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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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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很小心的操作才能确保无虞。只要有一点闪失,都会出现最不可挽回的恶果,所以每一步她几乎都是提着嗓子走地。谨慎的几乎不敢呼吸。
大概是引发了痛楚,那个一直昏迷着的男人竟突然动了一下。繁锦惊诧,看到他面上已经浮现了更多汗珠,便觉得更加事不宜迟,“玉梨,你准备好山参,到这儿站着,一旦他挣扎,你就死命按住。别让他动。”
玉梨唯唯做声,她深吸一口气,对准暗器刺入的地方,狠狠的夹了过去。伴随着那一截拇指长的竹片出来,景杞猛地一颤,痛的大叫出声。
鲜血再一次流了下来,渐渐地将繁锦地衣袖也沾染成红色的花朵。她摸起他地手腕,觉得虽然脉跳的急促,但却没有任何不幸的症状,总算稍稍松了口气。
等到大家听到景杞的低呼声进来查看情况的时候,她已经因过度疲累而坐到地上。身旁就是那罪魁祸首的竹片,被鲜血包裹的失去了原有的色泽,满屋里都弥漫着一种烈酒和血腥掺杂着的浑浊污气。见她坐在地上,景陌忙大步走到她旁边,作势将她扶起,“怎么了?”
她只是摇头,身子软绵绵的却没了气力,无力的挥手示意不要碰她。太医看过景杞,“娘娘”
“没事了。”她虚弱一笑,“多弄些补血的东西来,一会儿给他进上。”
“娘娘您怎么做到的?”太医声音略有惊诧,“您”
“我以前见我娘这么处理过府里的下人,比他厉害多了,也抢回来一命。”繁锦微笑,“主要是伤的与心太近了,好歹无碍。”
那太医赞叹的眼光尚未完全收回,却听景陌一声低呼,“你怎么还发着热?”
她只觉得身上软绵绵的没了气力,原以为自己是因太过紧张揪心所致,没想到竟是因为高热未退,迎入景陌大惊失色的瞳眸,她依然是摆手示意,“没事儿,大惊小怪些什么。”
太医原本想让繁锦静卧休息,可她偏要守住景杞,只能让玉梨搬来椅子放至到他的床边,“你们都下去吧。陌王。”她转头第一次称呼这个突然陌生的名号,“关于那些匪徒,务必严加调查。”
景陌怔了怔,眸中腾跃起复杂光华,唇角微抿,“是,臣弟遵旨。”
“对了”,繁锦叫住他,低叹道,“关于受刺的事情。尽量封口,不要传到京城皇宫那里,以免生出不必要变故。”
“是。”
“好了,都下去吧。”她转头,再次凝睇依然昏迷不醒的那个人的脸,眼神祥和安睦。
“娘娘”太医仍不敢就此下去,战战兢兢的看她。
“下去吧。”她微微侧头,无奈的语气却透出一丝俏皮,“您大可信赖我地医术,京城段家一女段睢络。您总该知道吧?我是她女儿呢。”太医微微怔忡,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原来那一个属于段女地神话,已经有了如此神奇的继任者。
因为吞服了一大碗去热汤药,现在热已经消退下去。只是头却晕晕沉沉的受不了,仿佛有浆糊在脑子里不停的搅来搅去,她只有一个冲动,就是大睡一觉。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依然紧闭双眸的人,她还是掐了自己手背无数次让自己清醒。无奈药效加病弱在体弱面前终究太过强大,她还是头一堕,昏昏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恍惚中有一个人慢慢抚上自己的头顶,仿佛很费气力,抚一下,便又再次消失。繁锦尚迷迷糊糊的在梦境里沉浮,原本不想搭理这些,却猛然记起眼前的状况,于是倏然直起身。努力瞪起眼睛。
果真。那双熟悉的眸瞳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犹如经历了千世的沉淀。墨色瞳眸更透出难以融开的深沉幽邃。她看着他,突然抿嘴一笑,“醒了?”
“咱们下次说好了,不准你和我学这个。”她继续微笑,“怎么好事儿不学我呀,我有那么多发光点”
听见她的话,他微微一怔,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挤出最低沉涩哑的一句话,“你都猜到了?”
