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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于好+5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05.30正文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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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瞬间回到浮苏身边,它一看浮苏身旁有人,眼看着就要开始伪装,浮苏轻拍它一下说“不用”。流光立马就明白了浮苏的意思,不过它都叮嘱过浮苏不要往外说,她还是往外说了,这让流光非常恨铁不成钢:“不是让你别说吗,女人就是靠不住。”
“都蕴养出剑灵来了,果真是流光?”上元真人倒不是怀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李道宗的剑居然会现世。
“我就是流光。”流光暗暗问浮苏为什么要说,浮苏就把事情跟流光说了一遍。流光围着飞红剑又绕一圈,不过这回飞红剑倒没化成渣渣,流光也是识货的,飞红剑虽然也是烧火棍,可好歹是根不错的烧火棍,就不要把它灭成渣渣了:“把它收起来,以后不要给人看。”
上元真人对流光这破脾气倒很能理解,毕竟主人脾气也就那么回事,物肖主人,剑灵的嘴这么欠也情有可原。
“浮苏啊,还有一事需知会你,当年我从凡世带你到乘云宗时,以为你已无亲人在世。但近来有弟子下凡世时,却打探到了有人在问当年宋洲十里桥一事,似乎闻说你母亲也非凡世之人,若如此你母亲或还健在。承一份因,结一份果,这是你一定要去探清楚的,正好你需调养不能修炼,不若趁此机会去访一访,看这消息是否是真。”上元真人没料到随手拎回来,以为是父母尽失的孤女,却一千多年都过去了,居然还有个娘蹦出来。
“母亲?我已无印象,那时年幼,哪里记得。”浮苏就是十里桥的时候穿来的,什么母亲父亲之类的都不清楚,只知道自己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上元真人。
“去看看也是好的,若真是你母亲,想必寻你已有千余年,倘如此怎么也该去见一面。”上元真人都这么说了,浮苏只能答应下来,好在当年小,又过去了太长时间,估计就算是亲妈也没关系。
宋洲十里桥位于凡世以南,是温风软水的金粉之地,浮苏驾一叶舟在城外落下,不理会流光一直嘴欠的跟她谈论“浮苏和小和尚不得不说的往事”。流光说得多了不见她理会,也就没了意思,一进城门就停下声来:“浮苏,宋州有主人的道观,你认完亲要带我去看主人哦。”
“你主人真是哪都有他,好事他不落下,坏事落不下他,他倒是一世鲜明肆意地就过去了,现在就看我怎么过去。想想你主人得罪的都是些什么人吧,从前他随手收拾的小妖活到现在也是跺跺脚,三界八荒都要天翻地覆的主儿。”而且,李道宗要得罪人,人指定投八辈子胎都忘不了那仇恨。她现在要敢大喊一声“我得了道宗传承”,随时随地能有人把她剁成十万八千块,每一块都能分明地表达出阶级仇恨来。
“你光说主人的仇人,怎么不说说主人的朋友,主人仇敌是多,可朋友也多呀。”
“谢谢,你怎么不说你主人的朋友现在都远在上界,手伸不到这里来。”浮苏摇摇头,不再跟流光说这个话题,而是找到一个路人问胡家客栈在哪里。路人向右一指,胡家客栈就在前边右转的巷子里,依上元真人给她的消息,打探当年消息的人现在还留在胡家客栈。
进得胡家客栈一问,掌柜指点浮苏到楼上向南的雅间寻人,浮苏一路上都想通了,当即一点也不迟疑地上前叩门。接应她的却是个男子,还是个身上半点修为也无的男子:“你当真是远姑祖母的女儿?”
“先不忙认亲,你那位远姑祖母到底是何方人氏?”
那男子缓了缓神才一一道来:“远姑祖母乃金岳门弟子,当年……”
等到男子说明白,浮苏才弄懂,这男子叫孙天助,他那位远姑祖母叫孙鸿影。认亲当然是人家的目的之一,当最重要的目的却还不是这上,那位孙鸿影元婴期大圆满后没有寸近,寿元将满又意外受伤,只怕没几个月好活了。
“远姑祖母说你离开她身边时,身上带着一枚玉符,那枚玉符可还在?”孙天助似乎很着急着认亲,话一说完立刻就把画有玉符纹路的画轴给铺开在桌上。
浮苏确实有枚玉符,和孙天助手上的图画一比对,还真是一模一样。只不过一千多年都没想着认亲,怎么这时忽然找来,这事儿却透着蹊跷。
(远姑祖母来自于远祖一称,辈份排着是从父亲、祖父……远祖、鼻祖。孙天助和孙鸿影之间差着七辈儿。至于一千多年为什么才七辈儿,这个就很好理解了,现代族中亲人比较多的话,都会遇上比自己小很多的长辈!
