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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安 作者:莳惟一(晋江2015-02-11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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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国外接受正规教育,寄养在朋友家中,连自己的父亲哥哥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18岁考入巴黎设计学院,21岁毕业时在圈内已是小有名气,这么多年在圈内发展的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你们兄妹感情如何。”
“打感情牌来威胁我,招数不错,就是用错了地方。从小就没和她见过几次,何谈感情,况且我已做到如此程度,还是六亲不认比较好。”秦海微微眯着眼。
“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感情浅还用别人的名字杀人,这个人情欠的大啊。”
“我这个人别的不喜欢,就是喜欢欠别人人情。”秦海又下意识地轻敲着那个盒子,一轻一重。
“嗯,那你母亲呢?据我所知在8岁之前你可是很粘她的,你父亲的情妇们雇人杀她,但每次都碍于你在旁边,不好下手,毕竟秦末只有你一个儿子。”
“可惜8岁那年她们成功了,我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只见到了一个坟头,难道一个已故之人对我还有威胁?”
我看着秦末,他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看来他母亲在他心中地位不一般,而且谁说死人就对他没威胁了,我不也是死人么!
安然挑了挑眉,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你父亲虽然花心了点,但还是爱你母亲的,会舍得她死么。你都不想把坟挖开看看,看是不是空的么?你母亲在你八岁男年被你父亲的情妇们雇的人在回家路上撞成了重伤,肋骨都断了六根,又失血过多,送到医院已经奄奄一息了,你父亲为了保护她索性放出消息说她已经身亡,连你都骗过了。”
秦海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慌,但表情依旧不羁。
“本来看到这里我也觉得你母亲死了,但是机缘巧合,我看到了一年后的新闻,Moss携神秘女子多次出入家中。只可惜大家都想歪了,我本来也歪了,但歪打正着,虽然全副武装,但那确实是你的母亲,现在她叫贾俐。正好Moss在伦敦有一场秀,我们就邀她们来坐了坐,贾女士就在楼下,要去见见吗?”
这次秦海的慌张表现在他脸上了,但也只是一瞬,随即便消失,“既然盛情难却,那就去见见,也好。”随即起身,拿上了那个盒子,倒也不顾忌地走在前面。
我和安然走在他后面,让人撤出去还撤得真彻底,一直走到了咖啡厅门口都没有一个警探的影子,但推开门一排站得笔直的警探排在两名女士后边。坐在左边的那人着一袭黑色大衣,保养得当,但也有六十好几,右边的则略显年轻些,两人神情都有一丝紧张,看见秦海进来都面露惊讶,好一会儿才将灼灼的目光从秦海身上收回。
“那么多年没见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我母亲和妹妹,要是被你拿两个不相干的人就坏掉计划不是很不划算?”秦海没有丝毫畏惧的神色,拉来一张椅子,跷着二郎腿坐着。
“本就只是顺道让你见见,信不信无所谓。说吧,你想要什么。”安然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直望着他。
“很简单。这有一个u盘,你拿ICPO的信封封好,收件地址填大理,其余空着,然后投进你们总部正门口的信箱。不用耍花招,既然我敢这样子就不会只有这盒子一招,而且你们是解不开的。”秦海从衣服内包里拿出一个银色u盘,仍给了安然。
“我帮你,你总得有点诚意吧。”安然转了转u盘,对上秦海的视线。
秦海打开盒子,对着盒子内的一个小屏幕扫了自己的指纹,然后把盒子也扔给了安然,“这个盒子现在没用了,你帮我把事情办到,我就乖乖蹲监狱,不会威胁到任何一个人。如果没有做到,第一个付出代价的你知道会是谁。”秦海说道这里故意拖长了音,看向我这边。
“不要!”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潜意识里就觉得不能答应,这个u盘里的东西既然重要到让他这样去做,那么无论对于哪方都有不小的价值。
秦海并没有因为我的反对有什么反应,只直直地看着安然,好似料到我要这么说一般。