“嗯。”
其实这并不难,她遇刺的那天,她原本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但是那一声厉喝既出,他立刻就能为她挡住那一剑,此后,大声呼喊万岁的声音便响彻云霄。那一刻,她便意识到了有什么蹊跷。
后来仔细一想,那伙人行事如此大胆。她或许不知,因为她早已不在那个皇宫。可是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来尚洲日子已久,并不是出了皇宫便没了天子的种种权限。他能那么及时的替她一挡,必然是早就料到了有这么一出,只是没戳破而已。
用这样地凶险,来换回他们重归于好的契机。他这一条路走的,比她当时的赌注还要令人心悸。
“为什么?”面上露出些许难色,在因失血苍白地脸上更显局促的分明,“朕”
“不为什么,因为我聪明。”她又是轻笑出声,这两日来紧蹙的眉头也豁然舒缓,慢慢倾身为他放好枕头,让他能躺的更舒服一些。却觉得身子一紧,他竟然伸出胳膊,环住了她的腰。
繁锦呼吸一窒,整个身体也像僵住了一样立时不动,只能被动的感受到他温热的大掌在腰间慢慢加大气力。过了一会儿,她看着身下地他突然俯身,慢慢将唇凑了下去,声音淡如尘烟,“不许这样吓我。”
那片刻,他的眼睛闪耀出似惊诧,还似欢跃安慰的粲然眸光。繁锦微微一笑,伸出手一下一下掰开他禁锢自己的手掌,仍像没事一样坐在他旁边,垂眸,“想不想吃东西?吃些什么?我去做。”
第一二零章 无可替代
“喝点粥吧。”他的声音仍有涩哑,“清淡一些的。”
“好。”她应了一声,刚欲起身,手突然被他紧紧抓住,那抹温热印上她掌间的霎那,一声浅浅的低吟亦随之而出。繁锦回头,刚刚舒缓的眉头再次拧紧,“让你别动,别动!”
他听着她略带斥责的话语,唇角竟微微生出和然笑意,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希冀与依赖看着她,“你别走。”
她一怔,仿佛害怕自己听错了,“啊?”
“朕让你别走。”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微微倾身,试探性的抓住她的衣袖。胸口上的伤未愈,一动便牵动全身剧痛,每挪一分,便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楚侵涌上来。可景杞的表情依然是满足和欣慰,语气虽低但却融着坚定,“朕命你不准走。”
“哦。”繁锦反应过来,唇角滋生出几分羞意,忙转身喊人,“玉梨。”
“去做一些粥来,记住,不能用盐太大,也别弄些油和酱菜掺入进去。还有,别添那么多大补的东西,用一些银耳青菜即可,越清淡越好。”
玉梨连连应声,迅速出去。
繁锦刚刚转身自景杞床边坐下,身后突然传来通报声,一看玉梨竟然再次折回,“娘娘,陌王殿下在外求见。”
“陌王”繁锦微微一笑,唇齿间竟有一分苦涩逸出。未等回答景杞便已下了旨意,“让他进来吧。”
“陌弟。”还未等景陌行礼完毕,景杞便笑盈盈的示意他起身,一副兄尊弟贤的和美景象,“几年未见,长这么大了”
景陌有些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皇兄好些没?”
“嗯,好多了。”颇有些自豪的看了看繁锦,“你又不是不清楚。你皇嫂的本事。”
说完这话突然又想起。“对了,叫过你皇嫂没有?”目光扫了一下他们两人,唇角依然保存恬然笑意,但却让人隐隐感觉出几分犀利,“你们俩谁能向朕叙述一下。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碰到一块儿的?”
繁锦看了一眼景陌,见他垂首立在一侧,只能将事情和盘托出。比起刚才的和颜悦色。景杞听到中间精彩处。竟像是面无表情,只有唇角浅淡的一勾,似笑非笑地让人摸不着头脑。
“就这样?”看繁锦寥寥几语就不再说话,景杞唇角弧度渐渐加深,“倒是不失精彩。”
这个定论让繁锦一时无语,再看景陌依然是一副无所谓地表情,看向景杞不由急道,“在你心里倒是精彩了。我们颠沛流离的苦就是想一辈子你也想不到”
“如果你和陌弟提早相遇,应该是受不了多大的苦。”景杞轻笑,“陌弟的本领,朕这个做哥哥的还是知道地。”
“他无心政治,却在商业方面有极大的天赋。若不是他极力隐瞒,不让朕说出他的事情。第一皇商地名分最理所应当。”
“皇兄谬赞了。”景陌低头,“臣弟愧不敢当。”
“得。也不是外人。就不用死板地套出宫里的那些规矩了。”景杞仍是笑。“按照咱们的规矩,四年没见就要告天下皇子已殁。朕前几日还算着陌弟也该回来了,要不然真的会被除籍。没想到被你皇嫂看见了,也算提前相遇,你仍是我的皇家子弟。”
“朕原本想你和你嫂子没见过,大婚之日也没来观礼。没想到世事奇妙,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联系在一起,可算”
“皇兄”景杞话还没说完,景陌突然插了一句,这一点无礼行为不仅让景杞皱起眉头,就连繁锦也跟着微生不悦,却见他仍是无所顾忌说道,“皇兄,臣弟有一些事情禀报。”
看景杞只是看着他毫无反应,繁锦忙笑道,“对了,我让陌王去查了查刺客的事情,或许是有了些眉目,所以才急着通禀。”
闻言,躺在床上的男子看了看她,这才露出些许笑意,“那好,说吧。”
“臣弟所探,尚洲新上任县衙乃王怀远门生。至于王怀远地事情,臣弟并无亲历,也不便评说。因此也是自他们口中得知点滴,说王怀远因皇嫂而败落,他们无意中得知皇嫂在尚洲境内,故采取此种方式意图报仇。”
“嗯。”景杞皱眉,“叛贼都捉获了吗?”
