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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魔 作者:麻鬼(潇湘2013.5.28完结,宠文,冤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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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轻轻抚上俊美男子痛心容颜,语重心长:
“元炎……不要这样……我会走的不安心。听话,好好把女儿抚养成人。她陪着你,就是我陪着你。我……在轮回桥守着你们,等着你。我会在桥头种满你最喜欢的彼岸花,等着你。元炎……好好活着。”想再多说些话,已经毫无体力支撑,只是目光停留在司寇元炎脸上,脸色苍白的笑着。在司寇元炎看来,是那样刺眼。
俊美男子一手抱着刚出生的婴儿,一手紧紧抱着将要没有生命气息的美娇娘,痛不欲生,几近崩溃。
年爱嫄靠在他怀里,吃力抓着他衣襟,仰头皱眉,等着他的回答,允诺。
不忍看她那般拼命痛苦还要硬撑着的表情,司寇元炎终于答应。
“我会好好活着……会好好活着。”
感受到怀里人突然的无力,司寇元炎再次淌泪,用力紧紧抱着。
内室外总管偷瞧了眼室内,猛的一惊,立马俯首跪地,眼泪纵横。随着就是呼呼啦啦一群人俯首跪地,静静默哀。
足足过了一炷香时间,内室中没有一点声响,连刚出生的孩子也很懂事,静静的闭眼睡着,不敢打扰这份宁静。
总管空谷实在不忍看下去,抹掉眼泪,整理好情绪,深呼一口气,起身进了内室。小心翼翼接过司寇元炎抱在怀里熟睡的婴儿,再看毫无声息的逝者,艰难开口道:
“国主……娘子嘴角含笑,走的安心……国主不要太过伤心,娘子会不放心的。”
司寇元炎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生怕她冷。
“国主……您不要这样……娘子魂归彼岸,看到您这样……会难过的。”空谷哽咽着说完,转身抹泪。打小跟着这个男人,从未见过他这般落魄失魂,痛心不已。
“空谷,让他们进来。”
总管再抬头看,司寇元炎已经恢复往日表情。收拾起情绪,迈着步子走到内室门外,交待下去。转身功夫,皇后,瑄贵妃,以及在场妃妾,陆陆续续出现眼前。
司寇元炎依然抱着年爱嫄,没有放手意思,在她耳边低语:
“阿嫄,我答应你好好活着……可我办不到放过一些人,我办不到。”
所有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不是滋味。司寇元炎从来没有这样无助,沮丧……温柔过。让人心疼,又让人吃惊。
“给你们机会,有什么话要说的赶紧说。”
看都不看一眼下面黑压压的一群人,司寇元炎眼神空洞,威严道。
除了空谷,在所有人看来,刚刚这个男人的温柔……恍如错觉,取而代之的--是狠厉,无情。
“君上,您息怒。奴家知道妹妹的事,让您很难过,可……这也是天命,怨不得人。”皇后内心七上八下,犹如万马奔腾,依然不顾司寇元炎的冷漠,努力心平气和道。
听罢皇后所言,司寇元炎瞪视过去。
“左丘妘,今天发生之事,当真天命?……你问心无愧?”
一语落音,无人不惊,无人不恐。往日里,就算皇后做了再过分的事,犯了再严重的错,司寇元炎从未如此直呼其名。
皇后左丘妘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司寇元炎心里的位置,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会让她如此难堪。哭笑不得:
“君上……问心无愧?我为什么要问心有愧?莫非,您怀疑……妹妹的事,与我有关?”
司寇元炎紧闭双眸,紧咬牙根。
“机会,给过了。空谷,查。”
总管抱着刚出生的小公主,进也不是,退,亦不是。
“君上……保重尊体,您这样下去,妹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息呐。”瑄贵妃看似善解人意,却说中司寇元炎心中最痛,不露声色瞟了眼不远处的琰妃。
“君上,恕奴家多嘴,在场的,都属有权有势之人,您就是查……也未必能查到正主身上。”
皇后不敢相信看着往日胆小如鼠的琰妃,更不敢相信,此话是由她口中说出。更让她意外的是,琰妃言毕,意有所指,朝她意味深长看了眼,让她顿时火冒三丈。如果不是司寇元炎在场,皇后敢保证,琰妃--不会活过今夜。
“琰娘子,您什么意思?是非黑白,国主自会定夺,您何需这样污蔑我家皇后娘子。”皇后贴身嫚子言毕,豆大泪珠,颗颗坠落。
皇后一惊。没想到,这丫头还是沉不住气,强出头。
“哎呀,姐姐,什么时候,您房里嫚子都能来教育人了,君上什么时候给的旨意,奴家怎不知。”琰妃委屈道。
皇后往日强势,可在司寇元炎身边,仍不敢造次。琰妃的话,仿佛利刃,一刀刀刺在她脸上,血肉横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尴尬之极。
“妹妹严重了,丫头不懂事,你不要往心里去。”
转头对着嫚子方向冷冷道:
“自行了断。”
第三章 落花有意水无情
“娘子……”
丫头俯首跪地,静候皇后斟酌,听候发落。
皇后仰天泪流:
“你如此不懂礼数,我留你何用?”任谁都知道,皇后有多舍不得将这丫头处死,这可是她最贴心的陪嫁人。这丫头在国都中地位,仅次于总管空谷,所以人都不相信,皇后会赐她‘自行了断’。
“姐姐,自行了断就算了吧,都是自家姐妹,无妨。”瑄贵妃将‘善良’二字表现的淋漓尽致,各位妃妾身边服侍之人,无人不羡慕瑄贵妃身边的使唤丫头婆子们。
“哟,皇后姐姐,您这么急着处死这嫚子,莫不是要欲盖弥彰?”
