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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安 作者:莳惟一(晋江2015-02-11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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亩允印:眉复伟踩唤形叶急晃易白髅挥刑奖芸耍抑皇腔共蝗范↘的事情应不应该告诉他,这件事只是关乎我个人的,出了什么事也不能把安然拖进来。
下午我看见安然开车出了小区,我等了几分钟后也下楼出去了,带着那把钥匙。
百花深处在北京西城,从家里到去要穿过大半个北京城,先在门口搭地铁再转公共汽车,最后在百花深处巷口下来。
据传始自明代万历年间,当年有一对张氏夫妇在此以种菜为业,同时在菜园中栽植牡丹、芍药、荷藕等花木,春夏之交百花竞放,香随风来,菊黄月明之秋,梅红映雪之日,四时风光无限,引得骚人墨客流连忘返,此处遂被称为百花深处。
只是这里已经早已不是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深处杜鹃啼。胡同依旧是狭长,两旁都是用砖砌的墙,墙角铺着一点点的青荇,在冬日的北京,显得有些落寞。
我从一号路过,而后是二号,16号就是百花录音棚,当年在此出过许多的摇滚小样和专辑,《北京一夜》也是在那个时候诞生的,只是如今,百花录音棚陈旧而安静,已经成为了一处景点,墙上的涂鸦也是早已被人抹去。
细细往里走去胡同绵延像是没有尽头,胡同旁边还有自行车静静靠在一旁,墙上斑驳的种种印记述说着那些旧时光。
蓦地,我停驻在了这里。三层的天蓝色小楼安静地待在这里,不似照片上那么新,外墙上爬满了藤蔓,与周围融为一体。
我踌躇着走上去,踏上门前的台阶,木质邮筒就在身后一点点。片刻之后,我敲了敲门,无人应答。我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轻轻旋转两圈,门毫无声息地打开了。
家具都很新,不似有人住过,确是有人定期前来打扫,没有落上一点灰尘。田园乡村风格的家具也让这里看起来格外温馨,一种油然而生的幸福感。
我轻轻关上门,走向屋内。
这一层是客厅,茶几、沙发、电视、音箱,还有一些其他小件,家具不多,虽是田园风格,却显得很大气。客厅的一头走过去是饭厅和厨房,还有一间不大的洗衣房。饭厅是摆放着一张有五张椅子的餐桌。客厅另一面联通着书房,书房很大,占据了这一层的一大半,里面有一张不大的书桌,然后就全是书架,书籍也是琳琅满目。
客厅连接着书房的一角是木质楼梯,盘旋而上到了房子的第二层。
二楼是五个房间,中间一条过道。第一间屋子是婴儿房,里面放着婴儿床,摇篮还有各种玩具。后面是三间副卧,风格不太一样,就像是为不同年龄阶段的孩子打造的一样。过道最里面是主卧,床和衣柜都很新,却没有异味,卧室里有一个很大的阳台,放着两张躺椅还有一张藤木桌。
在二楼晃荡了一圈后我到了三楼。一间儿童游戏室,适合各个年龄阶段的玩具,还有游戏机,或许安然会很喜欢这里。然后,我走到了阳光房,这里的三楼果然是有一间阳光房的。里面有很多花花草草,大都是我看着眼熟,说不出名字来。房间正中间是一张白色小圆桌,几张白色藤木椅。
从阳光房往下看,房子后面还有一个小花园。我走下去,花园里种植得最多的就是玫瑰。其他的我都只是眼熟,叫不出名字,可这玫瑰我却能清清楚楚记得,橘黄色带红色的是香槟玫瑰,浅粉色的戴安娜玫瑰,日本的罗莎玫瑰,最正宗的红玫瑰红超,还有About Face—花瓣内侧为金黄,外侧渐渐过渡为玫瑰红,花片在30片左右,让我看着就移不开眼,也许是曾经最喜欢的品种吧。
花园一侧是车库和杂物间,花园里还有一扇门,门外依旧是百花深处灰旧的砖墙,偶尔路过的三三两两的情侣在门外驻足,羡慕地看着这样一栋天蓝色的建筑。
还是忍不住好奇打开了杂物间,里面是整整齐齐摆放着东西,也是有人来打扫,花园用的水管,瘪了气的篮球,装修时多出来的瓷砖,和普通杂物间没有两样。但是最里面,透不到光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箱子,灰尘落满了看不出材质。
我用手试了一下,按照沉积厚度来看这个箱子放在这里有几十年没人动过了,有人定期来打扫这里却惟独漏掉了这个箱子,那就是故意的了。
我突然很好奇箱子里面是装的什么东西,想打开看看,却发现箱子落了锁,所也是锈迹斑斑。我略微失望,刚想离开时却看到墙壁上挂着的一把钥匙,孤零零的在那里,因为我的触碰而颤抖着。
我用钥匙去开锁,锁上的锈已经有点堵住了锁孔,废了好大力气才弄开。
轻轻打开箱子,箱子表面的灰尘因为这个动作飞舞得到处都是,这才看清楚材质是皮子的。箱子里装的东西面上很细心得盖上了一层布,撩开布,里面装着许多熟悉的东西,我愣住了。
刀刃反射了黑暗的一角仅有的那么一丝光亮的匕首,有些生锈看起来有些钝了的斧头,被皮肤摩擦得光滑一头十分尖利的木棍,黑暗之中只看得清一个轮廓的手术刀和勺子。。。。。。这些东西让我不得不想到冰囊,那个毫无血性的男子,那些一个一个被掏空的头颅,还有那个被自己讨厌的自己。
