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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儿子不是人 作者:果核之王(晋江金榜推荐vip2014-03-06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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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王恂踏入这凶险之地之前,他竟是对此一无所觉!那幕后之人,布置如此大的阵仗,就是为了迎接他么?
这算计,也未免太精妙了吧!
王恂走在这雾气之中,他也是艺高人胆大,加上年轻,到底是胆气壮,当下便一个个房子的搜寻过去。
第一个房子,那凶灵寄居在一幅画中。
画轴之中,一家三口互相搂抱着微微含笑,但那笑容极近阴森,诡笑着看着他走进房内。
王恂过去二话不说,也不管那些鬼魂朝着他伸出白森森的手来要掐他的脖子,当下一把抓掳过画轴,一把火烧了。
第二间房子里,是一个晃荡着的女子形象…那是一个吊死鬼,瞧着他进了门,当下朝着他露出白惨惨的脸和长到可以点到地板的舌头。
王恂只不过是“嗤”了一声,竟不管那鬼魂几乎要伸到他身前的手,四周一瞧,劈手找到了那鬼魂灵魂所寄居的那段绳线,手指一弹,火苗飞出,当下就要烧了这段绳子。
他当时想的很简单:幕后BOSS不出来是么?那他就打了这人豢养的爪牙,拔了他这些害人的器具,他倒是要看看,幕后那人,到底能不能稳坐钓鱼台,继续坐着看好戏!
杀一个不够就杀第二个,大鬼不出来,就把小鬼全部打杀了,那人若是再不心疼,他就一把火烧了这破村子,免得留着继续害人!
那女鬼在他手中渐渐化为飞灰,嘶声惨叫,原本虚虚蹑在他背后的飞头终于按捺不住,疯狂颤抖了几下,正一脸恶毒的又要扑上去,王恂虽未看见,但他此时全神戒备,眼见得一战在即,此时雾气深处,忽然传出了一道仿佛虚无缥缈的,听不出来处的苍老嗓音:“贵客既临,老朽有失远迎。还请贵客放了我这些孩儿们,到村正中的祭坛,来和老朽一晤吧。”
打了小的,老的终于出来了么?
王恂自然不惧,冷哼一声抖手放开了那女鬼,不管她抖抖索索的隐没进了黑暗的阴影里,他仰天一声长嘶,便抬腿朝着那所谓的正中央祭坛处走去。
这时候或许是得了主人的意思,那雾气之中隐隐分开两道,从中僻出一条开路,正正指向了村子的正中央。
雾气散去,却正显出头顶一轮圆月,而王恂此时才发现,今日竟是月圆。
他一算时日,这才愈发觉得今天当真晦气,不该出门的…无它,这个月,正是七月。
亡灵之力在一年之中最盛的日子,而他居然选了这么一天,在别人的地盘上,和别人斗法!
这会儿懊悔也是无用,王恂举步往内走,到了路的尽头,却见一个穿着一身破旧衣服的老者,正坐在祭坛之上。
那人见了他,脸上居然露出了显得慈和的笑容:“贵客请坐。今日多有得罪,还望贵客见谅。”
若是换了别人,瞧着这人如此给梯子,大约也就顺杆子爬下来了。但王恂当时的确年轻,完全不懂得“花花轿子人抬人”这个道理,尤其是他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人一口咬在肩膀上,几乎生生啃下一块肉来,那飞头的牙齿厉害的很,里头带着极厉害的尸毒,若他不是貔貅之身体,这一口就能让他从此动弹不得,而饶是他这样的身份,这会儿因着那点儿倨傲,不想以兽身和这人对答,维持着人身之时,却也觉得肩膀上一抽一抽的。
于是他答话的时候也没多少客气:“我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一个亏。一句见谅就算了的话,我族颜面,都可以放在地上踩了!”
那老人脸上和善的笑容一僵。
以他在泰国的身份地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今日他和人约斗。而此人于中途杀出,实在是计划之外的变数,若放任他在此捣乱,待他那大敌到时,于他之后的全盘计划大大不利,他只是不欲节外生枝,方才如此客气,可却万万不是因为他怕了这个后生小辈。
但瞧了一眼面前仰着头的王恂,那老人脸上笑容虽冷了,但话音里还是存了几分和解的意味:“那贵客意欲如何?”
王恂沉默片刻:“我今日来,是为了调查我国官员暴死一案。若不得凶手,我不会回返。别的也就算了,交出那施术的凶手,今日之事,我便大人大量,一笔勾销。”
老人的眼中凶光一闪。
别说他这个小弟子是为了他的女儿出气,这事儿他根本不认为有错,何况就算是要处置,这也是他们这一派当中的内务,眼前这青年如此言语,今日之事,便是不能善了了!