“好,我答应你。”安然语气坚定,给了两个警探眼神,“收监。”两个警探忙上前来搜了秦海的身,确认没有任何武器后押着他往外走,走到安然面前时,秦海停顿了一下,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前行。
秦海最终被收押在Adx Supermax监狱,号称罪犯的“天堂”,被高科技全面武装,1994年投入使用,本是用于关押美国最危险的罪犯,但后来逐步演变成世界最危险的罪犯聚集地,不知道这算不算秦海的荣幸。
秦海一被拘捕,我们就搭着专机飞回总部,没有一点间隙。
“不应该答应。”我开口,声音比平时还要冷,因为Ahmy都投来了恐惧的目光。
“我知道。”安然拉了拉被子,躺下开始睡觉。
Ahmy看着气氛不对,也缩回位子上睡觉。我只有望着窗外,飞机已经行于云层之上,窗外没有一丝光亮,无边无际的黑暗重重地上来。
我没有看到黑暗之中安然睁开眼睛,看着Curro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无奈地笑了笑:我知道不应该答应,因为那是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9
回到北京后安然把u盘拿给白姐,但如秦海所料,我们解不开,最终也只有按他的话把封好,投到了门口的信箱中,看着邮递员来收走。
因为被秦海劫持,上面怕我走不出这个心理阴影,还特意安排了一次心理疏导,但最终由于我的话少而以失败告终,但因此我也得到了一个月的假期,形容一下就是这一个月闲得头上都快长毛了。我给安然这么形容时他说头上不长毛的是秃头,那是病,得治。好吧,我就是形容一下这个月我有多么的无聊而已,追的剧都看完了,也不想看书,平时又没有什么爱好,安然又不停地出case,我就只有喂鱼,都一天十次了,鱼都快被我撑死了。本以为安然每晚打电话来可以讲讲出case的趣事,结果他不是问我有没有吃脑子就是问北京天气怎样,到最后我就直接手机静音,当作听不到他的电话了。
好在一个月刚熬了过去,就有新的case来了。
四月的香港空气里弥漫着咸咸的海水的味道,充斥着繁华的、阴暗的每一个角落,维多利亚港旁的带着异味的小店仍然传出鱼丸的贩卖声,一如很多年前的那样,只是当年那个叫买的少年已经变成了满面油光挺着个啤酒肚的大叔,20年如一日,这个城市依旧繁华着、喧闹着。
阿ken也有20年没有回过这里了,上一次回来还是他刚进ICPO的一个小案子,而这次他却已经是整个case的leader了,当然,若不是任务需要,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里一次。
“Curro,阿ken的马子是被香港青龙帮的人干掉的吧?他爸好像还插了一脚?”安然侧过头在我的耳旁低语。连马子都知道,真是入乡随俗,但我没有理他。阿ken坐在车的前面,和我们隔了四五排,他从一下飞机就没有开过口。也就是20年前的那个小案子,和青龙帮有些关联,阿ken的女朋友因为他的关系被青龙帮的人枪杀于家中,而他的父亲经营着数十间酒吧,多多少少也和青龙帮沾上点边。自那以后,阿ken再也没有和他父亲联系过,再也没有回过香港,香港这边的case他都是能拒绝就拒绝,若不是这次的任务极有可能把青龙帮连根拔起彻底清除,他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么躲着这个外表繁华内心却肮脏阴冷的城市了。
“到了,下车吧。”阿ken冷不丁来了一句,语气中满是冰凉,把正在小憩的Soltch和藤裕美子生生给吓醒了,满脸惊恐。
我们这次是和港岛总区中区警署的BAU合作,车上二十六个人除了我们五个人外加六个行为分析专家外的十五个人都是当即掉过来的特警,专门来保护我们安全的,足以看出这次的阵仗是有多大了。
车外就是第十二起纵火案的案发现场,阿ken说每一次行动就像是一次竞赛,比的是精力,是时间,我们不能输,也输不起。
纵火案的犯人近乎都是男性,白人居多,当然,这是美国的数据,放到香港这个人种混杂的地方就难说了。这十二起纵火案的手法都相当老练,皆是将煤油趁其熟睡洒在死者家中,再任由火势蔓延,火警警报也是事先被破坏,连水源都切断了,可见其是一个具有组织性的高智商罪犯。
一般这种罪犯纵火是为了满足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欲望,所以他会在现场目睹受害者死亡的整个过程,以各种可能的方式和身份,所以我们要寻找的是一个每次都出现在犯罪现场,但极会隐藏自己的一个人,长相平凡,让人难以注意,可能已经有人见过他了。而且每一次纵火的受害者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皆是生活富足和谐幸福,男主人皆为35至40岁的成功人士,女主人都处在30至40岁之间,而他们的孩子都是学校中的佼佼者,所以这从侧面映射了犯罪嫌疑人的家庭生活可能不如意,而受害者的家庭则是他所向往的完美之家,因此罪犯应是35至40岁上下,近期出现婚姻问题或者是成长于一个破碎的家庭。这是BAU的人给的犯罪侧写。
