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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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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水进鼻喉,呛得龙誉连连咳嗽,烛渊一手仍捏握她腋下,另一手抽出,放到了她背上,轻轻拍着。
背上轻拍很轻柔,龙誉低着头咳得满眼泪迷蒙才觉好受些,正要抬头看烛渊,忽发现她现不是泡泉水里,而是坐池边上,只有一双小腿还没水下,她就又这么光溜溜地被他看眼里,而且,她并拢小腿似乎夹住了什么硬物,不由定睛去看。
水清澈,虽有湿雾,可因烛渊此刻已是站泉水中,水面堪堪过他胯部,水下那处虽然朦胧,却已能让龙誉知晓是什么,吓得她连忙抬头。
他他他他……这这这……
她十三岁装成小伙子入起义大军,成日跟着一群光膀子爷们喝酒,夜里睡大通铺,听他们暇时胡天胡地地笑谈,上至家国,下至床事,无话不说,无话不讲,她本就不是个易羞人,既然扮作男儿,就要有一副男儿模样,于是便也毫不忌讳地与一群男人勾肩搭背,大叉着腿喝酒吃肉,就差没跟他们一齐跳入河中洗澡。
也就是那时,她该知道不该知道都知道了,他们晚上入睡时喜欢呼啦啦地说着自己与自家女人床上那事,说女人什么身段好,床上时什么叫声好听,什么姿势什么动作舒坦,龙誉原本还觉得不堪入耳,后来也习惯了,有时还会跟着附和,有甚者还洗澡拿出自己那儿还比划说多大多长能让女人销魂,于是一大帮男人便光溜溜地站一起比划,常爆发出轰轰大笑声。
她那时年少,发育不全,脸和身子板看起来都和小伙子无异,也无人注意去探究她到底是男还是女,只是她不愿和他们一群大男人蹦下河水里去洗澡,难免惹来大伙嘲笑,笑她像个娘儿们,可一群人粗俗是粗俗了些,心却是好,也没有为难她非和他们一齐洗澡不可,但是有时会突发奇想地让他帮他们命根子做个评判,要是评判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扒她裤子。
于是起义军中她真正地养成了没脸没皮性子,会和他们一齐吼吼地说自己见过哪家姑娘腰细软,想必床上功夫绝对不差,会看见他们有时说到亢奋处便偷偷摸摸地被子下将手伸进裤裆,他们压迫下不得不直面他们光溜溜黑黝黝身子,再把他们那命根子一一评判了,久而久之,她也会一脸淡然地说谁谁谁那儿不够,谁谁谁绝对能让媳妇销魂,常常惹来一群大男人啪啪啪地将她背拍得直作响,夸赞他有长进,以后绝对也能成长成为一个让媳妇销魂男人,于是她会昂头挺胸地一脸得瑟地说,那是。
起义军中呆了一年,她已然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男人,能打能扛,暇时一道出去时,有家室,她便跟着去看看是什么美娇娘,没有家室,便帮着去挑好看又实用姑娘,因为军中人人夸她有眼光,所以做这些事情时候就是个十足十男人,虽然还是个没有成型男人。
虽然男人身体她不知看了多少,就是连他们那处她都看过,早就练就了脸不红心不跳一眼便能看出好孬本事,可现下面对烛渊,她这本事却怎么也使不出来,而且时隔六年,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是十三四岁身子完全没有长开假小伙,加之此刻面对不是那些五大三粗,而是她心中意人,她就是再没脸皮,也不敢去看半藏她腿中烛渊身上某样东西。
龙誉抬头,便瞧见烛渊额上有一层细密汗珠,墨黑眸子中有燃烧欲动,薄薄双唇轻轻抿着,然而双手只是扶着她肩,眼神却没有看着她,而是看向她身后某处。
龙誉还瞧见,他喉结为微微抖动,他这是,要忍不住了吧?
她记得那些男人们啪啪地拍着她肩教导她,说当他身下大兄弟摆正姿势时候,绝对不能委屈了自家大兄弟,当然自家五兄弟可以帮忙,但若是五兄弟帮大兄弟忙帮多了话,那就要当心自己以后是不是没机会抱娃了。
其实她第一次受这等教导时候很是一头雾水,他们嫌她蠢,便抽了个暇时,引领着她去看实战,于是她人生第一次看到了没有刀枪搏战,于是她胃顿时翻江倒海,蹲地上吐得个七晕八素,整整两天食不下咽,一拿起筷子就想起那两具交缠一起白花花身子,被大伙耻笑了不知多久,笑她像个娘儿们一样,笑她没出息,说想扒下她裤子看看她到底还是不是个爷们,可终还是考虑到万一她这个还正成型男娃娃,万一被他们这么一刺激以后不举可怎么办,于是才放她“一条生路”。
可是她想没出息就没出息,她又不是真正男人,那么恶心不齿动作,她死都不要做,一想到有一个光溜溜人压光溜溜自己身上,她就忍不住浑身飞疙瘩。
她虽然喜欢他,却还不能接受那样姿势,太太太不齿了!
