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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北游 作者:洛水(起点vip2013-11-09完结)-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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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画不能全篇空白,但也不用淌满色彩。我洒然起身,走到薄透的绡帐前,绕着瀑潭随意踱步。时而以肉眼直视,欣赏美人遮遮掩掩的宛转妙韵;时而以知微之眼洞察,领略直接而赤裸的强烈冲击。换一个角度,换一次方位距离,心境变幻纷呈,灵妙相生。
鸠丹媚见我走近,故意腰肢款摆,抚胸弄姿,丰厚的嘴唇微微张开,丁香半吐,在唇角灵巧地滑上滑下。
我品味着眼前旖旎香艳的美景,既觉酣畅销魂,如饮醇酒醺醺然;又觉婉约含蓄,如饮清茶飘飘然。原始的情欲时而如野马奔腾,狂躁暴动,时而如游鱼嬉戏,轻盈灵动。无论如何变化,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不由想起大唐时,妓院里的小丫鬟也会让我梦遗湿身,而今鸠丹媚这样的绝世尤物近在咫尺,任由我恣意妄为,我兀自镇定自若,不疾不缓,细细品味。
难怪先哲有云,要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啊。
此时,鸠丹媚转过头来,对我媚笑一声,袅袅走到水潭边,丰隆的圆臀随着扭动的水蛇腰忽左忽右摆动。她拿起摆在岩石上的玫瑰大红锦巾,擦拭全身,妖艳的肉浪随着锦巾翻涌挤压,鼓鼓荡荡,颤颤巍巍。
“死人啊,还真能熬得住,奴家要对你刮目相看了。”鸠丹媚吃吃笑道,慢慢套上一套暗金色的闪片鱼鳞裙。鱼鳞裙又紧又薄,几乎包裹不住山峦怒突的艳躯。两条纤细的金链带从后绕过玉颈,再缠向前面的酥胸,恰好在深陷的乳沟中交叉穿过,使茁壮的双峰向外突耸,似要裂帛而出。
“境界不同了啊。自然不能囫囵吞枣,暴殄天物。”我好整以暇地道,挥袖一扬,绡帐发出“嘶”的一声,向两旁裂开。撕裂声传入耳中,分外刺激。
“那怎样才不算是暴殄天物呢?”鸠丹媚眼波流动,款款走到我跟前,腻声问道。
“雨声瀑声洞箫声,声声入耳。”我嘿嘿一笑,伸臂搂住鸠丹媚的腰肢,用力一揽,她便软倒在我怀里。我按住她的头,向自己下身按去。
鸠丹媚呻吟一声,接着响起衣衫轻解的窸窸窣窣声,一条绵软滑腻的香舌沿着小腹缓缓舔动,一路下滑,绕着那一处打转拨弄,一会儿轻密勾挑,一会儿缠绕包裹。
我倚靠在山岩上,发出一记惬意的叹息。远处雨打芭蕉,蕉叶颤栗。近处箫声呜咽,笙管胀跳。
“这可不算是囫囵吞枣了吧?”鸠丹媚含糊不清地道,抬了抬眼角,媚眼如丝地瞟了我一眼,灼热艳丽的红唇继续向深处一含一吸,温热潮湿的潭洞顿时完完全全地裹紧了洞箫,不露一丝空隙。
我伸展双腿,手掌轻轻抚弄着鸠丹媚海藻般散开的长发。滑软厚润的香舌像一尾游鱼,绕着洞箫游动嬉戏。四周一片腻水黏泥,上下滑动。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渐觉身酥腿软,像泡在一汪雾气蒸腾的汤水里,偏又意兴高涨,神飞魂驰。肉身、精神处在截然相反的状态,整个人似被分成矛盾的两半,各自沿着一个不同的美妙时空漫游,寻求灵肉重新契合的一点。