而ICPO插足于此的原因则是我们安插于青龙帮的一个线人说第一起案子是彪哥,也就是青龙帮现任帮主让手下做的,但是不知道这为什么就刺激了那个人,于是那个人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了下去,这也给青龙帮带来了麻烦,帮里正在清理这件事,而那个人从第二期案件后就没再和青龙帮联系过,而且彪哥也封锁了消息,青龙帮有六千多个人,除了几个心腹,没人知道是谁做的。
这纵火案看似是一个人做的,但只要抓住这一个突破口,青龙帮干过的那些事就会连成线地窜出来,犹如洪水决堤,无法阻挡,阿ken知道,彪哥也知道。于公于私,阿Ken都会接下这个案子。
鉴于已经有十二起案件发生青龙帮都还没将凶手处理掉,说明凶手行踪隐匿,而且应该是公职,突然毙命或消失会引起很大反响。于是我们先从消防员入手,十二起案件都参与了的有三人,三人中有一人是女消防员,身材矮小,并且提交了她的心理测评等等文件,所以排除嫌疑,剩下的两人被BAU的人分开进行正常审讯。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交谈,两人都被排除了嫌疑。而罪犯的速度也从起初的一周两起迅速增加到现在的每天一起,这预示着凶手的作案技巧在飞速的提升,而他的需求也在不断膨胀,一旦进入了随机阶段,将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而第十二起纵火案发生在昨晚九点,这意味着在正常情况下我们还有十二个小时。
阿ken初步了解情况后就带我们几个找他的父亲,如果不是办案需要,他断不会去找他的父亲。最终我们在通菜街的一家小店中找到了还在吃早餐的他,阿ken的父亲肤色较黑,身材已经发了福,看上去还算和蔼,至少你绝对不会把他和十几家酒吧挂上钩。
“青龙帮在你的酒吧的交接人的地址。”阿ken上前就直接问道。
“小仔啊,这么多年没见了,先坐下吃点东西再说吧。让你同事也过来吃点,这家的粥超赞的。”他父亲招呼我们坐下,眼中是隐藏不住的欣喜。
“再说一遍,地址。”阿ken丝毫没有退让,依旧站着冷眼望着他父亲。
“罢了罢了,真么多年如果能原谅早原谅了。”阿ken的父亲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串地址,缓缓交给阿ken,手都是不自主地在颤抖,看得出年岁已大,“先把门口的监控处理掉,灯不要关,那是他们的暗号,彪哥有派人盯着,万事小心。”
阿ken拿到纸条立刻上车往目的地开,彪哥有派人盯着自然不能大张旗鼓地去抓人,只能小范围行动,我的动作一向比正常人都慢了不少,自然是留在门口放哨。
那人住的地方是从一条小巷穿过去的,门口是各种各样的地摊,空气中是各种各样的气味,一种下水道的污水味最为明显。
藤裕美子先进入巷子里把监控处理掉,让监控停止拍摄而又不影响另一边的观看,将画面停止住。随后安然和Soltch进入楼道,破门,阿ken负责堵住他们的其他去路。
在他们进入巷子后出现了两个人影,一直从巷口往内眺望,神色带着些许慌张,其中一人还不停地摆弄衣角,一分钟后两人便转身快步离开。我示意两名特警去跟着他们,最后一起抓捕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10
被带回去的有四个人,其中一个是被接头人叫去特殊服务的,虽然没什么价值,但也不能放出去。依旧是BAU的人进行审讯,审讯完毕时我们已经只有10个小时不到了。好在得到了比较确切的消息,第一起案件确实是彪哥派人做的,男性受害者林业有一家小的广告公司,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掌握了青龙帮的一些犯罪证据,于是惨遭灭口,至于是派谁灭的他们级别不够,也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帮里埋在政府机构的人。
是政府机构的人,但消防员已经排除了嫌疑,剩下的实在是难以捉摸。安然趴在桌子上,手上转着笔,“其实进行现场报道的记者啊,还有医护人员都可能是凶手啊,为什么一定要是消防员呢?”
几名BAU的专家看过来,“确实是,而且是医生的话受害者如果还有一线生机,他也可以直接扼杀掉,而不被怀疑。”
一名看起来比较老成的行为分析专家立刻安排大家开始看资料,着重注意十二起案件都参与了的医护人员,还有对十二起纵火案都进行了报道的记者。眼看着就只有六个小时,我们竟然一无所获。没有十二起案件都参与的医护人员,而对十二起案件进行现场报道的记者也是没有,参与了十起的倒是有一人,但也可以找到另外两起纵火案案发时他的不在场证明,另外两起纵火案案发时那名记者正被公派到了澳门出差。
调查一度陷入了僵局,阿ken带着两名BAU的专家对第一起案件的受害者林业的公司进行调查,看看那些直指青龙帮罪行的证据还有没有没被毁掉的。其余的专家又进行了一次分析,却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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