这老人倒也干脆,当下冷笑了两声,身影竟就此在雾气之中渐渐淡去:“贵客既然没有诚意和解,那老朽就不强求了,贵客便好好跟我那些小玩物们做会儿游戏吧,老朽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
王恂虎吼一声扑上前去,却竟是就此扑了个空…这老人在此地的,竟只是一副虚影,而他的实体,却不知在这村中何处藏着,实在狡猾透顶!
接下来,他在村中连续兜了好几圈…那些鬼物都学的聪明了,不和他直接对上,却只是不停骚扰,这阵中的时间和空间都被完全扭曲,王恂渐渐疲倦,却只见始终月上中天,时间好像丝毫未曾变动。
又一次厉鬼鬼哭之后,已经开始渐渐疲倦的王恂忽然在一处屋舍之下瞧见了先前递给他鱼片的那个小男孩的脸庞。
那半大小子躲在门口扑闪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对上他的视线,忽然吓得一缩,然后就往暗处藏去,王恂实在已经觉得这么被反复带着兜圈子疲累得很,便追了上去,一边高声喊着:“等等,等等我……喂,别跑!”也不管人家到底听不听得懂中文。
他这会儿倒是不在意这小子到底是不是有意在他面前出现的,因为这是他目前能找到的唯一能沟通的对象,好歹抓着问个路,总好过他自己没头没脑的在阵势里头乱撞。
他追着那半大小子的脚步往前跑,可是眼见得前面那小子的身影忽然越来越飘忽,只偶尔在屋角闪过他的一角衣袍,王恂追的气喘吁吁,本来就觉得饿,这会儿活动开了,越发觉得又饿又累,竟难得一见的疲乏起来,越追越乏力,越追越追不到人。
那小子带着他兜了好一会儿,眼见得就在眼前了,王恂忽然停住了脚步,他肩膀上,竟然倏然搭上了一只手掌!
耳旁,传来了一道带着笑意的,字正腔圆的声音:“小子,别追了,你仔细看看,那东西可没有脚!”
王恂一转脸,对上了一张清曜的,带着温和笑意的中年人的脸庞。
***
故事说到这里,说故事的若有所思,听故事的慕初晴倒是生生打了个寒战。
这整个故事都带着一种森森鬼气,叫她一时觉得背上发凉起来。
王恂被她一握手这才回过头来,安抚的笑了一笑:“那时候他们的主要目标不是我,是那位降头术大师阿赞屈喇和人约好了斗法,而我恰在那天闯入了村庄。这才被波及的。”
而他后来才知道,他在村口看见的那半大小子,在剁的并不是鱼头…他手起刀落,一下下剁下来的鱼身子里所驻扎的,每一条鱼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的灵魂!
那鱼半死了还在不停的跳着,跳动的并不是鱼,而是人被腰斩之时,发出的,最后的挣扎和怒吼。
而最开始,那小子对着王恂伸手递过鱼生让他吃,却是一种友好的暗示,但凡王恂当时不要那么洁癖,吃下去那些东西,他当晚便能百鬼不沾,亦不至于陷入那种情境。甚至后来不要那么高傲稍微的温和一些,顺着杆子下来,这件事也不至于还有这么多的后续。
不过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遇到那个人了。
慕初晴看他若有所思,忍不住的碰了碰他:“你遇到的是什么人?”
***
王恂当时一看那个中年男人就愣了一下。
以他的修为,能够让他看不出底细的只有两种人:要不就是真的一点儿异能都没有,要不然,就是大大的高人。
这中年男子身上穿了一身僧袍,头上光光的一根毛都没有,但嘴角偏生油汪汪的,好像刚刚吃了什么油腻的东西一般。
瞧着王恂看他,那中年男人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一笑:“小子,你来这地儿是做什么?”
王恂摸不清他的底细,当下犹豫着把来历说了,中年男人“哈”的拍了拍大腿,上下打量了他好久,忽然笑嘻嘻的在他脸上拧了一把:“哎呦,送财童子啊!啧啧,你们部长不拿你在赌坊里做镇宅,倒把你放出来打打杀杀,这可不是暴殄天物么!”
“……”镇宅!!!
王恂脸色一沉。
这么多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家用这么轻狎的态度对待。
而这种轻狎的态度,对一个热血中二期青年来说,绝壁是叔叔可以忍,嫂嫂也没法忍啊!
中年男人却一无所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忽然笑嘻嘻的对他说:“我说小子,我救你出去嘛,倒是举手之劳,不过酬劳还是要给的,嗯,不如,这里出去之后,我们去阿赞他手下的赌场,大杀四方怎样?啧啧啧,这得是多少供奉啊,小子,这笔交易不错吧?”
“……”王恂沉默。
他当时真的很想咆哮:老头儿,你不是光头和尚么?和尚又赌又油嘴滑舌,这是成何体统啊?从什么时候开始,人间的僧侣们,竟然已经堕落到了这个地步?
