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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妖+番外 作者:路过而已(晋江vip2013.6.29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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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上方,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之前的热闹不复存在,众人静默了许久,终于,那年纪轻轻的红月仙姑接口道:“妖灵界有一种引路蜂,能够根据法术残存下来的气息,把人引到施法者所在的地方。若是能找到引路蜂……”
“找到引路蜂,又有何难?”
纱帽男轻笑一声,袖子里徐徐飞出一只淡粉色的蜜蜂。
红月仙姑眼睛一亮。
我和白夜对视一眼,心道这地方真是什么奇人都有。纱帽男的来路绝对不简单,至少,一个普通的江湖骗子,是无法驯养引路蜂的。
那只粉色的蜜蜂绕着厅堂转了一圈,飞向院子里探查施展幻术的地点,所有人都耐心地等待着,然而,它飞回来之后,停在纱帽男的指尖上,一动不动,看得人心急不已。良久,它的主人叹息道:“施法者……死了。”
满座哗然。
我不由得跟着叹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线索,就这样断掉,谢青桐的眼中越发得没了神采。谢老爷不忍,于是提议道:“算起来,今天晚上正是闹鬼的时候,诸位不如留下来,一起看看这幻术是怎么回事,再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人多力量大,没有人想放弃赢得赏金的机会,大家都点头称好。可以蹭一顿晚饭,我是没什么意见的,可白夜却一点也不高兴,我剥了一个橙子,吃了两口,递给他一半,问:“怎么,你有什么发现?”
他没有接我的橙子,淡淡道:“我发现谢少爷的眼睛总往你身上瞟。”
“啊?”我偏头一看,对上了谢青桐那双黑洞洞的眼,吓了一跳。想起苏引玉初见我时带有羞赧之色的脸,我“噢”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可能天底下的美人都是有几分相像之处的吧。我和苏湄长得比较像,这不奇怪,就像你和白樱,也……”
白夜一把夺过剩下的水果,堵上了我的嘴。
“我和白樱,就和你同曲清宁一样——是清白的。”夜晚的风有点苍凉的味道,白夜站在梅树之间,落梅如雪,拂了半身,我想不到,旁敲侧击这么久,什么都敲不出来,心里一难过,连梅花开始滴血都顾不上了。
红月仙姑领着众人在对面大叫:“快看!东厢房有一个白衣女鬼!她飘过去了,又飘过来了!”
“她在唱歌,她在少爷房里写‘冤’字!”
“大家不要怕,那不是真的鬼,是你们的幻觉……”
一伙人闹哄哄地从庭前踏过,我却冲着拈花不语的白夜骂道:“你妈的,我和曲清宁一点都不清白!”
“……”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这能算清白吗?”
在大家都努力探究真相的当口发脾气真不理智,白夜静默地看着我,隔了一会儿,抹掉梅花上的幻术,叹道:“那也是,不算清白。是我小看你的长性了,若是你师兄突然活了过来,你肯定就和他跑了。”我面色一凝,想说这不是一回事,他折下一段花,插入我的发髻中,“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是你。我永远都知道我自己要的是什么。”
“是吗?”我不由得反问。
白夜眉头舒展,美目流转,“世间所有刻骨铭心的牵挂,皆是因为求而不得。只是不知道,他日我长眠于地下,会不会成为你的又一个牵挂。小梨儿,那时候,你要的是什么的呢?”
一如既往的,轻薄调笑的语气。我无言以对,下意识地扶了扶发间的那支花,柔软,细腻,含着冰冷的湿意,一时间心绪纷乱。
“二位,不去看看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谢青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后,我惊得往白夜身后缩了缩,白夜顺势搭上我的手,柔声道:“谢府的花开得好美。娘子,该办正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在围脖上得瑟不用加班,端午节就加班了,明后两天继续加班,哭成傻逼了要。快来安慰我。。。
33第七章 朱雀吹血
有纱帽男在场;什么事都轮不到我出场。他一个人解决了谢府所有的幻术,哭声血迹一扫而光,最后;一个乾坤大挪移,拆除了生生不息阵,一套一套的法术镇得众人心服口服;我掐了白夜好几把,不住地说:“快想办法;你快想办法。”
白夜兴致缺缺道:“只是一千两金子,你不要太冲动。”
……住店要钱啊;买衣服要钱啊,炼药要钱啊;保养法器要大把大把的钱啊;我还有一只小狐狸要养,我怎么能不冲动?
白夜被我念得没办法,在我耳边嘀咕了两句,我竖起眉毛问:“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看他表现就是了。”
果然,纱帽男不负我望,在谢家人对他深信不疑之际,出其不意道:“如果你们觉得事情到这就结束了,那就太天真了。虽然幻术已经解除,但是,凶手、施法者,从头到尾都没有现形,如果不彻查此事,会有更多的人要遭殃,这座宅子,将永无宁日。”
“你——大胆!”