我们经常说祖宗十八代如何如何,也就是从这来的。以自身来作分界,父亲、祖父、曾祖、高祖、天祖、烈祖、太祖、远祖、鼻祖是上九代。子、孙、曾孙、玄孙、来孙、??(kun)孙、仍孙、云孙、耳孙是下九代,合祖宗十八代)
第十七章 一窖酒引发的血案
金岳门是沧海界一个小门派,和四大宗门比起来如九牛之一毫,似金岳门这样的小门派,沧海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当然,小门派中也有佼佼者,如法叶寺,寺小名头大,法叶寺是禅宗第一寺,地位自然超凡。金岳门比不得法叶寺,却也同样是小门派中排得上号的。
宋州离金岳门不过千余里,金岳门中有弟子数百人,元婴期以上有数十人。浮苏现在的一叶舟是上元真人新给她的,比起从前那个简直是天上地下,驾一叶舟到金岳门不过一柱香时间。在山门前落下,孙天助上前跟门前剑童说明来意,剑童便放开了禁制,还向浮苏施礼。
在金岳门里,孙鸿影名头颇响亮,倒不是说修为高深,而是容貌出众。当年“沧海双姝”其中一个就是“鸿影仙子”,只不过如今仙子已老迈成了仙姑而已。
见到孙鸿影时,孙鸿影跟没事人一样在园子里赏花品茗,一看就是那种把小资文艺刻进骨子里,发挥到极致的文艺青年型女修。看到这情形,浮苏又仿佛能理解了,为什么这一千多年来没去找女儿,临到快扑街了才想起来找,文青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之啊!
“青云宗浮苏,见过前辈。”浮苏站旁边好一会儿,也不见孙鸿影从她的花花茶茶里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只得上前一步施礼问候。
听到声音,孙鸿影才看向她,茶盏停在唇边,白盏描桃花,却抵不得孙鸿影望向她时嘴角似有若无的浅笑,眼神仿若含露绽放的花朵。修仙界无丑女,孙鸿影能被称作“沧海双姝”不是没有道理的,看看人家这硬件,坐着不言不语都如诗如画。浮苏再观想一下自己,心说:“这不可能是亲妈的,能晃瞎人眼的亲妈不会有这么大路货的闺女。”
孙天助这时已伏在孙鸿影耳边轻声说着浮苏的来路,浮苏没给孙天助看玉符,只说要和孙鸿影当面交谈,便是玉符也只能给孙鸿影亲看。孙鸿影听完,隔着花丛目若春山含烟看向浮苏:“你真是我的言言么。”
……
浮苏没忍住,遥想了一下自己如果跟着孙鸿影长大的情形,浑身一阵寒颤。她属于那种骨子里特糙的,虽然没糙到汉子的地步,但肯定跟孙鸿影不在一个界面:“我是浮苏,秦浮苏。”
十里桥下秦河水,上元真人给浮苏取名字时,便取了秦作浮苏的姓。
“可带了玉符在身边。”孙鸿影问浮苏,浮苏想了想还是把玉符取了出来。孙鸿影拿到手上细细察看了很久,又闭上眼睛,似乎在把这枚玉符和记忆里那枚作比对,最后孙鸿影睁开眼看向浮苏说:“言言,对不起啊,我不敢来找你。”
这时孙天助已经退下去了,浮苏不明所以地问道:“为什么?虽有近乡情怯,但这份情怯并不妨碍还乡吧。”
“我怕见到你,见到你我就忍不住会想起他,已经过去很久了,可现在看着你,我还是会想到他,你们的眼睛真像啊!言言,你走吧,我从不曾跟人说过那个人是谁,你不必知道,最好永远不知道,这样对你才好。已见到你,我的心愿便了却了,至于孙家,不管他们找你做什么,别管他们便是。这些年借着我的名头在凡世横行无忌,如今我要走了,他担心了,否则又怎么会如此殷勤地替我找你。言言,继续做浮苏吧,这样比较不会受拖累。”孙鸿影虽然不激动,整个人情绪淡淡的,但却着实是为浮苏着想了。
“所以,其实不是你在找我,是孙家的人需要新的倚仗?”浮苏问道。
“是啊,我固然想见你,可除了给你带去麻烦,做为母亲,我还能给你什么。言言,出了这个门就忘记这里听到的说过的,不要试图去找你父亲,只当……你是真的无父无母罢。上元真人这些年将你照料得很好,以后想来依然会如此,我会跟天助说,你不是言言,这样孙家的人就不会去烦你了。好在你是乘云宗弟子,他们也不敢揪着不放。”孙鸿影说完眉头拢起,长长叹出一口气,茶盏放下,神态间添了几分倦意。园中薄雾起,如烟似纱,把端坐其中的孙鸿影衬托得仿如要归去仙乡一般,美得都能令人窒息。
有亲妈自然有亲爹,浮苏倒不会想着去认爹,她又不是那“言言”,不过就怕那亲爹到时候冷不丁蹦出来,就跟孙鸿影似的,给她平静的生活带来波澜:“前辈,您也不必过于自哀,生恩养恩皆是恩,您若有什么吩咐只管言说,但凡我做到的必不推辞。”