“逃了两名,不过主犯皆已归案。”景陌答,“现关押至尚洲大牢里。”
“好,那你下去吧,朕知道了。”眼看玉梨已经捧着热粥迎了上来,景杞仿若疲惫似的揉揉眉心,“告诉他们,严防他们自尽断命,朕要的是活口。”
在景杞的命令下,整个屋子里又只剩下繁锦和他两个人。繁锦将粥分好,等待稍凉一些之后,将勺子凑向他的唇边,可景杞却并不吃,只是专注的看着她,像是要看透她的想法。
繁锦微微讶异,“怎么了?”
“对于陌弟,你没有什么想问地?”他仍是不吃,“我觉得陌弟似乎有什么不对。”
她愣了一下,随即扑哧一笑,“他是你弟弟,他有什么不对,你去问他,怎么还问我?”
“你觉得他怎么样?”
“挺好。”繁锦固执地将勺子再次凑向他唇边。见她的回答模棱两可,景杞如同犯了别扭脾气地孩子,仍是别头不吃,可她却故意将勺子顺着他扭来扭去的头移动,到底受伤的人,躲闪几下只能宣告失败,一双眼睛只能瞪着看她,屈辱的将勺子里的粥吃了下去。
“我觉得景陌蛮好。”繁锦见他吃了下去,面色一片恬然,“大概是因为不在皇宫生活的缘故,虽然身为天皇贵胄,但是却没那么多自以为是的骄傲脾气,性子很好,随和容易相处,我和他呆了这么一年多,不说是这样的亲戚关系便罢,还真处了些感情。”
她貌似漫不经心的说着,却发现眼前男人的脸色愈来愈暗,比起在宫中的喜形暗藏,在宫外的他似乎多了些孩子的率性,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哀苦乐喜。“我说完了。”她又是一笑,随即将勺子再次凑于他的唇角,“吃。”
再次不吃,他就那样狠狠的看着她。眼神固执,眸瞳里是融不开的怨懑和责怪。
而且这次换了战术应对,任她怎么随他摇转,也扭头不吃。看那劲头,即使拼上伤口再次破绽的代价,也要和她将这口气赌到底。
繁锦低叹,像是也生气了一样突然将勺子放回粥碗,砰的一声激出脆响,犹如砸在他的心上。景杞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知道为何竟觉得委屈。他豁出命去保住她的命,可她却在他面前如此毫无讳言的称赞他的弟弟。而且,那个弟弟,几年不见,已经生出了那般俊逸儒雅的身姿。与他们这些自幼在宫中生长生活的人而言,那种很自然的气质,犹为耀眼。
“你不吃,我吃。”他正闷闷的想着,她突然泄恨似的盛起满满的一勺放入嘴里,真的是很大的一勺,塞入嘴中鼓鼓囊囊的,撑的她两颊泛起诱人绯红之色。她看着他,如黑色宝石的瞳眸突然泛起慧黠诡异亮色,还没等他反应出是什么目的,她竟然猛地欺身向他,上演了对别人而言可能是最烂俗不过,可对他们却是最新鲜的套路,将唇里的粥度到了他的嘴里。
霎那间唇间粥香缱绻,起初他还有些怔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情况之后,随即用手扣住她的头,用力压了下来。一年多想念的滋味,终于在此刻的唇舌纠缠中得到了释放与缓解。她独特的甜美与芳香,比他经历过的所有都醇香幽远。
直到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引发了伤口的疼痛,他忍不住低呼出声,两人这才自盛燃的情欲中分离。繁锦脸上透出他久违的绯红之色,眸瞳中虽然依然盛绽着娇羞,但唇角却是快乐的上扬,仿佛还得着些许戏谑,“还有什么问题?”
他的笑容深层次的勾绽,在她的眸中盛开出如此深沉绚烂的色彩,微微侧头,“有,朕这身子,什么时候可以痊愈?”
她拧眉,神态再次严肃了些,“伤口很深,虽然没伤及骨头,但至少也要一个多月吧。”
“是吗?”他皱眉,微微浮出些愁闷,“唉。”
“这个急不来。”她看他如此神情,以为是他又忙于处理那些朝务,慢慢安抚道,“朝中听说有宸王,而这有陌王,没必要这么急迫回去。”
他愣了一下,看她一脸认真诚恳的表情,显然是未能了解他的意图,再次勾扬唇角,眸中深意更加沉郁幽暗,“有些事情,他人不可替代。真有亲身实践,才会体验那种美妙快乐。”
繁锦微怔,过了一会儿才了解出他话里暗藏的意义,看到他眸中的揶揄,羞恼的把碗自他手里一放,“我看你很有气力和心情,我不伺候了,自个儿吃吧。”
说罢,她便起身,头也不回的自他眼前离开。
“哎”
“放心,你伤的是胸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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