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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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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锦突然怔愣下来,他竟叫她繁锦!自大婚之后,已经无人敢唤她的名字。
她唇间漾起一朵极美妙的微笑,“宸王说哪儿的话,本宫就算恨遍了这宫里的所有人,也不至于恨到您的头上。”
“若不是您,本宫怎么能得知自己的身份竟是如此尊贵?若不是您,本宫如何能猜测揣摩出这安家失火背后的渊源?若不是您,本宫如何能从那王家逃离,安生的活到今天?”
“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说不尽的大恩呢。”繁锦微微靠前一步,晶亮的眸子仿佛簇起了一团火,几乎要将眼前的人焚烧至尽,“依照宸王的意思,难道还要本宫下跪谢恩不成?”
眼睛含笑,娇媚入骨。可那唇角,却早已冻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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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一直信你…
景略看着眼前的繁锦,语气低沉,倏的垂下眸来,这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可他此时却像是自言自语,“我原本就和舅舅说,应该早将你的身份诉于世人,可舅舅说,若你从我,待一切生米煮成熟米饭之时,依照先帝旨意,我必将称帝。”
“可是锦儿,我对你确实为真。”他突然抬眸,甚至有些希冀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自王府乐房相见”
“真真假假何以见得?”繁锦打断他的话,嘴角荡漾出一抹极其讥嘲的笑意,“宸王自小在这深宫长大,怎么也变单纯了?”
她不想再说什么,反身便走,却在侧头的一瞬间,看到了云绣阁宫门前明黄的衣角,在翠色的竹园中,明晃的突兀。
繁锦微微挑眉,忽然反过身来粲然一笑,正好对上景略怅然若失的眸子,他的身子微微一凛,似是吃惊。而她则用最美妙的笑容迎合他的讶异,微微倾身,吐气如兰,似乎还渗透着一丝稚气与依赖,“宸王,我一直信你。”
最后那句话,说的虽不大声,却在空寂的云绣阁格外显得格外清朗。繁锦趁着景略木楞的时候,慢慢旋身而去。
踏出云绣阁的时候,宽直的宫道一望无边,深得几乎能延伸到天际。举目看去,反而早已没了那方明黄。
“娘娘,刚才皇上来过这里呢。”春萍轻轻吱声,“可是不让奴婢们通禀,只是站了一会儿,便走了。”
“嗯。”繁锦简短应了一声,她贴着宫墙慢慢行走,一半面颊落在宫墙留下的阴影处,另一半却迎着太阳,半明半暗交汇在一起,平添了一份诡秘与深沉,她的眼角低垂,长顺的睫毛幽幽映下一抹灰蒙的阴影,而那唇角,却渐渐上扬了起来。
那一声类似娇嗔的允诺,她相信他能听见。
天仿佛染上了灰蒙的雾气,不到傍晚,便开始暗沉下来。打开窗子放眼望去,举目触到的皆是一片阴郁,像是要来一场暴风雨,现在只是隐忍的在云底酝酿自己的魄力。愈沉默愈爆发,这是老人们传下来的道理。所以现在外面虽是丝风未动,但是却仿若已经将沉闷的气息灌输到了众人的心里。
繁锦望着窗外,渐渐觉得喘不过气来,不由得将窗子开的更大一些通风。
“娘娘,现在这时候,进多了湿气是不好的。”玉梨站在一旁伺候,关切的看着她的侧脸,想将窗子再关上。
繁锦看着窗外,似乎开大了只能进一些潮气,反而将自己沉淀的心事浸染的更加笨重难过,便转过头来,闷哼道,“关了吧。”
繁锦刚在书案前拿起笔,便听到玉梨的一声惊呼,“娘娘!皇上来了!”
她手里的毛笔砰然掉下,溅起一纸墨花,黑白分明,不知怎么了,突然忆起了白日在云绣阁迎上的那双眸子,也是这般分明,像是要将她印在心里。
繁锦嘴角突然晕出了几分笑意,淡淡的,却显出几分沧桑。她不紧不慢的走到正殿,规规矩矩的跪下,等着那个人的来临。
眼前一开始触及到那方青靴,她便开始低头请安,像是预知到了一切世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清亮干脆,有一种凡事存于心中的从容不迫。
“起!”他简短的应了一句,虽然只是一个字,她却听出了他心里的烦躁与不耐,那是刻意压抑的隐忍,若是给了一个出口,便会汹涌的泄发出来。
繁锦看他如此反而更加淡笑,眉目之间甚至溢出了一抹自得。
自他踏入这个宫殿,她便明了他的心思。
那样浮躁的脚步,那样苦楚无奈的瞳眸,她竟像是寄于他身上的呼吸一样,一眼便可辨明他的喜怒哀忧。
明明两人如此隔阂,她却能这样明晓他。
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果然,景杞重重的坐在软榻上,挥手遣散了伺候的宫女,看似无意的拿起一旁的茶盏猛地饮了一口,声音里还渗带着刚刚疾走诱发的喘息,“王芸楚为什么在名册里?”
