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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无心 作者:姬昭璋(晋江vip2012-9-12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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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不是一切的理由。”他怜悯地看着她,“我爱她,可我却做了魔头,所以这些年无论她选择抛弃我,还是杀死我,我虽难过却不会怨恨,我不会因为我喜欢她,就觉得她必须对我好,必须包容我犯下的一切错。”
南水突然想起了宁长闲对待他的态度,蓦得心生羡慕。
“当初在思我池中看见你,护下你,源于一时对她的任,她离去这几百年我感激你和湘寺,天虞陪在我身边,才使我不至于丧心病狂泯灭本。只是你这次……”他犹豫了一番,看着她提泪涟涟的模样,说道,“我废你法力,除却这次祸患,之后你就是一株普通的红莲,不再有思维和情绪,我将你放入思我池中,你重新修炼,可好?”
“她要取我命的。”南水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平静说道。
宁玄予低头安抚她,“你跟随我三百多年,我岂能不护下你,更何况,费去法力重新修炼,已经相当于死亡了。”
南水摇头,“她不会留下后患的。”
“我同她讲。她……一定会答应的。”宁玄予道。
这么多年的宠溺,要是他不会恃宠而骄,那怎么可能?魔君陛下从小就知道,怎么仗着宁长闲的宠爱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以及偷香窃玉。
南水听了他的话,却低头叹息。
“南水恨宁长闲,很恨她,所以南水宁愿死,也不愿你去求她。南水在她的指缝间活下了一次,如今,却不愿意第二次苟且偷生。”
她站起身子,正正经经地跪了下去,深深叩首。
“陛下,来世再见。”
说着,她发起法力,冲碎了自己的魂魄。
宁玄予阻止不及,伸手只触到了她的本身,一只红的耀眼夺目的莲花,横躺在云顿,已然悄无声息。
他叹息一声,伸手去触碰,那红莲顷刻枯萎,化作灰烬,飞下云端。
宁长闲撑起一把伞走在街道上,听着身后弟子的汇报,微微点头。
伞是她在路边摊子上买的,照顾人生意,仙人不必打伞,即使再暴雨中漫步,身上也不会沾湿分毫,她捻着伞柄在手中转圈,因为很少用过这东西,所以多少好奇。
长汀则在不满地教训身后弟子,“你们就因为那一句话就回来了?要是万一他放那红莲走了呢?!你们难道就让万千百姓继续遭受这天灾的困苦?”
弟子委屈,“可是,他是长闲掌门的徒儿啊。”
“他还是魔头!”长汀□,“你还敢顶嘴。”
那弟子脑门被狠狠拍了一下,不敢说话了,另外一个弟子抽抽鼻子,低声嘟囔,“可是,他还是掌门夫君呢。”
长汀当即想踹他,宁长闲侧头,呵斥制止了长汀的动作,低声说道,“慎行。”
长汀瞪了那弟子一眼,不满地收回了脚。
天上雨水渐渐小了,宁长闲走到城墙上往下看,洪水用眼睛能看到的速度飞快退去,宁长闲对长汀说道,“红莲已死。”
“你怎么知道她死了,指不定宁玄予只除去了她的法力,又把她养起来了呢。”长汀跟她拌嘴。
宁长闲摇头,“玄儿兴许想这样,可那红莲她一定不愿的。”
长汀冷哼,“谁都没你了解你那徒儿,行了吧!红莲死了,这事情也告一段落,那宁玄予,你真要同他成亲不成?”
“话都说出去了,岂有不做的道理。”
“你……你真是!”长汀气的说不出话。
宁长闲想起那天徒儿话都不说,惊惶逃走的一幕,无奈道,“倘若他真的不愿,我自然不能强迫于他。”
长汀拉长声音噢了一声,心下却有了主意。
宁长闲仰头看着伞面上的翠竹,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60长闲坦白
宁玄予给南水在不归安置了个衣冠冢;他独自在墓前待了两天,才离开。三百多年前宁长闲天劫之后;他痛不欲生;他不敢想象;那年倘若没有南水,没有天虞;没有湘寺,他得堕落到什么地步。
虽然现在他是众仙眼中的魔头,可是现在他依旧能骄傲地面对师尊;告诉她他无愧她的教导。可惜在他终于等到了宁长闲;南水已死。
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魔界事务统统推给了无所事事的天虞;好在他平常就是个甩手掌柜,魔兵魔将们很是平淡地目送魔君陛下又离开了不归,谁也不知道他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
宁玄予先去了对付应龙时候子归弟子曾经歇息的地方,已经人去楼空,他犹豫了下,直接去了子归。
那天宁长闲当众说要他成亲,他心中一乱,下意识的逃开了,想来她一定会误会,他得给她解释清楚。
子归桃花依旧和往日一样灼灼欲燃,他停在山脚下,被等候他多时的长汀逮了个正着。
长汀抱着剑,挑眉问他,“那红莲她死了?”
