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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在上,徒儿在下 作者:酒窝萌姬(晋江2013.6.22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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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的手一震,瞧着我的两个巨大黑眼圈。我退后一步,赶紧转过头,恨声道:“师傅,我的模样难不成丑的吓到你。”
  师傅诧异的神色,莫测的打量着我。屋中一时寂静,我心头漫过一丝浅浅无奈。
  我逞强的咧开嘴:“徒儿会活得很好。”
  他的眼神顿了顿,笑了一声:“璃儿,我期待你活的很好。”
  我顿时转过头,强装镇定的看着他:“好,师傅等着瞧。”
  他含笑点头,却没再说别的什么,只是点点头。
  师傅是黑发素衣清俊难言,我也是黑发素衣却是愁眉苦脸。
  这时□的近了,我摸着脑袋,思索着那位多事的仙君。还没等我想出个结果来,师傅已经开口,看着微风吹进的窗户:“来了。”
  我怔怔的抬起头,终于,终于还是来了。我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做出一副淡然安好的模样。
  毕竟是师傅的徒儿,莫叫外人瞧见了我的愁眉苦脸,丢了师傅的脸。我对着外人,自然不能再摆出那副难看的脸色。
  那仙君在半空现了形,周身带着迷雾,模糊着面容。
  我暗中不动,本着不变应万变的道理。
  师傅也不动声色。
  那仙君在朦朦胧胧中拂了拂袖,身姿说不出的慵懒从容。
  他双足落地,然后歪着身子斜靠在榻上。
  我一愣,不知这神秘的仙君是直接闭眼休息,还是寻了个落脚地正欲发言。
  他抬起突然变出来的玉杯在指间转了转,笑道:“小辰溪,听说你收了个徒儿,我怕这孩子不够伶俐,暂且给她安排些历练。唔,我还在遗憾你这寡情独居的境况,没想到你暗地找了一个小东西。”
  我额角上青筋跳了两下。
  我从未听到师傅被叫做什么小辰溪,我也不是什么小东西。
  师傅眼中一片深沉的黑,望着来人自然而然带上凌厉冷色,面上不笑,带出仙界至上者的威仪
  。
  他依旧一片悠然自在,虽是一团雾气笼罩着,只瞧着出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可那清魅的低低笑声,道不明的轻痒,似羽毛拂过心间。我委实听的真切。
  我下意识的转头,师傅面色是威仪满满,眼底深处却无丝毫恼色。仿佛那句小辰溪不是在唤着他。
  这两人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目光交汇时,师傅意味不明的笑了。
  就在这时,师傅抿起唇角:“你越了该有的规矩。”话毕脸上腾起的一丝兴味,瞥了眼迷雾中的仙君。
  师傅在仙界的地位,甚至凌驾于仙帝之上,要是论起规矩,仙界的人都得对师傅恭恭敬敬的行上大礼。
  蓦地,那仙君听了师傅说起,缓步移到师傅身前行了一礼:“尊上,近百年安好,小仙这厢有礼。”
  那声音听起来是散漫不用心的,一字一句说的一缓一顿,颇有敷衍人的味道。
  师傅淡淡道:“你还是老样子。”
  他打断道:“我是我,过去再久还是自己,我自然做我乐意做的样子。”
  我的心一紧,只听他继续说道:“今日我就不来叙旧了,把你的徒儿交给我,我带她寻一个躯体。”
  师傅的眉微微一蹙,随后展开:“嗯。”执了本书卷,清俊难言的眉目低了下来,顿时室内静谧。
  我随着那仙君身后,他捏了个法诀,腾起云带我来到一片树林。
  我站在原地一旁呆了半响,只能用四个字表达此刻想法:要受苦了。
  他倒是给我找了个好躯壳呀!我狠狠的咬牙切齿。
  树影婆娑,飒飒风声拂过枝叶,雾中朦胧的人影如画。
  恐怕唯独不入画的只有我,忿忿不平的面容,入不得这副平和静美的林中图。
  



     ☆、劫难至

  我紧绷着身子,看着那狼藉的身躯,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幼童,浑身伤痕散发着死寂气息。
  这个刚死去的幼童,是来附近城里寻亲的,可惜命短,还没寻到亲戚就发生意外,碰到大雨脚打滑,从山上摔了下来。
  想了半天总觉得上了这具身躯,不得不忍受满身伤痕,少说也得十来天的折磨。我且好生和他商量一下,说不定他会通融的给我一副好身躯。
  我在心中细细思量一遭,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和顺的道:“仙君大人,这个身躯浑身是伤,会影响我历劫。”