繁锦淡而一笑,无辜的眨眨眼睛,“王芸楚品行容貌俱佳,年龄也合适,且出身名门,此种人物,当为宫妃。”
“天下皆知,皇上与芸楚有着深厚的情分,若不是臣妾,大概早就进宫为后了。”繁锦身子微微挺了一些,一双眸瞳在暗红的宫烛下更加黑亮,“或者说,臣妾只为偿情罢了。”
“朕不需要你偿情,也不需她进宫来陪朕,让她在宫试初选时便落选。”
“如此说臣妾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呢?”繁锦轻笑,脸上跃然的是轻松纳闷的表情,心里却被景略今日的话烫的灼痛,每笑一下,疼痛便更胜几分,“难道皇上不希望心上的女子在身边相随?”
她要亲耳听到那个理由,尽管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直言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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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偏要了你!…
她要亲耳听到那个理由,尽管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直言告诉她。
“正因为喜欢才不要她进宫。”他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神态竟是无比的认真,认真的充满了不可置疑的自信与霸气,而那眉目间的蹙紧,似乎是在为心里那名女子所担忧挂牵所致,淡淡的,在强硬的表情下滋生出一种苍凉出来,“芸楚那般傲气,进宫反倒束缚了她的自由,朕不想要一个被折翼的女人。”
繁锦脑子一轰,耳边像是敲钟一般响起景略和她说过的话,“如此拥有,不如失去。”
不如失去吗?繁锦心里一冷,唇角勾抹出一弯最刻薄的笑意,“宫规在前,法不关情,若王芸楚不入宫待选,何以服众?”
“大家若都是抱了陛下这样的看法,以后谁会将女儿送到宫里来?臣妾在民间便曾听说,有些大户不愿意女儿入宫,竟千方百计隐瞒自己有女儿的事实。王怀远是前首辅大臣,是堂堂夏唐左相,此事若不身体力行做个表率,就不怕激起怨言来吗?”
“臣妾是中宫之主,选秀是臣妾份内之事,何况皇上也曾经口谕臣妾经办此事,还请皇上不要插手好了,臣妾说过,必不负圣意。”
景杞的眉头越皱越紧,“你是打定主意让芸楚入宫了?”
“皇上不要偏揣臣妾之意,臣妾必会以公平的姿态来对待秀女选拔。”繁锦说的不卑不亢,字字句句皆有力度,让人辩驳不得,“不过臣妾觉得以王芸楚的姿色品性,若是落选,似是不大可能。”
“此事不会如此单纯罢!”景杞突然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她的面前,她清楚的看着他微垂的嘴角和深邃的瞳眸,已经被她激起了怒意,因为隔得近,鼻孔喷出的气息张扬的在她面庞上肆虐,似乎在警告她不识好歹的玩火,“安繁锦,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
一字一句,似是咬牙切齿,就差将她吞咽在腹里。
“你想将芸楚招入宫,那时她为妃你为后,你大可利用这样的关系老报复王家带给你们的血仇。”他阴冷的笑,“安繁锦,你敢说你不是为了这个?”
繁锦抬头,软唇竟擦着他的脸颊而过,两人均是一颤。繁锦猛地退后一步,两人这才隔得远了些,“您这都猜到了?”她不惧的回以冷笑,“臣妾就是如此,您大可按照您的想法来说臣妾居心叵测。她王家毁了我安家一族,将我唯一的姐姐致成如此,臣妾就算是报仇,这也是天经地义。”
“何况您也小看臣妾的肚量了。”繁锦侧头,“臣妾是觉得自己害郁嫔流掉龙子,原本就心怀愧疚。而您登基三年尚未有子,这后宫实在不成体统,所以才想招纳群妃为您开枝散叶才是。”
“皇上,您如果觉得那样想臣妾心里像是扎了根刺,倒不如这样想臣妾,臣妾实为夏唐根基着想,帝君后嗣,乃国之根本。”
“好正当的理由!”伴随着音落,外面突然起风,吹的窗格砰砰哐哐的响。繁锦不自觉的回头看窗户,眼前突然袭来一阵光亮,利刃般的一道闪电将原本昏红的宫廷劈的透明,景杞冷硬的脸在那道光芒中似是燃着了火,显着近乎狰狞的光色,她终于看清楚了他爆发的怒意,心里竟有一种惧悚的感觉在身体没出息的蔓延,想要退后,却为时已晚。
他伸手紧紧攥住她的胳膊,用力之大让她禁不住发颤,却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他狠厉的声音和着混沌的雷声在她耳边肆虐的绽放,却还是让她听了个清楚,他咬着牙,每一个字似乎都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既然想要为朕开枝散叶,那么皇后以身作则,第一个践行如何?”