我连忙移开视线,关上箱子。我走到书房,听着自己有些虚浮的脚步声。
重新打量了一番书房,却在书桌视线触及之处有一张字条,拿起来,还是那个刚劲隽永的字迹—看本书,等我。
这次没有署名,但无疑就是K了。
我放下纸条,去书架上找书,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总不能什么都没问他现在就离开,白走一趟这种事情我不干,而且冰囊里的事情,我很好奇他到底是谁。
在万书丛中找到一本泰戈尔的诗集,首版。这个房间里的大多数书都是首版书籍,我不禁疑惑一个如此热爱文学的人怎么能够做到那么冷漠,不近人情,他在冰囊里剖开别人头颅的时候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隐约还有兴奋的神色。
我拿上书,想到那间阳光房坐着。转角上楼时看到厨房里的冰箱,很好奇会是什么样,就顺手放了书在楼梯扶手上,走了过去。
整个厨房找不到调料,倒是橱柜里摞着厚厚的盘子和碗,还有刀叉筷勺,垃圾筐里面的袋子也是空空的,这样一栋小楼K不是拿来住,只是那在这里放着,为什么还要来打扫呢?当然,钱要是太多了是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只是看得出来这间房子他是花了心思在里面的。
最后我打开了冰箱门。先开的冷冻那边,将每一个隔间都拉开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又打开了变温室,里面同样也是什么也没有,既然什么都没有干嘛还要插电呢?又打开右边下面的地方,里面只是冻着两大瓶矿泉水,真是比我家冰箱还要浪费。
只剩一个右上角的门了。打开一看,是很多个保鲜盒,一个一个重叠着,有十几个。盒子不是透明的,看不到内容物。我取出最上面的那个盒子,掰开扣子的时候里面装的东西随着盒子晃动了几下,有点像是球状的。
盖子打开了。完完整整的大脑,新鲜得还有一些脑脊液在里面,而且是人脑。
抬头看了一眼另外的十几个盒子,那里面都是我手上拿着的这个东西。在冰囊里面我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这个冰箱里的这个东西,那个连自己都讨厌的自己,在回想起这些之后看到人类我都会有种莫名的内疚感。
我就这样站在冰箱前面。这么多年过去了,面对人脑我已经没有在冰囊里那种饥饿的反应了,从第一天在白姐的实验室醒来开始我对人脑就没有过度的反应,平时拿到那些捐献者捐献的脑子都是放在冰箱里慢慢烂掉,潜意识里是不愿意吃人脑的。反倒是其他的僵尸,他们只吃人脑,原因是对着其他脑子得不到他们还能惟一感知到的空腹感。
世界上现存的所有僵尸都在为ICPO工作,很显然,K不在此内,但他同样也是僵尸,而且是比在ICPO里的七个僵尸中任何一个都更加出色的僵尸,那他为什么会不在ICPO呢?如果不是ICPO有意没让他加入,那就是他强大到ICPO无法让他加入,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必定和ICPO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冰囊就是ICPO的秘密实验室之一。
我无法再面对着这些脑子思考东西,想把盒子盖上放回去,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啪嗒”一声盒子摔到了地上,脑子重重砸到地面碎了一部分,里面的液体飞速溅到了我的裤脚上,抹也抹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40
我潦草地收拾了狼藉的地面,逃似的到转角处拿上书,上楼,到阳光房。冬日的暖阳慵懒地撒到身上本该是一种惬意的感觉,可我现在却觉得那抹阳光很是灼热,我的内心确实冰冰凉凉。
我坐到藤木椅子上,满屋子的花草将我团团围住,很眼熟的一种不知名的花开在我的右手边,花叶扫到我的手臂。在冬天开放的花朵,总是桀骜的。
翻开扉页,本以为自己会心烦意乱看不进去,事实却是我看得格外认真,就像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根本没有发生一样。也或许是泰戈尔的诗集有种使人心安的力量。
看完这本书天色已经开始暗了,起身下楼换一本书来,却瞟到一辆黑色越野在车库门口,将本就只能容纳一辆车通过的胡同堵得死死的。
车很快就开进了车库,没多久下来了一个戴墨镜的男子。男子身材修长,让人很舒服的一张脸,却有着使人凛然的气质。冰囊里的那个男子。
男子大步迈过花园,随意取下墨镜拿在手中。本能驱使我拿着书就下了楼。
我走到通向花园的门门口,手放进衣兜里,紧了紧,那里放着那把钥匙。
两秒后传来了开门声。男子打开了门,熟练自然得取下钥匙,和手里的墨镜一起随意放到门边的小台上。他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口袋的食材。
