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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之魔教教主 作者:晴川(晋江vip2014-12-15完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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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帅望哽住:“呃!”

    姜宏道:“你爹抢我老婆,你得赔我一个吧?”

    韦帅望道:“这女人不是东西啊!这得她们乐意啊!”

    姜宏问:“那你问问呗,阿丑要不乐意,我看那个月娘长得也不错……”

    韦帅望呆了:“你什么毛病啊?非得在我老婆身边挑?”

    姜宏道:“我这不是觉得,找个跟你老婆关系好的,我安全有点保障吗?”

    韦帅望无语了:“我跟我老婆关系最好!”

    姜宏道:“你不会生孩子啊!”

    韦帅望气得:“你他妈找抽吧?老子会保障你安全,你快到别地儿找可心的美女吧。”

    姜宏道:“你跟我又不是夫妻关系,要不,咱结拜吧。”

    韦帅望哭笑不得:“结拜?你,你你……”你了半天,想一想:“结拜了,你能不这么神经兮兮的吗?”

    姜宏道:“我觉得多少能好点吧?”

    韦帅望无语望天:“才好一点啊?那算了,我跟你说,老子的结拜兄弟都是过命的交情,托妻寄子啥的,不在话下,就你这种……我呸。”

    姜宏考虑了半天:“过命的交情,我长这么大也没人提过这要求啊!这意思就是,将来你出了事,我也得舍己救人地救你呗?”

    韦帅望道:“差不多是这意思。”

    姜宏想了一会儿:“这个,我可说不好,这,你要是都快死了,我跑上去救你,也就是多搭一个啊!”

    韦帅望道:“你是皇上啊,总有啥事能帮得了吧?”

    姜宏道:“皇上这东西,最帮不了忙啊。你看看历史,一般是皇上越想救谁,大臣越拼命地想各种阴谋诡计把那人给宰了,还有个专门的名目叫清群侧,别说你一男的,顶天能当个奸臣,就算你是奸妃,也只能婉转娥眉马前死,君王掩面救不得啊。”

    韦帅望道:“所以……?”

    姜宏道:“所以,所以,行啊,咱就过命的交情呗,你能信吗?”

    韦帅望这个气啊:“你给我滚!”

    姜宏道:“别啊,这么高,我滚我不得摔死啊。咱再商量一下,小韦兄弟,你看,是这样啊,没人跟我提过啥刎颈之交这种事,那我现在是想要个刎颈之交,但是我跟你说实话,真到要抹脖子的时候,我没准就吓尿了,所以吧,我现在是真心的,那到时候能不能做得出来,那真不是我控制得了的啊!所以,咱能先结拜一下试试吗?”

    韦帅望道:“试你妈的腿,想结拜你现在就下定决心!”

    姜宏愁苦地:“我下一下试试,我下定决心,我下,我使劲下,我下完了,咱结拜吧。”

    韦帅望给笑得:“成成,看你下得这么使劲的份上,咱就结拜下试试啊。”

    姜宏倒呆了:“真的?”

    帅望点头:“真的,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下,咱俩谁大啊?”两人一交流,同岁,姜宏还大点,韦帅望倒酒,刺破手指滴血进去:“来,皇帝哥哥,伸手。”

    姜宏身子一挺,一脸撞门板的表情:“喂,你,你你,敢弄破我手,伤害龙体,我告诉你……”手被抓住了,姜宏哀叫:“轻一点轻一点,痛不痛啊?啊……”

    韦帅望骂道:“你娘的,针尖大个口子,你叫得跟要生孩子似的!”

    姜宏哀叫:“出血了喂!”

    韦帅望道:“废话!就你这熊样,还刎颈之交呢,你他妈敢杀只鸡不?”

    姜宏道:“不敢,怎么了?当皇帝还得会杀鸡啊?我叫御厨来跟你结拜呗,他会。”

    韦帅望气忿地:“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韦帅望不幸被你这熊儿子天子给赖上,愿结为兄弟,同甘共苦,生死与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天地为证。”喝了一半,递给姜宏。

    姜宏严正指出:“这里面有血!”

    韦帅望道:“废话!”

    姜宏道:“我不喝!”

    韦帅望暴怒:“老子发完誓了,你敢不喝!”一把拉过来,捏开嘴,“咚咚”地给灌进去了。

    姜宏给呛得:“来人,救驾……”

    韦帅望把他给拎起来:“发誓,不然我就松手了。”

    姜宏道:“你敢,你发誓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韦帅望笑得:“你不说就不算。”

    姜宏咬着牙:“我发誓跟韦帅望兄弟生死与共,同年同月同日死,老天作证,我只要活他那么长就行。”

    帅望把姜宏扔回去:“哎,这下你可以安心做你的皇帝了吧?别成天闹腾要禅让了,我老婆被你烦死了。”

    姜宏点头:“这下我可不怕她发火了。”

 第66章 大定

    芙瑶这个爆啊!

