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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说魃道+4番外 作者:水心沙(晋江金推高积分vip13.10.13正文完结)-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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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嘭的声闷响,那两道门自动合了起来,就如我之前进秦奶奶家大门时所见的那样。
但之前那是铘的力量所谓,此时将老杨以如此暴戾和干脆的手法杀死,将他折叠后挂入壁橱中,再将壁橱门关紧的那个人……或者东西,又究竟会是什么。
思忖间,见狐狸手轻轻一拢,便将手心中那团泛着晶亮光芒的东西重新塞进了嘴里。
于是那口壁橱也紧跟着消失不见,他又朝露出的那片空地处看了两眼,随后似是轻轻吸了口气,转身朝门口处慢慢踱了过来,望向铘道:“你怎么看。”
铘沉默了片刻,道:“以你的‘引魂锦岚舍利子’都没能那东西显身,可见那东西不是寻常的妖类。或者,并非是妖类。”
“啧,”闻言狐狸回头又朝屋内望了一眼,轻轻挠了挠下巴:“看来要处在被动,这倒有些难办了。话说回来,有这样凶煞的东西经过,先前怎会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理说早该有蛛丝马迹的迹象出现才对。”
“也许等它吃了下一个人,便可掌握它的动向。”
“但不知这一顿够它消化几天。”
“那无须多想。我所在意的是,它今日能堂而皇之地趋使丧魂登入这周边结界,明日不知会做下什么样的举动,若你这边不再适合她居住,我便只能将她带走。”说罢,铘那双暗紫色的眸子蓦地转向我,令我不由得被他看得一惊。
下意识朝后退开了一点,不知是否心跳骤然的加快令我全身的血液都涌进了脑子,我突然脑子有个念头倏地闪过,在眼见着狐狸的目光微微沉下时,脱口道:“对了,我想起一件事,也许有个人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谁。”两人目光不约而同望向我。
“那个张兰,张博士。也就是这里剧组举行开机仪式那天,她过来装神弄鬼弄得这里非常热闹的那个。”
“你说她?”闻言狐狸眉梢轻轻一挑,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你想去让神婆去给你掐算么?”
“当然不是。”我皱眉瞪了他一眼:“那天上午我去过她那里,她跟我说,她在我身后见到一个穿绿色绸布衣服的人在看我。当时我以为她在兴口胡说,因为那时我什么不正常的东西也没有看到。只是到了当天晚上,我确实见到了那个绿衣服的人。”
“是么,在哪里。”
“在我房间里。但我那时以为是做噩梦来着,所以也没怎么当回事,直到后来老杨死,我又在房间里见到了他的魂魄,才想起来,那天见到的绿衣服的人,应该就是老杨。”
“但张兰同你说的时候,他还没死不是么。”狐狸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确实还没死。但是,她在开机仪式上说到冯导演被黄皮子缠着时,我也同样没见到他身后有黄皮子,直到第二天,我才见到了的。”
“是么。”此时眉头微微拧了拧,狐狸似终于对我的话产生了兴趣。也对张兰那个人产生了兴趣。因为片刻后,他嘴角再度慢慢扬了起来,点点头:“那倒确实有点意思,小白。她看来好似能预知未来一样,而且都是糟糕的未来。”
“是的。”
“既然这样,那不如带我去她那边看看吧,让我好好看看一个能预言未来的神婆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好。”
话音刚落,便见狐狸甩了甩尾巴朝门外径自走了出去。
我见状便要跟着一起离开,可还没挪步,却见他在经过铘身边的那瞬突然将身子猛地朝他那边一斜,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他已籍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肩膀将铘一把顶到了他身后的墙上!
随后将脸几乎贴在了他的脸上,对着他一字一句道:“带她走?若下次再说这种话,我会让你知道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说着这话时整个儿背对着我,因而我无法知道他此时脸上的神情究竟是怎样的,只感到自己心脏跳得飞快,而这时铘的目光穿过狐狸的脸侧朝我望了过来。他在刚才那瞬微微的诧异过后,神色似渐渐沉了下来,目不转睛看了看狐狸又转而望向我,随后一言不发目送着狐狸自他身边离开,径直出了这栋房子。
“走吧。”然后在一片寂静的夜色里,我听见他这样对我轻轻说了一句。
之后便不再理会我,一个人朝外走了出去。
全文免费阅读 148小棺材十二
有时候;觉得感情就是那样一种奇怪的东西,在一切都还未知的时候;心心念念想寻出一个答案;哪怕只是一小部分也好。想了解自己的心意,想了解对方的心意;想了解一切可能的契机……
而;一旦感觉似乎碰触到了某些清楚的东西;那些东西仿佛近在咫尺;亦或呼之欲出。可是你却突然间惶惑了,不安了;变得迟疑和纠结了。心里暗想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否真是如你所想?还是那仅仅只是你想得太多。
『带她走?若下次再说这种话;我会让你知道有什么样的下场。』
自狐狸昨晚以极突然的一种方式和语气;对着铘说出这样一句话后,他仍旧能同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吃了些点心,然后钻进房里呼呼大睡。
我却因此一夜没有睡着。
每每想到他当时那冰冷的语调,便会心跳加速,周身发抖,即使用力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也无济于事。但这并非是出于害怕,自然并不是出于这种感觉,我只是无法形容它带给我的究竟是喜悦还是紧张,或者那无穷无尽不知所措的压迫感。
这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压得我魂不守舍,于是整整一夜,我在台钟指针喋喋不休的滴答声里口干舌燥,无数次试图让大脑平静下来,却完全无法阻止那些活跃的思维一点点侵袭进我的心脏,再经由四肢百骸的经络和血液流进我脑子。
他为什么说那句话?