繁锦豁然瞪大眼睛,又一道闪电劈来,她清楚的在那双愤怒的想要吃人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惊惧。不由的扭着身子挣扎,却敌不过他的用力禁锢。
他像是用困兽挣脱牢笼的气力,死死的困住她。
繁锦惧怕之极,扭身之时抬起左腿想要踢他,却没想到他仿佛料到了她的想法,立即用双腿紧紧的将她的下肢别住。她犹如他手下的猎物,再也无挣扎机会,甚至连双手,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他的大掌扭到了头的上面。
一道道闪电劈来,她在忽明忽暗中看着他盛怒的脸,闪电仿佛化为了利刃,将他原本冷峻的脸分割成了狰狞的形状,他的声音在一声声雷鸣中逐渐变得模糊,粗重的喘息盘旋在她的四周,渐渐混合成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安繁锦,若想为景略守贞,朕偏要要了你!”
第十九章 强幸
声音在雷鸣中忽起忽落,可她却听的触目惊心。恍然中忆起今日云绣阁发生的那幕,说不清的感觉自心头涌了上来,她原本就是想挑起他的怒气,他虽然不爱他,但天底下没有一个没有占有欲的男人,所以她才向景略说了那样的话,可没想到,这样的报复,却会以这样的方式落到自己身上。
只听一声凄厉,繁锦忽然觉得自己颈间滋生一股冰凉。她惊慌的看着自己的衣服,簇新的宫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扯到了地上,上面的扣子犹如下落的雨珠一样四溅,撕扯间已经看到了自己淡粉色的肚兜。她心里涌上了一层绝望,仿佛今夜便是早已占卜好的死期,再怎么逃脱,也挣脱不过。
觉察到繁锦渐渐无力的挣扎,景杞的动作却愈发剧烈起来。他用膝盖抵住她的双腿,猛地倾身,将她压在后面的青石玉案上,大概碰到了案桌上的砚台笔筒什么东西,只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后背的疼痛渐渐蔓延至全身,青石玉案的凉意慢慢进入她的心里。景杞的唇压了下来,如同几日未能进食的小兽看到了猎物,疯狂的在她光滑的脖颈间噬咬,繁锦忍耐不住,拼命摆头,因为撕扯挣扎,她在慌乱间甚至扯开了他的锦袍,眼前顿时生起大片大片的黄,逐渐汇聚成如火一般的灼热,犹如那日安家的大火,带着将她灰飞烟灭的本领。
她的挣扎却像是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压在她的胳膊,用力欺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遮体的肚兜竟也不见,他的唇舌肆虐在她白皙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一道道闪电劈来,她的肌肤玉白的近乎透明。景杞甚至能在里面看到自己沸腾的血液在愤怒的流淌,一时间脑海中浮现浮现出无数画面,母后踏入棺柩时的从容笑意,父皇驾崩前的胁迫与自己的无奈,那日宸王原要与她大婚时的绚烂美满数不清的旧影纷至沓来,片刻间便掌控了他的头脑,几乎让他痛不欲生。
他伏在她的身上,唇在她耳边游走,用的是再也霸道不过的语气,说的是再也痛苦不过的话语,几乎是要啃咬她的耳朵,“你不是想要报复吗?朕来告诉你,到底该怎么报复!”
绸裤被他嗤的一声扯开,那一声被撕裂的声音比厉雷还要尖锐。繁锦顿时无所适从,只能紧紧的夹住双腿,可他的膝盖却像是一弯利刃,硬硬的将她双腿分开。她的眼泪终于忍无可忍,肆虐的在他面前荡漾开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泪,可是他却在这样的泪水里,看到了云绣阁发生的那一幕。
她对他的弟弟笑语嫣然,“我信你。”
他景杞的女人,凭什么要信另一个男人?
犹如一柄利器刺入了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顿时绷紧起来,那利器上分明带着尖锐的角,每动一下,她几乎都有一种被刺入至骨的剧烈疼痛。她张着嘴,艰难的呼吸,臂膀不由得环住了他宽厚的背部,狠狠的,在他背里驻长起来。她的指甲嵌入了他的肌肤,带出一痕痕花一般的娇艳之色,仿若不是如此,她就会掉入深渊一样。
她只能紧紧抓住他不放手,心里那抹绝望之极的痛苦,渐渐的侵袭她的全身。恍惚中,眼前却突然出现了景略那双温和哀漠的眼睛,渗透着雪一般无暇的凄苦无奈,和那日在宸王府大婚时面对她的意气风发重合在一起,渐渐的模糊成一句话,“繁锦,嫁给我。”
这样的梦境很快被另一个人无情的击灭,景杞的声音像是在下最阴毒的重誓,“安繁锦,你也觉得痛?”
“这样的痛,你也觉得难过了?”
“那你看见自己母亲笑着踏入棺材时候的情境么?笑靥如花,尊贵的甚至能绚烂整个帝都,可是却因为你,却要被逼生殉!什么是痛,这样的感觉才是痛!”
他的胸口那只耀武扬威的龙似乎又要腾空而出,他只觉得自己心痛的似乎要喘不过气来。愈来愈粗重的喘息霸占着两人之间仅有的空隙,眼前又出现了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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