    “你同他结拜?你脑子有病啊?他会拿你当兄弟?”想了想:“啊;没错;他会拿你当亲兄弟的!”气死芙瑶了:“亲兄弟他会果断下令杀!”

    韦帅望闷闷地:“唔;我觉得,有个皇帝哥也不错嘛。”

    芙瑶怒吼:“不错个屁!我还不知道你!人家叫你声兄弟,你就当真了!”

    韦帅望道:“没有没有,我没当真;我就是就是……”小皇帝怪可怜的样子;不过是保他一条命。

    芙瑶沉默一会儿:“让他安心点吗?”

    帅望道:“如果他真的非要禅让,你准备接受吗?”

    芙瑶道:“如果他当众说了,我就没办法了,皇帝说出那种话,我只有辞职避嫌和接受两条路。有人说我要抢劫;我是不会放下武器举起手来表示我没有的。”

    帅望道:“所以,我也希望他别说。”

    芙瑶一笑:“你不了解他。”

    想了想:“江湖人物,对政治斗争还是比较天真。我是怕你真拿他当兄弟,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保证不了,我不想伤你。我不想再看到你流泪。”

    韦帅望道:“我保证不哭。”

    芙瑶轻叹一声:“你简直就是火山,倾下天河水也浇不灭你的热情啊。”

    帅望笑。

    芙瑶问:“梅欢还好吗?”

    韦帅望半天没反应,芙瑶就知道是不好的意思,想转个话题,帅望已醒来似的,笑一声:“不知道,好的时候就不肯见我,坏的时候就问小韦哪去了。我是说,记忆,时隐时现的记忆,为啥我不会失忆呢?”

    芙瑶道:“为了你后妈我前夫,你竟然希望忘了我。”

    帅望道:“喂你越来越粗俗了,我记得刚见你时,你挺婉约的啊。”

    芙瑶道:“我怀疑我肚子这个,是跟你一样的货色,对我产生了不良影响。”

    帅望笑了:“真好,一个象你,一个象我。”

    芙瑶抱过小韦的头:“看你这个蠢相,真想揍你一顿。往好处想吧,梅欢立刻就好了,不见得肯一直跟着你爹,你爹那暴脾气也未必肯收敛。她这个样子,倒没准因祸得福。”

    韦帅望紧紧抱住芙瑶:“我知道。”微微叹气:“不知谁哭得眼睛肿了。”

    芙瑶轻声:“我们拥抱取暖吧。我当时应该把小梅好好看管起来。”

    帅望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芙瑶。

    刹那间两人想到的,都是将匕首刺进胸膛的小梅。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当在想什么?伤痛?绝望?愤恨吗?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甚至没有说一句以命换命!

    想要正常生活下去,似乎只能对朋友的生死看淡些,否则,你会一直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曾经多么痛苦,他临死时是多么绝望。我当时是不是应该这样或者那样做,他就不会死?

    当然,正常人,经过一时间,总会抚平这样的创伤,可怜的小韦却不断地,一次又一次遭遇朋友死掉,他选择了一个战斗的人生,却做不了一个真正的斗士。

    但是,或者,做一个无法冷却的正常人,才是好的选择吧?疼痛难忍,你会希望自己失去痛觉。如果真的失去痛觉了呢?那就是严重的残障。

    冷冬晨一头撞进来,然后又迅速出去了,站在门外哀叫:“光天化日之下啊两位。”

    韦帅望比他还无语呢:“我们穿着衣服呢!”真会装纯洁啊,你同冷兰还不是当着我面搂搂抱抱的,只不过清醒过来会把媒人踢出去。

    冬晨默默:你还想脱光吗?

    冬晨进来:“姐姐,我是想来问问,嗯,皇上对您……”

    芙瑶道:“掌门,朝中的事,您也要操心吗?”

    冬晨愣一下,又来了,这浓浓的你少管闲事的味道:“姐姐,我不是……”不是来捣乱的,不对,如果你要做的事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可能就是来捣乱。我不是来批评你的,不对,如果你真如我想的一样,我是来骂你的。所以吧,难怪我姐姐这副表情,因为她想的没错,我又来找她麻烦了。

    可是,可是:“姐姐,皇帝对您起疑,我是觉得,这,这好象很危险吧?”

    芙瑶纳闷:“你是说他,还是说我?”

    冬晨一脸黑线,皇上疑你,皇上危险,这等于明说要谋反好吧:“你不能……”哎呀,我是掌门,我不能对这事随便发表意见,可是这是大是大非问题,我不应该不出声。

    芙瑶一肚子不爽,可是人家冷冬晨是北国武林的盟主了,冷家的掌门人,朝庭中的事,人家应该中立也好,有保留意见也好,你都得沟通解释。芙瑶道:“不用吞吞吐吐的,你兄弟韦教主刚同皇帝结拜了,所以,你放宽心吧,韦教主的兄弟是有安全保障的。”

    冬晨差点石化了:“什么?”一头黑线:“跟皇帝结拜?”

