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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风月两生缘+番外 作者:羲玥公子(晋江vip2013-05-08完结,腹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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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郢昊这小子的眼力实在太差,一而再再而三把养他的主子给忽视了。我看了看墨晨那张黑了的脸,小心翼翼开口,“要不就到此为止了。”
他起身,走了过来,对着郢昊又一记冷眼,郢昊直打了一个啰嗦,连忙垂了头,“卑职该死,坏了殿下的兴致。”
墨晨收敛了眸中的冷意,对着郢昊轻描淡写道:“这月的俸禄……减一半。”话落,绕过郢昊便离开了。
风寒·药
虽说不是扣我的俸禄,心里还是一阵心痛,这墨晨也太狠了,人家不过就是忽略了他那么一回两回,就要扣掉人家半个月的俸禄。整整半个月的血汗钱啊!!以郢昊现在的收入那便是整整五十两的真金白银啊!
他难道不知‘钱钱钱命相连’这句六字真言么?若是扣我半月俸禄那还不如要我半条命来得舒心!
我拍着郢昊的肩膀,安抚他,“别伤心,就是半个月的俸禄而已。”
郢昊咧着嘴笑,“我没伤心,不过就是半个月俸禄。”
我暗地里佩服,这心里承受能力强大得无法比拟啊。
郢昊很是不好意思的打量着我,“你穿女人的衣裳真好看。”
我脸部僵了僵,呃,我本来就是女人好么?
不过想想,郢昊确实没见过我穿女子的衣裳,连相处三个多月的墨晨也只是在采花楼那次见了我穿过,那一身衣裳暴露太多,加上当时的浓妆艳抹便显得十分妖艳。我记得他当初说的是我不合适那样的装扮。我没弄清楚他是觉着我不适合穿女装还是不适合那身妖媚的打扮。
这些日习惯了男装,穿起轻飘飘的女装还有些不习惯,趁着还没有别的太监宫女发现,我又换回了那身男装。
第二日,我拎着墨晨给我的令牌便打算出宫去走走。一半是为了看看外面的世界一半是为了寻找苍弦的消息。郢昊也被我一并带出了宫,墨晨说过我人生地不熟,要带着他一同出宫。
对于出宫的事我事先没跟墨晨说,郢昊说昨日积下了很多公文,此时大概还是在书房忙着看公文,我便没有去打搅。说来,这也与我有关,若是我不提出要听他抚琴他便不会耽误看公文,自然今日就不会这般劳累。
我与郢昊走在京城之中的大街上,郢昊说冰糖葫芦很好吃,便给我买了五串。我看着手里的五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就算再好吃,吃这么多也是会腻的。
对于此,郢昊的解释是说:“那老板就剩下三串了,他央着要我全买了。”
“然后你就听他的话全买了?”
“嗯。”
我知道郢昊这也是善意的,只恨自己不是卖冰糖葫芦,不然光做郢昊一个人的生意就可以赚一大笔。
在我吃了三串冰糖葫芦后,我终于产生了一种见了冰糖葫芦就想吐的感觉。郢昊见我吃不下了便拿着剩下的两串给了一个街边的小孩童。
那小孩童很是欢喜,一排倒了几颗的牙齿全数暴露在空气中。
哪知,待我们走出几步,小孩童的娘亲出现了,抢过那两串冰糖葫芦就说:“跟你说过多少次,现在拐卖人口的坏人多,不能吃别人给的东西,你怎么就是不听!”
于是那两串冰糖葫芦便被扔在了街边的一处。我感叹,这个世间鱼龙混杂人心险恶,太容易相信别人只能是自己吃亏,就如我上次轻信了那朵烂桃花,后果便是被买入青楼。假如这世间都是善人,大抵方才的妇人就不会那般警惕了。
与郢昊一起走了很多地方,并未寻到苍弦的蛛丝马迹。这个世界果真是太大,就算有着十里觅魂之牵,也不能再一朝一夕间找到。
夕阳西下时,天边万道红光染云,残阳落日秋色更浓。
回了宫。
我径直去了膳房,墨晨已经在饭桌上等着。我现在没甚胃口,看着满桌子的佳肴第一次没了兴致。
“你吃吧,我今日不想吃。”
他看向我,柔声问道:“可是在宫外吃多了零嘴?”
