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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世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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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朕更衣吧。”敖诗儒语气中有说不出的疲倦。
几个宫女掀起红色的帷帐,看到□的贞妃玉体横陈,一只藕臂搭在皇上的腿上,未经人事的女孩子们连忙低下头去,敖诗儒扯过被子盖在贞妃身上,一步跨下床来,由宫女为自己穿好衣服,正要离开,只听见贞妃忧怨的声音道:“皇上,不吃早膳就走了吗。”
“贞妃昨夜想必累了吧,朕可是不忍心啊!”皇上淡淡的说,听在贞妃耳中却是另一种滋味,他知道了吗?
“皇上是在怨我服侍的不好吗?”贞妃不明白哪里露了破绽,只好装作糊涂。
“不会,昨夜烁儿做的很好,不是很尽力了吗?”敖诗儒是何等聪明人,自己对自己还是有把握的。
这几句话在皇上和贞妃之间说来是针锋相对,可是在宫女们听来就是温柔的打情骂俏了,看来这贞妃受宠是指日可待了。
敖诗儒定定的看了看床上的贞妃和雪帕上的点点殷红,贞妃马上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连忙跪在床上,连衣服都顾不上穿,“皇上,你什么都可以怀疑,就是这件事不容质疑,我千里迢迢来到恩城,皇上您不能怀疑我!”边说边连连磕头。
“哼,”敖诗儒狠狠的瞪了贞妃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龙翔宫
“皇上,您怎么一早上回来就怒气冲冲的?莫不是谁惹您不高兴了?”小伍子一边奉上上好的武夷大红袍,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自己入宫便跟随当时还是皇子的敖诗儒,可是君心难测啊!
“小伍子,派人暗访贞妃的来历。”皇上斜卧在龙塌上,仿若不经心的问。
“是,奴才这就去。”刚要转身离开,突然停住脚步,“皇上,奴才想起来了,刚刚有人送了木材来。”脸上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敖诗儒面色一滞,有些尴尬,装作生气喝道,“你小子怎么还不去啊!”
小伍子捂着嘴匆忙的退开了。
“主子,刚才奴才说的都是线报啊,准极了。”一个衣着蓝色缎面衣服的太监压低了声音道。
“知道了,不是太那个了嘛。咱们又没看见,怎么能知道皇上是生气还是在调笑呢?”一个穿着大红色宫衫的女子坐在软椅上,脸上略带笑意。
“主子,这你就不懂了,不管是哪种都要提高警惕,若是生气,你就能顺势将她收为己用,若是调笑,你就要”眉眼间淡然的女子在脖子上轻轻一比,见坐上女子眼波微动,忙安抚道“还可以借刀杀人的,主子还要慢慢磨练啊。静兰在宫中的时间长定能帮得上您。”温软的手奉上了热腾腾的茶。
“那你们都怎么想,”看着他们的眼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看来真得自己来说、来面对,“应该是皇上质疑,这不会吧,莫不是皇上质疑贞妃的”
“就是贞洁!”小磊子坚定的点了点头。
“不会吧,这贞妃虽是异域女子,但是是王叔送来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吧?”皇后真的是很难理解。
“皇上驾到。”尖细的声音自院中传来。
“主子”小磊子和静兰欲言又止。
“不要担心,什么事都不会有的。”由于早早就听闻皇上早上在绛星阁的事情,确实让人觉得不安,可是此时却觉得不那么慌张了。
“萱儿,朕的小皇后呢?”皇上人未至音先到。
听语气倒是觉得敖诗儒的心情不错,小磊子和静兰诧异的对望了一眼。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后连忙走到门口,微微福了一福。
“不必多礼了,萱儿,你猜朕给你带什么来了?”皇上紧紧握着皇后的手,笑眯眯的询问道。
“臣妾猜不出。”这皇上的性子皇后还真的拿捏不准,索性由他握着自己的柔荑。
“那么萱儿最想要的是什么呢?”皇上不说谜底,反而向皇后发问。
我最想要的是自由,你能给吗?想要纯真朴实的爱情,你给得起吗?皇后心中愤愤,“臣妾没有什么想要的,今日能跟在皇上身边,就是臣妾的幸福了。”
“什么时候嘴巴这么甜了,”敖诗儒伸出手在皇后的瑶鼻上刮了一下,“走,跟哥哥去后院,给你个惊喜。”说着,拉着皇后的手绕过前厅朝后院走去,身后不明所以的静兰和小磊子紧忙的跟了上去。
进了后院,皇后不由得一愣,自己入宫时日不多,对这后院也没太留意,只是已是深秋时节,怎么还有这么多花竞相开放呢。
看出皇后脸上的疑惑,静兰悄声道:“主子,这凰栖阁地势较低周围假山林立,中间又有溪水流淌,要比别的宫阁温热一些。”
皇后点了点头,扫视了一下后院,发现临近溪水的一处地方地上堆着些许木料,“皇上,这就是惊喜吗?”