他为什么在铘说到要带我走时会对铘说那句话?
是真的不希望我离开么,还是仅仅只为了不甘心铘在说出那句话时,眼里所流露出的那瞬不屑的眼神。
我不知道。
越是试图去理清这一些,却发觉往往被陷入更深的一个说不清理还乱的境地。
于是第二天,当我终于在晨曦白茫茫的光亮里迷糊小睡了片刻后,被杰杰蹦跶着吵醒,一照镜子,发觉自己眼圈黑得就像两个模糊的黑洞,头也胀疼得厉害,这副萎靡不振的模样理所当然地被狐狸嗤笑了,他笑我眼影抹得很自然,好像被揍了两拳的天使一样。
我没去理他。
他依旧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一边在门口卖着早点,一边同那些绕远道过来同他攀谈的女人眉来眼去。女人们形形□,有大有小,有胖有瘦,有美有丑,但狐狸待她们总是一样的好,这好是无法不令人感到喜欢的,所以钱多一张多两张地塞进他手里,不要他找,他便笑嘻嘻地接了,随手塞进自己袋子里,鼓胀的袋子令他有些开心,于是眼睛微微地弯起,便以更诱惑人的笑容对着街上吆喝一句:包子咯!新鲜出炉的蜜汁羊肉馅儿包子咯!
到张兰的住处时,是下午两点差五分。
狐狸说,由于人身上所具备的灵场极弱,因而一个人身上究竟有没有具备通灵之气,那种灵气又究竟能达到什么样一种地步,一天里只有两个时辰是看得最清楚的,那就是午夜两点和午后两点。
灵场便是所谓的第六感知。有时候它是抽象的,譬如你突然心里一阵没来由的慌乱,或者恐惧,却又不知究竟因何而起。也有些是具象的,譬如感觉到了什么,而它真的可以在某一时段发生,甚至籍由这种感知,可以看到一些来自另一世界的东西,更强之还能与它们交流。
所以选了这样一个时间来到张兰家,一来,是想看看她是否真的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二来,也是为了想看看她身上的灵气是否到了一种能够影响到别人的地步。毕竟剧组当日所发生的那些事,皆是在她出现后而起,难免不令人怀疑她是否在其中起到了一定的影响。
“我知道你会来。”
整两点,我同狐狸进入了张兰的工作间时,这名瘦削而严肃的女人仿佛刚醒般自桌前睁开眼,抬头对我道。随后目光落在我后头的狐狸身上,似乎微微怔了怔,嘴角因此而垂了下来,却也不多什么,只朝我俩做了个‘随便坐’的手势。
狐狸便也不客气,径自在她对面那把椅子上坐下,笑吟吟用他那双碧绿的眼望着张兰,颇为恭敬地欠了欠腰道:“您怎么知道她会来,张博士?”
女人看了他一眼,低头轻轻捻了捻手里那把铜币。
屋内依旧那股浓重的熏香味道,混合着水蒸汽的潮湿,令这不大的空间泛着股雾气般的氤氲,就如这女人大大的眼眶里所透出的神情一般。她用这样的眼神朝手心里的铜币看了片刻,道:“因为我猜,这姑娘应该是看到那天我所说的东西了。”说罢抬头望向我,问:“是么,小妹?”
我没有回答,只低头在她边上那把椅子坐了下来,随后道:“那个剧组里被杀的人,叫老杨,我虽然不认识他,但死成那种样子,实在太可怕也太可怜,您是早就料到他会死的么?”
