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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到军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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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凉意锁住我的思绪。 


我们特工训练的一项必经内容是去警察部门实习,当老鼠之前先当一段时间猫是很有好处的,不知道是那位天才的教员提出了这种设想,于是我和另外三位师兄开始在当时的B市某某区刑侦队实习,因为我已经授衔,也因为我有实际工作的经验吧,也许上头还有别的考虑,总之,我成了实习小组长,开始和师兄们实地了解警察们跟踪、监视、封锁、搜捕、押送和预审等模式,据说全世界的警察在实际值勤中都大同小异地采用了这套模式。 


那时B市警察部门正在追捕一名极其危险的持枪流窜犯,是某某省的农民吧,在家乡杀死了三个人、重伤了四个人,不知为什么偏要流窜到警力最强的B市来,而且在途中打伤了数名警察。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我们正准备去吃饭,突然下面一个派出所打来电话,说是有人看见了那个流窜犯,躲进了一个快要竣工的六层楼工地。于是我们和值班的副指导员发生了争执,依照军人的习惯,自然应该立即前去抓捕,但是依照警察的习惯则是要报告上级,组织一大帮人加上武警去包围那个六层楼。 

“好吧,抓人你们是内行,集中优势兵力嘛,两百人抓一个估计力量还不一定够,”争吵到后来师兄们开始嘲笑他,“好吧,我们就等你浩浩荡荡地扑个空,然后去怪那个家伙耐心不够、没有等你吧。我们是外行,是假警察,所以连害怕都不懂,比你差远了。” 

副指导员气急败坏地看我,但我故意不看他。过了一会儿他屈服了,拿出了装武器弹药那间房子的钥匙。 


天快黑了,有六层楼呢,既来不及教育也来不及动员,甚至来不及布置,上!两个楼梯口各留一个,剩下两个人一人一边地搜!一楼、二楼、三楼、楼房还没有涂石灰什么的,玻璃也没有装,楼下的人声、车声已经模糊,只有火车的汽笛、风笛或吼叫或呜咽,远远地透过寒风飘来。汽笛风笛和风声停了,什么声音就都没有了,只有我的棉大头鞋走出的沙沙声。突然我有了一种异常的感觉,绝不是危险临近的感觉!不是那种面对着不可知的枪口的感觉,而是熟悉和亲近的感觉。透过军装的汗味、劣质的香烟味、单身汉身上的烂肥皂味,还有枪油味!象是黑夜里和战友蹲在一起、准备发起冲击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现在?我看了一眼脚下的地面,只是干透了的灰浆,而眼前那门口后面,却有着破碎的水泥袋、沾上水泥的刨花,甚至还有被踩扁的烟头!山区里养成的习惯以及刻苦的训练起作用了,停下脚步,悄悄地活动腕关节和指关节,我慢慢地举枪,等待、等待 

他出现得还是那样突然,几乎就在我眼前,而且立即举起了枪,——后来我知道他是L山前线回来的英雄连长!可惜的是我先压下了击铁,然后身体重心向左移动、又一次射击!然后蹲下, 他祖母的 !近距离发射的两发 “五九式” 九毫米子弹掀掉了他半个脑袋,鲜红的血、白色的脑浆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迎面扑来,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见他乒乓球大小的白眼球被一根筋牵着,挂在脸上,——假如那还能算脸的话!接下来是我剧烈地呕吐、呕吐。 


后来我才知道,当他在前方卖命的时候,他的老婆跟着乡长跑了。回家后他去找老婆,又被一伙人打伤忍无可忍的他终于还击了。事后,他要到北京来告状,但是,我的两发子弹终止了他这一生的脚步 

“斯巴达,别难过。你有你的责任。” 

“斯巴达,除了开枪你别无选择。” 

“斯巴达,迟半秒钟就是你死。” 

“斯巴达” 


我推开师兄们,走到院子里看天。 


第九章 无 

“乔巴姆钢,是英国乔巴姆研究所七十年代开发的新型装甲技术,简单地说就是在两层金属之间衬一层陶瓷,从而提高装甲的耐高温能力,这种技术用于装甲车辆,可以十分有效地削弱热成型炸药对装甲的穿透能力,在航天技术上” 

资料介绍结束了,小放映厅里的灯光有些眩目,我也说不出话来——这种级别的会议本来没我这样的小上尉什么事,可是为什么要我专程跑一百公里来参加呢? 

“斯巴达,你明白什么是乔巴姆钢了吗?”大白脸问。 

“是。首长。” 

“你知道世界上哪个国家的乔巴姆钢最好?” 

“不。首长。” 

“我们!我们的最好!我们中国的!” 

“是。首长。” 

“是个屁!  给日本人弄走了!只花了一万块钱,就买走了!  !” 

“” 

“你,去给我把他弄回来!” 


