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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风月两生缘+番外 作者:羲玥公子(晋江vip2013-05-08完结,腹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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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所有的事都像个梦。
苍弦给我是一个我不愿回首的恶梦,而墨晨给我的是一个想到变觉着十分甜蜜的梦。这两种心情交织在一起,连我自己也不知该拿自己怎么办。
在我快到清和观的时候,一身玄色衣裳的苍弦便拦在了我的面前。此次他手中没有拿剑,只是在前方不远看着我。
“你今日是来报那一剑之仇的?”声音和前世的苍弦一模一样,语气却变了。
看着他那张脸我便觉得十分熟悉,心中几分暖意几分寒意,“不是,我是来取回我的剑的。”
他一时无语,良久才说:“那剑我收起来了。”
“那你看是我自己亲自去取,还是你帮我取过来。”我顿了顿,“还是你帮我取过来罢,我是妖,不想让妖气浊了你那十分干净的清和观。”
“你在此等等罢。”他转身,一袭玄色长袍的身影愈来愈远。
我定定地看着那个背影,曾经,那个背影是紫色的,曾经那个背影的正面有一张温和的脸,曾经,那个背影是我一生最牵挂的。曾经曾经,终究是过去的事了。
不到一刻钟,他便将我的紫仙剑取了回来。
手上用力,将剑抛了过来,我接过,放在手中端详。在弥虞山放了三日不到,紫仙剑的妖力便大减,还真是一块不讨喜的地方。
“我们以前可是认识的?”苍弦突然问我。
我抬头,看着他,微微怔愣,那张熟悉的面孔,怎么不认识,我一直都记得你,只是,你把我忘了……
“认识又怎样,不认识又怎样?”我淡然道。
他沉默片刻,大抵是不知道怎么回我的话。
“若是我说,你前世是为了救我而死,你可会信?”
“真的?”他微微眯起的眼眸,质疑。他堂堂一个除妖师竟然前世是为了就一个妖精而死的,何其荒唐。
“若是我说是真的呢?”
他呼了一口气,将视线移到别处,而后移回来,“前世的事便忘了罢,毕竟人是会轮回转世的,前世来生都是虚有之物,今生今世才是最重。”
我心中一阵凉意,也罢,经历前日的那一剑与他那冰冷的眼神,我早已不在乎他是否在出言拉开我与他的距离。
我自嘲地笑了笑,说:“方才那是骗你的,我是妖,你是除妖师,你又怎会为了救我而死。我一时玩性竟然欺骗了你,还愿你莫要放在心上了。”
这样也好吧,既然他不愿面对那便干脆不要让他以为是真的,至少,可以减少他的心里负担。
苍弦倒吸一口凉气,许是觉得被我骗了十分无奈,偏开脸,“我今日不杀你,你走罢。”
我抿唇微微勾起一个笑,我与苍弦这也算是有个了结了。转身,提步便走。这个地方,我不想多呆。
一路下山,我心里百般滋味,心里十分憋屈却哭不出,或许是该流的眼泪都已流了。
快到山下时,一团火红之色挡在了我的前面。随着那红色的光慢慢展开,一个黑色身子慢慢现出。
是邢鬼……
“找到了苍弦,你不是该十分欢喜么,怎的摆出一副这般愁苦的摸样。”邢鬼那声音总带了几分魅惑,语气似在嘲笑。
我冷了他一眼,“我欢喜也好,愁苦也罢,都轮不着你来管。”
他轻笑,向我靠近了几分,他身上那对红色羽翼很是讨人厌,似血一般的颜色,红得刺眼。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苍弦身边的那位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是谁么?”
我心下一怔,看着他,“你知道?”
邢鬼自以为是地勾了勾唇角,“这世上没有我不知道的东西,就算从前不知道,但若是我想知道,那便一定会知道。”
我不屑勾了勾唇角,“莫要告诉我你这是专程来告诉我她是谁的。”
邢鬼抬袖微掩血色唇,如墨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若是你这么想,那便当做是罢。”
“那她是谁?”我问。
“她是你。”
“胡言乱语!”怎么可能,我是我,怎么又与她扯上了联系。
“不然,你以为她为何会长得与你前世一模一样?”
我抬了下巴看他,“她那张脸倒是长得与我与我前世丝毫不差,但是,就如你所见,我就在此地,那你说说,我何时又化身成为了苍弦的娘子了?”
