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收服千年老妖+番外 作者:江浣月(晋江vip2014-05-21完结)-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丫鬟便睁大了眼睛,不解的应道:“自然是家主的姑爷。”
姜怜心还记得方才桃夭说她是姜家家主,可后来又说是同她开玩笑,也不知这句是真是假,于是问道:“哪个家主?”
丫鬟愈发诧异得睁大了双眼,直叫她担心一会儿那眶子里的眼珠子会不会掉下来,丫鬟则又道:“姜家只有一个家主,就是家主您啊!”
作者有话要说:蓬莱仙岛上一日,在人间便是一年,所以在姜府众人和小白的眼里,怜心是整整失踪了五年。
第十八章 :难了断的尘缘(二)
“这么说;他是我的姑爷?”姜怜心不可置信的反复询问;问得那丫鬟都慌了;还以为家主添了什么毛病;急乎乎的直点头。
姜怜心却愣在那里;半晌没有吭声。
她到底何德何能,竟招了个神仙似的姑爷。
这感觉就好像出门时被从天而降的银锭子砸中;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叫人一时难以接受。
既然老天爷赏识她;她便接受好了,或许失去记忆就是为此付出的代价;日后加倍的对这位姑爷好便是了。
姜怜心最后是怀着这样的想法入睡的,然而睡着后她却做了个不怎么美好的梦。
梦里的她也不知身在何方,只觉得周围都是空落落的,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声音,只有白茫茫的一片迷雾。
她拼命的拨开迷雾,拼命的寻着出口,可迷雾的后面还是迷雾,仿佛没有尽头。
她于是努力的强迫自己回想,企图从记忆里寻到些许端倪,可无论她怎么集中精力,脑袋里始终都是混沌的一片,就像她身处的地方一样,空旷而又迷乱。
时辰越是推移,她就越是不安,渐渐的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她挣扎、嘶吼,百般的折腾,却还是困在其中不得解脱。
“这里是哪里?”
“谁来救救我?”
她想要呼救却仿佛被什么扼住喉咙,如何也发不出声,她想要向人求助,却没有一个人影可以供她追寻。
那是被隔绝的恐惧,没有猛兽恶魔,亦没有潜在的威胁,可就是发自内心的感到不安和害怕,就好像被扔进无垠的海洋之中,寻不着方向,亦没有皈依,只能无穷无尽的飘摇。
她以为自己将要永远被困在这迷雾之中,却在崩溃之际感觉到一只手。
那是不明来处的一只手,可她却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回握住不肯松手。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相信,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相信了。
万幸的是,那只手最终拉着她逃出了迷雾。
自梦魇中挣出时,雪衣男子果然如他承诺的那般守在床边。
姜怜心还没有完全放开梦境里的情绪,呼吸仍然十分剧烈,她望着床畔的那一抹雪衫,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掌。
这时,她才发现梦里的那只手是他的。
“可是被魇住了?”清冷的声音自那两瓣形状完美的薄唇中传来,她尚在放开他的手还是继续装睡的选项中犹豫,他却已识破了她的伪装。
他终于还是放开了他的手,尴尬的握住床沿。
片刻间,雪衣男子已然起身,至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纤长如玉的手拾起桌机上的雪梨和小刀,认真的削起了皮。
姜怜心便撑着床榻半坐起身来,倚靠在床头前,专心致志的看他削着雪梨。
他削皮的动作并不熟练,似乎不常做这件事,感觉到她的注目,略抬了抬眼帘,但也只是一瞬,又垂了眸,启唇道:“秋日性躁,食些雪梨可治魇症。”
说话间,他终于削好了那只梨,放下小刀起身至床榻前,便将雪梨递到她手上。
姜怜心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忙着削梨,是要给她的。
她低头看着晶莹剔透的汁液顺着梨肉滑过他白皙得略显阴柔的指,而后划出柔和的弧线,落入他的掌心,忽然心下一动。
“夫君。”她也不知为何要这样唤他,或许为了证明丫鬟的话,亦或许只是跟随心底的意愿。
他尚且握在雪梨上的手明显的微滞了一瞬,却也只是一瞬,他便收了手敛入袖底。
“对不起……”姜怜心握着梨,却只是发呆。
她忽然觉得很是愧疚,这样好的夫君,这样好的待她,可她却……
“对不起,我都忘了,我想记起来的,可是都忘了……”试图找寻关于他的记忆,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温热的液体不可抑止的模糊了视线,她好似又被困在了那个梦里,怎么都找不到出路。
快要崩溃之际,他却将她拥入怀中,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抱着她,由着她发泄,待到那哭声变成低沉的抽泣,才贴着她的耳畔轻声喃喃:“没有关系,我记得就好。”
他记得就好。
姜怜心似乎在他的话中找寻到安慰,渐渐平静下来,挂着泪痕小口小口的咬着雪梨。