“萱儿不觉得是惊喜吗?”皇上看到了她的惊奇,却真没看到她的喜悦。
“臣妾愚钝了,不知皇上说的惊喜在何处?”皇后微微用力想抽出被他握在手中自己的手,却使不上力气。
“萱儿,你觉得那些木料如何?”皇上不回答,反而发问。
“与园子有些不搭调,可是”皇后皱着好看的眉头思索着。
“萱儿啊,朕好些日子没去母后那里请安了,你现在带朕去给她老人家请个安,好不好?”皇上满眼笑意的望着皇后。
“皇上,您说的都是什么啊?”皇后更加不解道。
“萱儿现在就去吧,什么时候回来都好,反正回来的时候,朕定然给你一个惊喜。”皇上松开了皇后的手,很郑重的承诺。
“那好吧,臣妾这就去了。”皇后无奈极了,真是搞不懂他在干什么,“静兰,你跟我去吧。”转身带着静兰离开了凰栖阁。
“静兰,你说这园子里的什么花开得最艳啊?”因为不在自己的地盘,所以连说话,都得是小心翼翼的。
“回主子,这园子里开得最艳的可不是花,而是新进宫的皇后娘娘啊!”静兰边说边捂住了檀口。
“你这丫头,越发的放肆了。”皇后虽然嘴上如是说,心里却也是疼爱这刚跟随自己没有几天的丫头的。
“娘娘,你看,前面的莫不是贞妃娘娘?”静兰用嘴奴了奴不远处领着宫娥散心的女子。
“静兰的眼睛不错,正是那贞妃。”皇后因为自小习武,所以能将远处看得清楚。那女子细看之下竟与大婚那日不同,柳眉微蹙,像是有化不开的愁怨,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却掩不住双颊的红晕,看来昨夜皇上定是宠幸于她,那传说之事怕是
转眼间,贞妃已行至眼前,“臣妾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这声音也是越发的妩媚了。
皇后连忙扶起贞妃,“贞妃这是做什么呢?今日恁的好兴致,也来逛园子啊。”
“娘娘说笑了,哪有什么兴致,今晨,这”贞妃欲语还休,像是难言。
“静兰,贞妃娘娘和我有话要说,你带着奴才们下去吧。”皇后回头吩咐道。
“是,主子,你们都跟我来吧。”
“贞妃有什么话可以说了,若是不避本宫的话。”皇后淡淡的开了口。
“娘娘,今晨皇上离开我寝宫的时候似有不快,我不知道是哪里伺候的不好,心中烦闷,才来这园子中走走。”贞妃诺诺的说,神色不容有疑。
“怎么会呢。莫不是你多心了。”皇后也微微蹙眉,像是在思索什么。“抑或是你做了什么事情惹了圣上?”
“那我怎么敢,我”
“贞妃,你说什么?”皇后面色微有不郁,这妃子怎么有如此胆量,竟敢对着皇后自称“我”?
“我说,我入宫几日皇上昨日才歇在我宫中,我是求之不得啊,哪里敢惹恼圣上,我一无背景,二无才学,怎么能呢?”贞妃似是心里着急,这一番话说的极快,却是满腹委屈。
皇后听她自称“我”,毫无不自然之感,又很是顺口,看来定是别人授意,而这皇宫内怕是只有敖诗儒才有这权利,心中不由得冷笑,“贞妃不必挂怀,若是今儿本宫见得着皇上,定然为你求个公道,这也得看本宫的福分了。”皇后一脸伤感的说。
“我谢过皇后姐姐了。”贞妃感激的连忙施礼。
“哪里的话儿啊,就是求个后宫平静而已,还希望贞妃不会给本宫丢脸。”皇后虽只有十几岁,比不上日日内斗的妃子们,可是却从骨子里散发出了威严。
“姐姐,这,”贞妃欲言又止,连俏丽的脸蛋都红了起来。
“贞妃还有什么事吗?不妨直说吧。”见她完全没有初日进宫的羞涩和礼节,皇后不由自主的生气。
“姐姐,您是后宫的长者,这次秀女并未遣送回家,其实,我倒是觉得不要着急继续纳妃,不如将她们送回去,这样,我们才能,才能多多陪伴帝王身边,您说是不是?”贞妃半是忸怩半是娇羞的低语。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受过帝王恩泽的就是不一样,见皇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贞妃,看得贞妃浑身都有些不自在,才漠然道“这样,本宫知道了,只能尽力了。贞妃妹妹赏花吧,我去给太后请安了。”皇后故意把“我”字咬得很重,冲着静兰的方向招了招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11皇上亲为讨欢心
——凤仪宫
“萱儿啊,怎么才来看哀家啊?”太后的语气全是娇嗔,“真真叫哀家想死你这丫头了。莫不是嫁了相公就忘了姨娘啊?”说罢,却是一脸的落寞。
“母后可是取笑了,儿臣怎么会呢?倒是您,一脸的怀念,莫不是想起自己的相公了?”皇后毫不忌讳的打趣道,连旁边的福公公听了都有些心悸,这太后哪是容人调笑的主啊。微微抬头,却不见太后生气,只是淡淡的微笑,看来这林家的女儿真是不简单啊。
“是啊,想起你娘亲成婚的时候了,当时哀家也是如此调笑,那时啊,哀家只是后宫里有才有貌的妃子啊,而现在都已经人老珠黄了啊。”太后拉起皇后的小手,轻轻抚摸,“这年轻就是不一样啊!”