如果是现在,如果只是在他的办公室里,我或许会问要不要顺便把月亮也给他弄回来,但是那天大白脸的脸色实在恐怖,会议桌边坐的其他校官们也都噤若寒蝉,我只能毫无信心地说:“是,首长。” 

大白脸仿佛听见我说了世界上最奇怪的话那样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软弱无力地挥挥手:“斯巴达,你坐下。我知道,我们都知道,你们受的是特种兵训练,是敌后作战的突击队员,根本不适合做这个,可是部长和我没有别的办法,任务是上头点名交给我们部的,”他突然锤了一下桌子,“  !”接下来他一一点了八大情报部门的名,“这些鸟单位一半被渗透了,人家把他们盯得结结实实,连他们撒几滴尿都知道!另一半只会象没头苍蝇那样乱转,见了个沙锅也会扑上去!” 


“报告首长,资料会不会已经” 

一位上校摇摇头:“还没有,斯巴达。收买我们的工程师、窃走制造技术秘密的人是一个日本商人,他要把技术资料买给出价最高的日本公司——如果要日本政府拿出钱来买这个资料,那还得由专门的委员会来讨论,所以,都不会这么快,我们还来得及。” 

“那”我一脸茫然地坐着,喝水,再喝水,吸烟。 

“你在想什么?”大白脸突然醒过神来,在长会议桌另一头对我瞪着眼睛,“我先告诉你,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冷冷地盯着他,屋子里的空气突然凝固起来了,大白脸左右看看 


“斯巴达,是我提议让你去的,副长亲自批准的。”老女人摆摆手不让大家行礼,走到会议桌前。我看见大白脸先坐下了,于是我也坐下了,随手抓起不知道是谁的水灌了下去。瘦瘦小小的老女人不紧不慢地说着话,但有着不容抗辩的力量:“非你去不可。第一、你的样子太扎眼,根本不适合作间谍,这是出奇制胜的条件;第二,你对间谍业务完全外行,所以不可能把握你的思路,这也是出奇制胜的条件;第三,上次H市分公司事件说明你还有点鬼天才;第四,你的随机应变能力超过别人——你已经有了预案,是不是?” 

“是。首长。” 

“我们三人先研究一下——散会。” 


“教老李,我当组长,真” 

“斯巴达,别这么说,关键时刻更不能这样想,会误大事!放心,你需要我死,不会皱一皱眉头。” 

月亮从云滹里游出来,清冷的光把路边的柏树映成银色,淡淡的两个人影靠在一起在小路上移动,换岗的战士从前面路上走过,大头鞋在冻硬了的地面上阁阁地响,当月亮又一次被云遮住的时候,路上怕只能看见两个烟头的红光了。 

“斯巴达,鬼子那里卖什么烟?” 

“万宝路,鬼子的七星,还有三五。” 

“酒呢?” 

“鬼子的清酒。威士忌好,白兰地不行。” 

“有没有红星二锅头?” 

“啊?忘了问。” 

我们不约而同地看表,零点整,鬼子的一点钟。 


我在爱知县名古屋市二丁目九十二番地的东洋电机工场(株)“研修”,月支日本大洋二十万。当时以这样方式去日本“技术交流”的人很多,鬼子当然不会管你是不是真的来学习,尤其因为我顶的是某市经贸委主任儿子的名。老李带一名大学生在一家机械厂“研修”钳工,另外还有一位从安全局特邀的“保险柜学家”。我可以支配庞大的经费,但是吃饭的钱都不够——那个年代的干部,即使是市经贸委主任也没有多少钱,幸亏老谋成算的老李叫我带了烟丝而不是香烟! 

我们做着所有间谍都必须做、而且做得最多的工作:等待。 

此外就是偷东西吃:伟大祖国当然不能再管饭了,自己吃碗“裸体面”也要八百日本大洋,未免和穷研修生的身份不符,因而除了工场的酱汤饭加臭鱼外只能咽口水解谗。但我很快就发现附近一家大超市经常扔掉快要到保质期的好吃的东西,比如沙丁鱼呀,日本造的德国红肠呀,于是除了自己吃之外还可以接济老李他们。 


近来我总感到有人在暗中窥视我,这种感觉有好几次了,奇怪。要说鬼子“有关部门”已经注意到我,我想我还没有那份荣幸,况且行动计划只有老女人、大白脸和我三个人知道,老女人不用说了,大白脸虽然不是东西,但他的忠诚不容质疑管他呢!我是“大内007”又怎样?在日本我并没有从事什么不法活动呀,能把老子怎么样? 