看着这张在冰囊里无比熟悉的脸竟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在冰囊里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被其他的僵尸吃掉了,但是他为什么要选择我呢?也是他将我一步步推向了深渊,残忍地用棍子撬开别人的头颅,用匕首剖开别人的头颅,冷静地吃着冰囊里惟一还冒着点热气的食物,成为了一种令人反感的生物。
我的确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我,我的父母确实在科研方面有所成就,可是那是他们,而且他们已经在生化危机中死了;白姐也确实在尖端技术上很有造诣,可是那也不是我,甚至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擅长些什么;如果说是他需要帮他达到目的的权势,那么我也没有。
他看着我,竟然兀自笑了一下,明明是笑,却让人忍不住退后三步。会笑的僵尸,我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了。
“还是喜欢看书。”他说得就像是老朋友很久没见了一样自然,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他提着那袋子东西往厨房走去,“先吃饭。”
我没有跟上去,我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根据你近来的各种数据分析,你的身体机能已经开始恢复到人类水平,两个小时前已经开始产生对食物的需要,现在刚好。”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看见被我潦草收拾掉的地面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找来了一块抹布重新收拾了一遍。
有那么一瞬我觉得他和安然很像,但只是这么一瞬,安然绝对不会像他这样冷血,安然一直都是像一个大男孩一样,喜欢笑,笑起来也会让你觉得开心,不会像K一样让你想索到角落里躲起来。但是安然作为机器人,拥有最先进的技术,也只是能推算到我在这两周之内的某个时候会需要食物,K却能准确地推算出具体时间。会笑的僵尸,比安然更强大的计算能力,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变态的生物。
K在厨房里忙活着,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可以轻轻松松将蛋清蛋黄分开,可以连刀将土豆切成丝,可以熟练地熬粥,动作连贯流利,是个经常做饭的人,作为僵尸,也让人匪夷所思。
看着K,突然就想到了安然,看到他的档案,可以把蛋糕烤成焦炭的烹饪白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做到K这样,或许他也不需要,他和K本来就不是一个人,不具备可比性。
“快递给你的书。”他突然就突兀地问了一句。
“收到了。”每次听到他的话心里就一紧,生怕回答错了他会发怒,也不知道在冰囊里面我是怎么会有勇气去问他有的没的问题。
“嗯。《1984》国内没有首版,去年年初在伦敦找到的。”
去年年初在伦敦。去年年初,我们的case就是在伦敦,秦海那个,当时K也在那里,那么这件事和他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突然想到了这种可怕的可能性,如果是这样,秦海的那个u盘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秦海u盘的加密是K做的,那连安然都对这个u盘没有办法,K到底是什么人。
忍不住往最坏的方面想,Duong C09m和他有关系,王苏杭和他有关系,如果秦海也和他有关系,那么我们这一年之中的案子会不会都和他有关,他又是怎样确保这些案子会是我们组接而不是其他的缉毒小组呢?
K已经做好了饭菜,端上了桌,拿出两个空碗盛了两碗粥。
我慢吞吞地坐下去,他却悠游自在地做到了我的对面。
“你。。。。。。”
“先吃饭,吃完再问。”K打断了我的话,开始吃饭。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作为僵尸已经可以像正常人类一样进食,该是已经经历过了我现在的这个阶段,按照白姐的说法在我之前没有僵尸顺利度过我所处在的这个阶段,那么K就是第一个几乎和人类无异的僵尸,可能不太相同的就是他不会变老。
我拿起筷子,几乎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去用,怎么拿好像都不太对,K就在对面冷冷看着,吃着自己的东西。
好不容易拿着顺手了,我又犯了难,究竟该吃什么,为什么我要相信K的话觉得自己需要这些食物呢?要是吃出问题了在这里可就真没人管我了,安然也不在。思考完过后我还是打算乖乖吃饭,一个是因为安然也说过和K类似的话,另一个要是K想把我怎么样我也逃不掉,想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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