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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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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回首瞧了眼这片蔓延的山林,与其如此漫无目的寻觅,倒不如回去,当即决定道:“回黑木崖。”说罢,纵身跃出山林,取过一匹马,一路急策回了黑木崖。

    待到黑木崖下,童百熊早已领着人在黑木崖边的小滩上侯着。除却童百熊同玄武二人,其余教众皆屈膝下跪。东方不败无暇顾及匆忙略过众人,行至玄武面前,正色道:“你知道池清下落?”

    玄武回道:“是。”

    “那还不领本座去寻,杵在这作甚?”说罢,从边上扯过两匹马,欲将一匹交与玄武。

    怎料玄武却盯着东方不败,道:“恕难从命。”

    东方不败微眯起眸子,打量着眼前这人,道:“你究竟意欲为何?”

    玄武道:“教主只须放我出黑木崖,我自会找到池公子下落。”

    东方不败心中本就焦急,闻言更是蓦地涌起一股怒火,道:“你信不信光凭你这一句话,本座便可要了你性命!”光凭他一人便能救着池清,这人会否太将池清的性命当作儿戏?

    玄武闻言毫无惧色,道:“教主若真要取我性命,不过是一举手之劳,可还请教主以池公子的安危为重。”

    东方不败硬是按捺住心间怒火,道:“你如何保证自己能寻到池清?”

    玄武道:我自有法子。”

    童百熊在边上闻言,怒道:“你小子少在东方兄弟面前使诈,放了你怕是拔腿就跑,还说甚么救人!”

    玄武不语,只是瞧着东方不败。而东方不败紧盯了他半响,却是道:“好!”

    “童大哥,将解药给他。”东方不败道。

    童百熊忙道:“东方兄弟你可真糊涂了,万一他拿着解药跑了怎么办?”

    “给他!”东方不败望着童百熊,目有厉色。童百熊张了张嘴,终是默叹一声,从怀中取出解药递道玄武面前。东方不败盯着玄武,道:“午时三刻十里亭,将他完完整整的带到我前面。”

    “好。”玄武说罢,跃身上马,朝东奔驰而去。

    童百熊道:“东方兄弟,你糊涂啊!他要是跑了可怎么是好!”

    东方不败瞧着玄武离去,如今池清下落不明,要寻他势必要去十里亭,可向问天手中抱着的定是孩子,他无法分顾两头,这一把他不得不赌。回身朝着童百熊交代道:“童大哥,下令召回所有教众!”唯有向问天出了山林玄武才能有机可乘,只要他寻着了池清,盈盈一人定是抵不过他。可若午时三刻未见着池清的人,便代表他失败了……

    玄武一路疾驰出两里路,这才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从中取出一颗墨色丹药服下,运功催化药力,当即察觉一股极其馥郁的香气朝着东边蔓延而去,当下策马朝着东边疾驰。彼时他好不容易劝得池清同他回京,怎料好端端的冬芳姑娘摇身一变竟成了魔教教主,他唯恐事端生变,便在池清身上下了追踪香。此药平日无色无味,唯有服下特制丹药才能闻到,一旦服下香味可长达月余,只需循着这股香味便能轻易寻着池清的下落。可这话他可不敢教那魔教教主知晓,否则时候怕是没命回京了……

    朝东又奔出十里路,只觉香味越发浓郁,正想加快行速,路边霍然冒出一个衣着普通,挑着一担的柴火的农夫,当即兜转马头在他身前停下。农夫见状,不由纳闷地望向他,道:“公子有事?”

    玄武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以及一锭银子,道:“将这张纸条交到官府,这锭银子就是你的,若出了甚么闪失,我定回来取你性命!”说罢,这才兜转马头循着那香味驰去。

    

    作者有话要说:抱头,这几天卡死了,写写删删的,前两章的内容转折太大,我玩跳跃了……┭┮﹏┭┮

    我一定要出一个大纲,在不能如此浑浑噩噩下去了!!!

    若是大家瞧出我前边过大疏漏或者对往后有什么意见请勇敢觐见吧!!

    比如详细的情节不紧凑之处,还有跳跃太大之处,我需要详细的忠言!!

    随后呼唤,嗷嗷嗷,大纲君,你在何方!!!!!

    ps:不明白小萌物和小霸主的娃子要搞明白了再投,

    一个小地雷就等于RMB一元,相当于八章左右的V文……

    在此谢过给我砸了地雷和手榴弹的娃子,送上香吻一个~~~

    (此图仅作参考,香吻以实物未准= =|||)

    
卷㈢㈩㈢ 亭中酒
    池清闻得任盈盈惊道糟糕,不由皱眉道:“怎了?”

