轻笑,“这位爷说的凤凰山定会是好地方。倒比我们这个地儿高过一级别了。我们这个镇,叫做金雀山。”
“金雀山?”
“是啊。”朱掌柜笑,“麻雀变凤凰,那可不是比我们好过许多咋的?”
朱掌柜略具风趣的语言逗得大家微微一笑,也将一路历经辛甘的疲惫缓解了许多。景杞也随之一笑。却突然恍然大悟似地重重放下茶盏,虽不说什么。但神情却隐隐透出异样的讯息,那紧皱的眉头也突然和缓,仿佛又重现了些许希望。
“掌柜的,你们这个金雀山有没有医馆?”景杞微笑,“一路上听人说,你们这似乎有一个很善心的大夫。”
“有啊。”朱掌柜向窗边走了走,比划到道。“从这走差不多十米,就会看到一家“康仁堂,我相信你们听说的,必定是那儿。”
“哦?”
“不过听说这康仁堂的大夫累病了,幸好尚洲最近也没什么肺瘟发作。”这朱掌柜叹气,眼神中透出一派怜惜,“这尚洲的疫情。幸好是有了他们”
景杞一直微笑地眉眼在听说累病两字之后终于再次皱紧。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朱掌柜的叙述。几乎可以确认那就是繁锦。微微思考一下,他挥手示意玉梨奉上赏银,“谢谢掌柜的了,只不过我还想知道,这个康仁堂,是个女人开的吗?”
“爷只说了一半。”那朱掌柜推脱了两下,最终在玉梨的坚持下,还是喜滋滋地收了银子,“我也没得过疫病,但听他们说,是一对儿夫妻开的。似乎男人是掌柜,女人才是医者”
刚升腾起地希望被他的两句话残酷浇熄,景杞唇际笑意慢慢抿去,摆手示意掌柜离开,自个儿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眼神中再次透出悲悯无奈的讯息。
玉梨见状,知他又是想起了自己的主子,便慢慢上去软语安慰,“爷不用这么消极的,反正已经到了尚洲,总会有相见的一天。”
景杞苦笑,“你怎么知她就在尚洲?听那朱掌柜地前几句,还像是说的繁锦,可是后几句已成婚的人家,显然不是她了。”
玉梨一怔,想起繁锦临走时对她说的话,知道她就在尚洲,可是这个理由却终无法对眼前这个男人言明,只能胡乱搪塞道,“不过,我觉得刚才见到的那人,真的像是主子。”
眼前突然一亮,“不如等爷稍微休息一会儿,咱们出去看看?”
景杞轻轻点头,一路舟车劳顿,只觉身上尽是难以承受的劳碌烦苦。他叹息一声之后闭上双眸,再次醒来地时候,已是下午。
许是因为不习惯民间饮食,在玉梨地伺候下,景杞只尽了小半碗粥,便在玉梨和另一个侍卫的陪同下出了客栈。还未到傍晚,路上却是静悄悄地,站在街口,只听到有一种奇怪的声音自遥远的地方传来。不光他感觉到奇怪,玉梨也是左顾右盼的想要知道究竟,好不容易拉住一个人询问,才知道是因为大家都急着去看秀女普选的情景。
“普选?”景杞微微讶异,却看玉梨脸上已浮现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天啊,原来这里比京城还要过分。”
“什么意思?”
第一一六章 各有所牵
见景杞依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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