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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记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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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看了看周身,最终转过身子,缓缓的度着步子往外走去,就在此时,芳儿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只见她朝玄烨喊道:“皇上,你要是走了,那芳儿也不会独活”说着朝身旁的桌沿狠狠的撞了上去,等玄烨回过身看时,已经来不及了,飞快跑到芳儿身边,接住芳儿即将落下的身体,芳儿撞的满头是血,血水不断涌出,脸上一条条血丝略过,孝庄也是一惊,她没想到那个善良的芳儿会做出这等惊人之举,双手捂着嘴角说不出话来,怔怔的坐在凳子上。
玄烨见她满头血,血流不止,满抱起往外走去,喊道:“太医,太医,快宣太医”吴良辅与李公公见着皇后娘娘满头是血也是惊恐不已,吴良辅忙跑去找太医。
乾清宫暖阁,太医张丰折为芳儿止住血,包扎好后,从药箱里取出一方丝巾覆盖在芳儿手上,跪蹲在地上专心把脉,随即转身朝身后的玄烨与孝庄拱手道:“回禀皇上,太皇太后,皇后娘娘头部的伤口已经止住血,只是皇后娘娘因失血过多又因撞击力过大导致昏迷”
玄烨急问道:“那她何时可以醒来?”
孝庄也看着张丰折,等着他的话,张丰折,紧了紧手掌,吞吐道:“具体这要看皇后娘娘的恢复情况,恢复的快明日就会醒来,如恢复的慢那就要过几日才会醒来”
孝庄一脸疲惫挥了挥手:“下去吧”
张丰折瞧了瞧玄烨,低着头:“嗻”说着背着药箱退了出去
孝庄起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玄烨急忙接住,朝还未走远的张丰折喊,张丰折听见皇上在喊自己,忙转身往暖阁走去,见着太皇太后晕倒在玄烨怀里,忙放下药箱,使劲摁着孝庄的人中,见指甲都要掐进肉里面了,孝庄还是不转醒,张丰折急的满头大汗,正要放手时,咳咳,孝庄缓缓的睁开眼,张丰折见此一阵喜悦,急忙打开药箱取出方巾,覆盖在孝庄手上,张丰折手轻轻摁在孝庄寸口出号脉,感受着孝庄微弱的脉搏跳动,又看了看孝庄的气色,张丰折心里有了一番打算;起身向玄烨拱手:“皇上,太皇太后多为气血两虚,气血不足,加上近日劳累过渡,心力交瘁,故此脉搏虚弱,待微臣开个方子,让太皇太后服下,好好静养些日子就可恢复”
玄烨绷紧的心口终于松了,加上几日未进食,眼前也是一阵的恍惚,张丰折瞧着这皇上气色也是极为不佳,正想开口,玄烨却道:“你先下去配方子吧”
张丰折有些犹豫,但还是扎千告退
孝庄由玄烨扶着依着身子靠在榻上,轻轻的吐着气息,玄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愧疚道:“皇祖母,孙儿不孝”
待气息稍好些,孝庄无力的看着跪在眼前的孙儿,心中万分委屈,一时难以忍住,老泪纵横,玄烨见着自个儿的皇祖母哭的如此伤心,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般,哽咽道:“皇祖母孙儿知错了,孙儿该死”
孝庄忙着嘴角哭的说不出话来,半响,孝庄双手撑着吃力的撑起身子,指着玄烨喝道:“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儿”
玄烨低声道:“皇祖母,孙儿让你失望了,孙儿随你处置,孙儿绝无任何怨言”
孝庄厉声急色道“你还敢有怨言,如果今日不是芳儿,你是不是就要抛弃我们祖孙俩,芳儿要是有个好歹,你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索尼”见玄烨低头不出声,孝庄起身有些恍惚,玄烨忙起身扶住,孝庄甩开玄烨搀扶的手,脸色不悦道:“好好,看着她,是走是留等她醒了,你自己与她说吧”说完拄着拐杖步子有些颤微的走出乾清宫。
走到床榻前,坐在床榻边,见到芳儿头上缠着绷带,脸色煞白,嘴唇毫无血色,绷带上面鲜红的血迹直击着他的心脏,原是活波开朗的芳儿如今却因他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心里满是愧疚,轻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傻,不值得,不值得你为我这般”
素清与苏麻拉姑等人经过几日的奔波,早已身心疲惫,马上突然停了下来,苏麻拉姑回过身对正在闭目养神的素清轻声说道:“素清,到了”
刚才还在梦里的素清被苏麻拉姑叫醒,睁开眼,见苏麻拉姑已经掀开帘子要出去,急忙挪动的身子跟在苏麻拉姑身后。