张兰瞥了我一眼,摇摇头:“这倒并不知晓。我能见到那些东西死后的样子,具体它们是谁,怎么个死法,却一概不知。”
“但您跟我说起的时候,他还并没有死。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话令她嘴角扬了杨,眼里一瞬似乎有些颇为得意的神色闪过,随即又再度恢复原有的严肃,她抿着唇将一枚铜币放到桌上,道:“人有三魂六魄,濒死之人,其中的部分魂魄会脱离身体,俗称出窍。我能在那人死前就见到他,便是这个道理。”
“但我和他并不相识,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身边?”闻言我不由再问。
她沉默了下没有回答。只带着一种有些奇特的眼神看了看我,随后忽地将视线转向对面默不作声听我俩交谈的狐狸,轻轻将手里的铜钱捻了两把:“这位朋友该也是道上的,不如就由他来说说吧。”
她的话令我怔了怔。
转而望向狐狸,他闻言脸上一阵似笑非笑的神情,继而靠到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沿着桌面轻轻一滑,点点头:“张博士真是眼利,怎么知道鄙人也刚好是做这一行当的。”
“倒也不难。”她朝我看了一眼,将第二枚铜币摆到桌上:“这姑娘自第一次来时,就很显见的持着副浓重的怀疑态度,她问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在显露这这点。而我从事这行那么些年,如她这样的人并不少见,有时便会见到他们带着同样做这行的人来,仿佛考官般审视着我的能力,而那些对于他们来说所谓的‘专家’,有些自身是伪的,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实质没有半点儿灵气。而有些倒也确实有点真材实料,不过受能力所限,虽功架十足,却也不过是个虚设的幌子。”
“那么博士觉得我属于哪种?”
“你?”张兰闻言再望了他一眼,从掌心里取出第三枚铜币摆到桌上,道:“你同那些人自是不同的,所以我见你入内,并没有撵你离开。”
狐狸微微一笑:“不知怎么个不同法。”
“你身上灵气重,是块做这行的好料子。”
“哦,不知道这种灵气是怎么看出来的?”狐狸再问。
张兰没有回答,只将第四枚铜币摆到桌上,将这四枚铜钱连成一道直线,随后将它们一并推到狐狸面前。说来也怪,当它们在靠近狐狸不到半指距离的一刹,忽然全部转了个向,有‘宝’字的那一头齐刷刷对准狐狸,仿佛那字同狐狸间有相互的引力一般。
“瞧,这就是答案。”似是见到我眼中露出的惊讶之色,张兰勾了勾嘴角,道,“这钱币对灵力特别强些的人会有反应,也是极其有效的克制阴邪之物
“那么您的灵气如何。”狐狸朝那四枚铜币一一看过后,突兀抬头问道。
张兰微微一怔。片刻蹙了蹙眉,将那四枚铜币依次收拢,冷声道:“你可说我是没什么灵气,但有些人天生便能窥知阴阳,譬如我。”
狐狸似乎并未留意到她脸上所露的不悦,只将目光停留在她手心那把铜钱上,在她要将最后那枚铜币也收起时,他伸指在那铜币上轻轻一点,若有所思地问道:“您这套钱币比较特别,看着不像是一般的俗物,倒不知究竟是从哪里请来的明器呢。”
这话出口,显见张兰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又在片刻间恢复如常,她笑了笑,将那些钱币收入袋中淡淡道:“小兄弟不要乱说,什么明器不明器的,从事这行,当敬魂魄如神明,又怎敢去用墓中所出的物品。这些钱币不过是祖上留下来一些没太多价值的古董而已。”
“是么。”狐狸笑笑,倒也没再对此继续追问些什么,便将那枚被张兰遗落在桌上的铜币拈起,递到她面前。
“谢谢。”她见状结果,正要将那铜币也收起,却不料狐狸似不经意般手朝前一探,径自到她胸前,在她衣襟间那枚隐露在外的小棺材坠子上轻轻碰了一下。“你做什么?!”这举动令她当即拍桌站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她捂住胸口处怒视着他,仿佛遭到了无比严重的侮辱。
“胡离!你也太不小心了啊!!”见状我赶紧跳起挡在她面前,一边在顺着她朝狐狸大声骂了一句,一边赔着笑脸对她道:“真对不起啊张博士,他做事毛手毛脚惯了的,您千万不要介意啊……”
“这也太毛糙了点!”张兰似还怒气未平,狠狠瞪着面前一脸无辜的狐狸,却又不知该继续指责些什么,便用力喘着粗气,一边沉默着僵立在那儿。
所幸此时门忽然被急促敲了两下,将这尴尬的局面适时破开。随即有人一前一后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带进一股冰冷的风,令屋里闷潮的空气得到片刻的缓解。“张教授在么,张教授,”为首那人一进门边大声道,随即望见八仙桌正首所站的张兰,立即三步两步走了过来:“张大师,张教授,您一定得给他看看,他被黄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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