太丢人了,怎么在他面前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是那样一个神仙似的人,她又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出这丑陋的一面。
姜怜心越想越懊恼,尴尬之余偷瞄的他几遭,他却至始至终中将目光锁在她的身上,就好像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一样。
这样的目光实在让人焦灼,她不自在的往下滑了两分,可终究不能躲起来,于是鬼使神差的把啃了一小半的雪梨递到他面前。
“你也吃。”她想尽量在他面前展现些优良的品质,比如说慷慨。
可他却并没有接受,仍然维持着不曾转移的目光,紧紧将她圈禁在双眸之中。
整个下午便是这样过去的,让人极度的不自在,却又忍不住的小小兴奋。
后来,姜怜心自仆婢们的交谈中了解到,那雪衣男子名唤画末,确实是她的夫君。
五年前两人成亲不久,她便忽然自府中消失,至此五年不见踪迹,那时画末正北上为生意奔波,回来得知消息后就开始满天下的寻她,一寻就是五年。
也就是说,这五年来画末既要到处去找她,又要维持住姜家的生意,里里外外全由他一力承担,据说这期间亦有不少人劝他续弦,媒婆们都快踏破门坎,可他却始终不允,生生守了姜家五年。
得知这一切后,对于画末,姜怜心更是充满了感激与歉疚。
这样好的夫君,她却把他给忘了。
然而,在这一点上,画末对她十分的宽容,不仅不曾怨怼,还宽慰她是在外面受了伤才会失忆,这怨不得她,就算记不起来也没关系。
不仅是在言语上,画末行动上的关怀愈发让她笃定仆婢们说与她听的皆不是夸大其词。
自从她醒来之后,他可以说是与她片刻不离,除了有时需要去商号里打理生意,而待她身子恢复些,可以下床时,他更是出府也要将她带在身边。
姜怜心自然也乐意与他待在一起,可是时日久了,她却渐渐自他身上察觉出些不寻常的地方。
比如说用膳的时候,他虽然与她一同坐在桌旁,然而面对满桌佳肴,他却总顾着往她碗里夹,自己则只是饮茶,从来不动筷子。
起初姜怜心只当他是省着美味的给她吃,于是特意嘱咐厨房里多做几个菜,可他也还是一样,她便又执意为他夹菜,促着他饮食,实在磨不过了,他却也只是挑了碗里的素食勉强用了几口。
再比如说就寝的时候,每夜他总是先哄得姜怜心上床歇下了,自己却在一旁坐着看帐。
有时她见天色晚了,便催促他歇息,可他也只是搪塞着,说要守着她睡着了才肯歇下。
起初姜怜心以为他是怕自己又无故的失踪,又或者是对她的照顾与体贴,可某一天夜里醒来,身侧的半张床榻上却依旧没有人影。
她只当他也起了夜,可坐直身子一看却吓了一跳,竟发现他在窗前的太师椅上打坐,双目微闭的模样到像是睡着了,可是放着好好的床榻不躺,偏要坐着睡觉这一点着实奇怪了些。
这要是传了出去,别人还不要说她一个人占着床榻,刻薄了他。
想到这里,姜怜心隐约想明白些什么,忙跑到他面前问道:“我以前是不是待你特别不好?”
画末正入定,被她忽然的发问唤回妖魂,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便没顾得上应她。
姜怜心见他只是掀开眼帘看她,半晌没有做声,就当是默认,于是一脸失落的坐到一旁,兀自懊恼:“一定是这样,我一定不是个好妻子。”
“不是这样的。”似乎为她充满自责的话所动,画末忽然蹙眉说道,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便顿了下来。
“那是怎样的?”姜怜心还在和自己较劲,委屈的抬头看向他:“你夜里都不到床榻上睡觉,窝在这么一个椅子里,该有多难受。”
听她这样说,画末一时也不知该从何即使,只得与她相顾无言。
这样一来,姜怜心愈发认定了是过去的自己虐待了他。
她“腾”地自椅子上起身,赶紧挪至他面前,俯下/身来看着他的双眸道:“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在椅子上睡了,我必需看到你躺在床上,否则就陪你坐到天亮。”
那双宛若无波的墨瞳明显的滞了滞,姜怜心只当他是受宠若惊,不等他反应过来便拉了他的双手往床榻边拽:“来,这条规矩从今夜开始施行。”
说罢她又帮他褪了外衫,将床榻分出一半给他。
过程中注意到他身上有些发凉,想是沾染了夜里的寒凉,姜怜心唯恐他因此伤风,忙将仅有的一条锦被覆到他身上,还觉不够便索性整个人偎过去,双臂将他环住。
画末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姜怜心却很是舒心,况且他虽是瘦了些,可身上淡淡的水墨香气凭的好闻至极,抱起来也不知道多舒服。
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别人亲近,她就百般的不自在,可只要换做了他,就变得自然而然起来,或许这就是夫君与旁人的不同吧。
既然如此,虽然两个人挤在一张床榻上也算委屈了他,那为了满足她的小小私心,就先这么凑合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失忆了还这么想占小白的便宜,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小怜是个色胚,为娘我也只能认了~
第十八章 :难了断的尘缘(三)
就寝的这件事情算是解决了;至于用膳的事情,姜怜心虽然仍心怀芥蒂;却还是打算先缓缓。
她十分肯定是过去的自己太过刻薄;才致使他坐在膳桌前也不敢动筷。
那得是怎样一个夜叉模样,才给他留下这样的阴影?