“大道无处不在。”我长长地赞叹一声,一手顺着鸠丹媚的发丝滑落,入裙游走,撩过玲珑光洁的锁骨,一直探向巍峨峰峦。
两根手指轻轻一夹,便捏住了紫红色的山巅,触手饱满,大如葡萄。我细捻慢搓,轻点柔弹,指尖的一粒葡萄竟又膨胀了几分,由软弹变得硬挺,如同春池嫩荷探出尖角,盈盈翘立。
“会当凌绝顶啊!”手指留在山巅久久徘徊,贪恋不去。
鸠丹媚忍不住娇嗲地“嗯”了一声,余音曲曲折折,葡萄颤颤悠悠,声与形并茂,节与拍迎合。我只觉下面骤然一紧,潭洞一收一缩,又一吸一吮,娇嫩的鱼舌再是一卷一裹,顿感抑制不住,立时便要泉涌而出。
当下法力流转,意守丹田,心境清净空明。恰如一支丹青画笔从浓妆艳抹的色彩里收起,止于一片空白之处。
如此,我挺了挺,便又支撑过去,笑吟吟地念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身下美人娥首频频起伏,愈骤愈密,愈紧愈深,软舌犹如按着洞箫一轮疾吹激奏。鸠丹媚还不时抬起眼角,似嗔似媚地瞟着我,喉头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好似箫歌合奏,洋洋洒洒,鸾凤齐鸣,娇娇啼啼。听得我心头野火熊熊,手掌用力一张一抓,五指陷入了丰硕的豪乳中,滑腻的鸡头肉从指缝间满满溢出,一手难以覆盖。
既然难以掌控,自当上下求索,反复攀爬。山峰便在指间浮浮沉沉,忽鼓忽扁,深壑景致变幻,忽夹忽荡,正是“胸中元自有丘壑,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兴致盎然,另一只手沿着鸠丹媚柔软的腰肢移动。她一直俯身埋头,腰身自然微伏,姿成羔羊跪乳,使得两团圆滚滚的臀瓣向外耸起,愈发隆突,撑得薄薄的鱼鳞裙饱胀紧绷,仿佛随时会被撑爆。
我的手挑开裙尾,向上一卷,顺势按在了修长健美的大腿上。揉捏片刻,继续上撩裙尾,直到收卷腰间,露出肉光水滑的一对圆丘。与纤纤蜂腰对比之下,隆丘愈发显得肥美圆润,曲线惊人。
鸠丹媚发出一声模糊难辨的呓语,腰身一塌,情不自禁地摇晃丰臀,橄榄色的丘肉荡起一丝诱惑的弧线,肌肤上的淡褐色花纹宛如藤蔓伸展,蜿蜒攀向其间的一轮深沟。
“啪”的一声,我探手轻拍臀瓣,激起颤动涟漪。鸠丹媚配合般地腻叫一声,蜂腰下曲如弓。
“啪……啪……啪……”我手掌不断拍打隆丘,犹如铿锵击鼓,鸣响清脆,两瓣美肉掀起一波波眩目的浪涛。
鸠丹媚娇啼哀吟,刻意承欢。鼓声连绵不绝,音震林岳,穿梭风雨。每一次拍击,韵律张弛合节,自然承转,暗蕴天人妙化之道。
渐渐地,击鼓声竟以无厚入有间,巧妙嵌入了四周的雨声、瀑声中,再过片刻,又反客为主,带动起雨瀑声的节奏随着鼓声而鸣,随着心念而动。巍巍乎,洋洋乎,我仿佛将漫天风雨声收敛于掌心,恣意挥洒,击奏自如。
想当年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因数击鼓,戏弄诸侯,被视为误国昏君。今日我山中击鼓,合节律之妙,应天道人伦,取神魂交融,知微之境终于再有进益。这便是境界高下之分,趣味云泥之别。
“击鼓吹笙欢客饮。”两面丘鼓被我拍打得艳红欲滴,肉浪翻滚。节奏时而猛如烈火烹油,时而柔如春蚕嚼桑,时而疾如飞蛇出穴,时而缓如老牛犁地,时而重如锤斧开山,时而轻如蜂蝇振翅。
天地虽大,尽在一鼓。一人虽小,孤掌可鸣。
鼓声行至酣畅淋漓之际,鸠丹媚忽而尖叫一声,股沟接连弹出十根细长的蝎尾,一大蓬蜜汁随着蝎尾喷溅而出,晶莹剔透,浓香甜腻。我的手瞬间湿透,油滑黏腻涂了满掌。
“春潮带雨晚来急。”我心中一动,捏住一根根蝎尾,全身法力起伏,将体内的空城精华源源不断地送了过去。