静云庵,几个大字出现眼前,就在几人下车不久,紧闭的庵门开了,一位年约十三四岁的小沙尼走了出来,来到苏麻拉姑面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师傅早已恭候多时,还请几位施主里面请”说着走在前头带路,也不看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苏麻拉姑交代了几句让那些个便衣侍卫把行礼放下,转而拉着素清的手急忙跟在那小沙尼后面。
随着那小沙尼在前头带路,凭感觉,这座庵应该不是坐落在山上,而是山脚下,素清大概的打量了一下这座庵的布局,进门大概十米就是大殿,里面供奉着一尊大佛,随无金光闪闪,但慈祥的神态却掩盖不住他普济世人;庵内并没有所谓的香客,这让素清有些好奇;经过几道周转来到一处厢房,环境静雅,院子也是打扫的很是干净,只听见鸟儿在相互啼叫,很是雀跃,叽叽喳喳的。小沙尼朝站在门口,轻声喊道:“师傅,她们来了”说着小沙尼推开门,示意她们进去,苏麻拉姑看了看素清,给一个放心的眼神道:“走吧”
只见那方丈年约六旬,神态怡然坐在毡子上面,见素清二人,分别为小案桌的两个茶杯斟上茶:“几日的劳累,想必施主多少都有些累了,坐吧”说着把茶往素清跟前推了过去,素清轻轻点点头以示感谢,
苏麻拉姑向素清介绍道:“这位是静云庵的主持,了缘师傅”
“了缘师傅”微微向了缘颌首
苏麻拉姑拿起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想不到静云庵的茶还是那么涩”
素清疑惑的拿起喝了一小口,舌头上传来一阵阵苦涩味道,急忙放下茶杯,朝苏麻拉姑笑了笑。
那老方丈,拿起轻轻地品尝了一口,不以为意道:“贫尼喝了几十年了,苦涩早已变成了一种习惯了,看来施主想要喝的习惯,有必要在静云庵喝上些年头”
苏麻拉姑摆摆手道:“我还是喝的些,前些日子主子已经修书一封与你,此次前来目的,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是想让这位素清姑娘在你这庵里替我家主子修几年佛,不知了缘师傅可否收留”
老方丈笑了笑,又在苏麻喇姑与素清的杯中斟了些茶道:“我佛慈悲,来者皆是佛门弟子,即是修佛之人,哪有不收之理”
苏麻拉姑笑了笑:“那就替我家主子谢过了缘师傅了”说着拉了拉素清的衣袖:“素清还不谢谢师傅”
“素清谢过师傅收留”
老方丈轻轻地朝素清笑了笑:“施主,既然要入我佛门清修就要遵守佛门规矩,你可要想好了”
素清朝老方丈微微颌首:“师傅,既然来了,就已经决定了,素清自会遵守佛门规矩”
“来了即是缘,佛与你有无有缘,就要看你自己去悟了,贫尼还有课未做,就不多陪了,待会儿贫尼让庵中的小沙弥给你们准备厢房”说着外头候着的小尼姑走到素清跟前:“施主请随小尼来”
静云庵的东厢房是主持与庵里的沙尼住的,素清与苏麻拉姑安排在了西厢房,两人的房间相隔着,院子中央树立着一棵大榕树,少说也有几十年的树龄,像是一把大伞立在中间,夏天坐在榕树下乘凉应该是非常惬意的一件快事。经过简单的梳洗后,素清与苏麻拉姑来到庵内的饭堂吃斋食。
夜晚,素清坐在房前的台阶上,仰望着夜空,闭着眼回想着以往的一幕幕,玄烨的身影在脑海里出现,眼前的玄烨轻轻的她脸上点缀般的亲吻,此刻的素清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嘴角,睁开眼又回到了现实,眼泪不知觉的吧嗒吧嗒掉了下来。苏麻拉姑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站在素清身后,看到她这样,叹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房内,轻轻的掩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伍次友病重,明恩诉往事
自芳儿醒来后不久的日子里,玄烨除了每日去慈宁宫问安,偶尔还会同芳儿一起用个晚膳,之后便每日流连于豹房,身上也挂了不少彩回来,这会儿正光着膀子由着月儿为他擦拭膏药,月儿哆嗦着手轻轻把膏药涂抹在玄烨腰间处,动作极其小心生怕把玄烨摁疼了。这时魏东亭走了进来,拱手道:“万岁爷”
玄烨起身挥手示意月儿出去,月儿识趣收拾好一切后,退了出去,见着月儿走远,魏东亭继续说道:“奴才这几日打听了一下,素清是从西华门侧门出去的,当晚的侍卫长说有一个年约五十的嬷嬷拿着太皇太后的一道御令,具体往那边方向未知”
把衣服上的衣扣扣好:“这几日皇祖母身边的苏麻拉姑不在身边伺候着,应该是她”
魏东亭说道:“那现在该怎么办,咱们也不可能去审问苏麻拉姑,她可是太皇太后身边的老人了”
度着步子来回走,玄烨一个转身对着魏东亭说道:“你先在京城周围都打听一遍,等朕把大事办了之后,后面朝局也会稳定下来,再加派人手大力搜寻,朕就不信了,天底下还有朕找不到的人”
“是,奴才这就安排人”说着魏东亭退了出去
玄烨心里五味成杂,叹气道:“素清你到底去了哪里!”