    任盈盈瞥了池清一眼,未语,神色却是颇为困扰。

    方才她细想一番,其实昨夜她听得池清说过那番话后早已有退意,可向伯伯那会塞了个水囊让她喝水,喝过之后她便迷迷糊糊去了。当时只道是累得慌未曾多想,可东方叔叔的孩儿夜半哭得那般厉害,如何两回喝了这水都安静了睡了过去?未免太过诡异了些,而昨日在黑木崖中,向叔叔前去寻她之时亦曾一同饮过茶,照理说那会向叔叔正是危急存亡的关头,何来的闲暇与自己饮茶?而她饮下后只觉脑子昏沉,一股脑想的便是如何救爹爹,向叔叔怎么说她便怎么做了。如今想来,大抵是让向叔叔下了药,而向叔叔昨日给她喝的这个水囊亦是作了文章。依着向叔叔的手段,手中握有孩子同池清这两个把柄,定不会轻易放过东方叔叔,指不定便会教东方叔叔丧了命。东方叔叔平日带她那般好,难不成自己当真弃他于不顾?

    正是任盈盈进退两难之时,洞外的杂草却教人从人拨了开,一人屈身钻了进来。任盈盈瞧见来人,左手匆忙拔出短剑架上了池清颈项,怒道:“站住!你再靠近一步我便杀了他!”

    池清瞧见来人,却是惊喜道:“玄武。”

    玄武恭敬地唤了一声:“池公子。”

    池清无暇顾及他是如何寻到找来的,忙不迭寻问道:“东方呢?”

    玄武道:“东方教主已于十里亭将向问天擒住,特命属下前来营救池公子。”

    “你胡说!”任盈盈从边上驳回道。“东方叔叔若真擒住了向叔叔,为何他自己不来救池清还要派你前来?”

    玄武瞥了一眼任盈盈架在池清颈间的刀子,过于仓猝间已将他颈间肌肤割出一大道血痕,殷殷地渗着血丝,道:“若非向问天指引,你以为我能寻到这山洞?”

    任盈盈忙道:“向叔叔不是那种人,他哪怕被擒住也绝不会将我处地告诉你们,分明是你胡乱瞎说。”暗忖此山洞隐秘非常,若无人泄露想要寻到此处至少要花上一日,向叔叔定然不会泄密,可他们若能毫无线索地在这连绵山脉寻到她,实力委实不可小亏,东方叔叔指不定真将向叔叔给擒住了,此时她该如何逃脱救出向叔叔?

    “事实如此也好,胡说八道也好,你若再不放开池公子就修要怪我不客气。”玄武毫不因她是个女孩而有所心软。

    池清让任盈盈架着脖子,道:“任盈盈,你若是此时放手,我保你性命。反之……”

    “你就替任家断了这条骨血!”

    任盈盈同向问天二人拿他同孩子做要挟,落到此境地早已无回头之路,东方会留他们性命才是养虎为患,瞧在任盈盈年纪尚小难免回受他人蛊惑这才同意留她性命,可她若再执迷不悔,自己亦不愿再留她。

    任盈盈听得池清的话,心下慌乱不知该帮着向叔叔还是东方叔叔。恰在此时,玄武手中不知何物蓦地打上了任盈盈左肩,任盈盈始料未及,“啊”地一声,身子就朝后摔了出去,玄武蓦地上前拽住池清拉到了自己身后,腰间的绣春刀不知何时出鞘,直指向了任盈盈。

    任盈盈捂着左肩强撑起身子拾起地上短剑,手中一长一短的双剑直朝玄武刺去,玄武用刀挡格住剑势,任盈盈左手短剑一挡,未等招式变老右剑便紧跟着递出,事到如今她早已没了退路。

    任盈盈年纪尚小,剑招攻人以诡奇为主,长短剑或虚或实,可玄武早已习武数十年,若敌不过如此一个小丫头,岂不白活了这么些年?当即急攻数刀将任盈盈攻到了角落,不多时便听“锵”的一声,任盈盈手中短剑落地,教玄武手中的刀抵住了颈项。

    任盈盈恨恨的瞪着玄武,道:“以大欺小,好不要脸。”

    玄武未语,却听边上传来一个声音,道:“挟人听命,好生无耻。”

    池清瞧着任盈盈这副倔强的模样,朝着玄武道:“领她回去见东方。”说罢,拨开杂草率先走了出去。他给了她不止一次的机会,既然她如此执迷不悔,那也怪不得他了。

    玄武道:“是。”拧住任盈盈的手扣在身后,出了洞穴。

    三人一同下山路,玄武紧扣住任盈盈的手挟在身后,直疼得她皱眉,可任盈盈亦是倔强,一路竟未肯吭一声求饶。就在三人快步出山林之际任盈盈霍觉手腕一轻,轻易便能挣脱得开,当下朝玄武瞥去一眼,见他目不斜视地瞧着下山的道路。心下千回百转,这锦衣卫竟然同东方叔叔自相起了内讧,自己不趁着此时脱离难不成真去送死?当即顺水推舟地一掌朝玄武袭去。玄武始料未及,教任盈盈挣脱了开,正欲还手上前,可任盈盈早已趁机提身朝东边的深林中跃去。

    玄武提身便想追上,却听池清在身后道:“罢了,我们还是快些去十里亭罢。”

    玄武垂首恭敬道:“是。”

    池清见任盈盈逃跑,此时早已无心顾及,忙将心中憋了许久的问题说出,道:“东方当真擒住任我行救下了孩子?”