不等谢老爷发话,谢夫人就拍案而起,“你竟敢咒我们家永无宁日!”谢青桐搀住夫人,叫了一声“娘”,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各位,降妖捉鬼一事有劳大家出手相助,现在危机已经解除,我们言而有信,会拿出一千两黄金重赏这位驱鬼大师,至于其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们,谢某另有重谢。爹,娘,时候已晚,你们回房休息吧,这里有我处理。”
谢少爷送走了两位老人,命令管家去取赏钱。
每人二十两的彩头,即使有人对纱帽男拔得头筹心存不满,也没有人站出来反对。然而,他很豪气地没有收那笔钱,而是盯着谢少爷道:“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有关这桩命案的真相。毕竟,苏湄是你的妻子。”
谢青桐眸光一动,旋即木然道:“真相就是她离开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她离开了你,可是她出事的那一天,没有在家?”纱帽男紧紧地追问着,“你说你想要知道施展幻术的人是谁,却对出事的当晚只字不提,何以服众?莫非,少夫人的死包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
谢青桐闻言,容色灰白,惊恐地震颤。数十双不明就里的眼睛不明就里地看着他。谢府的家丁见情况不妙,急忙走到堂前把滞留不走的外人遣散,纱帽男僵持在原地,我一步三回头地被轰到院子外面,隐约听到男人的声音在说,“谢少爷,不瞒你说,我不是普通的天师,而是京城来的捕快,奉命来追查苏湄猝死一案,圣上亲赐玉字神龙令在此,你若是执意不肯配合,便是藐视天威,论罪当斩!”
“玉字神龙令!”京城六扇门?
白夜赶紧捂住了我的嘴:“娘子,我们走。”
少顷,谢府,屋顶上。
我问白夜:“玉字神龙令一共有四块,你觉得这个男人会是四大名捕中的谁?”
“吹血剑朱雀。”
“为什么?”
“青龙和白虎总是在一起,从不单独行动,玄武是个女人……和我很熟。”
“……”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朱雀是四个人中唯一一个精通幻术的。”凭着所向披靡的八卦能力,白夜说得很笃定。
我小心翼翼地扒开一片瓦,密闭的室内,朱雀还在向谢青桐陈述事态的严重性。
“因为凶手的身份可能极为特殊,这个案子移交给了京都术士会,他们验尸、定案、缉凶,前后不过一个月……但是,此案疑点甚多,且和其他几起命案关联密切,卷宗上的结果并不尽实,显然是有人故布迷阵……”
谢青桐一脸凝重,显然是被忽悠住了。这不怪他,只有深深地了解京城那帮大老爷们的德性,才能如我一般从一堆废话中抓住亮点。亮点就是,朱雀这次来是没有报备刑部的,所谓奉命,奉的是自己的命,纯属业余兴趣爱好,和我们一样。
白夜点评道:“这个朱雀脾气不怎么样,脑子却很好使。连玄武都说,天底下没有朱雀查不了的案子,他如果打定主意要插手,对你来说是好事。”
“是吗?”我不以为然地嘀咕,“我怎么听说他权势不如青龙,武功不如白虎,手段不如玄武?”
“这和江湖上传说我用脸骗姑娘是一个道理,大家对我有很深的误解。”
“……”
有些误解,是注定要持续一辈子的。
朱雀很快就证明了他是一个非凡的名捕。他和谢青桐说,他怀疑杀死苏湄的凶手依然逍遥法外,证据就是他企图去开棺验尸,岂料有人抢先一步,挖开了苏湄的墓穴,并把她的尸体用火药炸碎,以便毁尸灭迹。
我忍不住转头看了看白夜的反应。
他揉了揉眉心道:“小梨,我们还是逃命吧。我一定会被朱雀当成凶手告到国师那里去的……”
始作俑者埋头忏悔,我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没关系,我会向国师证明,其实你只是不小心。”
白夜抱头,“我挖坟,你把风,我毁尸灭迹,你带我潜逃,奸夫Yin妇的话谁会相信?”
“去死,我和你才不是一伙的!”