伍次友已经卧病在床一月有余,要不是魏东亭告知玄烨,恐怕他到现在还不知这位绝世英才患病如此严重,听闻消息后带上魏东亭与一名可信的太医穿着便装匆匆离宫。
来到伍次友住处,玄烨等人刚步入院子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草药味,魏东亭与玄烨对视一眼,径自走在前面轻轻在门上敲了敲,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咳嗽声。伍次友脸色苍白,躺在床榻上声音微弱:“请进,咳咳咳_”
吱呀一声门被魏东亭推开,魏东亭侧着身子让玄烨先行进去,来到床榻边,玄烨瞧着伍次友毫无血色的脸庞,急忙招手让身后的太医上前诊治。太医微微向玄烨颌首,放下药箱,手摁在伍次友寸口处,眼珠子转了转,放开了伍次友的手,向伍次友问道:“请问先生,之前是否会胸前气短,呼吸困难,时常出现晕厥?”
伍次友虚弱的点点头:“一个月前便经常晕厥,前几日还有吐血症状”
太医脸色一变,转身向玄烨躬身道:“回公子,这位先生已经病入膏肓,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怕是药石无力啊,如今只能是活多一日赚一日,赎小的无能”
听到此闻,玄烨如五雷轰顶,自己最为亲近之人接踵而至离自己远去,如今先生也是这般,挥了挥手示意太医下去候着,步子筹措来到伍次友床榻边,安慰道:“先生,不必在意,我必会找到高明大夫为先生医治”
伍次友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些微笑:“只可惜我伍次友空有一身抱负,却无机会可施展,也许这就是命吧”
“先生,你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你的抱负我一定让你有所施展,绝不会让先生抱憾”
伍次友眼神空灵的望着头顶的窗帘:“咳咳,生死由命,人力始终不能胜天,玄烨,谢谢你”
玄烨与魏东亭同时瞪着眼珠子,看着伍次友,玄烨从未告诉过伍次友他的真实身份,怎的他会知道,带着疑问:“先生,怎知”
“从第一天见面我就看出来了,咳咳咳——只是未下结论,后来你与素清来找我,那时我就肯定了”
玄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先生真是慧眼识人啊!我还怕先生顾忌我的真实身份,所以有所隐瞒,看来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伍次友无力的摆摆手:“是你们太出众了,掩盖不了那份气质”说着费力的起身往玄烨身后看去,见素清未来,有些疑惑道:“咳咳咳——素清姑娘怎的这会儿没来”
玄烨脸色顿时有些失神,魏东亭赶紧接话道:“先生,素清出了远门,怕是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看先生了”
伍次友了然的点点头,有些惋惜道:“怕是我再也见不到素清姑娘最后一面了”
玄烨握了握拳头坚定道:“不会,她很快就会回来,先生定能见到素清”
“但愿,我能等到那一天”
玄烨与魏东亭脸色不自然的相视,伍次友伸手指着前方的书桌:“那边论语里面夹着一封信,本来以为等不到你们了,所以提前写了放在那儿,希望有一天你能看到,如今你们已经来了,也就提前交给你”
魏东亭翻开论语,只见里面真的有封信,把信取出,走到玄烨跟前,双手递交了过去,玄烨拆开信封,抖了抖信笺,上面写的大致内容是,一鳌拜一党羽对朝廷的危害,不可不除,但鳌拜在朝中的地位尤为重要,他是唯一可以驾驭住三番,还有北方的蒙古,如果贸然动他,三番会趁机发兵,到时候真的是三面夹击,玄烨必败无疑,鳌拜,三番,蒙古,都要一一解决,不然后患无穷。
合上信笺,玄烨起身对着伍次友:“先生所顾虑的我也正在考虑,鳌拜历朝三朝元老,朝中党羽众多,我要是现在动他势必会动摇大清的根基,到时候朝局动乱,也难以收拾残局”
伍次友满意的朝玄烨笑道:“原以为你年纪尚轻,不会想到这些,而是想要尽快拔除心中那根刺,如今看来,我想错了,你很聪明,很有见解,你没有让我失望”
玄烨低着头笑了笑:“先生谬赞了,我肚里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只是刚才先生说道三番,不如我们学习汉武帝 ,把几个番王都撤了,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伍次友隐住嘴角一阵咳嗽,待好些,声音微弱道:“现如今三番还不会对朝廷最大的威胁,现在最危险的是鳌拜,如果他鳌拜挟天子以令诸侯,那时三番要是靠向鳌拜,那朝廷是毫无招架之力,现在唯一要做的是麻痹鳌拜,你自己培养自己的势力,找到合适的机会一举拿下鳌拜,再给以以往鳌拜的罪证,只要拿下他,罪证坐实,尽快稳住朝局,那三番远在南方必然是支援不及”
玄烨受益匪浅向伍次友深深作了一揖:“先生之言玄烨必定谨记在心”
“咳咳——,个人之见而已,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其他的无能为力啊”说完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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