    玄武道:“属下不知。”

    池清闻言回身错愕地瞧着他,这才知晓方才他不过是骗任盈盈罢了,忙不迭道:“那还不回十里亭。”

    玄武默声跟在池清身后一同下山,从树边解下了方才栓在树边的马,提身跃上,随后朝着池清伸出了手。池清此时焦急着想要见着东方不败,握住玄武的手借力便跃在了马背后边。玄武待池清坐定,当即策马朝前疾驰而去,池清只觉耳边一阵疾风醒过,瞧着两旁风景掠过,不由纳闷道:“玄武,前往十里亭不是该朝西,如何你一路朝东急行?”

    玄武闻言一语不发,池清转念一想,霎时明白了过来,道:“你这是要带我京!”

    玄武这才开了口,道:“还请池公子搂紧属下,以免落马。”说罢,策马加快了马速。

    池清东方此时祸福未料,让他回京那是万万不可能,当即喝到道:“勒马。”

    怎料玄武恍若未闻,池清闻言心中骤然涌起一股怒气,重复道:“玄武,我让你勒马!”

    玄武仍是毫无所动,若是错过了此次,想将池清带回京城怕是难如登天,他不得不使此计将池清骗回京城。池清见他毫无所动,双脚在马蹬一点,随即用力推了玄武的背部一把,整个人顿时从马上摔了下来,滚落在地滚好几个圈子这才堪堪停住了下来。只觉右臂剧痛,浑身像是教马蹄压过一般疼痛,紧咬住牙关声声将闷哼压抑了住。暗道此时自己定不能晕过去,否则东方不知他安慰已解,还不知会出甚么事。

    玄武未料到池清竟决绝至此,忙不迭勒马朝他奔去,怎料池清狠狠地挥开他的手,冷冷地瞧着他道:“滚。”说罢,用左臂强撑起身子一步一踉跄地朝西走去。

    向问天背着孩子出了山林直往十里亭,教人意外的是一路上竟未见半个黑木崖教众。心下沉吟这东方不败定是在耍甚么阴谋诡计,便越发谨慎。其实十里亭不过是座小小凉亭,平日里供行旅憩息之,用构筑颇为简陋。到得十里亭之时却见凉亭中早已赫然坐着一人,孤身坐在一张石桌旁饮酒,手持酒杯,眼望远处黄土大地和青天相接之所。

    东方不败察觉有人靠近,收回目光望向来人,淡声道:“向左使。”

    向问天冷哼了一声,道:“东方教主好生闲适。”他儿子同情人如今都落在他手中,他竟还能好整以暇地饮酒,当真是无情无义,心下的坎坷却是多了几分。

    东方不败瞧了眼任我行背在身后的孩子,闭着双眼睡得很沉的模样。照理说,向问天背着他一路奔波,一个孩童如何受得起这般奔波,怕是早已哭得一塌糊涂,更勿论睡得如此之沉了。淡声道:“不知向左使如此劳师动众地挟持一个孩童同一书生,所谓何意?”

    向问天朗声笑道:“那不知教主大驾光临十里亭,所谓何意?”若非这书生同这孩童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他人死活又与他何干,今日又如何会只身前来十里亭。

    东方不败闻言未答,提起桌上的酒壶,在自己面前的被中斟了酒,又在另一只杯中斟了酒,道:“陪本座喝一杯如何?”

    向问天在他面前一张石凳上落座,道:“教主如此屈尊降贵,向某岂敢不识相?”说罢,执起酒杯送到唇前,霍地手一松,酒杯“噔”一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后碎成几片。向问天瞧见地上的酒水毫无异状,这才叹道:“诶,可惜了东方教主一杯好酒。”

    东方不败心中冷笑一声,暗道他何时沦落到使酒中下毒这种卑劣手段了,面上却未露分毫。将杯中酒饮下,转而道:“向左使,你还记得早些年本座还在任教主手下任职光明左使,你为光明右使时,你我二人共同辅佐任教主,杯酒言欢的情形?那时何等的酣畅淋漓。怎料任教主霍然失踪,本座登上教主之位,你任命为光明左使,从那以后,你我二人有多久未曾好好醉饮过一番了?”

    向问天朗声笑道:“是啊,那时的日子是何等的畅快,怎料人心隔肚皮,有些人面上朝着你称兄道弟的,背地里却是捅你一刀,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东方教主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不?”任教主当年待他犹如手足一般,接连提拔他为教中的光明左使,将教中一应大权都交了给他,甚至升任为副教主。岂料东方不败狼子野心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串谋教主之位,此时竟还有脸同他提这些。只怪当年任教主对他太过信任,自己的诸般劝诫都成了挑

    拨离间,多生是非,否则又怎会铸成今日的大错?越想心中越发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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