琰妃今日算是和皇后较上了劲,将皇后往死里挤,咄咄逼人。
闻言,皇后脸色刹那间瞬息万变,不知该如何应对。
皇后身边俯首跪地,等候发落的嫚子听闻琰妃这般羞辱自家主子,依然跪地,仰头口不择言道:
“琰娘子,您自己不觉得自己越矩了吗?你是什么身份,我家主子又是何身份,哪里由得你在这里搬弄是非。”
司寇元炎抱着年爱嫄从未改变,对这些女人的较量,冷眼看待,毫无反应。
皇后身边嫚子一言落定,瑄贵妃忙看向司寇元炎,轻声细语道:
“君上……您不要动怒,这丫头也是护主心切,有情可原。看在她甘愿冒大不韪忠心护主的份上,您就饶了她吧。”
纵使皇后再想保住贴身嫚子,瑄贵妃此话一出,硬生生将她给堵了回去。
眼看皇后被气出内伤,却不敢表露,瑄贵妃心中窃喜,看准时机给琰妃一个眼色。琰妃道:
“皇后姐姐,不要怪妹妹多嘴多舌,搬弄是非,什么事情都不会空穴来风。看看您身边嫚子,就知道您往日是如何做的人。君上还在,这丫头就敢如此大胆,君上如若不在,她是不是都敢把我给生吃了?哎呦哎呦,说了如此丧尽天良之话,我真是罪过。”言毕,琰妃作势双手轻拍胸口,轻吐怨气,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皇后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不起眼的小角色,今日会这般与自己处处为难。却成了致使她亡命的一个重要人物。
皇后贴身嫚子眼看自己主子被气得不轻,张了张口,没敢再说只言片语。
皇后忽然觉得,今日,不仅她给年爱嫄布了死局,似乎还有有心人,给自己布了个局。想到这里,皇后将屋里所有人环视一遍,冷笑。
放眼看去,一屋子人,仅仅只有贴身嫚子是自己信得过之人,其他的……哼哼,不是墙头草,就是落井下石之辈。关键时刻,不会有人再站出来帮她。细想这些年来,自己活的……还真是悲哀。
鸣凤坊中,顿时鸦雀无声。司寇元炎回神,温柔的轻抚着年爱嫄越发冷的眉眼,淡漠道:
“左丘妘,怎么不说话了?”
皇后犹如被抽干了思绪,眼神空洞,直勾勾看着身体已经冰冷的年爱嫄,看着对年爱嫄温柔至极的司寇元炎,心痛不已。
皇后贴身嫚子紧握拳头,拼着一死,进谏道:
“国主,所有人都能不相信主子,只有国主不能不相信主子啊!别人不管怎样说主子,主子都不会在意,可国主不同,国主是主子最在乎的人呐。您知道我家主子为了得到您的爱,做过多少傻事吗?您知道三更天,寒风的刺骨吗?您知道每年夏暑季节,您的败火茶,是如何得来的吗?您知道冬日里,我家主子日夜守在廊前,等着您的到来吗?您知道您一个笑容,我家主子就能高兴好久吗?您知道……”
“住口!”
第四章 人之将死
琰妃道:
“你这嫚子今日吃了什么来壮胆,敢在君上面前这般胡言乱语,不知羞耻,还不快些滚下去。”
嫚子被打断,愤恨瞪视琰妃,不屑道:
“琰娘子被人利用还不自知,您以为,您替她搬倒我家主子,您会好过吗?哼……躲在暗处的人,就不怕遭天谴吗?”