我摇头,也就是吃了三串冰糖葫芦,现在还有些甜腻,什么都不想吃。“我回房了。”
我转身提步便走,后面的墨晨也没有叫住我。
回了房,我脱了鞋子便上了床,盖好被子,觉着头有些重,本来以为是太困了,结果睡了好久也没能睡着。身子有些热,浑身如火烧般难受,掀开被子又觉冷了些。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昏昏沉沉地却始终睡不着。
“小白,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是小仓的声音,他就在我的床头。近些日不常见着他,他说在宫里认识了一只老鼠,两只老鼠相处地十分融洽,所以,便留在他的老鼠洞里做客去了。
“我有些累了。”我轻声说,连说话的都觉有些吃力。摸了摸额头,一片湿意,这般秋凉的天气我竟热出了一身汗。
“你怎么出汗了?”小白看着我问。
我答:“很热。”
“今晚很凉快,怎么会热。”
我昏昏沉沉地半眯着眼,口舌干燥,便想着起来为自己倒杯水,连鞋子也没穿上便向着桌子走去,提了茶壶,倒了一杯茶。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秦逸。”是墨晨的声音,我一个失神,手一滑杯子就掉在了地上,杯子落地伴着一声脆响便支离破碎。我的头晕得很便双手撑在桌面,眼皮如有千金般沉重,脚上被茶水沾湿了些也没顾忌。门突然开了,我抬头见到的是墨晨微微焦急的脸,随后,向旁侧倾倒的身子被箭步上来的他接住。
我终于如愿以偿睡着,后来的事自然也记不得了。
待我转醒,已经天亮了。墨晨在我床头的一张椅子坐着,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蔓开一丝浅笑,“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我开口问他,看他的样子似乎整整一个晚上都在这里。
“昨日你晕了过去,是风寒所致。”他端过一碗放在旁侧案几的药,还冒着热气,想必是方才煎好的。我自然是知道风寒是什么的,因为娘亲在教我医药时便提过,那是人才会感染的病,我们妖精是不会感染风寒的。如今附了这幅人的身子,有幸能尝试一回感风寒也是件很不错的。
只是……
墨晨持起勺子搅了搅,“起来把这药喝了。”
我顿觉难受,那药的味道实在难闻,记得上次墨晨受伤尝到了草药的滋味后,我便对草药产生了极度深刻的恐惧。我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了嘴,看着他,“可不可以不喝?”
“不可以。”
看他严肃的样子我便知道,若是正面跟他说定是行不通的。于是,我便搬出了旧事,决定让他恶心一番,让他对草药产生反感的情绪。“你可知道上次你中了毒,我是怎么帮你解毒的?”
他停下了搅动药汁的手,看着我,“嗯?”
我微微向上移了移身子,将身后的枕头垫在背后,半躺着坐了起来,一定要绘声绘色形容一番,让他对草药恶心,然后看到这碗药就想倒掉它,“其实也没什么的,我就是找了些草药放在嘴里嚼了那么一刻钟,而后,就将混合了我口水的药汁嘴对嘴喂进了你的嘴里。”
他依旧浅笑问我,“然后呢?”
“然后?”我想了想,再加点东西进去让他更加恶心,“哦,然后我发现了嘴里还有几只虫子在动,想来该是因为那草药我没洗,里面的虫子也没除去,但是那时不好浪费草药,所以,就连着虫子一并喂进了你的嘴里。”
他继续搅着碗里的药,勺起一勺在唇边吹了吹,然后放到我嘴边,“既然可以嚼未煎过的草药,那喝了这碗药该是轻而易举才是。”
我脸部抽了抽,“呵呵,还是要喝?”
“不喝你的身体怎会好?”
我咽了咽口水,微微张了张口喝下那勺药,没想象中那么苦,“你加了糖?”
“嗯,知晓你怕苦,便加了些。”他再勺起一勺送到我嘴边,我张口咽下,这样不只多少次后,那一碗药便被我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我看着收拾药碗的他,“你不是很多公文要处理么,这些小事让宫女们来做不就好。”
他将碗放在托盘里,端了起来道:“也不是很费神的事。”
我看着他端了托盘开了门递给了门外的宫女,然后关了门又折返了回来,在我的床边坐下。我直直地看着他,他抬了手,放在我的额头探了探,他的手有些凉。我的身子一直都烫着,被他的手一触便觉着舒服。
“比昨日好了些。”他收回了手,“这些日你就莫要出门了,在房里好好歇着。”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说:“你的手有点凉,要不我帮你暖暖?”
墨晨:“……”
他没答就是默认了,我拿过他的手放在额间,“是不是很暖和?”
他轻笑一声,“哪有人用这种方式帮人暖手的?”
我心里暗道,所以说我不是人。
杨花也是花
过了片刻,这房里便没了声音,我与墨晨皆没有出声。而我拿着他的手掌按在我的额头这个姿势看久了实在别扭。我偷瞄了墨晨,他静若止水的脸上并没表现什么不快。我松了一口气,若是他知道我利用他的手来凉快不知他会不会立马抽了手去。
不知多久,墨晨收回了手,“我还有些公文要看,晚些再来看你。”
我笑了笑,“呵呵,你去吧。”
墨晨走后,我便躺了下去,摸了摸还有些凉意的额头,唇角无意间勾起一丝笑。
小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酸溜溜地说:“小白,你还真会揩油。”
我黑线,用极度无辜的眼神瞟着在我床头的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揩油了?”
