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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摧龙阳 作者:若柚(晋江2014-01-08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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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踱步而出,贵胄加身,正是前些日逃出府的似颜。国恨家仇都能给他最堂皇的理由,而我知道这些都敌不过一个人的背叛。
儒墨身躯有些许震动,却依旧保持笑容,尽管已经掩饰不了一丝落寞:“颜。。。王爷还是忘不了玄师府的兄弟,终是回来叙旧了。”
我垂下眼帘,这并不是我所期望看到的场面。昔日把酒言欢,两个内心都拼命压抑的贵公子。
一个谦谦如柳,一个佼佼似月。只是生来注定要禁锢在两个阵营。
“王爷?”似颜玩味着这个称谓“难道玄师和儒墨兄眼中还有这王权和尊卑?”
魔焰已然压制不住怒气:“似颜!你别给爷顺杆爬!要走便走要回也没人赶你,主上待你不薄却不念半分情谊了吗!”
这边火光映天,却被似颜无视,只定定的锁住儒墨。“这柄佩刀沾有虞美人的毒,儒墨兄应该很清楚。这刀的主人正是东棣府刺客”他顿了顿:“也正是玄师府正在礼遇的南沐贵客楚蔚。”
他风轻云淡的简要说了下之前和我在宫中遇见刺客的始末。我在他脸上看不到一丝犹豫和不安,那是已经铁了心的意志。
“当然,兰耀他已经失忆,无法作为证人。”他颇有意味的瞟了我一眼。我口鼻观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知道他不会将我牵扯进来,因为我认识的似颜从来懒得做多余的事情。
“但是宫中嫔妃和侍卫看到的不下十人,度法大人可以查探楚蔚左腿的旧伤,正是那日被本王所伤”似颜平淡的继续:“本王所持的羽箭独一无二,斜断经脉却唯有一人知道该如何治疗。”
他上前几步,与儒墨几乎已经能探到鼻息,微笑道:“那羽箭是儒墨兄亲手做的,却不知如今会扎在你自己心头吧。”
四周传来唏嘘,所有人都在揣度着目光扫向儒墨和楚蔚。
“玄师受万民敬仰,救东棣于水火,却不想府内却在与南沐叛党勾结,这。。。”度法央人查询了楚蔚的旧伤,一脸诚惶诚恐的拜礼在翼天面前。
翼天像是刚听完一个并不太有趣的故事,他淡淡的开口:“度法既然已经查明,本玄师自会遵从国法。”
魔焰闻言大惊:“主上不可!此事是儒墨一人所为,又与主上何干!”
他显然已经乱了分寸,拔剑迎向儒墨:“你我兄弟一场,却不知你如此屡屡妄自行事。冰牢欲取兰耀性命之事我一直没有禀明少主,如今又将少主置于水火之中,却是有何目的!”
儒墨起初面上一片平静,说到冰牢之时,他才异样的目光投向我。
我镇定的与他对视,那日拖着残破的身体爬行在他和翼天面前祈求怜悯时,他的目光可并不像现在那般。
翼天颜色略变,却只在须臾之间。
“魔焰大人所言即是,既然已经查明真凶,国法岂会怪罪到玄师大人。”东棣法度这个官场老手自然是赶忙的附和。
翼天默了半晌,也不理会旁人,仿佛偌大的玄师府只有我和他二人伫立于天地之间。
我听到他的声音:“兰卿。。。”
“属下不敢诳语。”我抱拳几乎在下一秒就出口的回应,我怕停顿一刻都会在那样的目光中无所遁形。翼天的眸子如同阴霾掠过一般,终是合上双目。
儒墨被度法司带走,便是罪责加身,也如赴宴一般优雅,走过我身旁的时候,
他只是淡然一笑:“字画都留给你慢慢赏玩吧。”就好像以往无数次的碰面闲谈一般。
我没有说话,许久,所有人都已经散去。楚蔚碍于南沐先在玄师府软禁,余下的几株虞美人在烈日下衰败。玄师府的一切忽然变得陌生。翼天最后那个目光在脑海中定格,我想这会是他最后一次对我还有残留的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 隔了太久了,御免,泪目。
☆、一定是圈套
次日出了殿门,奉诺满面春风的在头前引路。
间或有下人和伶人的问安,不似平时那般敷衍,恭从中还带着些许敬畏。
奉诺喜滋滋的喋喋不休:“公子不知,昨日一战这府中怕是无人敢再小瞧咱们了。”
经过儒墨曾在的侧殿,我驻足,望着门前寥落的几个下人在搬着什物。他是我在这府中遇见也是信任的第一个人。却也是我亲手送走的第一个人。这只是开始,这样告诉自己。
那些冷眼望着觅剑仙身灰飞烟灭的所有人,全部都烙印在心中。这其中剜入心中最深之人就在离我不过百步的地方。
看到一个宫中宦官打扮的人在主殿门前急急的徘徊。直到殿内走出一个侍从,向他礼道:“玄师日前身体不适,无法上朝参政,还请代为禀告。”料想这妖孽就在装病,谁人不知儒墨在玄师府的地位。如今出了事,告病是最好的推脱之辞。
奉诺退后几步在殿外守候,方才那个侍卫看到我,赶忙上前打开殿门。
没有往日的熏香,代之的是淡淡的草药气息。
乌发垂额,却不似往日那般丝丝不乱,如昔的白衣,伏案而书。
“儒墨,最近朝中可有何变故。”翼天头也不抬,自然的唤着。
闻言我不知该作何滋味,但确乎清晰的感知到一丝痛快。
无心的人是否知道什么叫失去。即便只是种习惯的存在,一时间消失也会有知觉的吧。
“主上莫不是和属下一般落了失忆的病根?”