那天终于接到了我期待的信号,于是我在规定的时间拿着手套从老李他们工场门前走过,往那个超市走去,在路上又发现有人跟踪,见鬼了!我从超市废物箱里拿起一个罐头,盒底的反光里的彪形大汉甚至比箱子里的罐头还多!我放下鲭鱼大罐头,也放弃了“拼一下”的冲动,小鬼子太多,被  逮去,报上登一下:“中国特工在超市垃圾箱偷罐头时被隆重逮捕!”不!绝不能给伟大祖国丢脸!于是我向鲭鱼大罐头投去最后一瞥恋眷,向超市临街的出口走去。 


门口果然停着一辆车,是“蓝色的知更鸟”,幸福鸟! 


第十章 无 

假如我以后当电影电视的编剧导演之类时,我一定要提醒自己:在大都市的车流里无法进行简单的“车车跟踪”,甚至前后车相距十几米都无法看见。斑马线、交会路口、红灯乃至一个人企图超车,任何一点微小的变数都会扼杀追踪。为此老李似乎还有点不满意,因为学校从KGB和MSD那里借鉴的技术一样也没有用上。但是我却有些隐隐的不安,因为这些人根本不象日本警察,甚至不象警察。 

“斯巴达,什么样的间谍行动才是成功的间谍行动?” 

“报告首长,事先无法预料、事后不被察觉的。” 

那么,谁察觉了我们的行动呢?谁? 


几乎无声无息地拉开了那个鬼子的大门。老婆子死了,儿女另有住处,这个老鬼子一个人住一套住宅,在我们释放了麻醉气体后睡得象猪——四个小时后他会醒来,而且精神还不错。 

我们往手上和鞋底喷上丙种胶水,开始在屋子里逐寸搜索,一只大座钟嗒嗒地为我们计算着时间。 

“头儿,没有保险箱。”安全局的“保险柜学家”凑到我面前说。我不喜欢这个人,因为他长了双耗子眼睛,老是不停地转来转去,目光闪烁不定,给我的感觉还不如大白脸的小猪眼,小猪眼毕竟还有表情。 

“看见股票、证券、不动产证书没?” 

“这些也没有。” 

“再找。” 


大家集合在一起,互相低低地说:“没。”“没。”“没。” 

“再找!” 

“墙上,地下都没有。情报会不会”老鼠眼说。 

“找!象保险柜的” 

“啊?你是说座钟?”大学生一声低呼,老鼠眼也似乎在暗中亮了起来。 

“准备。”我拉了老李一下。 

老李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黑暗里,他出去了,我只觉得有一点微风轻轻地拂过了我的脸。 


“保险柜学家”把声波分析仪贴在座钟玻璃上,转动着座钟下方的“木按纽”,大学生在寻找“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我悄悄地移到墙角的一个插座旁,拿出一个联线器插了进去。 

“嘟嘟嘟”屋里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了报警声,从理论上说,这个保险柜连到附近警察所报警器那端应该也开始报警。 

“我切断了报警电源呀!”“保险柜学家”惶惶张张地说。 

“撤!”我拉了大学生一下。我们跑了出去,老李已经发动了汽车。 

“我切断了报警电源呀!”惊魂甫定的“保险柜学家”依然百思不解。 

“可能还有备用线路。”深思熟虑的大学生指出。 

我打断了他们的探讨:“执行方案二。” 

“为什么要回国?”“保险柜学家”不服气,大学生没有说话,只有老李闷闷地说了一句:“已经被发觉了,留下来干屁!” 

其实大家都明白,只要老鬼子明天把资料往银行一存,我们就死透了,只不过心有不甘而已。 

“下去一个!”老李说。“保险柜学家”下去了。又绕了一会儿,大学生也下去了,现在是我和老李分手的时候了:“斯巴达,你保重!” 

“是!教员!” 

“你呀,又喊我”老李摇摇头,象影子一样消失了。 

现在一切都顺利进行着,可是我心里的不安却与日俱增谁在监视我呢? 


雨后的空气依然有些沉闷、压抑,旧“丰田”轻轻松松地以120公里时速跑着。路不算宽,弯度也大,但是很平,行车秩序也好。按规定,我用各种方法反复测定没有人跟踪,我没有发现鬼子警察或那伙使我不安的人,才在赤松畈掉过车头上了山路——这条路任何人企图跟踪我都不可能。 

上山、下山,转错了车道反向行驶了一段路再转回来,连巡逻警都没有,我又循原路开了回去,半途转向了一个农庄。 


“后面有人?”师姐很严肃地问。 

我摇摇头,“没发现。” 

师姐轻松了一些,拿出一个薄纸袋。 

我打开一盏灯,开始检查:没有复印、没有摄影、没有扫描,指纹检查没有可疑指纹。行了。我拿出一根“竹管”,把资料放进去,转了一下竹管的头部,感到竹管有些烫手,然后倒空“竹管”拿出另外一份资料,细细地卷起来,放了进去。 

“走。” 


“不!不!”师姐叫了起来,似乎有点站立不稳地往后退了两步。“不回去!” 

“嗯?” 

师姐看着我,突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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