    韦帅望无言地看着芙瑶,你出卖我……

    芙瑶笑着推韦帅望:“快去跟你兄弟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状况。”

    你说,这是啥状况?

    韦帅望道:“我是被逼的。我不同他结拜,他就要禅让,他要禅让了,我老婆就骑虎难下不得不上,然后有人反对,就会一堆人头落地。没人要威胁那个小皇帝,他非要这么干,我是没招了,要不,掌门您下令不准,我再去跟皇帝割袍断交什么的?”

    冬晨瞠目结舌:“为什么你不同他结拜,他就要禅让?”

    韦帅望道:“据他说,结拜了,他就能安心点做皇帝。”

    冬晨看一眼芙瑶,那还不是你威胁他吗?

    芙瑶摆摆手:“你不要看我,我是因为他不住念叨禅让,才对他发火的。我没这个意思,现在将来永远,他做他的皇帝,我执我的政,我不会抢他的位置,也不会要他的命。但是我挡不住他有什么想头。”

    韦帅望解释:“皇上想要自由和安全。他想出去玩,不想早上天不亮就起床,也不愿意中午加班吃不上午饭,更不想听国内出现什么麻烦,以及是怎么解决的。因为我老婆多次进宫去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早朝,他意见很大,认为这简直就是反了,皇上说今儿不早朝,你居然硬让他早朝,这不抗旨嘛。就这样。”

    冬晨哭笑不得:“这,我就没听说过,居然有人因为不愿意起床拒绝做皇帝的?”

    帅望道:“反正,能帮的我都帮了,如果他是怕我老婆夺权之类的,我都跟他结拜了,等于保他不死。起不起床的事,我就管不了了。要不掌门你去劝劝他?”

    冷冬晨气结:“这人跟你是知已吧?我觉得你们真是一路货色啊!难怪你跟他结拜了。”

    韦帅望道:“嗯,某些方面我们确实有共识。我建议他可以把早朝改成晚朝,结果他不敢。”

    冷冬晨打个寒颤,我国差点就成为历代唯一晚朝的国家吗?

    韦帅望友好地问:“掌门你觉得这事怎么解决好啊?”

    冬晨轻声:“既然你们结拜了,我看就由你负责每天早上去叫他起床好了。”默默地掉头走了。我擦,你们这群懒人国的事我根本理解不了,更别提解决了,我就不知道你们早上不起床是为了啥!

    为了这么点子破事,连皇位都不要了!这就不是正常思维。

    精神病,没个治。

    韦帅望吁出一口气:“终于把这货糊弄走了。”

    芙瑶笑:“你们病人之间好沟通。”

    冷冬晨回到韦府,发现门口车水马龙,问过才知,原来这一车一车的,都是彩礼啊。

    多数都是吃的,酒肉干果,山珍海味啥都有,装了好几车。

    绫罗锦缎装了两车,各种大小盒子,还有金银器装了一车。

    然后南朝捧着盒子出来,后面跟着三个挑着担子,放在最后一车上,看起来担的盒子也不太大,几本书大小的盒子,下人却挑得十分费力,一边放上车,勾子刚拿下来,另一边盒子“呼”地沉下去,扁担头飞起来,一时措手不及,没抓住,眼看盒子落地要摔坏的样子,冬晨伸手把盒子托住了。

    单手托的,下人惊得眼睛老大,我的天神大老爷啊,我挑着都费劲,你一只手就托着了?

    冬晨比他还纳闷呢:“这什么东西,这么沉?”

    南朝笑道:“财礼啊。亏了掌门大人接住了,这要摔一下,金子碎不了,盒子可坏了,我又得挨顿臭损。”

    冬晨忍不住打开看看,天哪!满满一箱子金锭,黄澄澄闪着光。

    冬晨默默目测了一下,轻声:“这是一万两?”

    南朝道:“没错,还有这些首饰,纳兰夫人的意思是,金子丢了不要紧,首饰不能丢。我得一路手捧着。挺沉啊,这都戴头上累不累啊?”

    冬晨眨眨眼睛,我的娘啊,你是不是我亲娘啊?

    冬晨默默感叹:我妈真有钱!过个财礼,这都快二三十万两白银了,呜呜,你儿子我就快买不起您老人家出品的高贵鞋子了。

    后妈!

    我真穷!

    南朝叹气:“有个这样的娘多好。”这辈子啥也不用干就够吃了。

    冬晨默默:送你了。

    老长的队伍,韦府侍卫押车,桑统领骑马带队,南朝南朔保护贵重物品。前面明锣开道,后面鼓乐齐鸣,浩浩荡荡开往太师府。

    冷秋一早收到礼单,对聘礼还算满意,好歹嫁女没嫁赔本了。等到聘礼一样一样摆到堂前,看到六大箱金子,一排排金光闪闪的金银器外加精包装的玉器,冷秋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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