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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 作者:coffeye(晋江2012-05-16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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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哪里去?她失了方向,蓦然回头突然发现那三颗紫瞳还在自己身后,排成一条笔直的线,指着另一头。穗景大惊失色,不禁向后退去,却不想一脚踩空,竟然从这浓雾中坠落,失重的感觉竟然再次上演,那三颗紫瞳跟着她掉落,每一颗上似乎都有Lin的脸,或者是田扶摇?穗景辨不清。
  
  她觉得自己掉进了无底洞,好久都没到底,又像是根本不曾坠落,只是漂浮在这雾中央。伴随着一声闷响,穗景重重摔倒了地上,一时眼冒金星。待她勉强恢复了神志,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郊外一段废弃的公路边。天上竟然还是紫色的月亮,万幸的是似乎云彩也已经悄然散开。意识清醒一分,身上的疼痛就多一分,穗景勉强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她索性躺倒在地,动动四肢,似乎是哪里的骨头断掉了,还有更糟糕的事情吗?
  
  她听到一声狼嚎。
  
  穗景僵住了,她挣扎着用手肘支撑着爬起来,视线略微高起,她看到了对面缓坡上那个庞大形体的动物,在月光下有着异乎寻常的剪影。“青禾……”穗景喃喃地说,她赤手空拳还有一身的伤,而那只狼一双电光逼人的眼睛,已经幽幽地盯住了这顿从天而降的美餐。“不放过我吗?”穗景冷笑着撑起身体,左腿似乎是断了,怎么也用不上力气,她现在的姿势就像那只狼。
  
  “那来吧。”她轻轻说,在袖口摸到一根硬硬的刺,却是透明的看不到,手指捏了片刻,她突然明白那是什么了。左腿又是一阵痛,穗景心生一计,朝着四肢几乎离地飞奔而来的畜生咧开了嘴。丢卒保车,这是她唯一的机会。狼几乎要到身前,穗景猛地转身作势要逃,在她意料之中,狼一口咬住了她留在最后的左腿。穗景切实听见了骨头破碎的声音,她心中嗜血的某处基因被唤醒,就在狼低头的瞬间,穗景急急回身,把那根透明的几乎不存在的刺戳进狼的脖颈,温热的鲜血涌上她的手,穗景看到白森森的骨头从左腿上露出来。
  
  穗景对上了它的眼睛。
  
  “我赢了。”穗景拼尽了最后的力气说完这三个字,颓然倒地。但狼竟然又抬起了头,穗景全依仗那根灵蛇的毒牙,此刻的她已无力阻止,顷刻间周遭突然白昼一般——




☆、雪之浩劫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越写越郁闷了……
需要尽快调整心情了,思路啊思路快点清晰……
                        
  五十三、
  
  窗外大雪飘零,这一次雪中没有噬落。每一扇窗上的帘子都露出一道缝一双眼睛,紧张又期待地张望着外面的银色世界。路面上依然没有人,可是满楼通透的灯光,每个房间玻璃上的窗花,无不昭示着整座城市又活泛起来。人都是趋利向善的,宁愿选择相信苦难已经过去,浩劫已经结束,他们很快就能回归正常生活。雪花也不再是恐怖的代言人,又重新成为人们眼中的宠儿,象征着新生。
  
  尚非看着纷纷落下的雪花,面色凝重。
  
  “要开始了。”他自言自语道。
  
  “就没办法阻止吗?”
  
  “这是必然的更新换代,人类不是第一批的牺牲者。新陈代谢是无力扭转的。”尚非拍拍游疆的肩膀。“那我们……算什么,新的还是旧的?”游疆看进尚非的眼睛。
  
  “我们什么都不算,我们只是一个个意外而已。”
  
  “但既生于世,总要做些什么吧。”
  
  尚非欣慰地看着游疆,“你长大了,”他眉眼柔和,双手搭在下巴处,“会为别人考虑了。”游疆摇摇头。“你说过比起穗景我还差得远。”
  
  “是啊,她比你成熟,想得也更理智,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不确定她还有没有继续战斗的意愿了。”
  
  “天赋意味着责任,我们生来就该这么做。”游疆
  
  “游疆,”尚非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你记住,人的意愿永远是最重要的,你必须尊重,不要重蹈严知鱼的覆辙,让事情自然地发展,它自会回归轨道。”游疆细细思索着尚非的话,他并没反驳,但潜意识中从不认为这句话是正确的。
  
  无为而治。
  
  游疆爱读书,尤其是历史,无为而治只在盛世可行,现在的乱世若无力挽狂澜者,还要翻搅到几时?我怎么可能变成严知鱼呢,游疆暗自好笑。
  
  天气已近回暖,城市依然是死气沉沉的样子,在不见天日的地下,人们正在加紧施工扩大防空洞改造避难所。之前关于末日的所有推想都没有出现,江海未倒灌,外太空也没有火球坠落,人们已经不再顾及所谓某月某日,他们都脑袋空空,心中惴惴,担忧着自己下一个小时会遇见什么该死的变故。
  