我将门在身后合上,叹道:“儒墨现下应该在度法司的天牢中。。。”
翼天这才缓缓抬起眼帘,无声的笑了笑:“今日的茶刚热好你便来了。”
我上前端起茶盏,那草药香气果然是出自其中。
摇摇头一脸担忧:“他徒生祸端,却累得主上病倒。”
“你当真信这告病的说辞?”翼天将茶盏顺过一饮而尽。一抹暗色在唇角,更衬托得脸色不自然的苍白。似是过了一炉香燃起又冷却的时间,他才缓缓道:“你可知,这世上真心待我的人并不多。如此可有还了你几分?”
我佯作不解,只微微躬身。“主上还当多多保重才是。”
他端详着我,似是自语:“若是你何时愿意想起过往了,怕也是你我要了断之时,是也不是。”
我身形一动,又归于平静,伏地而礼:“属下惶恐。”
翼天直身而起,兀自走向内室。看到他的背影有些许的疲惫,方才那般神色便是装出来的,也让人不免唏嘘,轮到你孤独一人行走苍凉世间之时,我会否不吝施舍一丝怜悯,只是我怜天下苍生,苍生可曾怜我半分。我输给了那心魔,心甘情愿。
他顿了顿,并没有转身:“罢了,既然儒墨不在,你且来帮我看看这些上书公文。若是有不妥的唤来魔焰相商便是。”言毕踏入内室,石门徐徐而落。
这是我没有料想到的,原以为他多少会盘问一下冰牢的事情。望着眼前如山的竹简,仿佛回到了天界。我一时混乱,妖孽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少主!”平地一声吼,一听便是魔焰。赤色旋风般席卷而入。望见我怔了一怔,又径自的向内室而去,半晌一脸颓色的折返。
“什么?主上要闭关?你是说现在已经闭关了?”听完魔焰的解释,我无法掩饰的惊愕。所以刚刚那句话便是闭关前的交代?草率得如此惊世骇俗。
直到夕阳斜落,几乎瘫倒在案几前,
北沱虽收复为属国却暗自养兵,西檬崛起一直虎视眈眈。而朝野不是佞臣就是随时等着钻空子元老。好大的一个烂摊子,内忧外患。
我瞟了眼身旁已然酣睡中的魔焰,研磨的手指几乎被墨汁染尽。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无来由的要干这种体力活。尽管胡乱批改着,想到他心心念念的东棣和这天下乱成一锅粥,也是颇有些乐趣的。
随手又抄起一个竹简。匆匆扫过却看到南沐二字。想起兰若还在南沐不知现状如何,遭那个楚蔚忌惮,断不会与我只字片语。
有关南沐,我精神一振。忙的看下去。这是封疆吏的来函,大意是已得令整军待发讨伐南沐反贼。南沐不是已经与东棣结盟?虽说合久必分,但是如此短暂的时日就崩裂 所以楚蔚来势汹汹也是与此相关?