烛渊没有感知到龙誉心底这千转百回,因为此刻他心很不安静,手指轻轻一勾,那常年备着挂树丫上一块棉布巾便到了他手中,只见他将那棉布巾抖开,迅速地将光溜溜龙誉裹住,而后再勾来一块棉布巾,从水中走出那一刻将棉布巾胡乱地往腰上一遮,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后殿走去。
龙誉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看来他没打算压她,那这样话,他要动用他五兄弟了?
龙誉忽然想起了那些男人们时常感慨一句话,要动用五兄弟来解决大兄弟问题男人何其可悲可怜啊!
这句她虽然经常听,只知所谓大兄弟就是男人命根,所谓五兄弟就是他们自己手,却不知这五兄弟到底如何为大兄弟解决问题,只时常夜里看到他们偷偷将手伸到裤裆下,只觉得那样举动太龌龊从不曾认真看,还有,也会清晨时候看到他们裤裆处胀鼓鼓,知道是他们大兄弟又清晨摆军姿了,甚至还会看到有些人裤裆清晨醒来时还湿了,奇怪得可以,于是他们又教育她,这才是男人正常反应,说是他还小,不过过不了多久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呢?她至今还没有明白,因为那些五大三粗哥们六年前全部殁了,她也曾一度清晨时看到小哥哥裤裆胀鼓鼓,总喜欢趁他没睡醒时用手指那上面弹上一弹,然后会看到小哥哥面红耳赤地醒来,叫她不要闹,她也曾问过小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小哥哥也要动用五兄弟了,说那样不好,是委屈了自己,只记得小哥哥涨红了脸却又一脸严肃地敲了敲她脑袋,说是以后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姑娘家家不学好。
她听小哥哥话,虽然还是偶尔会冒出这样不解,却也没有再问这种问题,这个疑问也随着年岁慢慢变得模糊了,只是如今又看到男人那东西,所有诸如此类往事和疑问便全部蹦了出来。
心里这么想着,便脱口而出道:“阿哥,你要忍不住了,对不对?”
烛渊脚步瞬间停滞,眼角抽了抽,又很抱着龙誉继续往后殿去。
“那阿哥要用自己五兄弟了?”龙誉微微拧眉,喃喃了一句,“那岂不是很可悲很可怜?”
烛渊眼角再次猛地抽了抽,有一种将龙誉脑子里这种奇特想法数拍死冲动,脚步愈来愈。
忽然龙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因为她感觉到某样东西因着他走动而她后腰一下一下作祟,可看他模样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个问题,不由将眉心拧得紧,提醒道:“阿哥,你大兄弟站军姿了,向你求救!”
“……”烛渊终于连眉毛都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五兄弟,大兄弟,站军姿……
烛渊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将龙誉带到了她寝殿,将她扔到了竹床上。
龙誉是第一次进到蚩尤神殿后殿,只来得及发现这儿很宽也很空,便被烛渊不带一丝温柔地扔到了床上,然而背部触碰到不是硬巴巴竹床面,而是垫着软被竹席,虽然是被扔下来,倒也不疼。
不过,这儿似乎是他寝殿,她身下是床,如此情景,她不禁想到了尚年少时见到那个令她作呕画面,如今她还记得那半旧半竹床因为床上之人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声,那是她听过刺耳声音。
“阿妹这么关心我,是想要帮我解决问题么?”烛渊站床边,俯视着床上裹着棉布巾龙誉,似笑非笑,而后将手放到了松松挂自己腰间棉布巾上,墨黑如深潭眼眸中有欲褪又起欲望。
“不!我不要!”龙誉坚决拒绝,两眼死死盯着烛渊双手,生怕他一个没忍住就把那挡住那重要部位棉帕给掀了,她虽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帮别人评判长短粗细,可那是年少时,还能勉强用少不事来解释,如今莫说再让她去挨个评判,就是让她评判一个,她都没法做到,何况是他,“你有五兄弟,他可以帮你大兄弟忙!”
烛渊后一点残存欲火完全被浇熄,就算没有什么五兄弟五姑娘,他大兄弟已经自救了。
龙誉看着烛渊那被顶得胀鼓鼓棉布巾慢慢瘪了下去,终于完完全全地舒了一口气,好险好险,她还真不想被压,太恶心了,接受不了。
不过,好奇怪,“阿哥,你大兄弟还能自己解决问题?”
可是她话刚刚说完,便被烛渊狠狠堵住了,牙齿碰到方才被咬破地方,又开始疼了。
烛渊像惩罚她一般,吻得粗鲁,而后再一口咬住了她脸颊,她粉扑扑地脸颊留下两排深深牙印,直到听到龙誉倒吸一口凉气声音,才满意地松开嘴,用舌头自己深深齿印上舔了舔,温柔却严肃道:“这是对阿妹惩罚,阿妹记着了,以后不能再说这样不该女儿家说胡话。”
这些胡话,真是猛烈得将他所有欲望拍死,再拍死,拍得魂飞魄散。
“这有什么,凭什么男人能说女人便不能说。”龙誉一说话便觉脸颊生疼,不满地反驳道,“小哥哥这么说,没想到阿哥也这么说。”
烛渊眸光骤然变冷,小……哥哥?