“母后说笑了呢。”皇后轻轻挽住太后的手臂,娇笑道“儿臣来请安,母后可有什么好东西让儿臣开开眼?”漆黑的眼珠在屋内的珍宝中打转,心却不知道在那儿徘徊呢。
“好东西自然少不了你的,就看你想不想要了啊?”太后牵着皇后朝内堂走去。
“当然要了,怎么能不要啊?”
“静兰跟着你,你可满意啊?”太后岔开了话题。
“很合儿臣心意的,也很让儿臣开眼,可是,不是儿臣说的好东西啊!母后可不许赖账。”皇后将头靠在太后身上,不依不饶的。
“你这丫头,还是喜欢跟哀家撒娇,偏生哀家没有女儿,也极愿意看着你跟哀家撒娇。”两人相携坐在桌边,桌上放着水果和点心,太后随意一指道“萱儿不会跟哀家客气的是不是啊。”
皇后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忙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太后手边。
“这静兰取了哀家寝宫的一个静字,本是犯了禁忌,可是哀家开了口,就没人敢言语。哀家自小就培养她,可谓是用心良苦,你不仅要用,更能重用。”太后抿了一口香茗道。
“儿臣知道,母后放心好了。”
“这些小事,哀家都不担心,只是你与担心你与敖儿啊?”太后拉了拉肩上的披风。
“儿臣这么乖巧,皇上那么英明,我们这么般配,母后担心什么?”皇后心里有秘密,说话的底气是明显不足了。
“是吗?可是,我这孩儿怎么看怎么像未出阁的女儿啊?”太后半真半假的说道。
凭着太后多年的经验,怎么会不知道皇后还是完璧,想来只是不说破。“母后,我”
见皇后犹犹豫豫,看来其中定有隐情,太后不愿说破,“萱儿,难不成是嫌弃哀家的敖儿吗?”太后虽然语气不重,可是却让人难以启齿。
“母后,不是的,儿臣哪能嫌弃皇上呢?只是,母后,您应该明白的啊!”皇后用力绞着自己的手指。
“萱儿啊,哀家问你,你要说实话。”
“儿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见太后有些动怒,皇后自是不敢怠慢。
“萱儿是不是有心上的人儿了啊?”太后从椅子上起身,来到了软榻边上,微卧在榻上。
“母后,子萱虽然不是金枝玉叶,可是也是读圣明之书长大的,这种不贞的事断断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请母后相信儿臣。”听闻涉及名节之事,皇后连忙起身跪在太后脚边。
“不是哀家不相信你,只是哀家知道所托非人的味道,哀家虽然有些用强的让你入宫,可是哀家的心里还是疼你的。敖儿是哀家亲手带大的,虽然贵为天子,可是人格,品行定是没说的。这点,萱儿可以相信哀家。萱儿还是白璧之身,心里又实在不喜欢皇上,哀家也是真的不想勉强你的,虽然诏告了天下,可是若是心里有喜欢的人儿了,那哀家也定然要给你幸福的啊!”太后微闭凤目,淡然的说着,脸上却都是说不出落寞和寂寥。
皇后虽然对皇上没有爱意,自己又是白璧之身,但毕竟以为妇人,心中纵有不甘,也不能做其他的打算。“母后,你说什么呢啊?儿臣是皇上明媒正娶来的妻子,行过三拜九叩的大礼,是不会妄作他想的,母后放心好了。”
“傻孩子,怎么跪在地上呢?”太后睁了眼睛,道“来榻上坐吧,什么明媒正娶三拜九叩啊,不过都是借口,只不过是梳了发髻,刮了眉毛而已,萱儿,哀家今日这番话你可要记着,直到你与敖儿成了真正的夫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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