这些破事与我何干,却不想看到兰若再次卷入硝烟。
我紧了紧衣襟。许是与心思缜密的妖孽盘旋久了,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
回到房中,御出六芒晶石。一边灌输灵力一边思忖着整件事情。翼天选在此时闭关,确乎是躲避朝野责难的好由头,但是以他的谨慎又怎会将国事随意托付旁人。我且不论,单说魔焰那性子,若是让他掺乎,那些上书的人看顺眼的倒罢了,不顺眼的还不七零八落的全砍了。
不对,此事有诈。最妥当的方式便是当面问个清楚。而去那个隐蔽内室的唯一方法就是再次潜入神隐地宫。我望了眼壁上的良禽栖木图。即便这也是他圈套中的一环,也别无选择。
毕竟兰若是我在这凡界唯一放不下的存在了。
晶石的荧光照亮地宫前路,那地仙却久久没有出现。对于神隐一族,其实有诸多不解之处,为何会遭世人忌惮又何以至要灭门的地步。只是也懒得多探究,只要知道翼天那厮的身份足矣。
来到之前壁画的地界,晶石依旧覆满,墙面却一片斑驳,想是我常日沐晶石灵力。已经可以抵挡其产生的幻象。
寻着记忆走向翼天内室。却发现眼前徒现一道石壁。这地宫阵法精妙,怕是也不会那么容易原路找到。踌躇之际,掌上晶石忽地一阵旋转,如同被磁石吸附一般向一侧的偏路而去。我忙的追将过去。
一道寒意袭来,眼前出现的,正是当初囚禁我残破之躯的冰牢。身体的记忆让人轻易失控,在一刹那间双腿几乎无力的跪倒。
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指尖的力道惊人,冰冷的气息浸入经脉,瞬间封喉。
我诧异的望着眼前人,地仙?彼时和善的老人何以用如此毒辣的术法伤我。暗自遣起周身灵力,那地仙被震开连连退后。却依旧护住冰牢门口,堵住前路。
“兄才修行一日千里,可喜可贺。”他勉强挤出笑容,不似以往那般面如石刻。
“还是拜前辈晶石所赐。”他既不动声色,我自顺水推舟。掌心却暗暗蓄力待发。
来者不善,虽说我才是那个来者,这次主人显然也是不想待客的。我探寻着望向冰牢,视线却被他无意中挡住。
只听得冰牢中沉吟一声:“让他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是圈套之二
耐不住寂寞的绝对是不称职的仙。
渺渺云天,自上神开天辟地,繁华沉淀,留给天界的是一片虚空。
“纵使千万年,也不过弹指之间。他们却在一瞬尝尽百苦千甜。所以那人才会留恋凡界。”
我望着诸天的自语,这是无情天君下界的第三日。
“若是孤独一世,身在何处都不过与这虚空无二。”我撇嘴道。
“小兰当真是长大了。”他笑了笑。“恨与爱一般,都是命定的劫。就如同天地大轮回。”他望向天际,云霞漫天。
我哼了一声:“上神一定是很后悔造出天地,才想出这么狠辣的法子。”
“时日长了,污浊总在生息,重新来过岂不也是乐事。所以很多事情一开始就错了。”
他话音刚落,我惊讶过后急急的低声:“师尊可要小声些,若是被好事的听了去,怕是徒儿要到诛仙台长跪不起了。”
我清晰的记得那次在月华山边遥望凡界时,诸天的每一个字。
似乎就在那日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玩世不恭,惹是生非,于是便有了天界出了名的最不称职的神仙。
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突然冒出来。
就如同现在,在冰牢外与地仙僵持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我想过各种可能。
但是怎么可能会是他?
重回镇定后,我狐疑的眯缝起眼睛:“染枫?”
那的确只能是染枫。可是他显然比我还要惊讶:“还以为是魔焰,居然把你唤来了?”
“倒是难得有这么贴心的时候,找来小兰陪我。”染枫速又嬉笑开来。
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另一边翼天漫不经心的瞥了我一眼:“她自己寻来的。”
视线又重新回到手中托着的什物上。
那什物即便是被冰牢限制,自生煞气依旧无孔不入,此物正是妖王蛊镜。镜身上还有被招魂幡修补的痕迹。
我顿了顿马上谄媚道:“主上美貌天地可鉴,铜镜怕都承受不起了。”
染枫干脆端着胳膊饶有兴致的等着看戏。
“敢回来的确有几分胆识,且看看这冰牢可还同以前一般舒适?”翼天倒也不恼,与此同时蛊镜在掌心升腾,笼着一层水漾的结界。
“主上明鉴,属下可不想再被关起来了。”我眼咬泪光。
“想是竹简太少了,填不饱你的胃口。”虽然调侃着,翼天面色却不似平常。
“这神。。。”隐字还未出口,看到一旁屏息以待的地仙嘴角有一丝的抽搐。我马上反应过来。
翼天应当是没有想到我会来的,地仙显然没有把晶石和我闯过神隐地宫的事情告诉他。
“这里很适合修行,所以偶尔会回来看看。”我解释着,一边暗自用灵力探究他的虚实。
刹那间,心中大动,他竟然会自封督脉?只有病入膏肓的人才会这样阻断经脉流通,以龟息术法获得暂时的延缓。
“你随时可以杀了我。”翼天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笑了笑。“不过,南沐那边我也无法保证会不会生灵涂炭了。”
终是来了,他从来不会留任何空隙。
“主上是故意让我看那个起兵南沐的国书吧。兰若的事情怕是也有人通风报信了。”我叹气,忿忿然的剜了染枫一眼。后者嬉笑的模样着实让人生气。
翼天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始终锁定蛊镜。那镜面的结界开始生长,冰壁与之接触的地方迅速的消融。
“少主不可啊。”一直在旁沉默的地仙突终是忍不住喊出声来。“现在这样的身体即便能扛住这妖镜的煞气,在魔界也会步步维艰。”
“魔界?”我惊讶的捂住嘴巴,他与染枫原来是要开启妖王蛊镜去魔界吗?
染枫也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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