  仙君咳嗽了一声,缓缓道:“小东西,从你上了这孩子的身躯,历劫就开始了。”
  他说的短短一句话,每一个字挤进我的耳朵。神思一下子清明起来,历劫不是儿戏,我倒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偷懒。
  我抽了抽嘴角,大无畏的上前一步,闭上眼一副壮烈牺牲的模样。
  仙君把我化作元神,送进了那具躯体,然后一片迷雾散开,消失在原地,那仙君丢下我跑了。
  我躺在尘土之上,全身上下那儿都疼,我微微动了下手,脸一下疼的扭曲。
  幸亏我识的些草药,我爬着前行,用嘴叼住一株药草。咬在嘴中涩苦滋味,令我有些干呕,却终归忍住了,嚼了几口吐在伤痕处。
  过了许久,全身的伤处都敷上药物,清清凉凉的感觉减轻了疼痛。我坐在草地上,疲惫的睡了过去,要是有可能,真想睡到伤口好了为止。
  我是饿醒的,说句老实话,我拖着一副行动不便的身躯要弄到活生生的食物,不亚于一只鱼跨越生物的界限,妄想和一只鸟生孩子。
  我没头没脑的想着,脑袋是一片浆糊,全身都失去力气,睁着眼望着天际。
  师傅说,璃儿,我期待你活的很好。
  我自然回道,好,师傅等着瞧。
  想起对师傅的承诺,我猛然的收回自己茫然的心绪,心中再无先前空荡荡的感觉。
  我抬手间随疼的扭曲,揉揉脸,强打起精神干干一笑:“我可以活的很好。”
  在我吃了树皮野草根十来天后,身子骨彻底消瘦了一圈,我终于可以行动自如。
  告别了野人生活第一天,我喜滋滋的在溪边抓了条鱼饱餐了一顿。有了力气自是踏上那未完的寻亲路途,毕竟举目无亲的日子是不好混的。
  我进了城,敲响记忆中那户人家的门,里面住着这这幅身躯的表姐和表哥。
  老仆人打开了门,他疑惑的瞧着我:“小姑娘找谁?”
  我想了想,露出一个讨喜的笑容:“老伯伯,我找姬九歌姐弟两人。”
  老人家顿了顿,叹息道:“小姑娘来迟了,这家人几年前就搬走了,我家主子接手了宅子,对他们的下落也不清楚。”
  我走在路上,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满大街不识一人,这举世繁华也与我无关。
  我笑了笑,可笑我以为渡劫容易,没想到如此干脆的断了我的后路,完全得靠自己活过这一年。
  侧头正瞧见一个算命的坐在路旁,颇生的仙风道骨,用手装模作样的掐算,我瞧不出他是那路掐算的法诀,心里却是知晓是个骗人的家伙。
  我走上前,听算命人胡言乱语一通。这算命先生口才是极好的,忽悠水平高的我都被镇住了。
  我斜眼看那被算命的人满脸喜色,似乎信了这家伙的话。
  我的手抚上额角,忍不住揉了揉:“先生,借你的卦用下,我来算下他的所求。”
  算命先生手伸来要收走三个硬币,满眼轻蔑的瞟了一眼:“小孩子家满口谎言,你会算卦?心要诚才可以得到天上神明的庇佑。”
  我摇了摇头:“我会六爻算卦。”
  算命先生不给我机会,我自会寻找机会,我移开视线瞧着那位衣着华美的富家老爷。
  他被我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帮我了一把,对那算命先生说道:“小孩子对算卦有些兴趣,就让她玩一下。”
  算命先生再是不满,也不敢拒绝富家老爷的要求,皱眉把手中的三枚钱币放在桌上,示意我快点开始算卦。
  我拿起钱币,动用了一个秘传手法排列在桌上,那富家老爷被我伶俐的动作吸引住,算命先生也有些吃惊的望住我。
  我看着富家老爷提醒道:“把手放在卦面上,想着心中所求。”
  闻言,一只手放在钱币上,卦象自动变幻起来,我瞅了瞅卦象,也是一惊,这可是大富大贵的好卦象,他家要被皇室罩上了,还会和皇室扯上关系。
  我问道:“你家可有什么亲戚身在皇室。”
  他一愣,点了点头:“心中所求正是小女。”
  我笑了笑,已经是知晓了答案:“你家小女将会得到皇恩,你的家即将大富大贵。”
  果不其然,几日后那家人在城里地位一跃千丈,女儿成为皇妃。我也没再野外找窝找食物了,手里揣着百两,那富人老爷所谓的吉言钱,我找上了初见的那位老伯伯,租了他的一间小屋,过上了几天好日子。
  我继续借着我这本事混口饭吃,所幸名气打出去了,不愁生意上门,小日子过的悠闲舒服。
  这段时日,我当上了小神算。同时也招来了一位同行各种羡慕嫉妒恨。
  白天我摆着简陋的摊位,瞧着一排人流,特别是看见末尾那位大娘,我浑身一个哆嗦,那位大娘是个老主顾,几乎每日都要来问我,甚至出个门都来算算那天走才好。
  我腰酸背痛的长长呼出一口气,心里思量着赚的钱够我好好挥霍剩下的日子,这一年也不是难捱的。
  直到我走到回家必经的小胡同,我被人打晕套进麻袋,才知道先前的盘算是空想一场,这仙劫不会让我好过。