  落雪后的第二天,太阳暖暖地照在银装素裹的屋顶院墙道路和汽车上,雪水滴滴融化,与此同时被雪覆盖的水泥金属和沥青,竟然也跟着融化了,仿佛照耀他们的不是冬日暖阳而是高压火炉。在人们还紧张地在雪花中搜寻小虫子时候,末日已悄然更改了它的出场方式。那天早上每个人都躲在被窝里捂着耳朵,瓦片坠落墙体倒塌玻璃破碎汽车爆炸的声响此起彼伏,像坏掉了的时间轴,不断重复加强。有的人已经忍受不了了,整整五六个小时持续不断的声响扯断了某些人的心理底线。他们歇斯底里地喊叫,疯狂地冲出家门来到久未踏足的户外,有的直接被落瓦和石块生生砸死;有的奔跑出几百米,直挺挺倒在地上,耳朵里的血水汩汩地流出来;有的人愤恨自己死得不够早,冲向一切可以结束自己生命的东西,刀子,枪,路灯杆,墙壁,大桥,毅然绝决,直到临死前脸上才有了一丝平静。
  
  在最后一片瓦片落下之后,幸存的人们依旧像蜗牛一样躲在层层包裹中间祈祷着颤抖着哭泣着,游走于崩溃的边缘。直到他们累了,倦了,或者放弃了,才慢慢挪出避难所。没有组织,没有号召,甚至也没有了通讯和电力,仅凭着人际关系网的口口相传,现代社会的人们拿起手头的工具,像原始祖先一样,渴望在地下寻找安稳和平静。人类对于土地的眷恋就如鱼之于水,土地提供了万年的住所,食物和衣着,现在土地所供养出的人类,开始用金属掏空地下,像婴儿躲藏在子宫里一样,藏进大地的怀抱,躲避无法言说的恐怖。全城大大小小的防空洞里住满了人,多是房屋被毁的市民,每个小家庭占据一方角落,用警惕的眼神和各种武器护卫着自己的口粮。极其轻微的口角也会酿成一场械斗,不见天日中人们的兽性和病态迅速滋长。
  
  穗景在梦中奔跑,却没有双腿,似乎是用手前进,她不知道,她听到无休无止的枪炮声,心脏没有丝毫喘息的片刻,她想喊,胸口却如撕裂了一般痛苦。“我累了。”她自言自语道,但话刚出口就感觉那声音不是自己的,是别人通过自己的口来说话,是谁的声音?像个老成的小男孩,像个不羁的少年,或者是天真的老人,似乎同自己很熟悉?
  
  死敌?挚友?
  
  她不知道,她怎么会记不起那个人的名字呢?明明就在嘴边。
  
  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原来你竟然是和我一样的人!”有女人在笑,笑声很凄厉,像多年的老猫。笑声越来越近,那又是谁?穗景在脑海中搜寻着,似乎有两张面孔,又似乎只是一个人,为什么两张脸上都是恨意?每一张面孔都似乎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她们又是谁?
  
  穗景睁大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雪白的天花板,是梦吗?她呆呆地看了半晌的天花板,眼睛似乎被这白色刺痛,泪水从眼角滑落,缓缓流入耳后,落入头发深处,渗进了枕头里。按了几下床头铃,许久未见人出现。穗景挣扎着想爬起来喝水,瞥见床头柜上几块玻璃碎屑,地下也有,
  不难辨别是杯子的残骸。
  
  看来是有人打碎了杯子。
  
  她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才发现这死一般的寂静有些不同寻常。
  
  医院清净是正常的,但穗景坐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门窗上的玻璃都碎了,右侧朝向室外的窗户用半透明的塑料布糊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左侧的窗户外是走廊,穗景醒来那么久,没有一个人经过。这难道又是梦吗?穗景稍稍恢复知觉的身体痛感逐渐强烈——这不是梦!
  
  左腿还打着石膏,她慢慢伸手一寸寸摸过去,臃肿,但是长度完整。穗景放下心来,没想到自己大难不死,笃定要失去的腿竟然也得以幸存。不过此刻无暇庆幸了,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搞清楚出什么事了。门口放着一把轮椅,短短两米远的距离。她咬着牙,大半个身体慢慢朝床尾移过去,压迫已久的肌肉醒过来,酸痛感变本加厉袭来。穗景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她不敢停,还是坚持着朝前挪动,一旦停下就没有再继续的力气了。拾了块玻璃碎片,隔断床与左腿之间的绷带,右脚落下,一个失力趴在地上。
  