鸠丹媚娇躯蓦地一震,蝎尾抖抖索索,反缠上手掌,层层叠叠包裹,反反复复套弄。在空城精华的滋润下,她体内的妖力飞速高涨,节节攀升,蝎尾越发线条流畅,光润亮泽,九根黑色蝎尾上的骨环隐隐透出一抹亮金色。
一个多时辰过后,涌入的空城精华逐渐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黑色蝎尾上的骨环已经彻底变成了闪闪发亮的金色,而第十根金色蝎尾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金光闪耀刺眼,如今显得柔和圆润,光华内敛。
我隐隐察觉,第十根蝎尾比过去更加可怖,连我都感到了一丝致命的威胁。
我停止了空城精华的输送,鸠丹媚的妖力显然到达了关卡处,再进一步,便可成功进化。加上空城精华蕴含法则奥妙,连带着她的道境也可更上一层,可谓双双进益。只是冲击瓶颈时,依靠自身力量才最妥当,凭借外力难免会像我一样心境不稳,虚浮的根基只得靠日后一点点补足。
鸠丹媚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投向我的目光浓媚得像是要流出水来。以她的境况,最多花上一个月的功夫打磨,便可自行冲破瓶颈。
如此一来,她便在北境乱世中有了自保之力。我一时心中欢喜舒畅,手掌沿着蝎尾摸索而入,一路淌水过溪,登幽探秘,忽而陷入缤纷落英,鲜美芳草,便径直闯入,口中应景般地吟道:“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鸠丹媚喘气咻咻,浪声荡呼:“装风卖雅的死色狼,这又叫什么?”
我微微一笑,手指猛然探入搅动:“桃源深处有人家。”
视线正对面,雪白的瀑布犹如一条飞悬玉龙,奔腾冲入圆形水潭,不断溅起碎雪残玉,晶莹水珠。
此情此景,当作留白。我轻轻一振,烛泪已吐,鸠丹媚仰起脸来,目光妖娆迷蒙,一缕乳白色的汁液顺着嘴角缓缓流出。
此曰留白。
第九章 各个击破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颇为香艳旖旎,我一面和鸠丹媚幕天席地、亲热欢好,一面将这几年的法术心得向她倾囊相授。
在我的点拨下,鸠丹媚进境飞快,虽然她限于妖身,许多法术无法施展,但我无需她生搬硬套,取其中精义,令她触类旁通即可。
到了我这一步,业已通晓无论是法术还是妖术,本质都是对天地感悟之后,运用于自身的某种力量方式。方式可以千变万化,如同水升浮天空为云,降落大地为雨。感悟才是最重要的根本,明了水的本质,就能找出最契合自身的变化方式。
所以任何一种法术、妖术,最适合它的永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它的开创者。后学者因其体质、天赋与开创者不同,即便学会了,也难以将这门术法发挥到最完美的地步。
因此理解一门术法,比单纯地运用更重要。后学者必须根据自身的特质,将原先的术法加以改动。若是飞鸟,就要化水为云,若是游鱼,就要汇水为河。
当年知音大叔说楚度强行修炼人类的法术秘笈,在体内留下隐患,其实也是这个道理。然而如今楚度实力大进,想必已将这些法术重新变化,演绎出了契合自身的路子。
“你不用急着突破瓶颈,暂且压制一下,借以稳固根基会更好。”我看着盘坐在水瀑前,静心参悟术法的鸠丹媚,柔声道,“你的十根蝎尾蕴含了逆天法则,理应可以创出一门崭新的术法。一旦悟出这门术法,知微之境也指日可待。”
鸠丹媚对我抛了个媚眼:“十根蝎尾还有其它妙处呢,你不是已经尝过了吗?”