“因为她既是你,又不是你。”邢鬼顿了顿,好看的眉眼几分妖媚,“二十多年前,你魂飞魄散之际,苍弦吞下仙灵珠救了你,而你在那二十年之间魂魄无所附体,无记忆无意识却一心想着苍弦,对一件事太过偏执,终会产生执念,而那女子便是从你的魂魄中分离出来的,执念。”
“她是魅?”我脱口而问。因听说过,这世间的魅皆由执念而生,或是早夭孩童的魂魄生成的魅,或是冤死囚犯的魂魄生成的魅,亦或是因情而死的人的魂魄生成的魅,皆是因为他们心中怀有执念,执念过深化解不了便生成了魅。
邢鬼的红羽微微煽动,“她是你对苍弦的执念生成的魅,所以说,她便是你,你便是她。”
我紧紧闭了双眼,原来她是因我的执念而生。如此,苍弦这一世不能接受身为妖的我,却能接受身为魅的我,是不是说,我也和他在一起了呢?
我倒吸一口凉气,罢了,现在争论这些该是毫无用处了,与他在一起的那个终究不是现实中的我。
我缓缓张开眼睛,看着面前的邢鬼,“为什么要告诉我此事,这不像你。”
邢鬼勾了勾唇角,“是我一时兴起罢了,活的太久,世间万物都快看淡了,对一件事产生了兴致便想要去做。”
我说:“那还真是多谢你一时兴起了。”
他血色的唇勾起,如墨的眼眸微微眯起,“就像我想要墨晨的魂魄,也是一时兴起。”
我心里一跳,方才还想多谢他告诉我此事,现在又不得不让我与他划分界限,手里的紫仙剑指向他,“若是你执意要墨晨的魂魄,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觉得凭你这点修为,能阻止我?”
“除非我灰飞烟灭,不然,就拼尽这一身修为。”
刑鬼黑色的宽袖微微掩唇,“你终究还是,喜欢他……”
我咬了咬牙,脑海中不断浮现刑鬼的这句:你终究还是喜欢他……过后便是墨晨的那句,凭我喜欢你。两句话不停地回响,一次又一次,将我拉入了混沌的境界,我握紧了手里的剑,紧闭了双眼,清醒了一下,睁开眼睛时,邢鬼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将剑收回,倒吸了一口凉气。往后看了看方才下山走过的路,心里一阵茫然。到头来,或许也是我背叛了苍弦,他身边有了另一个我,而我心里却住了……墨晨。作者有话要说:唔,有木有人喜欢苍弦呢?话说,蛮想以后单独为他写个故事的,就怕没人喜欢他。
旧人重逢
沿着下山的路继续走;一路抚平了方才起伏厉害的心。
小仓化成了人形;看见我下来便十分欣喜;我想,真的是让他担心了。
“小仓,我们走吧。”我说。
小仓递给了我一个黄橙橙的果子,说:“因着今日早膳没吃,所以我摘了些野果来给你;你吃一个试试,特甜。”
我手里一个黄橙橙的果子;小仓说这是野果;我纠正:“小仓;其实这果子叫柿子来着。”
小仓:“……”
初冬的柿子都是黄橙橙软绵绵的;光是看着便觉得十分诱人。
我咬了一口软绵绵的柿子;很甜。
与小仓一路往前走,吃完了柿子,我舔了舔嘴,挤出一个笑:“小仓,我决定了,要做回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秦逸。”
“小白,你笑得很假。”小仓斜睨着我。
我面部抽了抽,“很假么?”
“不真。”
我敛了敛笑,换上本来的表情,“待过些时日,淡忘了这几日所发生的,我便可以恢复原样了。”
“你莫要勉强了。”
我笑了笑,连自己也觉得十分假,“放心放心,我绝不勉强!”
我摸了摸肚子,对小仓说:“一个柿子着实难以果腹,我们去找一家酒楼吃顿好的!”
“你有银子?”
我顿了顿,在怀里掏了掏,只掏出一支发簪,是墨晨几月前送给我的,若是将它换成银子少说也是上百两的,够我们吃上几十顿的大餐。我唇角勾起一个笑,将簪子放回怀里,在袖子掏了掏,掏出了一锭碎银。
“小仓,大餐是吃不了了,不如我们就来两个包子。”
“还是吃馒头吧,馒头便宜些。”
我蹙了蹙眉,就一直没注意过原来馒头是比包子贵的,“是么,那好,就吃馒头。”
这墨晨也真是十分不厚道,帮我换衣裳的时候只记得将他送的簪子放回了我的怀中,却忘了把我那日日夜夜辛辛苦苦偷偷搀下来的几两碎银子给我忘了放到这件衣裳里。
好在,我除了平日喜欢在怀中放些银子,有时一个顺手在袖子里也放些,洗衣裳的时候没取出来。所以,在这种十分窘迫的时候还有一锭碎银子,让我十分欣慰。
我用了妖力,带上了小仓快速转移,很快便到了一处有集市的地方。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叫卖声与讨价还价的声音十分嘈杂,也算是个较为繁荣的县城。因着没有目的,我便乱移一通,所以,尚不知这里是何方。
我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把身后包袱里的小仓放出来,让他化出人形,好去实施我们的吃馒头大计。
在热气蒸腾的包子铺前,长得十分憨厚的卖包子大叔问我,“姑娘,要牛肉包子还是猪肉包子?”