“两只。”小仓回了我一个鄙视的眼神,“正确来说不是你揩他油,而是你唆使他揩你油。”
我想小仓绝对是误会了!我很早就怀疑小仓是不是看上了墨晨,所以此时绝对万分确定小仓这是在吃醋!于是,为了打消小仓这种不道德的念头,我决定要好好刺激他一下,“小仓,你错了,我与墨晨本是情投意合他情我愿,有点肌肤接触再是正常不过,揩油这种十分卑鄙无耻下流的行径自然是不能用在我与他身上的。”
小仓斜睨我一眼,“那苍弦是什么?”
“苍弦?”我顿了顿,只好对不起一次苍弦了,“我与苍弦这么久没见,与他的情义早就淡了。”
“对于你这种情况,我想到了一个词。”小仓躺在我旁边悠哉悠哉地说。
我偏头看他,“想到了什么词?”
他一字一顿道:“水、性、杨、花。”
我拎起他那长长的尾巴,将他悬在空中,对他示意了那边高几上的一个花瓶,“听说那边的花瓶价值不菲,要不你进去住几天?”
小仓一个劲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我斜睨着他,“那你刚才说了什么来着,嗯?”
小仓在我的逼迫之下决定妥协,“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那水性杨花说的是谁?”
小仓只好昧着良心道:“不是你!!”
我甚是欢喜,便松了手,小仓脱离了我的魔爪后便逃到了床后面不敢出来。我打了一个呵欠,想必是方才喝了药有些困意了,便翻了一个身睡了过去。
这两天,我都听了墨晨的话好好在房里歇着。每每我喝药的时候墨晨都在我旁边,见我将那一碗黑乎乎的药全数饮下他才会离开。而我的膳食都是送到房里的,菜色比平日更清淡,从不见烧鸡和卤鸭的踪影。
我看着那一碗燕窝粥咽了咽口水,自是知道这燕窝粥是珍品,但是天天这么吃也是会腻的!我抬头看着对面坐着的墨晨,眼里的泪花打着转,博取同情,“墨晨,我想吃烧鸡。”
墨晨轻飘飘看我一眼,无视与我的可怜摸样,“待过几日病好了再说。”
“我并不觉得我的病还没好。”
他扫了一眼我手中端着的燕窝粥,“你看是我动手喂你还是你自己来?”
“我觉着你像我爹。”
墨晨:“……”
我瞄了一眼墨晨那张黑了的脸,顿时醒悟,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那便是把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与我爹那只活了一千三百多年的老妖怪混为一谈了。这绝对是正常人没办法接受的!身为正常人的墨晨自然也无法接受。
我垂了头搅了搅面前的燕窝粥,“我还是自己吃。”
待第三日我好转,便叫了郢昊又一同出了宫,大街小巷都逛了一遍。
转眼,来这皇宫已一月有余,我与郢昊隔三差五便会出宫一次。但是,一日之内能去的地方委实有限,有些地方来来回回走过了不下十次,如此找苍弦怕是找几千年也找不着。
墨晨并未与我说要出宫的事,大抵他真的将我当做是自己买回来的一个丫鬟了。而我又怎会甘心在这皇宫之中陪他?心里还盘算着,再等些日子,若是墨晨决定要出宫四处闯荡,我便暂且等他一回,若是他要一直留在宫中,那我便要再次与他辞行。
那一日,我无意间听见宫里的两个太监说大皇子尚荣被打入了天牢,罪名便是栽赃嫁祸。而被栽赃嫁祸的便是墨晨。我本想着身为一只道德情操高尚的妖精听人讲是非着实是不厚道的,便想着要走,但是一听到主角还有墨晨,便觉着,既然已经不厚道了那就不厚道到底,继续听下去。
一个手持净鞭的太监说:“大皇子这次可真是拿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自毁前途啊!想他三皇子是那般深得皇上的信任,皇上又怎么会因大皇子的一面之词而处置三皇子呢。”
“哎,我就觉着三皇子必定是这储君的不二人选,明眼人都知晓大皇子这些年虚假地厉害,朝堂上也得罪了不少大臣。我想皇上看在眼里,心里早已定下了这储君之选,只不过三皇子这些年经常外出,皇上找不着一个合适的机会罢。”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他们还是有些眼光的,想他尚荣那副狗样怎么比得上墨晨。若是尚荣成了太子那一定是那皇帝瞎了眼。
这些日我也没怎么见着墨晨,即使在饭桌上见着,他亦不会提起朝堂之上发生的种种,若不是今日听了这墙根,恐怕就对他近日的事一无所知。也罢,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他的事我便装作不知。
眼看与郢昊约好的时辰快到,我便提步走了。昨日郢昊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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