对于浮苏不改口叫“娘”,孙鸿影似一点也不在意,只支着额头在花间仿若一枝开在高高枝头,妍丽无比却将要面临凋零的花朵。名将白头,美人迟暮,怪不得不许人间见呢,见着果然能让人惊心动魄:“我这一世,从头到尾肆意飞扬,该尝过的都尝试过了,无一事需遗憾,只是到底亏欠了你。但是,有我们这样的父母,还不若无父无母,你瞧啊,我到现在还没有当母亲的自知呢。看着你,我不觉得多么伤感激动,只是有些愧疚罢了。”
幸好,要真是哭天喊地扑上来肉麻麻的,浮苏肯定受不了:“这样也好,一千多年不见,太殷勤反而虚伪。”
听浮苏这么说,孙鸿影迎着栏杆外的花侧着向她笑:“嗯,也是。言言,你喝茶么,我给你斟盏茶吧。”
浮苏点点头,俯身接过茶来喝,她听得出孙鸿影话外的意思,她在说“我不曾为你做过什么,给你倒杯茶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喝完茶把小盏放下,孙鸿影含笑看着她,没有再说话,两人对视许久后,孙鸿影摆摆手说:“走吧,日后不管我是死是活,不要再来。”
看着孙鸿影的神态,浮苏觉得自己应该洒滴泪叫上一声“娘”,或者会让孙鸿影好过一点。可是,她怎么叫得出来呢,几欲张嘴却到底喊不出来,孙鸿影只是笑着摇摇头,示意不必了。最后浮苏就这么转身离开,甚至没有再回头,她怕自己一时心软,说出“我留下来陪你”这样的话来。
孙鸿影如果只是受了伤,她可以带着孙鸿影去法叶寺求不灭心灯,但孙鸿影一千九百多岁了,元婴期寿元不过两千,求不灭心灯已经没有了意义。对金岳门这样的小门派来说,每一个元婴期弟子都至关重要,所以如果孙鸿影还有得救,金岳门绝对会倾力救治。而且,孙鸿影求生的意志并不强,她似乎已经厌倦了这个世界,厌倦了活着的每一天。
人活到这样的地步,当真生无可恋。
数日后,曾经“沧海双姝”之一的鸿影仙子离世,留下的是很多曾经很美好的故事和传说。孙家的人还是到乘云宗来找过浮苏,但浮苏却没有去见,她和孙鸿影有生恩,但却不承孙家任何恩怨,自不会去担起那么大一家子人的生死存亡。
每个人都必需对自己的命运负责,而不是依靠他人。
辞别孙鸿影后,浮苏就回到了宋州城,她还得带流光去道宗观一行。沧海界佛道两家香火很是鼎盛,道宗的道观更是如此。宋州的道宗观位于城东醉白池,据说这里原先叫白池,李道宗在此醉过酒,便有了醉白池这个名字。
一进道宗观,叽叽喳喳的流光就沉默下来,待浮苏走进道宗殿时,她居然听到了流光的哭声:“你不是吧,要这样吗?”
“你管我。”
“好吧,我不管。”
她一不管,流光还越哭越伤心。摇摇头,浮苏去看道宗塑像下的石碑,上边写着道宗生平。虽说道宗的很多传说早就被人传得耳熟能详,但不妨有浮苏这样对什么事都不上心的,所以她看得很认真。
“这么厉害的存在,怎么陨落了呢?”道宗的一生简直是在用生命向世人展示一个过程——牛逼是怎样炼成的,虽然结局不完美,但这不圆满的结局除了更加让人唏吁外,丝毫不损道宗牛逼拉风的一世。
“主人什么都好,就是喝不得酒,主人一喝醉酒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西荒之地有人酿了一种名作神仙倒的酒,主人不信能醉倒神仙,于是他把人家窖里藏的酒都喝光了。然后出了酒窖,主人就发酒癫了,他下冥渊去挑战六大魔头,后来事情就成这样了……”
那一战从冥渊打到陨仙山,道宗陨落,然后道宗的朋友和仇敌之间来了一场大混战,所谓上古与今时的分界线就是从那一窖酒被喝光后开始区分的——浮苏觉得这简直就是“一窖酒引发的血案”。
好吧,道宗就算喝醉个酒都比别人牛逼拉风,永载沧海界史册了啊!
就在浮苏感慨着的时候,忽然听到流光惊惊颤颤,哆哆嗦嗦地吐出几个字来:“主……主……主人?”
流光被吓尿了。
第十八章 乘云御气,月下高歌
浮苏也被吓得不轻,她听得出来,流光这是在喊人,不是感慨或者讲述时的语气。李道宗倘若没陨落,这得是三界八荒多震撼人心的消息,就为这个消息,大魔大仙们都得从洞府里走出来,然后……然后大千世界又将热闹非凡。
更吓死人的是,浮苏在陨仙山取得道宗传承,传承这东西,比师傅教弟子关系还要更近一些。浮苏一想到自己可能要跟在道宗旁边,被各路妖魔鬼怪随时当成炮灰秒杀,她就觉得日子没法过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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