我咽了咽口水,他说的包子一听就知道好吃,而我看了看手心的那一锭碎银子,若不省省,下一餐就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我咬了咬牙,决定听小仓的话,“给我来四个馒头。”
这包子铺的老板也是爽快,说四个馒头就给了我四个馒头,也不劝劝我买几个肉包子吃吃。
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与小仓一手拿一个馒头一边走一边啃。
小仓说:“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吃吃这清淡的馒头也觉着不错。”
我咽下一口馒头,食之无味啊食之无味。但是为了迎合小仓,我便说:“我也这么觉着,馒头虽然没什么油水,但是入口便有一股浓浓的杂粮味,咽下去后嘴里还有甘甜的味道,让人回味无穷啊。”
小仓咬了一口手上的馒头,看着我,“既然这么好吃,你怎么才吃了一口?”
我扯了扯嘴角,看着手上两个馒头,其中一个还没动过,另一个只咬了一口,“呵呵,好东西总是要留着慢慢吃。”
小仓也跟着我,把手里另一个馒头塞进怀里,“那我也留一个。”
我心里微凉,没银子花的日子果真是有些寒碜了,方才的碎银买了馒头后就剩下几十个铜板,挨不了多久,不知小仓跟着我日后还会受什么苦。
一边走着一边啃着没有味道的馒头,猛一觉醒,我现在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秦逸了,现在的我有妖力,我怎么能忘了这件事呢。若是凭借妖力那便可以去河里捉鱼或是去山上捉兔子烤来吃,何必要吃这无滋无味的馒头?
我将手里的馒头放到了一个街边乞讨的人碗里,拍了拍手,对着小仓说:“小仓,你那馒头别留了,我带你去吃野味大餐!”
小仓懵懂地看着我,“捡到银子了?”
哎,小仓的思想太落后,怎么就想到了捡银子这种即偏僻又没有任何建设性的地方去。我伸出了我的一双手,“凭我这双手,你就可以吃上大餐。”
“你要去偷银子?”
“当然不是,我秦逸英明一世,怎么会去这般偷鸡摸狗的事!”要是被鼠族的那些长老们知道了,我那身为战神的爹爹颜面何存。
“我伸出一双手就是要告诉你,我要自力更生!”
小仓还是懵懵懂懂地看我,“怎么个自力更生法?”
我勾唇一笑,“山里的野味满地跑,只要我随意捉几只都够我们饱餐几顿!”
小仓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了。小仓想都不想就把怀里的馒头扔了出来,动作十分迅速,令我汗颜。小仓道:“那我们现在就去。”
小仓变回了原形,我正要去一个隐秘的地方施妖术将自己隐形,然后快速转移,转到这最近的林子里去。
眼看,前面就有一条偏僻无人的巷子,我加快脚步走去。
身后一声,“斓儿!”
在确认不是叫我后,我继续往前迈步,手腕却被后面一股力拉住,我转身,看到一张有些陌生却是十分熟悉的脸。半年前,我还与他同床共枕了一个月来着。
他怎么会在这?
我刚反应过来,他动作极快,将我揽入了怀里,在我耳边唤着,“斓儿。”
“公子,你认错人了。”我思考不到半响便非常淡定地说出这句话。真正的碧斓早已在冷宫抑郁而死,而半年前由我假扮的碧斓也葬身于火海,这世上早已不存在碧斓。
瑭鑫松开了我,一张方才还十分欣喜的脸顿时没了笑意,疑惑着:“你不是斓儿?”
我退后了两步,很有大家闺秀风范地福了福身,“小女子名秦逸,秦晋之好的秦,安逸的逸。”
他怔怔看我,我觉着被他看着十分不舒服,便继续说:“公子方才将我错认,可是小女子的这张脸长得与公子要找的人有几分相似。”
他目不斜视地看我,“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样。”
我掩唇浅笑,“这世间还真是无奇不有,竟有人与我长得一模一样。日后若是有幸我定是要见见。”
“那,秦姑娘可愿去府上坐坐?”瑭鑫问。
我愣了愣,“还是罢了,我方才出家门时与爹娘说了要早些回去,若是此时去公子府上打扰定是会耽搁了。”
“你家住何处?我遣人去府上告知你爹娘,就说你在我府上做客,晚些回去罢。”
我黑线,这座城叫什么我都不知道,自是说不出地名,但是此时一定要淡定,要冷静,绝对不能让他看出一丁点破绽。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近日染上了一种名为天花的病,大夫说这是不治之症,人各有命,得了这病我也只能自认倒霉。只是,大夫还说,这天花可以传染,小女子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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