南水之死在他心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伤疤,他对她虽说只有怜悯没有爱情,可每每想起她的死前的深深稽首,总要难过。
“天灾已平,长汀上仙难道不会自己推测?”他口气不怎么好的反问。
他的两个师叔,长汀和长平,长平上仙格温和,虽说对他也有几分不满,可却不会想长汀一样一张嘴就是刺。
索他也不跟长汀磨蹭,直接问道,“阿闲呢?她在子归吗?”
长汀听见他的称呼,眼皮狠狠跳了下,低声骂道,“你个欺师灭祖的小畜生!”
宁玄予只当没有听见,倘若是别人说这种话,他定不会饶过,可是这人是宁长闲最疼爱的师弟,虽然他不想认这么个师叔,可是,却只能忍耐。
“她人呐?”宁玄予又问了一遍。
“我可以带你去见她。”长汀提醒自己冷静,这才不急不慢地说道,“只是这之前,我想问你几句话。”
宁玄予示意他赶紧说。
长汀眯着眼睛,冷嘲地问,“你认为师姐她为什么要答应同你成亲?”
“自然是要负责。”
长汀自得的神情瞬间僵硬,“你,你知道啊?”
宁玄予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我自然知道。”
“即使她对你依旧只有师徒之情?!”长汀不可置信地问。古往今来修仙之人虽说有走双修这条捷径的,但是那毕竟都是有感情基础才在一起,要不随便跟一个陌生人夜夜同房,指不定仙门得乱成什么样子。
宁玄予傲慢地扬起下巴,“她向来对我只有师徒之情,我对她却不是,说来我对她要求不高,只要有情既可,而且我有自信让她最后喜欢上我!”
长汀听不下去了,他口气冲了几分,“你有情,可是师姐她呢?成亲之后同床而眠,你怎知晓她会不会因为身边睡着的是**的徒儿,所以恶心地想吐!”
魔君陛下眼神暗了下去。
长汀再接再厉,“师姐是上仙,年纪轻轻就修成仙骨,在仙门之中德高望重,却因为你这个**的徒儿让她的名声被玷污,你知道外边怎么说师姐的吗?他们说师姐饥渴所以诱惑徒儿,哈,宁玄予,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长汀,住嘴。”
长汀正说得兴奋,眼看再加把火这小畜生就会自个去拒绝了师姐的求亲,可没想到正在这时候,身后一道声音打断,她的语气是难得的严厉。
长汀又怒又急,“师姐,你让我赶走这个畜生!”
宁长闲皱起眉头,“何人教你口出秽言?”
长汀自知失言,在原地狠狠捶上了附近的一棵桃花树,顷刻花雨弥漫。
宁长闲平息了下胸腔中隐隐的怒火,“你子急躁,这些年依旧不改,我不能看你再这么下去,今晚收拾下东西,去后山思过五年。”
子归思过的思过峰与世隔绝,送饭都要驾云半柱香的时间,基本上都是搁置不用的,上次使用还是宁长闲修成仙骨之前为了磨砺心。
长汀闻言,胸口气得一鼓一鼓,他不满地说,“好,好,师姐你好得很!”
他的身影消失在子归的山路上,宁长闲担忧地看着他,最终只能摇摇头,她抬头看了看宁玄予,“不必同他计较,他子直,说话冲是难免的。”
“嗯。”宁玄予朝她一笑,可却掩不住眼中被种下的影。
宁长闲温和看了他一眼,伸手拂去他肩膀上的桃花,才慢慢说道,“南水之死,我知晓你心中难过,可是那只是因果报应,为师很抱歉。”她声音温柔平静,像一只暖暖的手,安抚了他所有的暗情绪。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宁玄予倾身将她抱进了怀里,宁长闲不适地轻轻挣扎了下,最后也随他了。
“阿闲。”他问她,“我是不是给你带来了很多困扰?”
“你是我的徒儿。”宁长闲说,所以护着他都是她的责任,她不会觉得麻烦,更不会困扰。
宁玄予笑笑,垂目看她,轻轻一个吻落在她唇角上,宁长闲尴尬的偏过了头。
“可是,现如今徒儿要成夫君了。”
宁长闲仔细想了想他这句话,依旧坚定不移地说道,“无论怎样,成亲或者不成亲,你我都是师徒。”
“一辈子?”
“一辈子。”
他醇黑色的眸子似乎失去了些光彩,“那成亲之后,你打算——”是不是真的认为我睡在你身边就觉得恶心?