  仙劫,这个东西果真让我过不安稳,到那都是霉运笼罩,像我短短时日经历许多波折,处变不惊的瞧着满车被绑的孩童。
  既然被绑来,哭闹没得用,我自然要仔细分析目前的处境。
  一辆破马车,一个驾马的汉子和两个守着门的粗汉,外加被绑的满车孩子。口中塞着布条,全身被绑着紧实,我眼角瞥向周围,大家都是同样的下场。
  几日下来,我听的一些琐碎闲言,知道我们一批孩子要被拉去卖了,我是被那个算命先生卖了,满目迷茫,一睁眼就是目前凄惨哀凉的处境。
  我们一群人到了目的地,赶下了车,头上插着一根草签,站在专门贩卖人口的场子里。
  我愣了半天,路过的人不少人以为我是呆子,缺根筋的孩子,叹着气走过。
  守着我这边的大汉走过来,大力的挥下大掌,拍打在我的脑袋上。
  啪哒一声,脑冒金星。
  我虽是强稳住心神,身子顿时一个不稳跌倒在地上,周围的人明显不是什么好人,直接哄笑声响起。
  心中一阵突突地跳,我腿一软看着红色液体蜿蜒流出,膝盖磕破了流出了红艳艳的鲜血,艳丽的刺了我的双目。
  我被人提了起来,身子还是被强自摆放好,我勉强笑了笑,在心里对自己说,璃儿不疼,一点点小伤算不得什么,这比当初这具身躯的疼痛好多了,我会活得好好的。
  我脑子昏昏沉沉,腿上的血自顾自的流的欢畅,完全不顾我这个主人最近没吃好也没睡好的身子骨。
  面容苍白,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不少买家瞧见我,未言先摇了摇头。
  最后,只有两个孩子剩了下来,我和一个眼神格外凶悍的孩子。我附身的孩子是长的讨喜,可惜流了血看上去病怏怏,好像活不久的样子。这个留下孩子的眼神,我看见都忍不住寒碜,野兽盯住猎物的冷寒威势,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逼迫人心的气势,他一路上受了许多鞭打,不变的那股固执的高傲。
  夜里,我和他被关在仓库,除了手脚被绑的紧实,动弹不得,嘴巴的布条被人取了下来。
  我决定问问他,问他究竟如何到了这里。
  想到这个问题时,我觉得难过的心疼,他应是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年龄,却提早面对了世上的丑陋。
  我叹息道:“对面的那位,你怎么被丢到这里。”
  他警惕的瞧了我一会儿,默默不吭声,这个孩子果然不习惯相信别人。
  我再接再厉道:“都是被卖的命运,告诉我心里好受些。”
  他莫测的打量着我,迎上他的眼神,我展开灿烂的笑意:“当然,选择说还是不说,是你的自由。”
  听到自由二字,他的眼睛亮的惊人,沙哑的嗓子带着沉沉的追忆道:“自由。”
  过了好一会,他才继续说道:“我们全家都被贬为奴仆,我还想活下去,也许就是渴望自由那天。”
  我愣了一愣,这一夜听他絮絮叨叨的讲诉。
  凉风习习,我和他最后都闭上眼,沉沉的睡去,等待着各自期盼的命运。
  



     ☆、世事无常

  从百年起我就没受过什么委屈,师傅对我一直很好。我这一历劫,似乎要把所有委屈尝遍,我知是这是历劫该有的样子,想不它放在心上,它偏偏往我心上去。
  我打起精神来,被人拖了出去。我和那个孩子还是没被卖出去,他装聋作哑不理买家,我是难受的脸色惨白,比昨日那副病相还严重,夜里发了高烧。
  倒在冰冷的地上,迷糊中听见有人说话,我的眼皮沉重的阖上,然后被人抬了出去。
  我想,我可能要死了。
  忽地,想起那个孩子说过的话,我要的自由,天下不给就罢了,那我就来强取。
  那我到底要的是什么?又有什么值得我去强取?我身上乏力,被人扔在荒山野岭。
  我历经艰辛不肯放弃,不过是为了在师傅面前许下的承诺,我可以活的好好的。
  我要是真的死了,师傅要是最后一眼瞧见的是你,我便此生不留遗憾。
  我无力的闭上眼,直到一双青边流云靴子踏着落叶,步步走到我身前,将尚剩一口气的我抱起,两指往我口里投入玉色药丸。
  要是我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男子,定会惊怔住,那多事的仙君大人跑来救了我。
  一股清凉在身体里散开,我嗅到一股冷梅香味萦绕在鼻尖,清清浅浅。
  我的人生再次戏剧化的转变,被人弃在荒山野岭,再次醒过来遇到了一直寻而不得的表哥姬九歌,住进一座富丽堂皇的宅子。
  据表哥说,我是被人扔在了一座小亭里,心里莫名一跳,约莫是草地才对。然后他在游玩途中遇到大雨,进入小亭躲雨就多瞧了我几眼,被我脖子上的信物吸引住,才知道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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