琰妃闻言,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煞是好看。再看其他妃妾看向自己一探究竟的面孔,莫名其妙愈战愈勇咋呼起来:
“你这该死的小丫头,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今日本娘子如若不替皇后姐姐教育教育你,这整个啻蟒国都之中,怕是容不下你。”言毕,不顾形象,挽起罗袖,朝嫚子愤怒走去。
一旁看好戏的瑄贵妃偷瞧了眼自始至终无动于衷的司寇元炎,好心道:
“琰妹妹,快快停手,这般模样怎生使得,让人瞧去,可不是丢尽颜面,让人笑话了去。不知情者,还以为我们国都中女子,皆如此。嫄妹妹尸骨未寒,就让她安静些吧。”
皇后冷笑。看到现在,若再看不出是何人居心叵测,那她就枉在国都中度过这么些个年月。
与这氛围格格不入的笑声,使司寇元炎抬眼看去。
四目相对,皇后伤心欲绝道:
“君上,您终于舍得看奴家一眼了。呵呵,为何,您从未看到奴家的付出,从不肯多瞧奴家一眼。”
从皇后这里等不到他要听的话语,司寇元炎看向皇后身边依然俯首跪地的嫚子。
“说完你家主子的好,现在……能说说你家主子做的苟且之事吗?”
嫚子惊惧,恐慌道:
“国主,我家主子一心为您,从未做过对不起国主之事,还望国主明察,相信国主会还主子一个公道。”
公道?有谁能给他一个公道,又有谁……能给怀里的人一个公道。
深吸一口气,抱紧怀里的人。无情道:
“空谷,刺刑。”
怀抱婴儿的总管闻言,不由自主身体一颤。刺刑!一臂粗的木刺,生生订进被行刑人身体每个穴位,直到断气。司寇元炎为君以来,还从未用过此刑。
皇后更是瘫倒在地,眼前一黑。
在左丘妘心里,司寇元炎是至高无上的神,却不曾想,他比魔鬼还可怕。她将他看得比自己生命都重要,他却这般狠厉,对待她身边亲近之人。回想自己一生,唯有眼前这嫚子,肯为她付出生命,肯为她倾尽所有。端正跪立,磕头道:
“君上,饶了这嫚子吧,奴家……什么都说。”
“娘子,您这是何苦?您想让贱婢枉死吗?”嫚子爬到皇后身旁,眼中含泪哽咽道。
被自己所爱之人这般伤害,左丘妘早已不抱幻想。打定主意,与其苟且偷生,还不如死了轻松。
说出自己罪证前,左丘妘望向瑄贵妃,语重心长道:
“哼,你就好自为之吧!就算用尽手段,得到他的人……你也永远得不到他的心。”
气氛不对,琰妃出言阻止道:
“皇后姐姐,一个贱婢嫚子,值得你这般维护吗?还真是主仆情深,让妹妹好生感动。”
左丘妘懒得搭理这种小角色,忠告道:
“没脑的玩意儿,不要再被人当箭使了,否则,有一天怎么死的……你自己都不会知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皇后一副视死如归模样说出此话,令琰妃后背直发凉,不敢呼吸。
第五章 初次见面
万籁俱寂,所有人低头不语。皇后没有继续说下去之意,但求一死。司寇元炎等的不耐烦,张口道:
“今日之事,可是你早有安排。”
往日里左丘妘不管有何罪状,他都可以不在乎,唯有关于年爱嫄之事,他无法容忍。
细细想来,今日下早朝,几位大臣建议就近骑射围猎。因为一个月后,年爱嫄就要生产,他心情极好,便到鸣凤坊看望过心爱之人,同几位大臣围猎去也。如果他像往日一样,下早朝就过来陪着她,今日之事,或许不会发生。明明还有一个月心爱之人才会生产,为何……整整提前了一个月?又为何,会突然命毕。
皇后笑得悲凉,无所谓道:
“是,是奴家所安排。君上……如若你肯对奴家好上那么一丁点,您以为奴家愿意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您若肯把对待她的好,分一丝一毫给奴家,奴家定会对她感激不尽,感恩戴德相对。奴家求的不多,只求您能像从前那样,每日到奴家房里看望一眼,奴家便心满意足。……呵呵,知道为何其他人奴家都能容忍,唯独容不下她吗?奴家相信,国都中,所有女子都嫉恨她,自从她入国都后,您眼里除了她,还有谁?要说罪魁祸首,君上您才是害死她的人。”
司寇元炎越听越愤怒,到了最后,简直痛心疾首。
“围猎……你安排的?”
皇后惨笑:
“是,是奴家安排的。您不要一副不相信模样,奴家平日里是对朝堂之事不闻不问,可您独宠年爱嫄的事实,朝堂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早已有人对此事耿耿于怀,介于您的威严,无人敢奏。您不知私下里,已有数位大臣来找过奴家吧!?哼……奴家这是在为您排忧解难,您不领情,就算了,奴家自认倒霉。”
听罢左丘妘陈述,司寇元炎只觉不可理喻,忍着一口怒火,平静道:
“为何今日生产?”
“君上,您不知道民间有这么一句俗语吧--七成八不成。意思就是,在娘胎里,七个月就早产的孩子,能成活。八个月出生的孩子,虽然比七个月还久,接近出生之日,可依然成活不了。呵呵……算来,她这孩子,刚好八个月。其实……奴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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