但就在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时候,忽然四周厉啸四起,那中年男子脸色一整,笑嘻嘻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儿郑重的表情。
☆、54桑敏的记忆(1)
雾气之中;先前那和王恂打过照面了的老人,阴着脸缓缓浮现而出。
中年和尚忽然笑了一笑;从耳朵边上拔下两根草;一根塞到王恂嘴里,一根往自己嘴里一塞;也不管貔貅小少爷瞬间苦了脸;一副“好难吃啊好脏啊我能吐掉么”的样子;他径自小口的,反复用力的嚼着嘴里那根味道粗粝的小草,忽然对着雾气中的那个老人笑了一笑:“阿赞,每年都这么装神弄鬼,不累么?”
听到这个称呼,到了这个时候;王恂才隐隐约约的猜到,自己面前这个老人的身份。
他大概就是,泰国降头术当代的集大成者,那位叫做阿赞屈喇的大师。
每一个国家都有那么几个站在异能界金字塔顶端,在他们出国“办事”之前,被长辈耳提面命务必要小心在意的人,阿赞屈喇,就是泰国唯一的一位。
王恂这时候神色一凛,但他此时转头再看一眼这站在自己身边,一副酒肉和尚做派的中年男人,饶是他绞尽脑汁却实在想不起来,国内异能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枝奇葩。
阿赞对着那老和尚微微弯了弯腰,中文说的阴森而略带鬼气,声音依旧是那么虚无缥缈,让人找不到声音的来处,配上他的那种诡异的夹杂着嘶嘶声的口音,听着只让人觉得背上发凉:“先师所传,不敢或忘。”
中年和尚四处张望了一下,忽然挠了挠耳朵笑起来:“阿赞,每年都这么打打杀杀,你不累,我也累了。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可巧了,今年既然有无辜者卷入,不如我们就以他打一个赌,来决定我们这十年来争斗的胜负?”
阿赞屈喇冷暗的眼神落在了王恂身上,停留了片刻,沉默了良久,最后这才闭上了眼睛想了想:“好。”
王恂当下吃了一惊。
他到底是年轻,这会儿忽然被拉出来作为赌斗的筹码,更兼不清楚他们两个人的赌注是什么,他于是急急拉了拉身边和尚的衣服:“等等喂,这说的是什么?我可没答应啊!不对不对,你先告诉我,们赌的是什么?”
中年人的眼光缓缓移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目光,这个时候倏然敛去了其中的吊儿郎当和玩世不恭,这时候才露出了几分慎重,和几分属于出世者的悲天悯人。
这种眼光,看的王恂心中一颤,他不知道这个中年人身上到底担了什么样的重担,但他只知道隐约感觉到了一件事,一个有着这样神情的人,绝对不会是他表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
和尚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力嚼了两下口中的草茎:“很简单,只要他输了,在他有生之年,他的门下,不得越我国门半步。而只要是他的触角所及,泰国境内,都不得出现排华之暴行……”中年男子猝然吐掉了口中的草茎,拍了拍王恂的肩膀,目光灼热而坚定,“小子,你身上流着的,也是华夏的血脉,这件事,难道不该算你一份么?”
王恂当时就呆住了。
实际上,就连听着王恂转述这一切的慕初晴,也是不由自主的颤了一颤。
世事之神异,莫过如此。
总会有一些线索,把原本看似风流牛马不相及的事情串联在一处,而异能界,看似和国事毫不相干,但王恂怎么也意料不到,这样一场微妙的,诡秘莫测的赌局,赌上的却是无数条性命,和或许是数十年间的平安康泰。
所以他只是呆了一呆,就答应了。
阿赞屈喇的目光在他身上徘徊了很久,最后便对那个中年和尚合十说道:“既然以后辈作为赌斗的对象,那么我这边,就让我的这个弟子,代替我走上这一遭吧。”
手指过处,雾气轻分,先前那欲引王恂入阵中深处的少年缓步而出,这时候他的脑袋已经飞回了身体上,只在脖子上细细查看,能看见一条红线一样的缝合处…这是唯一能证明,他在修习飞头降的证据。
少年如同狼一般的目光如火如荼的落在了王恂身上,两个人对视之间,仿佛彼此都迸发出了一种叫做“宿敌之间的感应”一般的战意。
***
王恂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下来,住嘴闭了闭眼睛。
慕初晴正听到精彩处,却不防王恂竟就此闭口不言,她推了推他的胳膊:“后来呢?赌斗到底怎么样了?”
“结果很明白啊,”王恂摸了摸她的脑袋,“这几十年间,泰国可有发生排华暴行?”
“好像是……”慕初晴歪头想了想,“好像是真的没有……”
王恂摊了摊手:“所以了,你也看到结果了,”他笑了笑,“赌斗的结果如何,我不说,你也能够猜得到了吧。”
他笑吟吟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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