龙誉还没看懂烛渊情绪变化,便见烛渊扯过整齐叠好放里侧薄被盖到了她身上,与此同时将裹她身上棉布巾取了出来,而后转身往床头一侧走去了。
烛渊一言不发让龙誉觉得不解,只觉着他似是有些愠怒,便也识趣地闷闷没有再说话,不大一会儿,将脸向床外侧别去,只见烛渊已经穿好了衣裤,正往外走去。
龙誉看着烛渊背影,看着他湿漉漉长发散身后,想要叫他,却又觉得即便她唤了他他也不会回头,便只定定地看着他背影慢慢向寝殿外走,后拐了一个弯,消失她视线里。
其实她想跟他说,湿着头发不好,只是她却没有注意到她自己头发也还是湿着。
烛渊走到前殿,坐到了那独属于他石椅上,背斜倚着椅背,眼睑微垂,似沉思。
小哥哥,真是亲昵称呼,中原公子么?呵……
烛渊石椅上坐了一夜,一夜未见他抬过眸,也不知他睡了与否。
“大人。”当次日第一缕晨光斜斜到殿外时,殿门处传来了布诺低沉声音,有些惊讶,“大人这儿坐了一夜未眠?”
烛渊微微抬眸,没有回答布诺话,只淡淡问道:“曳苍下山了?”
“嗯,才下山。”布诺深知烛渊没有回答问题无须再问,只简明地说了自己要说之事,说话时候眼里有未加隐藏担忧与不安。
“若是担心曳苍,只管跟着便是。”烛渊知道布诺心中所想,淡淡一笑,“回来准备圣火点燃仪式便可。”
“曳苍性子易冲动,若有万一,无论如何也不可让他失控。”烛渊幽幽补充,“你跟着也好,若是没有万一,那是好。”
布诺心中感动,应了声是,转身大步离开了。
谁道大人冷血无情,只是大人将自己心冰封了而已,大人从不会像任何人表露自己心底情感,就像此刻,他心中关心曳苍,却绝不会直说。
也罢,就算全天下都无人了解大人,他们也会为了大人义无反顾。
圣山山脚,晨曦倾洒,斜过层层叠叠繁枝茂叶,落下一地光斑,虽然明亮,却已是慢慢退却灼人温度,夏日慢慢离去,夏末已至。
林蝉蝉牵着小戳儿,脸上洋溢着兴奋,一蹦一跳地踩那些投落到地面光斑上,那一缕晨光便斜照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照得暖洋洋,那嘴角扬起笑容,比晨曦还要灿烂。
曳苍慢慢走她身后,看着她欢地蹦这儿又跳那儿,活像只出笼鸟儿,欢得不行。
可曳苍却丝毫欢不起来,从来他都将事情看得很开,也从不会觉得有何事情会让他觉得沉重,可如今看着林蝉蝉背影,他只觉他心有些异常沉重。
林蝉蝉完全不知道曳苍心中所想,只知道她现很开心很开心,开心得像变成一只鸟儿飞上天,也开心得想搂着曳苍脖子他脸上吧唧一口,可是看着曳苍那张阴沉沉脸,她不敢。
可虽然曳苍还是阴沉着脸,可她觉得他对她态度大大地转变,因为昨夜他主动地和她说,今儿带她到山下玩儿,没有人会知道她当时心情,那是她觉得她活了二十年从没有过开心,虽然她不知道他对她态度为何来这么个突然大转变,她只能心中揣测,大概是他知道她好了。
嘻嘻……林蝉蝉心中这么想着,自己想自己羞自己笑,将那地面上光斑踩得开心,一边跳一边发出银铃般笑声,回荡林子里,荡起一层层回音。
“曳曳,曳曳!”林蝉蝉一路欢跳,忽然回过头,发现自己跑得太了,与曳苍隔开了一大段距离,不由又往回跑,想要扯住曳苍衣袖却又不敢,只能围着他转圈儿,“你走点哪,我发现前面好像有一小片花田,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好不好?我还没有见过花田呢!”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总这么又蹦又跳不嫌累吗?”面对林蝉蝉,曳苍习惯性地黑着脸,一脸不耐,“万一你就这么摔着了,我就把你扔这林子里不管了。”
“我知道曳曳不会!”林蝉蝉没有被曳苍话吓住,只是歪着脑袋笑得开心,“上次我掉到那坑里,曳曳都没有不管我,以后肯定也不会不理我!”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没想管过你,我只是给小戳儿面子。”曳苍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见林蝉蝉开始扁嘴,不由又道,“花田哪儿,带我去吧,花田而已,用得着这么开心吗?像个孩子,还强辩说自己不是娃娃。”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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