宁长闲没有听懂他的话,以为他担心自由被束缚,于是开解道,“成亲之后,倘若你真以后遇到心爱的姑娘,为师自然不会干预。仙门姻亲,本就松散。不过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徒儿。”
宁玄予的心如同被重重锤了一下,早就预料她的求亲根本不是认真,就算成了她的夫君,她依旧会按照对待徒儿的态度对待自己,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如此难受。
“你去好好休息,子归没有空余的房间,暂且休息在为师的房里。”宁长闲道,“为师今晚有事,不能回来。”
宁长闲说着,轻轻推开他一直环抱着她的手,驾云飞走。
云端之上,她抚了下自己的胸口,垂着眼睫,眉头微微皱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冷月姑娘的补分~~某只好感动!~~
快完结了。。还有大概一万字。。【好不容易啊有木有~~
☆、61误会丛生
长汀不会放弃;他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那是他的师姐,高高在上没有一丝瑕疵的师姐;他怎么允许她的名声受到那个小畜生的玷污?!
可是他明天就要去思过峰了;师姐的话绝对说道做到;要是他一去五年,岂不是等回来的时候那小畜生就坐牢了掌门夫君的位置;根本是再也撼动不了的。
不行不行,他今晚一定要做些什么!
长汀问了弟子,魔君他今天晚上住在哪里;得到弟子的答复之后;恶狠狠地鼓起了腮帮子;他居然住在师姐的房间?!太过分了!
长汀眼睛转了转,计上心头。
这天晚上,长汀一直等在山脚下等师姐回来,心中一直在窃喜。将近子时,月下才出现了师姐缓慢行走的身影,长汀欢快地扑了上去,走到她近旁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宁长闲一身黑衣,弯起嘴角冲他笑了下,似乎没看路,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长汀赶紧扶住她,可是却触摸到手下的衣袖粘湿,他好奇询问,宁长闲平静回答,“夜晚露水重,连夜赶路难免湿衣服。”她又问,“长汀有什么事情么?”
长汀看着师姐疲惫的样子,心中犹豫到底该不该说,面上也带着难色。
宁长闲叹息一声,问道,“可是为了罚你去思过峰的事情?”
长汀一惊,含糊地点了下头。
“你子急躁,难免冲撞他人,这么些年了,也没见到你有所改进,师姐也是为了你好,思过峰安静,能让你多沉稳些,毕竟是几百年的上仙了,却咋咋呼呼地比刚进子归的小弟子还要暴躁。”宁长闲摇摇头,低声劝道,她似乎很累,说话到最后语气不稳,听起来上气不接下下气。
长汀疑惑,侧头看她的脸,可是她的脸色一如平常,平静又温和,长汀只能归咎于她连夜赶路,所有有些疲惫吧。
“我知道了,师姐。我又没有说不去。”他扶起她朝云鹤殿走去,问道,“你这是去了哪里?”
宁长闲犹豫了下,道,“瑶台。”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云鹤殿师姐的房间,她想起了临走前叮嘱徒儿住在这里,所有脚步一时停滞,不知道是继续前进好,还是换个房间好。
然而正当这时候,屋子里传来一声女子娇弱的哭泣声,“不要,别,你放开我,求求你。”
长汀听了直撇嘴,演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然而宁长闲却冷冷皱起了眉,她直接打开了门,竟然看到了徒儿将一个凡人女子压在身下,衣衫凌乱,谁都能看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长闲眉头皱得更深,“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很劳累,本来还能竭力隐藏,但是如今这愤怒的口气降了音调,她的虚弱显得欲盖弥彰,听得在旁边的长汀如同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似地,施法点了灯火,这一点不要紧,他一下子看见了手上竟然全部是血迹,真真切切吓了一跳。
屋子里醉春秋的气味很重,宁玄予醉眼朦胧的转头,又看看身下,脑中疑惑,他小声道,“怎么有两个师尊?”
这话倘若在平时,宁长闲自然能听到的,可是现如今她身体极为虚弱,脸色在烛光下也显得分外苍白,她低头看了看那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女人窝在角落里嘤嘤哭泣的模样,心中大为恼怒。
宁玄予施法拂过双眼,脑中清明了起来,他重新看刚刚那人,赫然发现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身上的脂粉味粘在了他身上,刺鼻熏得他一阵反胃。
宁玄予慌张起身,解释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角落的女人闻言,哀嚎地更加厉害,宁长闲心中本就烦闷,这下更是纠结成了一团毛线,“住口。”
“阿闲,我喝醉了,有人——”他狠狠瞪了一眼那边看着自己双手失神的长汀,“给我用了些下流的法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看着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心中心疼的要命,想上前走两步,可是她立刻露出了嫌弃厌恶的表情,他近乎绝望地怔在原地。
宁长闲只觉得指甲都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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