  等穗景终于摸到了轮椅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太久,胃开始抽痛。她挣扎着推动轮椅到窗前,透过模糊的塑料朝外看,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医院已然成了一座废墟。高楼,倒塌了,花坛,毁掉了,自己像是处于偌大的一堆建筑垃圾中。
  
  穗景还期待这是场梦,但周身的无力和酸痛很快否定了她的幻想。
  
  这是真的。
  
  穗景发现自己的病房在一楼,仅有的几间还保持着暂时平稳状态的屋子,透过塑料布边缘较为清晰的一角向另一头看,医院另一端的房间已经化为乌有。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推动着轮椅快速向门外移动,门框周遭也被塞上了厚厚的棉花和纱布,穗景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隔绝的房间。外面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她咬紧牙关扭动门把手,不想竟然轻易地打开了。穗景看着纷纷落地的填充物摸不着头脑。里面既然能打开那肯定不是为防备自己,难道是外面有什么,她心下一沉,不禁对外面静悄悄的走廊多了一份疑心。
  
  究竟是什么造成了现在的情况,她不知道。地震?陨石?爆破?轰炸?还是僵尸和病毒呢?她一想到病毒,不免又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棉花,难道是说有病毒吗,那自己岂不是已经——
  
  “你醒了?”听到人声穗景立刻抬起头,一个全副武装的人从走廊另一端冒出来。他一身隔离服像是身处疫区……穗景的心沉了下来。
  
  “穗景,是我。”来人是游疆。他见穗景迟迟没有反应,迈着大长腿快步走过来,一把摘下了头盔,露出一双明眸,漆黑的眼珠转了转,露出个微笑。“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他脸上洋溢着微笑,像春日里正好的阳光。
  
  穗景不禁后退一步,轮椅撞在墙上。她眼神里的紧张和警惕让游疆心脏漏停了一拍,原本明亮的眼睛蒙上一层阴影。“没事了,”他慢慢靠近穗景,半蹲下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你瘦了好多,五分之一的肉都被那只狼啃走了,虽然你根本不用减肥不过,女孩子嘛总喜欢再瘦一点;坏消息是你这条腿要养上好几个月才能恢复,不过现在半个地球的人都也没别的地方可走了。”
  
  游疆说完也觉得自己的玩笑太冷,他清清嗓子,“那个,塔塔跟尚非要是知道你醒了肯定高兴坏了,咱们回去吧。”说罢绕到穗景身后去推轮椅,不想一只小手搭在他刚握住轮椅的手上。那个女孩回头,说了一句话,喉咙因长期缺水而沙哑得不成样子,但那句话只有三个字,游疆听得清清楚楚。




☆、不如忘却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吧,收藏评论都不在我掌握范围内,唯有这篇文的每字每句我能全权操纵,于是继续吧XD
p。s。最近更新了也不一定立时能显示出来,如果有人写新评论我这儿前后台也看不到……扶额,当然收藏数是唯一正常的……因为今天掉了。
非我控制者,唯有顺其自然了。
                        
  五十四、不如忘却
  若回忆只是伤痛,忘记岂不是一味良药;只是世人不够豁达,明知尽是不愉快仍然舍不得丢弃,明知一想一痛,仍然不离不弃。
  
  “你是谁?”
  
  一双黑眼珠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大,饱含着疑问和敌意。游疆愣住了,“什么?”他轻声问道。“我们认识吗?”穗景又问了一遍。
  
  游疆感到寒意从指尖蔓延到全身再深入心底。
  
  得不到答案的穗景轻轻掰开游疆的手指,自己推着轮椅走过他身侧,行进在废弃的走廊里,轮椅碾过砂石和玻璃碴,发出吱吱嘎嘎的抗议声。游疆拦住她。
  
  “你不记得我了吗?”
  
  穗景摇摇头。
  
  “呵,”游疆摇摇头,“你又在玩什么?”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我又不认识你,没有闲心跟你玩,如果你能好心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了我感激不尽。”穗景此刻看到的尽是狼藉的现状,刺痛眼睛。“那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的医院吗?”
  
  “我……”穗景哑口无言。
  
  游疆轻叹道:“你被恶狼咬伤了,能记起来吗?”
  
  “狼?”
  
  “它已经被你杀了。”
  
  “我怎么可能杀死一匹狼?”
  
  “因为你是穗景啊。”游疆抓着她的肩膀,穗景暗自吃痛却挣脱不得,“是穗景就能做到!你记起来了吗?记得是怎样杀死它的?”游疆满含期待的眼睛渐渐暗淡,他最终还是低下头来。“自你昏迷后下过一场雪,雪融后腐蚀了建筑,玻璃,水泥,混凝土都受到腐蚀,所以人们开始在地下寻找生存空间了,你出门即将看到的,”穗景循着他的目光往外面延伸,“是一个被丢弃的世界。”
  
  “你伤还没好,我来吧。”游疆第三次握上轮椅扶手,这一次她没有阻拦。轮椅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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