我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劈手就去揍人,哗啦一下,瓦片一动,伴随着一声“什么人”,凛冽的剑气便冲破屋顶,朝我们逼来。白夜无法用灵力护体,我急忙抓着他翻身落地,避开这凌厉的一击。
谁知朱雀这一招旨在试探,我刚刚站稳,剑光如飞星激射而出,直指眉心。我下意识地一挥手,用腕上贯虹锁锁住那柄红光熠熠的宝剑。
朱雀落在一块庭前的假山石上,他手掌一收,吹血剑以一种旋转的姿态,挣脱贯虹锁,回到了他手中。我以为我有时间可以解释,可是,朱雀断喝一声,足尖轻点,借力向我弹来,他的剑招和他融为了一体,如同飘渺的风,在空中分为三道残影。
“虚空三式。”
白夜在我身后报出了这一招的名字,在他说第一个字的时候,第一道残影以“有凤来仪”的姿态展开,第二道残影用“试拂血衣”拂向白夜,第三道残影则是“气吞日月”,将我二人围在暴涨的剑气之中。
也许这不是最高明的幻术,也不是最快的剑。但是,简单的幻术配合行云流水的剑法,迸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力量,我竟然想不出,到底先破除幻术,还是以一打三,先拆掉剑招。踟蹰之下,只能用最笨拙的办法,化气为屏,在我和白夜之间筑起一圈数丈的气墙,以蛮力抵挡一切攻击。
几股力相互碰撞,将要刺到身上的剑停滞不前,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
突然,三道残影合而为一,三把剑拼成一把巨剑,“轰”得一下穿透气墙,携千钧之力,扑面而来。
“你躲开!”
嘴里这么说着,我还是刻意绕开白夜所在的方位,以贯虹锁缠住巨剑,念动紧缚咒,让锁链上的碧落珠颗颗嵌入剑中,我脱力横拉,剑势骤变,原本向前的力沿着我平拉的方向缓缓移动,每移动一分,剑气就卸去一分。
剑气消弭之时,朱雀松开剑柄,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分。”
我瞪大双眼,看着吹血剑融化成液体,如血一般流散开去,再次轻而易举地摆脱了贯虹锁的束缚,而那漂浮在空中的血剑,在朱雀的命令下凝固成颗颗血滴,乱无章法地朝我打来。
原来,这才叫吹血剑!
可惜!
流氓有法器,谁也挡不住!经过这几年的修炼,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被素妗反弹一脸碧落珠的菜鸟了!我撑开不久前花了五万两银子从酆都第一制器师那里买来的“夺情伞”,伞尖指向前方,快速地转动着伞柄,顿时,血珠吸附在了伞上,重新合成了一把剑。
我收起夺情伞,吹血剑瞬间出现在了我手里。
“我输了。”
朱雀接住我扔过去的剑,拱手道:“在下朱雀,六扇门捕快。”
“密宗纪梨。”
然后我发现我上当了。朱雀是什么人,能不认识我吗?这一场分明是打给谢家人看的,看闻声而来的谢青桐目瞪口呆的样子,就知道他敲山震虎的已经达到了。而这种情况下,我总不能说我和白夜是毁人尸体的凶手,只好承认自己也有着和朱雀一样的业余爱好。
“谢少爷,纪姑娘的本领你也看见了,若不是事态严重,她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朱雀继续利用我混淆视听,妄图以“事态严重”来掩盖“业余爱好”。
我知道争辩无意义,和颜悦色地对一声不吭的谢青桐道:“是朱雀大人言重了,我这个人见钱眼开,实是为了赏钱而来。不过呢,我看过府上的情形后,已经知道施展那些幻术的人是谁了。”
“是谁?”
我看着谢青桐道:“谢少爷不妨先说一说事发当晚的情形,大家一起推断推断,以免我的猜测是错误的,说出来贻笑大方。”
“……”
“你不说?”我推了推白夜,“我困了,回家睡觉。朱雀大人神通广大,这里交给他我放心。”
“纪姑娘……屋里说话。”
这一次,是上座,茶也是上好的信阳毛尖。更重要的是,谢青桐终于不吝开口,告诉了我们一个任何男人都不想对外宣扬的真相。
他说,苏湄虽为他的妻子,心里却装着另一个男人,出事的那一天晚上,她正是趁着他不在家,去和别人私会,回来的路上,让人割破了喉咙,血溅当场。奇怪的是,这个凶手不为财,不为色,杀完人后便完美的消失了,一点把柄都没有留下,他纵然报了案,仵作也只给他一句话:走多了夜路,总会遇到鬼。这桩案子,官府无力。
“杀人凶器是什么?”朱雀问。
“苏湄私会的男人是谁?”我们几乎是同时发问。
男人和女人的关注点一向不同,显然谢青桐觉得朱雀问得比较有见地,他答道:“凶器是一片枯叶,凶手随手拈来,一击毙命,叶子穿喉而过,压在了发间。”管家呈上来一个木制的盒子,盒子里装着一片鲜血染透的树叶,叶子的形状平凡无奇,如今已经发干发硬,只需轻轻一捏,就成粉末。
这真是信手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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