姜怜心边懊恼自责,边想着要如何补偿他;又觉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于是决定慢慢改善。
偶尔碰到姜家的另一位管家桃夭,她亦曾把这个计划说与他听;本想让他暗中协助自己,却不想他听后竟笑得直不起腰来;抹着眼角的泪花嗔道:“要说你过往刻薄了谁;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家主莫不如好生补偿补偿我。”
姜怜心只得讪讪的走开,心道果然不出所料,她果然是个刻薄的女人,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她苦恼于这件事时,家里却又来了几拨客人,倒让她一时腾不开时间去做进一步的思忖。
其中一拨是个面容甚美的妇人,携着个六、七岁光景的孩童来看她,一见到她便掩袖泣了一阵子,说过往姜怜心曾有恩于她,老天有眼,终是叫她这良善之人安然无恙的归来。
那妇人举手投足间进退有度,说话也是轻言细语,小童却皮得很,模样生得虎头虎脑,倒与妇人半点儿也不像。
姜怜心一见着这对母子就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感,与妇人坐在庭院里聊了半日,也难得离了画末半日,甚至引起了画末的不满而挂着一脸的不悦。
尽管如此,妇人临行时,她还是悄悄拉着她的手道:“日后得空可要常来看我。”
妇人应允了她才作罢,却又忧虑着如何弥补那遭了半日冷落的画末。
然而妇人才走了不久,就又有另一拨客人前来敲门。
这次则更奇妙,来的是一个道士和一位性情活泼的红衣少女。
在门口略寒暄了一番,姜怜心便拿出主人架势,引着他们往里走,却没料到刚踏进内院,红衣少女就径直往植满花草的庭院里奔去。
“桃管家,桃管家!”她一路唤着桃夭,满脸都是钦慕的表情,到桃树下寻着他后,则将众人都扔在一旁,只顾与他说笑。
也不知两人说到什么,红衣少女忽然“哇”的发出一声惊呼,继而围着那棵格外繁茂的桃树转了数圈,嘴里更是不时的以激动的语调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原来这就是桃管家的真身,真是了不得……”
姜怜心被她一惊一乍的表现惊着,但终究维持住面上的从容,保持着浅笑,与画末一道将那位名唤矶元的道士领至廊下小坐。
然而当她无意间瞥过矶元时,却发现他竟然面色铁青,远比她这个主人的表情难看多了。
她只以为他是顾忌这少女的疯癫行径损了他的颜面,于是忙开解道:“没关系的,由她去吧。”
怎知他却怒气冲天的攥紧拳头道:“这事儿可由不得她!”说罢他已狠狠一拂衣袖,朝着桃树下疾步行去。
感觉要出大乱子了,姜怜心忙转过头求助的看向画末。
画末却已淡漠的在廊下石机前坐下,正自顾自的饮茶,感觉到她的目光,略顿了顿端起茶盏的手道:“他本不肯让他们两个见面的,那时为了寻你,才碰上了,你且放心吧。”
虽然不大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得了那句“你且放心”她也就只有听了他的,端端在廊下坐好,一双眼睛,却十分不放心的看着那边,俨然一副随时准备救火的模样。
幸而事情并没有闹大,矶元只是不顾那红衣少女的挣扎,死拉硬拽的将她拖回了廊下,而桃夭自始至终只是旁观,末了也留在庭院里继续侍弄他的花草,竟没有要一同来坐坐的意思。
揣测这两位客人都不是好说话的主,姜怜心慌忙叫来婢女斟茶上点心,万万不敢怠慢,更不敢提让桃夭过来一起饮茶的话。
好在这个插曲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