我心头一荡,从如意囊里掏出大量丹草奇珍,递给她:“以你的修炼进度,只要不遇上知微高手,已经足可自保,我也可以放心了。”
鸠丹媚收敛了媚态,美目中掠过一丝不舍:“小色狼,你要离开了吗?”
我点点头:“三天后便是月圆之日,我会进入吉祥天,与楚度了断这一段因果,顺便把海姬接回来,免得将来受吉祥天胁持。”
鸠丹媚默然片刻,展颜一笑:“人家就在这里等你好了,只要你记得回来。”她神情娇媚风流,语声却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
我凝视她半晌,幽幽叹息:“大唐的说书先生讲游侠故事时,总是说某个立下大志的少年远离故土,闯荡江湖,临行前与心爱的女子告别,定下回来的誓约。当年的我,觉得这些少年实在够蠢,有心爱的女子还不够吗?如果是我,决不会让喜欢的女子为自己等待。”
“只是如今,我也变成了那些蠢笨的少年。我能做的,也只是让自己喜欢的女人苦苦等待。”我伸手抚摸鸠丹媚光滑娇腻的脸庞,涩声道,“我真的,真的很歉疚。”
“何必说这些呢?”鸠丹媚深深吻了一下我的掌心,“或许正因为知道有心爱的女子为自己等待,那些少年才会更有勇气地去闯荡。安心地离开吧,无论是我,还是海姬、柠真,都愿意为你等。”
我用力拥住她,似要将她揉碎在怀中,良久才松开,毅然向远处飞去。
幽冥河水早已退去,只留下一片死寂荒漠。沿途寸草不生,白骨遍地,偶尔可以望见一些游荡的孤魂野鬼。它们大多形影黯淡,有气无力,在红尘天的法则排斥下逐渐趋向消亡。
绞杀早已查探出了魔刹天的妖军行踪,他们在百里外的一处高原扎营,正在收拢溃兵,暂作休整。
远远望去,一座座营帐依筑高原地势布防严密,层错有序,看不出大战失利的败像。但妖兵们却士气低迷,东一堆、西一堆地聚在一起,有的茫然无语望天,有的倒头大睡,有的无精打采地擦拭着盔甲、兵刃。没有了楚度,他们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斗志,只剩下一副副空洞的躯壳。
在知微之境的洞察下,我搜索到了阿凡提、龙眼雀、碧大哥各自的位置,只有晏采子、龙眼鸡的行踪难以探测。
略一沉吟,我身化雨线,径直掠入了龙眼雀的营帐。
龙眼雀正斜躺在榻上,拿着一根金黄喷香的烤鸡腿,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在我进入营帐的一刹那,她霍然起身,双眼亮起闪耀逼人的银色光环。
“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有胃口。”我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弦线轻振,龙眼雀手中的鸡腿被切割成一堆松散的肉末。
“你……”龙眼雀看清是我,神色明显僵了一下,鸡肉碎末撒了满手。
“告诉我,天空是什么颜色的?”我淡淡地道。
“什么意思?”龙眼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从兜里掏出一块果脯。
我操控弦线延伸而去,果脯还未送到她嘴边,就已被割成一片飞灰。
龙眼雀神色一变,骇然退后一步:“你迈入知微了?”她失神地喃喃自语,“弟弟的龙眼预知得一点没错,你真的迈入知微了。”
我微微颔首:“当年你曾经问过本座,天空是什么颜色。你说天空的颜色取决于我们如何看待这个天地。现在,轮到你回答本座了。天空,是什么颜色?”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根根弦线犹如蛛网覆盖了整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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